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晓,金辉如瀑,倾泻在临渊城东市新张的“淬体堂”门前。朱漆大门洞开,鎏金牌匾高悬,上书三个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大字——“淬体堂”!匾额以紫檀为底,边缘镶嵌金丝云纹,在朝阳下熠熠生辉,气派非凡。
门前早已人声鼎沸,车马粼粼。临渊城的豪商巨贾、世家子弟、江湖名流,乃至闻风而来的外地商旅,将宽阔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熏香、脂粉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强者的内力波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门前那三道卓然而立的身影上。
萧珩长身玉立,站在最前。他身着一袭月白锦缎长袍,外罩同色轻纱,衣袂飘飘,俊雅如谪仙。他手中把玩着一柄温润的玉骨折扇,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目光扫过喧嚣的人群,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一抬,玉骨折扇的扇尖精准地点向那高悬的鎏金牌匾!
“开——堂——!”
清朗温润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满场喧嚣,如同玉磬轻鸣,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哗——!”
人群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和议论!
随着萧珩话音落下,两名精壮的伙计合力拉开覆盖在门旁一块巨大石碑上的红绸!石碑上,赫然刻着“淬体堂”的详细章程和价目表!其中,“玉露凝脂”的条目被特意用金粉描边,醒目异常!
沈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和一丝紧张。他走到早已备好的琉璃展台前。展台上,摆放着数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他赤膊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合身的靛蓝色劲装长裤。晨光下,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轮廓展露无遗,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如铁,深刻的人鱼线没入裤腰。他拿起一只精致的玉壶,壶中盛放着温热的、色泽醇厚的“玉露凝脂”。
然而,这并非普通的奶茶!
沈修目光专注,手腕微倾。琥珀色的茶汤混合着乳白色的羊奶,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注入琉璃盏中!奇异的景象出现了!由于温度差异和密度的微妙变化,茶汤与羊奶并未立刻交融,而是在琉璃盏中形成了清晰的分层!上层是浓郁的乳白,如同凝脂;下层是深沉的茶褐,如同琥珀!两者交界处,丝丝缕缕的白色奶液如同云霞般缓缓晕染开,美轮美奂!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茶汤注入的瞬间,沈修指尖微不可察地一弹!一滴晶莹剔透、带着一丝奇异温润光泽的液体——正是他清晨悄然收集的、混合了自身精元的前列腺液——无声无息地滴入壶中!
“此乃‘淬体玉露’!”沈修朗声道,声音清朗有力,“以百年野茶、雪山羊乳、野蜂蜜,佐以独门淬体秘药调制而成!清心凝神,淬炼筋骨,滋养气血!”
他话音刚落,萧绝便已大步走到门旁那块巨大的试剑石前!他赤裸着精悍的上身,冷白的皮肤在朝阳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左胸那道狰狞的疤痕边缘,深红色的新肉在光线下清晰可见。贲张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贲张起伏,浓密的胸毛在晨风中微颤。他深邃的眼眸冷冽如刀,手中并未持刀,只是并指如刀!
“喝!”一声低沉如闷雷般的暴喝!
萧绝腰腹猛地发力!肌肉虬结的手臂如同绷紧的弓弦,贲张的背肌瞬间隆起如山峦!他并指成刀,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狠狠劈向那块坚硬如铁的试剑石!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坚硬的试剑石应声而裂!碎石如同炮弹般四溅飞射!烟尘弥漫!
烟尘散尽,萧绝收手而立,冷峻的脸庞毫无波澜。他深邃的眼眸扫过惊愕的人群,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饮此玉露,增三成拳速。”
死寂!
片刻的死寂后,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三成拳速?!”
“天呐!那试剑石可是玄铁岩!”
“神物!此乃神物啊!”
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盐枭猛地排众而出!他双目放光,死死盯着琉璃盏中那分层如琥珀凝脂的“淬体玉露”,声如洪钟:“此物!边关将士风雪夜巡,最需此物驱寒提神!壮筋骨,增气力!我签!签十年军供契!有多少要多少!”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
紧接着,一位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绸缎庄主也挤上前来,目光灼灼:“此物新奇,清甜醇厚,贵妇名媛趋之若鹜!老夫愿出千金,购得临渊城独家代理权!”他手中早已备好厚厚一沓银票。
几位珠光宝气的贵妇更是迫不及待,围着展台叽叽喳喳:“听闻此物可养颜驻容?”“快看那分层!美极了!”“我要订一年的月供!每日送至府上!”
场面瞬间火爆!权贵们争先恐后,订单如同雪片般飞来!淬体堂门前,一片喧嚣鼎沸!
