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木屋在晨曦中显露出全貌,腐朽的木梁、布满蛛网的角落、塌陷的屋顶破洞,无一不诉说着荒废的岁月。然而,屋内狼藉的干草堆上,却弥漫着一种与破败格格不入的、近乎粘稠的暖意和安宁。
阳光,真正的阳光,不再是惨淡的月华或熹微的晨光,而是带着温度的、金灿灿的光束,透过屋顶最大的破洞,如同舞台的聚光灯般,斜斜地洒落在草堆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萧绝赤裸精壮的上身沐浴在光柱中,汗水和昨夜释放后干涸的精液痕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勾勒出他冷白皮肤下紧实贲张的肌肉线条和纵横交错的狰狞疤痕。他宽阔的胸膛随着沉稳的呼吸微微起伏,左胸那道致命的伤口边缘,凝固的血痂在阳光下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极其微弱的碧绿色诡异光泽,一闪而逝。沈修则蜷缩在他怀里,同样赤裸,完美的背脊线条在阳光下如同镀了一层金边,紧窄的腰窝深陷,臀线饱满紧实,覆盖着一层匀称汗毛的长腿随意地搭在萧绝肌肉虬结、腿毛浓密的大腿上。
空气中,精液腥膻的气味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汗水、干草和一丝血腥的味道,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氛围。但在这片狼藉之上,却笼罩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归属感。两人都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巨大消耗让他们再次沉溺在深度睡眠的余韵中,呼吸均匀悠长,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已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萧绝的睫毛再次颤动了一下。这一次,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清晨情欲的迷蒙和清晨疯狂的炽热已经褪去,重新恢复了惯有的锐利和清明,如同被擦拭过的寒冰刀锋。只是,那冰层之下,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如同暖流般的复杂情绪。他低头,看向怀中依旧沉睡的沈修。
阳光落在沈修安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嘴唇微肿,带着被蹂躏后的艳色,脸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红晕,看起来毫无防备,甚至有些脆弱的美感。萧绝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他清晰地记得昨夜和今晨的两次疯狂,记得那具完美躯体带来的极致快感和……那能驱散他无边痛苦的奇异“暖流”。这个从天而降的青年,似乎已经不仅仅是“药引”那么简单了。
他感受了一下体内,那阴毒的侵蚀感几乎完全消失,只剩下伤口愈合带来的隐隐作痛和身体透支的虚弱。力量恢复了大半,属于顶尖武者的气场重新凝聚。
“能动吗?”萧绝的声音响起,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低沉,打破了小屋的寂静。
沈修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初醒的迷茫,随即,昨夜和今晨那疯狂激烈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让他的脸颊“唰”地一下染上红晕。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感受到浑身如同被拆开重组般的酸软,但精神却异常清明,精神力透支的头痛消失无踪。
“嗯。”沈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不敢直视萧绝的眼睛。
萧绝没再说什么,动作利落地撑起身体。高大精悍的身躯在阳光下完全展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浓密的腋毛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紧实的腋下。他起身的动作牵扯到左胸的伤口,让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眼神依旧锐利沉稳。他自然地伸出手,宽厚粗糙的手掌握住了沈修的手腕,将他从草堆上拉了起来。
指尖相触的瞬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电流感顺着接触点传来!
嗡——!
沈修浑身一颤,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自己体内涌出,流入萧绝的身体。而萧绝也感觉到,那接触点传来一丝细微的舒缓和力量感。这是“完美体感”金手指的被动触发!
