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林小野，现发布紧急任务：黄金收集计划！请于一小时内，收集目标人物程述的新鲜尿液样本至少五十毫升。任务成功奖励：学霸光环亲和度加倍一小时。任务失败惩罚：丁丁缩小一厘米，持续二十四小时！】
林小野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自动铅笔“啪嗒”掉在了课桌上。
尿液样本？程述的？还要五十毫升？
林小野感觉自己的脸颊像被火烧一样烫了起来。
系统这是越来越离谱了！上次是偷内裤，这次直接进化到收集尿液了？还丁丁缩小？这是什么魔鬼惩罚！
林小野偷偷瞄了一眼旁边座位上正认真听讲的程述。
程述的侧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挺，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怎么看都跟“尿液样本”这种词语格格不入。
林小野欲哭无泪，这让他怎么下手？难道冲上去跟程述说：“程大学神，麻烦你尿一点给我？”
那他林小野明天就可以直接退学了。
下课铃声如同天籁般响起，林小野几乎是弹射起步，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他必须在程述去厕所之前埋伏好。
男生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若有若无的尿臊味。
林小野选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反锁上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上从家里厨房偷拿的透明塑料量杯。这杯子是妈妈做烘焙时用的，上面还有刻度，五十毫升应该不难判断。
林小野把量杯放在冲水箱上，自己则靠着隔板，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小野屏住呼吸，从隔板的缝隙里偷偷往外看。
是程述。
程述径直走到了林小野隔壁的那个尿兜前，背对着他，拉开了裤子拉链。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林小野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就是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隔间的门，脚下故意一崴，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程述的方向扑了过去，手里的量杯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伸了出去。
“哎呀！”林小野配合地叫了一声。
程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闪。
然而，林小野算好了一切，就是没算到程述躲闪的幅度。
程述那还未完全收回水势的鸡巴，因为他后仰的动作，完美地调整了一个向上的抛物线。
一股温热的、金黄色的液体，就这么不偏不倚地，大部分射进了林小野递过去的量杯里，还有一小部分，则直接浇了林小野一头一脸。
林小野彻底僵住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流进他的嘴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
量杯里，金黄色的液体已经超过了五十毫升的刻度线，还在微微晃动，冒着热气。
程述终于“解决”完毕，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小野，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林小野同学。”程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这是……对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还是说，系统又给你布置了什么有趣的指示？”
林小野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校服上都是程述的尿液，空气中弥漫着那股让他晕眩的骚味。
程述伸出手，拉住了林小野的手腕。
林小野的手腕很细，程述的手指轻易就能圈住。
“跟我来。”程述不容置喙地说，拉着林小野就往外走。
林小野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手里的量杯因为晃动，里面的尿液洒出来一些，弄湿了程述的校服裤子。
程述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裤子上的湿痕，又看了一眼林小野，眼神幽深。
林小野吓得一个哆嗦，以为程述要发火。
没想到程述只是挑了挑眉，拉着他拐进了一个挂着“清洁工具间”牌子的小房间。
“啪嗒”一声，门被程述从里面反锁了。
工具间里光线昏暗，堆放着拖把、水桶和一些不知名的清洁用品，散发着一股混合了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
程述松开林小野的手腕，抱臂靠在门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林小野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述伸出手，捏住了林小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林小野的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生理性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水珠，看起来分外可怜。
程述的目光在林小野沾满尿液的脸上流连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紧抿的嘴唇上。
“这‘样本’算是收集到了。”程述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不过，系统没说要怎么‘处理’这个样本吗？比如……确认一下味道？”
林小野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清洁工具间内，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程述那句“确认一下味道”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林小野脑中炸开。
【叮！恭喜宿主林小野，黄金收集计划第一阶段完成！现开启第二阶段：黄金品鉴！请宿主品尝目标人物程述的尿液，至少一小口，深度体验“学霸气息”，任务完成度将直接提升至百分之百！任务奖励：程述对你的好感度提升百分之十！任务失败惩罚：宿主丁丁将持续一周处于对目标人物尿液极度渴望状态，闻到其尿味就会不受控制勃起！】