萧珩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玉骨折扇轻摇,深藏功与名。他狭长的凤眼扫过沈修兴奋的脸庞和萧绝冷峻的侧影,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满意。
淬体堂后院,竹林幽静。
晨光透过翠绿的竹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竹香和泥土的气息。昨日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外,只余下三人悠长的呼吸声。
萧绝赤裸着精悍的上身,冷白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他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胯下沉,摆出一个古朴而沉稳的桩功姿势——“铁衣桩”!他贲张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脊柱如同大龙般挺直,整个人如同扎根于大地的山岳,散发着不动如山的厚重气势和磅礴的力量感!
“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气沉丹田。”萧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感受肌肉的震颤,如铁衣覆体,不动如山。”
沈修站在萧绝身后,深吸一口气,学着萧绝的样子摆开架势。然而,他的动作依旧带着现代健身的痕迹,腰胯下沉不够,气息略显浮躁。
“贴上来。”萧绝的声音不容置疑。
沈修微微一怔,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上前。他赤裸的胸膛,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贴上萧绝光滑而紧实的脊背!入手是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萧绝贲张的背肌随着呼吸而微微震颤,如同沉睡的猛兽!那紧实的肌肉线条传递着沉稳的力量和磅礴的生命力!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呃……”沈修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饱满的胸肌紧紧挤压着萧绝的脊骨!两颗挺立的乳首隔着薄薄的皮肤,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脊柱沟深陷的线条和肌肉的震颤!一股细微的电流感和强烈的羞耻感瞬间窜遍全身!
就在这时——
一股温润的气息从身侧贴近!
萧珩不知何时已踱步到沈修身侧。他月白锦袍纤尘不染,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指尖带着一丝清凉的内力,如同灵蛇般,轻轻点在了沈修胸腹之间的膻中穴上!
“气走任脉。”萧珩的声音温润平和,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他的指尖沿着沈修胸腹正中线缓缓下滑,划过饱满的胸肌沟壑,掠过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最后停留在小腹丹田之处!指尖带着一丝清凉的内力,若有似无地按压着那敏感的区域!
“嗯……”沈修浑身剧颤!丹田处传来的清凉感和细微的刺激感让他气息一窒!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萧珩的指尖并未停留太久,他手腕一转,指尖带着那股清凉的内力,沿着沈修紧窄的腰侧,缓缓滑向他的后腰!
“气转带脉!”萧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他的指尖猛地按在沈修后腰的命门穴上!一股清凉而浑厚的内力瞬间透入!
“呃啊——!”沈修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强烈的气感瞬间从后腰命门穴爆发,沿着腰腹的带脉经络,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奔腾!他清晰地感受到丹田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在这股外来内力的引导下,如同被点燃的火星,瞬间沸腾起来!
沈修福至心灵!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滚烫的掌心带着沸腾的暖流,狠狠按在萧绝左胸那道狰狞疤痕的边缘!
“嗡——!”
一股肉眼可见的、如同水波般的金色暖流,瞬间从沈修掌心汹涌而出!如同金色的溪流,迅速没入萧绝胸前的疤痕之中!
“呃!”萧绝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暖而充满生机的奇异能量,如同甘霖般涌入他体内!左胸那道深红色的疤痕,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淡!狰狞的边缘变得平滑,深红的色泽褪去,最终化为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如同细线般的淡粉色印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和力量感瞬间充盈四肢百骸!
“继续!”萧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和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猛地反手,一把扣住沈修紧窄的腰胯!粗糙的指腹死死掐入他紧实的腰肌之中!力道之大,让沈修痛呼出声!
沈修强忍着腰间的剧痛和丹田处沸腾的暖流,掌心更加用力地按压在萧绝的胸膛上!金色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更加汹涌地涌入!
与此同时,萧珩按在沈修命门穴上的指尖,那股清凉浑厚的内力也源源不断地注入!三股截然不同的内力——萧绝的刚猛霸道、沈修的温暖生机、萧珩的清凉浑厚——在沈修体内奇异地交汇、融合!
“轰——!”
一股无形的气浪以三人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
竹林间,无风自动!无数翠绿的竹叶如同受到无形的召唤,纷纷脱离枝头,围绕着三人剧烈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碧绿色的叶浪漩涡!将三人完全笼罩其中!漩涡中心,气流激荡,内力奔涌如潮!
沈修、萧绝、萧珩三人,在叶浪漩涡的中心,身体紧密相连!内力交融奔涌!气息共鸣共振!仿佛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生生不息的内力循环!