两人都愣了一下,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沈修脸颊更红,迅速抽回了手。萧绝眼神微动,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开始在屋内搜寻。
清理的过程充满了尴尬和心照不宣的亲昵。
两人默默地用角落里找到的、还算干净的破布条,沾着水囊里残留的、冰冷的潭水,擦拭着身体。满身的狼藉——干涸的精液、汗渍、血迹、草屑——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无声地诉说着昨夜和今晨的疯狂。每一次擦拭,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尤其是擦拭下体时,那根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巨物和浓密的阴毛,更是让气氛变得无比微妙。
沈修强忍着羞耻,小心翼翼地帮萧绝重新包扎左胸的伤口。他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T恤内衬,动作轻柔地覆盖在伤口上,再用布条仔细缠绕固定。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下皮肤的滚烫和肌肉的坚硬,以及那道狰狞疤痕的凸起触感。萧绝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沈修专注的脸上,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轻柔的动作,眼神深邃难明,带着一丝探究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专注。
“好了。”沈修包扎完毕,低声说道,依旧不敢抬头。
“嗯。”萧绝应了一声,声音低沉。
搜寻物资的过程带来一丝转机。
在角落那堆腐朽发臭的兽皮下,萧绝翻出了几套叠放整齐的粗布猎户衣物。虽然破旧褪色,布满补丁,但洗得还算干净,没有霉味。还有一把锈迹斑斑但刃口还算锋利的柴刀、一小袋粗盐、一个破旧但完好的皮质水囊、以及几块黑色的打火石。
换装时刻,成了暧昧的核心场景。
两人身材都高大健硕,肌肉饱满。那粗布猎户衣物穿在身上,紧绷得如同第二层皮肤。
萧绝穿上深灰色的粗布上衣和长裤。上衣紧绷绷地裹着他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勾勒出壁垒分明的腹肌轮廓。长裤更是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紧紧包裹着他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粗硬腿毛的长腿,裤裆处被那根尺寸傲人的巨物撑出一个极其明显、不容忽视的鼓胀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龟头的形状和粗壮的柱身线条。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充满力量感的雄性魅力。
沈修则穿上褐色的粗布衣裤。同样紧绷的上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倒三角,饱满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线条清晰可见。长裤紧紧包裹着他同样肌肉匀称、覆盖着一层匀称汗毛的长腿,完美地衬托出他紧窄的腰胯和饱满挺翘的臀线,浑圆的臀瓣在紧绷的布料下轮廓分明。
两人互相帮忙整理衣物时,指尖的触碰变得更加频繁和“无意”。
萧绝帮沈修系紧裤带时,粗糙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紧实的小腹下方,甚至擦过那被裤子紧绷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阴茎根部。一股细微的电流感再次传来,沈修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滚烫。
沈修帮萧绝拉平后背紧绷的上衣时,掌心“不小心”擦过他紧实富有弹性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弧度和力量感。萧绝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眼神变得幽深。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如同火星撞上干柴,瞬间点燃了无形的火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和无声的张力。
整理好行囊——柴刀别在萧绝腰间,盐、打火石放入沈修的运动背包里面还有些现代物品,水囊灌满潭水,萧绝用破布将那柄通体乌黑的狭长直刀仔细缠好,背在身后——两人终于离开了这间承载了太多疯狂和旖旎的小屋。
阳光驱散了林间的寒气,但山路崎岖难行,荆棘丛生,湿滑的苔藓覆盖着岩石。萧绝手持柴刀在前开路,动作利落,刀光闪过,拦路的藤蔓和荆棘纷纷断裂。他高大的身影如同移动的山岳,散发着沉稳强大的气场。沈修紧随其后,步履有些踉跄,现代人的身体尚未完全适应这原始的环境。
萧绝不时回头,锐利的目光扫过沈修,确认他的安全。那眼神不再是审视和戒备,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当遇到陡坡或湿滑的溪边岩石时,萧绝会自然地伸出手,粗糙宽厚的手掌握住沈修的手腕或手臂,借力给他。
“小心。”萧绝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感。
沈修的手腕被那温热有力的大手包裹,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同时那细微的电流感再次传来,让他心跳加速。
“唔!”沈修的脸颊撞在萧绝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鼻尖充斥着对方浓烈的、混合着汗味和淡淡血腥的男性气息。萧绝结实有力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他的腰背,将他整个人接住。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粗布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膛的起伏和加速的心跳。萧绝饱满的胸肌和沈修紧实的胸膛挤压在一起,萧绝那根被裤子紧绷包裹的巨物也清晰地抵在沈修的小腹上,带来灼热的硬度和压迫感。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修脸颊滚烫,挣扎着想站直身体。萧绝的手臂却收紧了一瞬,才缓缓松开,眼神幽深地看着他:“站稳。”
