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体堂深处,金库重地。
厚重的玄铁门缓缓滑开,露出内里令人目眩的景象。成箱的金锭码放如山,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锦缎包裹的银锭整齐堆叠,玉器古玩陈列在紫檀架上,珠光宝气几乎要溢出这方寸之地。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冷香与檀木的沉郁。
赵天霸庞大的身躯立在这片金山银海前,络腮胡下的嘴角却噙着一丝与这豪奢格格不入的凝重。他粗糙的手指捻着一枚巴掌大小、通体赤金、正面浮雕着狰狞虎头、背面刻满繁复云纹的令牌。令牌边缘磨损,透着一股历经沙场的沧桑。
“沈小友,”赵天霸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他将令牌递向沈修,“此乃临渊城主金令。凭此令,边关三十六驿,所有官道、商道、漕运码头,任尔通行无阻,税赋全免。”
沈修站在金锭堆叠的阴影中,靛蓝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目光落在金令上,那狰狞的虎头仿佛活物,虎目镶嵌着两点细小的黑曜石,幽深如潭。他并未立刻去接,而是微微侧身,看向身侧优雅负手而立的萧珩。
萧珩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月白锦袍纤尘不染。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枚羊脂白玉扳指,玉质温润,一丝极其微弱的碧绿色幽光在深处流转。他目光扫过金令,嘴角弧度加深,带着一丝赞许:“赵城主慷慨,此令于淬体堂商路,如虎添翼。”
他缓步上前,并未直接触碰金令,而是伸出那戴着玉扳指的拇指,指尖若有似无地、极其自然地拂过金令背面那繁复的云纹。玉扳指上碧光微闪,快得如同错觉,一丝极其细微的、肉眼难辨的金色光丝从扳指内探出,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无声无息地将令牌背面的密纹烙印在玉质深处。
“萧先生过誉,”赵天霸目光深沉,将金令稳稳放入沈修掌心,“此令非是赠予淬体堂,而是赠予沈小友。”他粗粛的手指在沈修手背上重重一按,力道沉厚,“边关商路,凶险莫测。此令在手,三十六驿驻军,皆可调遣,护你周全。”
金令入手沉甸甸,冰冷坚硬,虎头浮雕硌着掌心,带着一股铁血煞气。沈修深吸一口气,郑重收下:“谢城主厚赠,晚辈定不负所托。”
萧珩收回手指,玉扳指上的碧光悄然隐没,嘴角那抹温润的笑意深不见底。
城主府深处,温泉暖阁。
水汽氤氲,硫磺气息混合着名贵沉香的淡雅。巨大的汉白玉池中,温热的泉水汩汩涌出,水波荡漾。
赵天霸庞大的身躯浸泡在池水中,只穿着一条宽松的丝绸短裤。他背对着池边,虬结如岩石般的背肌在氤氲的水汽中贲张起伏,左肩胛骨下方,那道深褐色的狰狞箭伤疤痕边缘,此刻竟隐隐透出一丝不祥的青黑色!寒气如同蛛网般在疤痕周围蔓延,皮肤下的肌肉微微抽搐。
“沈小友,”赵天霸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和沙哑,他缓缓转过身,露出那张布满络腮胡、此刻却苍白失色的粗犷脸庞,“……那寒毒……又发作了……钻心蚀骨……”他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怕是……只有小友的金手推按……方能缓解一二……”
沈修站在池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白色绸裤。水汽打湿了绸裤,紧贴在紧窄的腰胯和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他精悍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贲张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壁垒分明的腹肌紧绷如铁。他看着赵天霸背上那蔓延的青黑色寒毒,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城主稍待。”沈修不再犹豫,褪下绸裤,只着贴身内衣,赤脚踏入温热的泉水中。水波漫过他肌肉匀称、覆盖着一层浅金色绒毛的长腿。他走到赵天霸身前,深吸一口气,双手掌心相对,悬于赵天霸胸前。
“得罪了。”沈修低声道。他腰腹发力,竟直接跨坐于赵天霸紧窄的腰胯之上!双腿分开,肌肉虬结的大腿内侧紧贴着赵天霸滚烫的腰腹肌肤!臀瓣浑圆挺翘,在紧绷的内裤下绷出饱满的弧度和力量感,恰好悬停在赵天霸那蛰伏于水下、却依旧分量惊人约20cm长,丝绸短裤下勾勒出粗壮的柱身轮廓的巨物上方!
“呃……”赵天霸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沈修臀瓣紧贴腰腹的触感和那悬停的、充满弹性的压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水下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沈修置若罔闻,双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赵天霸虬结如岩石般的胸肌!入手是惊人的坚硬和滚烫!他掌心处,金芒微闪,一股温暖而磅礴的力量瞬间透入!
