依然没人说话。
“猴哥，你来提个问题吧——”
包一凡打起精神，开始点名，“这种场合，你不是一贯上蹿下跳活跃的很吗？今天怎么啦？”
瘦猴有些为难，但又看看台上秀丽性感的小女生，心里欲望压不住，终于点头，“好……”
男同事们低声起哄：“猴哥，上！死也要尝尝小姑娘的味道……”“成为小姑娘第二个男人！”
瘦猴还在迟疑。
包一凡看看身边秀色可餐的小女生，她已没有刚才的气场，身体仿佛缩小一半，“……你快上来吧。规矩就是规矩。你轻点弄。”
瘦猴提心吊胆走上台，对小女生点头哈腰，“我可以……吗？”看着她红肿像两个桃子的眼睛，有点不忍。
“你，能不能带个套？”罗岁幽眼泪汪汪看着他，又回到逆来顺受的状态。
瘦猴接过包一凡递来的避孕套，打开，油腻腻的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小女生罗岁幽站起身，慢慢爬到桌子上，慢慢仰面躺下，乳房和阴户朝天，泪水从眼角滑落。
瘦猴小心翼翼爬上桌子，爬到小女生的光身子上，鲜嫩的少女气息包围过来，瘦猴马上硬了，双手支撑身体，不敢压在她身上，阴茎已经变粗变硬，他用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对准小女生的阴道口，慢慢进入。
小女生罗岁幽眉毛一下子蹙起来，嘴里小声吸气，“疼……”
“就一会，你忍一忍！”包一凡扇了她一个耳光，他又恢复了刚才的强势。
没想到，真的一分钟不到瘦猴就射了。他红着老脸从小女生身上爬下来，把黏糊糊的避孕套扯下，扔到垃圾桶里，骚眉搭眼回到自己座位。
“噢——”
男同事们嘘声一片，“猴哥，咋就完了？”“乒乓噗……三秒！”“猴哥肾虚啊！要补啊！”
包一凡把小女生罗岁幽抱下桌子，抱在怀里，放在自己大腿上，又开始揉她软软的乳房。
“还疼吗？”
他一边柔声问小女生，一边朝瘦猴嚷嚷：“猴哥，你赶紧问问题啊，福利你也得了，小姑娘你也操了……”
瘦猴在台下吭叽半天，抛出一个问题，“包哥，你问易拉宝，怎么跟低收入者打交道？”
“切，你不就是一个低收入者一个穷逼吗？还用问他们？你不知道自己的德行？”
赵东平把玩着邱宝宝的身体，“再说，他们那易拉宝狗屁不通，也答不上来！”
包一凡怀里的小女生罗岁幽低头敲键盘，劈里啪啦一阵响，幕布上很快出现回答。包一凡抬头看看，“它说：所谓穷者重利，以利切入！”
赵东平代瘦猴发言，“听不懂，说人话！”大手依然在邱宝宝身上胡作非为。
他和包一凡两人，一人怀里抱一个身轻体柔易推到的美少女，台上台下，遥相呼应。
包一凡，“说人话——啊呸，说大白话就是，跟没钱的人，就不要谈啥理想愿景了，直接告诉他能赚多少钱就行了——”
瘦猴不服，“那诗和远方吗？星辰和大海呢？”
包一凡，“你跟操心柴米油盐的人谈什么琴棋书画、诗和远方，不是对牛弹琴，浪费感情吗？”
“也不全是这样吧？”
赵东平强势介入，百忙之中拿出手机，“我给你念念这个——记者街头采访，问题是不同工资的男生睡前在想什么——”
他双臂放在邱宝宝肩上，手机放在少女乳房上，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眼角余光扫过少女长长的睫毛。手机随着少女呼吸微微起伏。
包一凡强压怒火，“这些人是咋说的？”
“月薪5万的睡前想什么？回答：团队需要再整合一下！”
众人嫌弃，“啊？这是高管级别的吧？竟然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月薪3万的睡前想什么？回答：有个方案还需要改改！”
众人嫌弃，“啊？这是精英员工级别的吧？眼界狭窄……”
“月薪2万的睡前想什么？回答：那个客户到底喜欢什么？”
众人嫌弃，“啊？这是中坚员工级别的吧？蝇营狗苟……”
“月薪5千的睡前想什么？回答：P40像素肯定吊打苹果！”
众人瞪大眼睛，“卧槽，这是初等员工级别的吧？视野开阔！”
“月薪3千的睡前想什么？回答：宾利添越肯定不如迈巴赫s600！”
众人瞪大眼睛，“卧槽，这是实习员工级别的吧？高屋建瓴！”
“月薪2千的睡前想什么？回答：俄乌之战对米国全球战略的影响！”
“啊？”
众人一阵无语，“看这收入是扫地的吧？唉，只能夸他沟命海心了……”
“问题来了——”
赵东平装腔作势，“如果遇到最后这种胸怀世界，放眼全球的穷逼，该怎么和他打交道？”
