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彻底撕破夜幕,金灿灿的光束如同利剑般刺穿悦来居天字三号房雕花木窗的缝隙,在凌乱的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昨夜和今晨疯狂释放后残留的浓烈腥膻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氛围。
沈修在一种奇异的酸软和饱胀感中缓缓睁开眼。意识如同沉船般从深海上浮,昨夜那场激烈到近乎疯狂的唇舌鏖战和双发的画面碎片瞬间涌入脑海。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浓烈的腥膻味,臀缝深处那被反复开拓的入口传来阵阵酸胀的钝痛,腰腹和大腿的肌肉更是酸软无力。
他微微动了动,立刻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滚烫胸膛和腰间那条如同铁箍般的手臂。萧绝赤裸精壮的上身紧贴着他的脊背,冷白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左胸那道巨大的疤痕边缘,深红色的新肉在光线下清晰可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紧实的肌肉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节奏。萧绝的呼吸均匀悠长,下颌抵在沈修的发顶,似乎还在沉睡。
沈修脸颊微烫,小心翼翼地想挪开身体,缓解一下腰臀的酸软。然而,他刚一动,腰间的手臂便下意识地收紧,将他更紧地搂向那滚烫的胸膛。同时,一根半软却依旧分量十足、滚烫坚硬的巨物,不容忽视地抵在了他紧致的臀缝之间,带来一阵灼热的压迫感。
“嗯……”萧绝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性。他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眸中睡意未消,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他低头,滚烫的唇瓣在沈修敏感的颈侧落下细密的吻,声音低沉:“……醒了?”
“嗯……”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的沙哑,身体在萧绝的怀抱中微微僵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臀缝间那根巨物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滚烫的硬度和惊人的尺寸清晰地传递过来,让他心跳加速。
就在这晨光旖旎、暧昧升温的时刻——
“笃、笃、笃。”
三声清晰而规律的叩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敲门声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沈修身体猛地一僵!萧绝环抱的手臂也瞬间收紧,深邃的眼眸中睡意全消,锐利如刀锋般扫向门口。
“谁?”萧绝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门外没有回应。
下一秒——
“吱呀——!”
厚重的房门竟被从外面直接推开!
月白色的锦袍衣角拂过门槛,萧珩长身玉立,优雅从容地迈步而入。晨光勾勒出他俊雅的面容轮廓,狭长的凤眼含着温润的笑意,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如同画中走出的谪仙。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的瞬间,那温润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角!
晨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凌乱的床榻上!
锦被半掀,露出赤裸相拥的两人!
萧绝精壮冷白的脊背完全暴露在晨光下,肌肉线条贲张流畅,左胸那道深红色的巨大疤痕狰狞刺目。他一条肌肉虬结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着沈修紧窄的腰腹,将他整个人嵌入怀中。而沈修则半趴在他身上,赤裸的上身紧贴着萧绝的胸膛,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轮廓,饱满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在晨光下清晰可见。最触目惊心的是,沈修颈侧靠近锁骨处,一枚深红色的、如同烙印般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视线下移,锦被滑落至两人腰胯处。萧绝紧窄的腰胯下,那根尺寸惊人、半硬状态下依旧分量十足的巨物,湿漉漉地紧贴在沈修紧致的臀缝之间!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残留的、干涸的白色浊痕!沈修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甚至能看到几道清晰的、带着薄茧的指痕!
空气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无声地诉说着昨夜和今晨的疯狂。
死寂般的沉默瞬间笼罩了房间。
沈修的脸颊瞬间如同火烧!他猛地扯过锦被,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臀缝间的狼藉,动作慌乱而羞窘。
萧绝则缓缓坐起身,动作沉稳,没有丝毫慌乱。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冷峻的脸庞在晨光下如同刀削斧凿,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看向门口的萧珩,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萧珩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缓缓扫过床榻上的景象。从萧绝冷白的脊背和狰狞的疤痕,到沈修颈侧的吻痕和紧窄腰胯下紧致的臀缝,再到锦被边缘露出的、残留着白浊痕迹的臀瓣……他狭长的凤眼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幽光一闪而逝,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那抹温润的笑意重新浮现在他嘴角,甚至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深长的弧度。他优雅地迈步走进房间,月白色的锦袍在晨光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他走到圆桌旁,修长白皙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桌面——那里,残留着几滴早已干涸、在晨光下泛着白光的精斑。
“二位……”萧珩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晨起的慵懒,目光在萧绝和沈修之间流转,最终定格在沈修羞窘通红的脸上,“……晨练颇勤啊。”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和深意。
沈修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慌乱地裹紧锦被,挣扎着想下床,但腰臀的酸软让他动作踉跄。
萧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毫不避讳地梭巡着沈修赤裸的身体。那目光带着审视和探究,掠过他紧窄的腰胯、饱满挺翘的臀瓣,最终停留在那被锦被半遮半掩、残留着粘腻白浊痕迹的腿根处。
“我……我去洗漱!”沈修再也无法忍受那穿透力极强的目光,声音带着懊恼,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屏风后!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紧窄的腰胯连接着浑圆挺翘的臀瓣,随着他慌乱的奔跑,那饱满的臀肉在晨光下绷出诱人的弧度,剧烈地摇晃着,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臀浪!
