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贺承问他:“你说的这些,用什么来承担它们的风险?我又凭什么信你?”
郁夏记得贺承那时的神情,漠然中带着一点不屑一顾,郁夏只觉得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您今天能叫我过来,就证明您信我。”郁夏看着贺承的眼睛回的一字一句,他捕捉到了贺承一丝微妙的情绪波动,几乎是耗尽浑身力气般的开口:“我能给的担保,只有我自己。”
郁夏这话说的含糊,他把决定交给了贺承,他要他做什么,主导权只在贺承手里,当然,也只有这样,郁夏才能知道贺承想要什么。
贺承没说话,他看着郁夏,看了好久,久到郁夏心理防线有些崩塌的时候才开口:“我身边不缺年轻的身体,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郁夏没有多想,他从椅子上滑下去,跪行到贺承身前,挤进了贺承两腿之间。
那个时候,郁夏倒也没有什么性取向的抉择和内心的纠结了,他能有这个机会,能见到贺承,能做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不能的。郁夏伸手去解贺承的皮带,但到裤子扣的时候,但被贺承挡了一下,他说:“用嘴。”
郁夏也只是迟疑了一两秒,接着就破釜沉舟般的抬着下巴,用嘴去解贺承的扣子。这种感觉对于郁夏来说并不好,虽然是他自己的选择,但他心底多少还是有点抵触,主要是这人的家伙事太有压迫感了,在他下巴的蹭动之下变得鼓鼓囊囊的。
就在郁夏把拉链咬着往下拉的时候,被贺承叫停了。贺承俯下身,捏住了他的下巴,像挑选牲口一样的审视了半天才开口:“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就来新城。”
郁夏忙完毕业季,就跟着贺承去了新城,去了那座东南沿海城市。
新城是国内经济发展靠前的沿海城市,这里饮食清淡,温和多雨,这里的气候和京城天差地别,也和郁夏的家乡江城完全不同。他刚到这里的时候,除了满足贺承的床上需求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之外,还有饮食。虽说京城的好吃的东西不算多,但也中规中矩。但新城除了清淡就是海鲜,要么就是清淡的海鲜,他更不爱吃,也正是有了这一点,他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做饭。
他从跟了贺承来新城后,吃穿住行几乎都被包圆了,甚至很多事儿他不开口,贺承就会让人安排好。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多,基本上就是一周见两次,有的时候会做爱,有的时候就只是一起吃个晚饭。因为贺承很忙,毕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什么事是都得亲自处理。
对于郁夏来说,和这类人打交道就已经很累了,更别这个让他摸不透的贺承了。他巴不得同贺承见面的时间变得短之又短。
他也是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把贺承的喜好摸排的差不多了,这人私下里话不算多,也可能是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他们俩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会说一些比较露骨的话语之外,平日里就淡淡的。
郁夏收拾好自己,他虽然穿着简单,但当然不止这些,下头几乎都是按照贺承的喜好来的。除此之外,也备好了醒酒汤和夜宵,只要贺承过来,他都会准备好这些东西。伺候人就是如此,让人烦躁不堪。
指纹锁滴答,开门声响起的时候,郁夏也已经迎了上去。贺承喝了酒,但酒味不浓,看着样子也还算清醒,贺承喝了郁夏端过来的醒酒汤,就进了浴室洗澡,郁夏就坐在床角,听着哗哗的水声发呆,他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很梦幻。
从看不起那自甘下贱给人当小情儿的到理解和感同身受,再到自己也投身其中;再从生疏到熟练也只不过是几次的事儿,唯一的好处只有他的服务对象只有贺承一个,而这位金主也算是极少数的优质货色了。
贺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裹着浴巾,但这人很高,身材也是极好的倒三角,腰窄腿长,但最有压迫感的是那张脸,虽说长相出众,但那双眼却让人觉得深的像漩涡,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看透一切。
这种状态看着不像要奔四的人,但身上又有那种阅尽千帆的上位者气质。当然,这种气质还和别人不同,贺家往上数两三代那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更别说这贺家老大了,这种高高在上的贵气简直就是浑然天成。贺承就是家里第三代里的老大,是家里培养的接班人,正儿八经的太子爷。对于这些人,相处难度要比那些草根出身三无背景的人难相处很多,不同世界的人,从头到尾都不会有相同点,非得找点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人。