“气走膻中,散于四肢!”沈修的声音低沉有力,指尖带着金芒,沿着赵天霸贲张的胸肌沟壑缓缓下滑,最后停留在小腹丹田之处!用力按压!金芒如同烈阳,狠狠灼烧着那盘踞的寒毒!
“嗯——!”赵天霸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极致舒畅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背上的青黑色寒毒在金芒的灼烧下,如同沸汤泼雪般迅速消退!他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丹田涌起,驱散着四肢百骸的寒意!
沈修腰胯微微起伏,配合着双手的推按动作。每一次下沉,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便若有似无地、带着惊人的弹性,蹭过赵天霸水下那根怒张的巨物顶端!湿滑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感和强烈的刺激!
“呃啊……”赵天霸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胯下巨物在水下剧烈搏动、膨胀!他双手下意识地扶住沈修紧窄的腰胯,粗糙的指腹深陷进那深刻的人鱼线中!
就在这情动险境、意乱神迷之际——
“咔嚓——!!!”
一声刺耳的爆响!
温泉暖阁那扇精美的雕花木窗轰然炸裂!木屑纷飞!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破窗而入!手中劲弩寒光一闪!
“咻——!”
一支通体幽蓝、淬着剧毒的短箭,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直射沈修毫无防备的后心!
电光火石之间!
“吼——!”赵天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被激怒的远古凶兽!他眼中瞬间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一直扶在沈修腰胯上的巨掌猛地发力,将沈修狠狠按向自己怀中!同时,他庞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猛地站起!带起漫天水花!
“噗嗤——!”
一声闷响!
那支淬毒的短箭,狠狠钉入赵天霸贲张如岩石的右背肌上!箭尾剧颤!
几乎同时!又是数道破空之声!
“嗖!嗖!嗖!”
三枚边缘锋利、淬着同样幽蓝毒液的柳叶镖,如同毒蛇吐信,从不同角度射向赵天霸怀中的沈修!
赵天霸置若罔闻!他左手依旧死死护住沈修,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入水中!再抬起时,一柄沉重无鞘、刃口暗哑却散发着浓烈血腥气的九环鬼头大刀已握在手中!
“给老子——滚!!!”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
刀光乍现!如同黑色的匹练横扫而出!
“铛!铛!铛!”
三声脆响!火星四溅!
三枚淬毒柳叶镖被刀光精准地劈飞!撞在墙壁上,深深嵌入!
那破窗而入的黑影一击不中,毫不恋战,身影一晃,便要遁入窗外夜色!
“想走?!”赵天霸怒目圆睁!他猛地将怀中惊魂未定的沈修推向池边!庞大的身躯带起滔天水浪,如同出膛的炮弹般扑向那黑影!手中鬼头大刀带着撕裂虚空的锐啸,狠狠劈下!
“噗嗤——!”
刀锋入肉!血光迸溅!
那黑影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被一刀劈成两半!残肢内脏混合着滚烫的鲜血,泼洒在氤氲的水汽和温热的泉水中!
赵天霸持刀而立,庞大的身躯剧烈起伏,虬结的背肌上,那支淬毒的短箭尾羽兀自颤动!幽蓝色的毒液混合着黑红色的血液,顺着贲张的肌肉沟壑缓缓流淌而下!滴落在温热的泉水中,晕开丝丝缕缕不祥的墨色!
他缓缓转过身,络腮胡上沾满血珠,双目赤红如血,死死盯着池边脸色苍白的沈修,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老子的贵客……谁敢动?!”