萧珩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加深了。
萧绝则面无表情地掀开锦被,赤裸着精壮完美的身躯,迈开长腿走下床榻。晨光勾勒出他冷白皮肤下贲张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紧窄的腰胯和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粗硬腿毛的长腿。那根半硬的巨物尺寸惊人,青筋暴突,紫红色的龟头怒张,在晨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浓密的黑色卷曲阴毛如同原始丛林。
他完全无视了萧珩的存在,径直走到衣架旁,拿起那套深色劲装长裤,动作利落地套上。紧绷的布料瞬间勾勒出他紧窄的腰胯和饱满挺翘的臀线,裤裆处被那根巨物撑出一个极其明显、不容忽视的鼓胀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龟头的形状和粗壮的柱身线条。几滴尚未干涸的粘稠精液,顺着他浓密的腿毛缓缓下滑,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萧珩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萧绝身上,看着他旁若无人地穿衣,看着他裤裆处那惊人的鼓胀轮廓,看着他腿毛上滑落的精液……狭长的凤眼中,那抹温润的笑意不变,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幽光。
“哥,何事?”萧绝系好腰带,转过身,声音低沉平静,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
萧珩优雅地收回目光,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市集已开,该去处理昨日的猎物了。另外……”他目光扫向屏风后沈修模糊的身影,“沈弟的‘玉露凝脂’,也该寻个地方试水了。”
临渊城西市,人声鼎沸,喧嚣鼎沸。各种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充满烟火气的洪流。
萧绝赤膊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深色劲装长裤,露出精壮完美的身躯。冷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贲张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壁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如铁,左胸那道深红色的疤痕在阳光下更显狰狞。他肩上扛着一头肥硕的雄鹿尸体,鹿角峥嵘,皮毛油亮。沉重的鹿尸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却仿佛轻若无物。汗水顺着他冷峻的脸颊滑落,流过贲张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最后没入稀疏的腹毛之中,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那充满力量感和野性美的雄性气息,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尤其是几位衣着华贵、在仆从簇拥下闲逛的贵妇,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般黏在萧绝身上。她们看着那贲张的肌肉、冷峻的面容、以及肩上沉重的猎物,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一丝隐秘的渴望。
“好一头雄鹿!这鹿角品相绝佳!”一个富商模样的胖子挤上前,眼睛放光地盯着鹿角,“壮士,开个价!”
“我出五十两!”一个贵妇抢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目光却依旧黏在萧绝汗湿的胸肌上。
“六十两!”另一个贵妇不甘示弱。
竞价声此起彼伏,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萧珩站在一旁,月白锦袍纤尘不染,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如同置身事外的谪仙。他手中把玩着一柄玉骨折扇,扇骨温润,扇面绘着水墨山水。当竞价声稍歇时,他优雅地上前一步,玉骨折扇的扇尖轻轻点在那对雄壮的鹿茸上。
“诸位,”萧珩的声音温润平和,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喧嚣,“此鹿茸品相上乘,确为难得。然……”他狭长的凤眼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若配以在下独门秘制的‘九阳回春散’,其壮阳固本、延年益寿之效,当可倍增。届时,价值几何……诸位心中自有定论。”
“九阳回春散?”富商胖子眼睛瞬间瞪圆!几位贵妇也面面相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壮阳固本?延年益寿?这简直是戳中了这些富商贵胄最敏感的神经!
“八十两!”富商胖子毫不犹豫地加价!
“一百两!”一位贵妇咬牙道。
最终,这头雄鹿以一百二十两白银的天价成交!富商胖子喜滋滋地付了钱,还不忘凑近萧珩,低声询问那“九阳回春散”何时可得。萧珩但笑不语,玉骨折扇轻摇,深藏功与名。
沈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操作……简直是现代营销学的降维打击!捆绑销售,概念炒作!他看向萧珩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就在这时,沈修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摸出几块在路上捡到的、不起眼的灰白色石头。石头表面坑洼不平,但在阳光直射下,隐约能看到内部流转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萤火般的幽光。
“萧大哥,你看这个……”沈修有些不确定地递过去,“路上捡的,晚上好像会微微发光……”
萧珩接过石头,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他指尖在石头表面轻轻摩挲,随即对着阳光仔细端详。当看到那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幽光时,他眼中精光爆射!