林小野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还来？还要品尝？舔一下不行吗？非要喝？
而且这个失败惩罚也太变态了吧！闻到尿味就勃起？那他以后在程述面前岂不是要一直硬着？
程述看着林小野变幻莫测的脸色，嘴角的笑意加深。
程述从林小野手里拿过那个装了超过五十毫升尿液的量杯，晃了晃，金黄色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看来系统比我想的还要了解我。”程述慢悠悠地说，“它也认为，我的东西，是值得好好品尝的。”
程述把量杯递到林小野面前，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来吧，林小野同学，完成你的任务，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林小野看着杯中那还带着程述体温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股淡淡的腥臊味，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直冲他的鼻腔。
林小野向后缩了缩，想要求饶。
程述却不给他机会，伸出修长的食指，沾了一点林小野脸颊上尚未干涸的尿液，然后像喂食小动物一样，缓慢地伸到林小野紧闭的唇边。
“舔干净。”程述的语气不重，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命令。
林小野的身体僵住了。
程述的指尖离他的嘴唇只有分毫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程述手指的温度，以及那上面沾染的、属于程述的、自己的尿液。
林小野闭上了眼睛，认命般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程述的指尖。
一股微咸、带着些微苦涩和明显腥臊的味道，瞬间在他的舌尖炸开，迅速蔓延到整个口腔。
这就是程述尿液的味道。
林小野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
程述满意地看着林小野泛红的耳根和轻颤的睫毛，收回手指，再次将手中的量杯递过去。
“很好。”程述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现在，把它喝掉。一小口，你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不是吗？”
林小野睁开眼，对上程述那双深邃的眸子。
程述的眼神里没有嘲讽，没有戏谑，只有一种平静的、理所当然的注视，仿佛让林小野喝他的尿，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林小野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个量杯。
杯壁还残留着程述手掌的温度，和他尿液的温度。
林小野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闭上眼睛，仰起头，将量杯凑到嘴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舌头，涌向他的喉咙。
比刚刚舔手指时味道更加浓烈，那股独属于男性体液的腥臊味刺激着他的味蕾，冲击着他的神经。
林小野强忍着恶心和呕吐的欲望，努力地将那口尿液咽了下去。
液体顺着食道滑落，带来一种奇异的温热感。
【叮！黄金品鉴任务完成！宿主林小野成功品尝目标人物程述的尿液！奖励发放：程述好感度加百分之十！学霸光环亲和度维持两小时！】
系统的提示音如同仙乐。
林小野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因为生理性的刺激渗出了泪水。
程述抽出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纸巾，动作轻柔地帮林小野擦拭着嘴角残留的黄色液体，还有他眼角的泪痕。
“味道怎么样？”程述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小野的耳廓，“我的‘学霸气息’，够浓郁吗？”
林小野的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低着头，不敢去看程述的眼睛，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蚊蚋的“嗯”。
那种羞耻的感觉，混合着任务完成的释然，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被支配后产生的隐秘快感，让林小野的身体有些发软。
程述看着林小野这副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眼神暗了暗。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林小野的脸颊，然后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冰冷的小物件，在林小野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造型精致小巧的金属制品，泛着银色的冷光，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锁孔。
“为了奖励你这么听话，这么努力地完成系统任务。”程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一个真正的‘学霸专注力辅助器’。”
林小野看着程述手中的东西，瞳孔骤然一缩。
那分明是一个……鸡巴锁！
情趣用品店里才会卖的那种东西！
程述想干什么？
林小野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了他。
“程述……你，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林小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看着程述手中那个泛着金属冷光的鸡巴锁，本能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程述却上前一步，逼近林小野，将他困在自己与冰冷的墙壁之间。
“当然是给你用。”程述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系统不是要你提高专注力吗？这个‘辅助器’，效果拔群。”
程述晃了晃手中的鸡巴锁，上面的小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这安静的工具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别开玩笑了！”林小野的脸涨得通红，又是羞愤又是害怕，“这，这是……这是变态用的东西！”
“变态？”程述挑了挑眉，伸手捏住林小野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林小野同学，你刚刚才喝了我的尿，现在跟我说鸡巴锁是变态用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太双标了？”