淬体堂密室,烛火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金疮药苦涩的气息和一丝未散的血腥。明日便是总攻七杀门总坛之日。
萧绝赤裸着精悍的上身,冷白的皮肤上残留着几道新添的浅痕。他单膝跪在沈修面前,深邃的眼眸沉沉地看着他。他抓起沈修的手,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为赵天霸处理箭伤时沾染的药渍和一丝极淡的血腥。
萧绝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笨拙的温柔,轻轻含住沈修的指尖!粗糙的舌苔舔舐着指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电流感和酥麻感!他舌尖带着一丝微弱的金芒,仔细地清理、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所有污秽与危险都吮吸干净。
“明日灭七杀,”萧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滚烫的呼吸喷在沈修敏感的指缝间,“……你留守。”
沈修指尖微微颤抖,想要抽回,却被萧绝死死攥住。
萧珩缓步上前,狭长的凤眼含着深意。他修长的手指捻下拇指上那枚温润的羊脂白玉扳指。玉扳指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一丝极其微弱的碧绿色幽光在玉质深处悄然闪烁。他执起沈修的手,不容分说地将玉扳指套入他的拇指。
“遇险,”萧珩的声音温润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指尖轻轻拂过扳指表面,“……捏碎它。”
扳指入手温润微凉,尺寸竟与沈修拇指完美契合。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扳指中涌入体内,带来一丝安心感。
沈修看着拇指上那枚流转着碧光的玉扳指,又看向萧绝深沉的眼眸,最终沉默地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密室角落,沈修盘膝而坐。他面前摊着一件薄如蝉翼、闪烁着淡金色光泽的软甲内衬。他指尖捻着一根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的金线,针脚细密地在软甲上穿梭。更令人惊异的是,他指尖不时渗出几滴晶莹剔透、带着一丝微弱金芒的液体——正是他混合了自身精元的前列腺液!那液体滴落在金线上,瞬间被吸收,软甲表面流转的金光似乎更加内敛而坚韧。
金丝软甲,掺入精水,可抗百毒。
城主府地下,冰窖。
寒气刺骨,冰晶在四壁凝结,如同水晶宫阙。巨大的冰砖堆叠如山,散发着森然白气。中央,一张光滑如镜的寒玉案台,在冰晶反射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赵天霸赤裸着精悍的上身,俯卧在寒玉案台上。虬结的背肌上,那支淬毒的短箭已被拔出,留下一个深可见骨、边缘泛着青黑色的创口!黑红色的毒血混合着冰晶,在创口周围凝结。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体在刺骨的寒气中微微颤抖。
沈修只穿着单薄的丝绸中衣,冻得嘴唇发白。他跪在冰案旁,双手带着微弱的金芒,覆在赵天霸背上那狰狞的创口周围,试图驱散寒气,压制毒素。
“毒……入心脉了……”赵天霸的声音虚弱沙哑,带着一丝自嘲,“……老子……这次……怕是……”
“闭嘴!”沈修低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不再犹豫,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壮,狠狠印上那泛着青黑色的创口!
“滋——!”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烙铁烫肉般的声音!
“呃啊——!”赵天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冰冷的寒气与滚烫的唇舌带来的强烈刺激感,如同冰火两重天,瞬间淹没了他!
沈修置若罔闻!他舌尖带着那丝炽盛的金芒,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狠狠地吮吸、舔舐着创口深处的毒血!一股股腥臭粘稠、如同墨汁般的黑血被他吸出,吐在冰冷的玉案上,瞬间凝结成黑色的冰珠!
金芒如同烈阳,灼烧、净化着渗入血肉的剧毒!创口边缘的青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新鲜的、鲜红的血液开始缓缓渗出!
“呃……”赵天霸的惨叫声渐渐平息,转化为压抑的、带着极致痛楚和舒畅的呻吟。他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暖而充满生机的力量,随着沈修的吮吸,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驱散着蚀骨的寒意和毒素!
不知过了多久,沈修抬起头,唇边沾染着黑红的血渍,脸色苍白如纸。创口处,毒血尽去,只余下鲜红的血肉和边缘淡化的青黑色。
赵天霸缓缓侧过头,看着沈修苍白的脸和唇边的血渍,深邃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震惊、感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挣扎着坐起身,粗壮的手臂伸向衣柜。那里,穿着一件紧贴肌肤、通体漆黑、闪烁着幽冷金属光泽的玄铁胸甲!胸甲上浮雕着狰狞的虎头,虎目镶嵌着血红的宝石,散发着浓烈的煞气和……一股沉重的历史感。
“此乃……赵家祖传……玄铁虎魄甲……”赵天霸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他手指颤抖着,解开胸甲内侧几个极其隐蔽的机括。
“咔嚓!”
一声轻响!
沉重的玄铁胸甲应声而开!赵天霸将其取下,冰冷的甲胄在寒气中散发着森然白气。他双手捧着胸甲,递向沈修,目光灼灼:“穿上它……替老子……看顾江山。”
玄铁甲入手冰冷刺骨,沉重异常,至少百斤!甲胄内衬是柔软的黑色异兽皮,残留着赵天霸滚烫的体温和浓烈的雄性气息。沈修看着这凝聚着赵家世代守护之魂的战甲,又看向赵天霸那双充满信任和……一丝托付的眼睛,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
他不再犹豫,接过胸甲,缓缓套在自己精悍的上身。冰冷的玄铁紧贴肌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却奇异地与体内那股源自“完美体感”的力量产生共鸣,甲胄的重量仿佛被分担,化作一股沉甸甸的责任感。
沈修深吸一口气,走到冰案旁。他抬手,扯下自己一缕乌黑的头发。指尖翻飞,带着金芒,如同最灵巧的织女,将发丝飞快地编织成一条细长而坚韧的黑色发链!