“嗯……谢谢。”沈修的声音细若蚊呐,耳根红得滴血。
在一条清澈的小溪边休整时,暧昧的气氛再次升温。
萧绝脱下紧绷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左胸处沈修包扎的布条。他蹲在溪边,用冰冷的溪水清洗伤口周围的血污和汗渍。阳光洒在他冷白的皮肤、贲张的肌肉和浓密的腋毛上,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画面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美感。
沈修则负责取水,灌满水囊。他弯腰时,紧绷的褐色长裤完美地勾勒出他紧窄的腰胯和饱满挺翘的臀形,浑圆的臀瓣在阳光下绷出诱人的弧度,臀缝的线条清晰可见。
萧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如同被磁石吸住。他看着那紧绷的布料下完美的曲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灼热而专注,仿佛要将那景象烙印在脑海里。
沈修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身体微微一僵。他没有立刻直起身,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诱人的弧度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萧绝眼前。他的耳根悄悄泛红,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羞涩和挑衅的弧度。
“咳……”萧绝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但很快又转了回来,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低沉,“伤口……好像又有点隐隐作痛。”
沈修直起身,脸颊微红,明知他多半是借口,却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他蹲在萧绝身边,伸出手指,隔着那层被溪水打湿的布条,轻轻按压在萧绝左胸伤口附近。
“是这里吗?”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萧绝低沉地应了一声,目光沉沉地落在沈修近在咫尺的脸上。
沈修屏住呼吸,集中精神,指尖微光一闪,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生机的暖流缓缓注入萧绝的伤口附近。
“唔……”萧绝舒服地喟叹一声,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感受着那股暖流带来的舒缓和力量感,大手自然而然地覆上沈修按在他胸口的手背,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沈修光滑的手背皮肤。
一股强烈的电流感顺着接触点传来!比之前更加强烈!
沈修身体一颤,指尖的暖流输出瞬间加大!萧绝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紧紧纠缠,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萧绝的眼神幽深如潭,带着浓烈的欲望和探究。沈修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和无声的张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啾啾——!”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从不远处的树梢传来,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两人如同触电般分开。沈修迅速收回手,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慌乱地站起身。萧绝也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重新穿上湿漉漉的上衣,掩盖住那贲张的肌肉和浓密的腋毛。
下午,萧绝展现了顶尖武者的狩猎技巧。他捡起几颗石子,手腕微抖,石子如同子弹般射出,精准地击晕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又用柴刀掷出,一刀斩断了一只山鸡的脖子。动作干净利落,充满了力量感和美感。
沈修则利用现代知识处理猎物。他用柴刀熟练地给野兔放血、剥皮,动作利落精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山鸡也被他快速处理干净。他的动作让萧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傍晚时分,两人在一处背风的岩石后生起了篝火。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驱散了林间的寒意,也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萧绝将烤得金黄焦香、滋滋冒油的兔腿撕下,动作自然地递到沈修面前。火光下,他的眼神少了平日的锐利和冰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和亲昵。
“给。”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修看着眼前香气四溢的兔腿,又看了看火光下萧绝深邃的眼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伸出手,指尖在接过兔腿时,轻轻擦过萧绝的手指。
一股细微的电流感再次传来。
沈修脸颊微红,低声道:“谢谢。”
就在他低头准备咬下兔肉时,萧绝的目光却猛地一凝,锐利如刀锋般扫向远处幽暗深邃的密林深处!他握着树枝的手指微微收紧,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寒意。
与此同时,他左胸那道被火光映照的伤口边缘,那丝极其微弱的碧绿色诡异光泽,再次一闪而逝,如同黑暗中窥视的毒蛇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