林小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程述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赠送的特殊道具“学霸专注力鸡巴锁”，现发布支线任务：初次体验！请宿主林小野佩戴此道具至少一堂课时间。任务奖励：目标人物程述解锁对宿主“亲密指导”权限一级！任务失败惩罚：宿主在一周内无法控制自己的丁丁，见到目标人物会自动勃起，且无法射精！】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内容让林小野眼前一黑。
无法控制勃起还无法射精？那不是要活活憋死？
程述似乎对林小野的系统提示了如指掌，看着林小野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看来你的系统也很期待你戴上它。”程述轻笑一声，伸手就去解林小野的裤子纽扣。
“不！不要！程述！”林小野慌忙按住自己的裤子，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求你了，别这样……”
程述的动作顿住了，看着林小野眼中盈满的泪水和哀求的神情，眼神闪烁了一下。
就在林小野以为程述会心软的时候，程述却突然低下头，凑到林小野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小野，你知道吗？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小野敏感的耳廓上，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述不再给林小野反抗的机会，一手固定住林小野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林小野的裤子纽扣和拉链。
校服裤子松松垮垮地落到了林小野的脚踝。
林小野的内裤是普通的纯棉平角裤，上面印着可笑的小黄鸭图案。此刻，那只小黄鸭正被林小野微微抬头的鸡巴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程述的目光在那个小帐篷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将林小野的内裤连同裤子一起扒了下来，露出了林小野白皙的屁股和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粉嫩鸡巴。
林小野的鸡巴并不算大，大概也就十二三厘米的样子，颜色很粉嫩，龟头微微上翘，上面还沾着一些之前被程述尿液溅到的痕迹，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羞愤而轻轻晃动。
“别……别看……”林小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双腿并拢，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处。
程述却抓住了他的脚踝，强行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后拿起那个冰凉的鸡巴锁，仔细地端详了一下林小野的鸡巴尺寸，似乎在比对。
鸡巴锁的构造很简单，一个环形的金属圈套在鸡巴根部，前面是一个包裹住龟头的笼子，笼子上有细密的透气孔，末端则是一个小小的锁孔。
程述捏住林小野的鸡巴，将那个冰凉的金属环熟练地套了上去，然后将鸡巴前端塞进金属笼子里。
冰凉的金属接触到温热的皮肤，让林小野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咔哒”一声轻响，锁被程述锁上了。
林小野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股冰冷的束缚感紧紧包裹住，根部被金属环勒得有些微痛，龟头则被金属笼子限制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有前端的尿道口露在外面。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涌上林小野的心头。
程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锁在林小野鸡巴上的银色小笼子。
“很适合你。”程述评价道，然后帮林小野拉上了裤子。
虽然隔着裤子，林小野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冰冷坚硬的异物存在于自己的两腿之间，那种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接下来的数学课，对林小野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鸡巴锁的存在感越来越强，金属的冰冷和束缚让他的下身开始微微胀痛起来，一股压抑的燥热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到全身。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唾沫横飞地讲着函数和导数，林小野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被锁住的鸡巴上。
那里又胀又热，渴望得到抚慰，却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地禁锢着。
林小野不停地在座位上挪动着屁股，试图缓解那种不适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坐在他旁边的程述，表面上聚精会神地听着课，做着笔记，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林小野。
看到林小野那副坐立不安、强忍欲望的窘迫模样，程述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甚至还故意将胳膊肘往林小野那边靠了靠，“不小心”碰到了林小野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大腿。
林小野如同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狠狠地瞪了程述一眼。
程述却回以一个无辜的眼神，仿佛刚才的触碰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度秒如年。
当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时，林小野几乎是像被大赦的囚犯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抓起书包就想往外冲，他迫不及待地想去厕所看看自己的“小兄弟”怎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他真怕会憋出问题。