淬体堂后院静室。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木窗,洒在铺着巨大边关舆图的紫檀木桌上。舆图上,山川河流、城池关隘清晰可见。
萧珩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一支朱笔,笔尖在舆图上缓缓移动。他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目光却锐利如鹰隼。朱笔在青州、云州、凉州三处边关要塞上,缓缓画下三个醒目的红圈。
“下月,淬体堂分号,开至青州。”萧珩的声音温润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云州、凉州,紧随其后。”
沈修站在桌旁,看着舆图上那三个醒目的红圈,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手中把玩着那枚鸽卵大小、通体浑圆、内部仿佛有蓝色液体缓缓流动的南海鲛珠王。珠体在夕阳下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美得令人窒息。
“萧大哥,”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赵城主赠的这鲛珠……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想起百花宴上,赵天霸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珠体内一闪而逝的红线。
萧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抬起手,拇指上那枚温润的羊脂白玉扳指在夕阳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他指尖轻轻拂过扳指表面,一丝极其微弱的碧绿色幽光在玉质深处一闪而逝。
“追踪蛊而已,”萧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的慵懒,“……已除。”他玉骨折扇轻点鲛珠,“此珠乃深海奇珍,蕴藏水精之气,于你淬体修行大有裨益。放心收着便是。”
沈修闻言,心中稍安,将鲛珠小心收好。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一阵“噼啪”的劈砍声和木屑飞溅的声音。
萧绝赤裸着精悍的上身,只穿着一条单薄的长裤,正手持利斧,劈砍着几根粗壮的竹子。汗水顺着他冷白的皮肤滚落,流过贲张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最后没入裤腰。他动作利落,力量惊人,竹竿在他手中如同柔韧的草茎,被轻易劈开、削平。木屑四溅,有几片甚至飞过院墙,落入了旁边正在熬煮奶茶的大锅中!
“噗嗤!”木屑落入滚烫的奶茶中,发出轻微的声响。
萧绝停下动作,深邃的眼眸扫了一眼那口大锅,又看了看略显拥挤的后院,眉头微蹙,声音低沉:“……院子太小。”
萧珩闻言,狭长的凤眼中笑意加深。他合上玉骨折扇,轻轻敲击掌心,目光扫过沈修和萧绝,声音温润:“明日,收拾东厢。”
他顿了顿,补充道:“……那间最大的卧房。”
沈修和萧绝闻言,目光同时微微一凝。东厢那间最大的卧房……足以容纳三人同榻而眠。萧珩此言,无异于正式确立了三人同室的安排。
萧绝深邃的眼眸扫过萧珩,又看了看沈修,紧抿的唇线微微松动,最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他继续挥动利斧,劈砍着竹子,贲张的背肌在夕阳下起伏,汗水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沈修脸颊微烫,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向萧珩,萧珩也正含笑看着他,狭长的凤眼中带着一丝深意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夜幕降临,星子初现。
淬体堂后院井台边,冰凉的井水再次成为涤去一日疲惫的良方。
沈修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只穿着一条湿透的粗布长裤,站在井边。他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当头浇下!
“嘶——!”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水珠顺着他光滑的皮肤滚落,冲刷着汗水和尘土。他双手揉搓着身体,感受着水流带来的清凉和清醒。
就在这时——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身后贴近!
萧绝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覆盖下来!他滚烫的胸膛紧贴上沈修光滑的脊背!一只肌肉虬结、带着薄茧的大手,猛地环住沈修紧窄的腰腹!同时,他胯下那根早已半硬、尺寸惊人的巨物,隔着湿透的布料,滚烫坚硬地死死抵在沈修紧致的臀缝之间!硕大的龟头紧紧压迫着那微微红肿的入口!
“呃!”沈修浑身剧震!一股强烈的电流感和羞耻感瞬间窜遍全身!他清晰地感受到臀缝间那惊人的硬度和灼热!
“帮你洗。”萧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他粗糙的手掌带着布巾,覆上沈修光滑的脊背,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布巾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他的手掌沿着脊柱沟深陷的线条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那紧窄的腰窝处,用力地按压、揉搓着!
“嗯……”沈修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腰窝传来的强烈刺激感和身后那滚烫的压迫感让他双腿发软。
就在这时——
“哗啦——!”
一桶冰凉的井水,如同瀑布般,毫无征兆地从侧面当头浇下!精准地浇在萧绝和沈修紧贴的身体上!
“呃!”萧绝闷哼一声!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体猛地一僵!环住沈修腰腹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
沈修也被浇了个透心凉!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皮肤,带来强烈的刺激感!他猛地转头!
只见萧珩优雅地站在一旁,手中提着一个空木桶。月白锦袍的下摆被水溅湿,紧贴着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他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弧度。
“火气太盛,伤身。”萧珩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降降火。”
水珠顺着萧珩冷白的脸颊滑落,流过他贲张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最后沿着深刻的人鱼线,没入被湿透的锦袍遮掩的腰胯深处。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紧实的小腹缓缓滴落,在沈修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沈修低头看着自己腹肌上滴落的水珠,又感受到身后萧绝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巨物,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烧!
萧珩的目光落在沈修湿透的、紧贴在身上的粗布长裤上。那湿透的布料变得透明,紧贴着他紧窄的腰胯和浑圆的臀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和力量感。他玉骨折扇的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挑起沈修湿透的裤带!
“湿透了……”萧珩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修瞬间涨红的脸颊,“……该换了。”
疲惫了一整天的三人才各自洗漱完,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