正常的衣服下头是情趣内衣和已经扩好的后穴,甚至还有勒着大腿肉的腿环和小腿袜。
指纹锁滴答,开门声响起的时候,郁夏也已经迎了上去。贺承喝了酒,但酒味不浓,看着样子也还算清醒,贺承喝了郁夏端过来的醒酒汤,就进了浴室洗澡,郁夏就坐在床角,听着哗哗的水声发呆,他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很梦幻。
从看不起那自甘下贱给人当小情儿的到理解和感同身受,再到自己也投身其中;再从生疏到熟练也只不过是几次的事儿,唯一的好处只有他的服务对象只有贺承一个,而这位金主也算是极少数的优质货色了。
贺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是裸着的,这人很高,身材也是极好的倒三角,腰细腿长,胯下器物就是平常状态也看着骇人,但最有压迫感的是那张脸,虽说长相出众,但那双眼却让人觉得深的像漩涡,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看透一切。
这种状态看着不像要奔四的人,但身上又有那种阅尽千帆的上位者气质。当然,这种气质还和别人不同,贺家往上数两三代那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更别说这贺家老大了,这种贵气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贺家老爷子是跟着那位打天下的,现任的军委副主席和京城市长都是人一家的,像贺承就是家里第三代里的老大,是家里培养的接班人,正儿八经的太子爷。
对于这些人,相处难度要比那些草根出身三无背景的人难相处很多,不同世界的人,从头到尾都不会有相同点,非得找点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人。
郁夏把自己的姿态降得很低,他从床上滑下去,跪在贺承身前帮他舔,但却被贺承拎了起来。
“郁夏。”贺承捏了捏郁夏的脸,把人放到了床上,郁夏有些有些疑惑的抬眼看着贺承。
“今天不做了。”贺承去拿床上的睡衣,却被郁夏抱住了。
郁夏心里暗骂但脸上依旧是挑不出错的笑,来之前给他说要做,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又不做,这不有病吗?
他拉着贺承的手往自己腰上放。缠着人不放:“我都准备好了,不信你摸。”
贺承摸到了那圈蕾丝边,他把手探进去揉了一把,郁夏就靠在贺承身上喘,他又伸手下去帮贺承揉,这次贺承倒是没有拒绝,只桎着郁夏的下巴,低头吻了吻他的眉眼,这个吻也算是难得的温柔。
但接下来就被扯开了衬衣,扣子直接崩飞了,郁夏那几根黑色绳子和蕾丝组成的情趣内衣勾在莹白的肉上,顺着腰胯隐入了裤腰里。贺承摩挲着郁夏的腰,又用小指勾了勾那跟绳子,但并没有深入下去。
“去床上自己弄。”贺承收回手按住郁夏,他后退到卧室的小沙发上坐下,以一种极为冷淡的表情看着郁夏,但下身却已经狰狞的膨胀起来了,就支在那里,反差极大。
郁夏也不墨迹,他把牛仔裤脱了丢在一边,下身也是剃的干干净净,粉嫩的性器半勃着,他看着贺承的表情,慢慢的伸手下去,只扶着茎身撸动了几下,就听见贺承说:“后边。”
手又绕到后头,扯出后庭封着的肛塞,接着郁夏才背对过去,他俯下身趴在床上,腰塌的很低,屁股翘的很高,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肛口的立刻绞住了探进去的东西,郁夏搞了半天,才送进去了两指,后庭里的润滑也都顺着大腿往下流,像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小幅度的颤抖着,呼吸也重了几分,接着他就听到贺承过来了,接着他的手就被贺承拍开了,郁夏就伏在床上,翘着屁股等贺承的下一步动作。
但贺承只是按着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放在郁夏股沟处,就着润滑摩擦,没进去,但这种感觉搞得郁夏只想夹住腿逃开,但他还是忍住了,乖乖的像个人形玩具一样,等着贺承使用。
磨的郁夏有些点不舒服的时候,贺承才射,精液涂了郁夏一屁股,接着就探进来了两根手指,是和他自己完全不同的。
贺承的指节分明,手指指腹有薄茧,插进来后存在感极其强烈,没有别的什么过多的摸索,找到那处凸起后就是按压和揉蹭,那几下下去,郁夏闷哼了一声,就瘫在床上了,他只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他想去推开贺承的手,但手上几乎都没有力气了,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贺承用手搞射了,等他的不应期过去,缓的差不多了,贺承已经躺在床上,按着太阳穴看那本不知道已经翻了多少遍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