他走到赵天霸身前,执起他粗壮的手腕。手腕上,还残留着昨夜温泉中断裂的寒铁锁链留下的冰冷红痕。沈修将发链一圈圈缠绕在赵天霸的手腕上,动作轻柔而坚定,最后打上一个繁复的死结。
“毒清前……”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迎上赵天霸深邃的眼眸,“……不许解。”
赵天霸看着手腕上那根由沈修发丝编织、带着他独特气息和体温的黑色发链,喉结剧烈滚动。一股从未有过的、滚烫的情绪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
“这链……”赵天霸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带着浓烈的欲望和一丝……霸道的温柔,他猛地伸手,一把将沈修狠狠按倒在冰冷的寒玉案台上!“……得用身子……暖!”
“呃!”沈修闷哼一声!后背重重撞上冰案!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赵天霸庞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覆盖下来!滚烫的胸膛紧贴上冰冷的玄铁胸甲!冷热交织,带来强烈的刺激感!他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沈修紧窄的腰腹!浓密的络腮胡狠狠摩擦着沈修敏感的颈侧!他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尺寸惊人的阴茎,滚烫坚硬地死死抵在沈修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紧紧压迫着那紧致的臀缝入口!灼热的吐息喷在沈修耳边:
“冷么?……老子……暖透你!”
月光透过冰窖高处狭小的气窗,洒落清冷的银辉。
光滑如镜的寒玉案台上,两具精壮完美的男性躯体疯狂地纠缠、起伏!
赵天霸庞大的身躯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腰腹疯狂地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狠狠顶入沈修双腿之间紧窄的缝隙!粗壮的柱身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和臀缝入口的褶皱,带来阵阵灭顶的快感!他贲张的胸肌剧烈起伏,汗水混合着未干的血迹,在冰冷的玄铁胸甲上蒸腾出白气!
沈修双腿被大大分开,死死缠在赵天霸肌肉虬结的腰胯上!玄铁胸甲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灼热的欲望形成强烈的反差!他浑圆挺翘的臀瓣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着,紧致的臀缝入口在巨物的反复摩擦和顶撞下,分泌出大量粘稠的肠液!入口处那微微红肿的褶皱在月光下清晰可见,边缘甚至被摩擦得更加深红!
“呃啊……赵城主……慢……啊……”沈修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身体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他双手死死抓住赵天霸贲张的背肌,指尖深陷进肌肉之中!
“慢?”赵天霸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腰腹挺动的速度更快!力道更猛!“……这冰窖……就得……快火……烤!”
“啪啪啪——!”
“噗嗤——!”
“呃啊——!”
肉体撞击冰案的闷响、粘腻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和野兽般的咆哮在冰窖中回荡!比温泉中更加狂野!更加激烈!冰冷的寒气非但未能熄灭火焰,反而如同催化剂般,让欲望燃烧得更加炽烈!
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惊涛骇浪!在赵天霸猛烈的征伐下,沈修身体深处那被点燃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他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内侧那根巨物的搏动和灼热,以及臀缝入口处那强烈的摩擦带来的刺激!甬道入口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绞紧!
“呃啊——!”沈修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冰冷的玄铁胸甲上!滚烫的液体与冰冷的金属接触,发出“滋滋”的声响,蒸腾起白雾!
“吼——!”赵天霸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在沈修大腿内侧剧烈的痉挛和摩擦下,他也瞬间达到了顶点!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在沈修紧致的臀缝入口处!粘稠的液体混合着肠液,顺着浑圆的臀瓣流淌而下!
释放的瞬间,两人剧烈地喘息着,身体依旧紧密相连,剧烈地颤抖。赵天霸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冰冷的玄铁胸甲,浓密的络腮胡蹭着沈修敏感的颈侧。沈修瘫软在冰冷的玉案上,玄铁胸甲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脸颊潮红,眼神迷离。
月光透过气窗,清晰地勾勒出案台边沿的景象。沈修一只赤裸的脚踝从案台边缘垂下,足尖无意识地勾着半截断裂的、闪烁着幽冷寒光的玄铁锁链。锁链随着他足尖细微的颤抖,在光滑如镜的冰面上轻轻晃动,划出一道道细碎的、反射着月光的银痕,如同破碎的星河,无声地诉说着这冰窖深处,刚刚平息的、炽热到足以融化寒冰的欲望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