“灵——”
包一凡怀里的小女生罗岁幽的手机第二次响了，她从乳沟里拿出，按掉，又响，她只好接通，某东西上身，她声音从小到大，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凌厉，“因为我太好说话了是吗？所以勇猛地侵犯我的边界，告诉我这里可以管，那里也是他们的地盘！说统治我，洋洋得意，我的人归他们统治，我的心也被他们占领！怎么，很骄傲得意是么？在别人那里得不到的都要在我身上强取豪夺是么？！”
全场第二次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包一凡赶紧把手从小女生软滑乳房上收回，然后小心翼翼抱起她，像抱着一个威力恐怖的炸弹，把她放回她的椅子。自己椅子拉开50厘米。
男人们看着发火的小女生扭曲到丑陋的小脸，心里有一件东西碎了。
几分钟后，小女生结束通话，某东西遁走，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小脸又重回软弱可欺，还是一口湾湾腔夹子音，“抱歉，耽误大家时间啦，请大家接着问问题呀——”
众人，“……”
……
赵东平这边却怒翻白眼：怎么着，给我下马威是吧？哼哼，看我的！
他马上大声吼叫：“包大头，你问那个几把易拉宝，怎么和老娘们小娘们打交道？”
“你对女人尊重些！”“你妈是不是女人？”“你是不是女人生的？”
赵东平推开怀里的邱宝宝，刚想上台狠狠操一顿罗岁幽，出口恶气，万万没想到，屋里一众女同事不高兴了，小尖嗓一顿乱喊。
赵东平猝不及防，怔愣片刻，秒变嬉皮笑脸，向四周连连作揖，“嘿嘿，我不是冲你们，不是冲你们——”
“看着人模狗样儿的，不是已经做到小头目了吗？非要说这种注定挨骂的话，为啥非得给自己立一个刻薄的不近人情的人设？”
“不是——”
赵东平急赤白脸，“我什么时候做到小头目了？我怎么刻薄了？怎么不近人情了？”
“挨骂也是流量！”“侧面说明人家真把公司当家，总爱说心里话！”“正面说明人家没把公司的人当人！”“不要把范围扩大化，他只是没把公司的女人当人！”
赵东平百口莫辩，“我死了得了！”
“赵东平，你还上不上来？不兑现福利就算了……”
包一凡怀里抱着软绵绵的可爱少女，有点舍不得让赵大个蹂躏——但没想到，这句话给赵东平解了围。
赵东平气势汹汹，大踏步上台，“干嘛不兑现？”
他一把把罗岁幽从包一凡怀里夺走，把小女生光身子仰面朝天粗暴地扔在桌子上，然后飞身上桌，像个大马猴似的，趴在她身上，粗大阴茎插入小女生娇嫩的阴道，一边开始暴力抽插，屁股像疾风起伏，撞击小女生的阴部，一边俯身，狂嘬小女生的乳头，乳房，脸蛋，脖子，肚子。掐她胳膊，胸部，狂扇她耳光，“你刚才骂我骂的很过瘾吧？”
罗岁幽在他身下一直啊啊啊啊啊啊哭叫，四肢无力地舞动，玲珑头颅左躲右闪，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
底下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惊肉跳。把小美人儿操死怎么办？
赵东平正面做腻了，又把罗岁幽翻过来，把她浑圆屁股撅起，他粗暴后入，一边抽打她白净屁股，一边揉她乳房，掐她细腰。
他做了足有一个小时。把小女生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后他把粗大阴茎塞进罗岁幽小嘴里，猛烈抽插，直至射精，捂她嘴迫使她全部吞下。
完事后，赵东平利索翻身下桌，大踏步走下台。
扔下小女生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被蹂躏的快要昏死过去。嘴角流着一缕白色精液。
包一凡心疼地把罗岁幽抱回自己的大腿，给她擦阴道分泌物，喂她喝热水。小女生才慢慢缓过来。
泪水扑簌簌滑落，“大叔，我疼，大叔，疼……”她几乎遍体鳞伤。
包一凡温言安慰，轻轻给小女生身上伤痕吹气。
缓了一会，包一凡跟怀里小女生低语几声，罗岁幽强打精神，直起身体，慢慢打字，银幕上出现答案，“妇者重情，以柔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