“夜明珠雏形?”萧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和……狂喜?他抬起头,看向沈修的目光充满了惊奇,“沈弟,你的运气……当真令人叹服!”他迅速收敛情绪,嘴角重新勾起温润的笑意,转向旁边一个正在看热闹、衣着华贵的玉石商人。
“这位掌柜,”萧珩声音温润,玉骨折扇指向沈修手中的石头,“此乃‘月魄石’,采自极北寒渊,百年方得此莹润。置于暗室,其光皎皎如月华,温润养人,乃助眠安神、调和阴阳之圣品。尤其……”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位贵妇,“……置于女子闺阁,可养颜驻容,永葆青春。”
“月魄石?养颜驻容?”几位贵妇瞬间围了上来,眼睛放光!
“一百两!我要了!”一位贵妇迫不及待地开口。
“一百五十两!”另一位贵妇不甘示弱。
最终,这几块不起眼的石头,竟被萧珩三言两语抬价至三百两白银!玉石商人虽然半信半疑,但在贵妇们的竞价和萧珩那笃定的气度下,也只能咬牙买下。
沈修捧着沉甸甸的银票,感觉像做梦一样。他看着萧珩那云淡风轻、深不可测的侧脸,心中充满了震撼和……一丝莫名的敬畏。
有了充足的资金,三人在城南寻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小院青砖黛瓦,竹篱环绕,院中几株翠竹随风摇曳,环境清幽雅致,闹中取静。
“此处甚好。”萧珩环顾四周,狭长的凤眼中带着满意之色,玉骨折扇轻轻一合,“闹中取静,正合‘玉露凝脂’清雅之名。”
他当机立断,租下了小院。
创业的序幕正式拉开!
萧绝脱下上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贲张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他拿起院中备好的柴刀,走到堆放的竹子前。手腕微抖,刀光闪过!粗壮的竹子在他手中如同柔韧的草茎,被精准地劈开、削平、打磨!动作干净利落,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汗水顺着他冷白的皮肤滚落,流过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肌,最后没入腹毛之中,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紧窄的腰胯随着动作发力,饱满的臀线绷出惊人的弧度。很快,一堆光滑圆润、带着竹香的竹杯便整齐地码放在一旁。
沈修则在院中的石灶旁忙碌着。他生起火,架上小锅,倒入清冽的井水。他小心地投入上好的茶叶,看着茶汤在火焰的炙烤下翻滚出琥珀色的光泽,茶香袅袅升起。接着,他倒入新鲜的羊奶,乳白色的奶液与褐色的茶汤交融,翻滚出奇异的漩涡。最后,他小心翼翼地舀入金黄色的野蜂蜜,用木勺轻轻搅动。香甜的气息混合着茶香奶香,弥漫在小小的院落中。他衣襟敞开,露出紧实的腹肌和深刻的人鱼线,几滴调制的奶茶不小心溅到腹肌上,留下几道乳白色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萧珩则站在院中的石桌前,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他挽起月白锦袍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腕。他拿起狼毫笔,蘸饱浓墨,凝神静气。片刻后,笔走龙蛇,力透纸背!四个遒劲有力、风骨铮然的大字跃然纸上——“玉露凝脂”!
字迹清雅中透着锋芒,如同其人。
萧珩放下笔,狭长的凤眼欣赏着自己的墨宝,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他端起一碗沈修刚刚调制好的、温热的奶茶,优雅地浅啜一口,感受着那醇厚香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
他缓步走到正在灶台前忙碌的沈修身边。沈修正低头专注地搅拌着锅中的奶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紧实的腹肌上还残留着几滴乳白色的奶茶渍。
萧珩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目光落在沈修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蘸取碗中温热的奶茶,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优雅和不容置疑的强势,轻轻点在沈修紧实的腹肌上!
“嗯?”沈修身体猛地一僵,愕然抬头。
萧珩的指尖带着奶茶的温热和一丝滑腻,在沈修壁垒分明的腹肌上缓缓画着圈。那触感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感和强烈的羞耻感!沈修脸颊瞬间滚烫,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萧珩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肩膀。
“三日后,城主府百花宴……”萧珩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目光却如同实质般锁住沈修的眼眸,“……需你献艺。”
他的指尖在沈修的腹肌上画完最后一个圈,缓缓收回。目光却意有所指地扫向院中正在劈砍竹子的萧绝。
萧绝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背对着他们。宽阔的脊背肌肉贲张,随着劈砍的动作起伏,如同山峦般充满力量感。汗水顺着脊柱沟深陷的线条流淌而下,没入紧窄的腰胯。他仿佛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劈砍的动作微微一顿,背肌瞬间绷紧如铁,散发出冰冷的警惕气息。
沈修的心脏猛地一跳!百花宴?献艺?他看向萧珩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眼,又看向萧绝紧绷如弓弦的背脊,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