“林小野同学，等一下。”程述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
林小野的脚步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看着好整以暇地收拾着书包的程述，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程述站起身，走到林小野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怎么样？我送你的‘专注力辅助器’，效果还不错吧？有没有让你上课的时候更‘集中精神’一些？”
程述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调侃。
林小野的脸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恶趣味的学神！
林小野咬着嘴唇，强忍着骂人的冲动，用带着一丝哭腔和哀求的语气说：“程述……我，我难受……你把它打开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的鸡巴现在胀得厉害，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轮廓，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程述看着林小野眼中氤氲的水汽和可怜巴巴的表情，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觉得这样的林小野更加诱人。
程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小野鼓胀的裤裆，隔着布料感受了一下里面那个小东西的硬度和热度。
“别急。”程述的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等它‘辅助’你完成今天的全部学习任务，我自然会考虑‘解放’你的。”
“现在嘛……”程述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先跟我去一趟实验室，我有些物理学上的小问题，想好好地‘请教’一下林小野同学你呢。”
说完，程述不由分说地拉起林小野的手，就往物理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林小野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程述口中的“请教”，绝对不会是什么正经的学术探讨。
物理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仪器特有的金属和塑胶味道，下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小野被程述拉到一张宽大的实验台边，后背抵着冰凉的台面，裤裆里那个硬邦邦的鸡巴锁因为一路的走动摩擦，存在感愈发强烈，顶得他又胀又痛，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程述……我真的……快不行了……”林小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双手无助地抓着实验台的边缘，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微微发抖，“求求你，快把它打开……”
程述看着林小野布满潮红的脸颊，汗湿的额发，还有那双因为情欲和委屈而水光潋滟的眼睛，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程述没有立刻拿出钥匙，反而伸出手，隔着林小野的校服裤子，轻轻在那鼓胀的部位按了按。
“嗯？这就受不了了？”程述的指尖带着薄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那根小东西的滚烫和坚硬，“我以为林小野同学的忍耐力会更好一些呢。”
“呜……”林小野被程述的动作刺激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挺，试图逃离那让他更加难受的触碰，却又因为鸡巴锁的束缚而无法真正缓解。
程述欣赏着林小野这副隐忍又失控的模样，直到林小野的眼泪真的快要掉下来，才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小巧的钥匙。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学习’的份上，就先奖励你一下。”程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在林小野充满期盼的目光中，俯下身，将钥匙插进了那个位于鸡巴锁前端的小孔里。
轻轻一拧。
“咔哒。”
束缚着林小野命根子的金属笼子应声而开。
几乎在锁被打开的瞬间，林小野那根被憋屈已久的鸡巴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啪”地一下弹了出来，精神抖擞地昂着头，顶端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紫红色，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不少清亮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滑落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水光。
林小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美好了起来。
那股压抑已久的胀痛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彻底放松，就看到程述的动作。
程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小野那根颤巍巍立着的鸡巴，眼神幽暗，然后，程述当着林小野的面，从容不迫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了裤子拉链。
一根比林小野的要粗大狰狞许多的巨物，也随之弹跳而出，带着一股勃发的欲望和惊人的热度。
程述的鸡巴颜色更深一些，青筋虬结，龟头饱满狰狞，顶端同样分泌着黏稠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林小野的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程述的鸡巴……好大……
程述抓住林小野的手，引导着他那只还沾着自己体液和汗水的手，握住了自己滚烫坚硬的鸡巴。
林小野的手指触碰到那粗壮的肉柱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太烫了，也太硬了，仿佛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棍。
“小野，你刚才流了不少‘好东西’出来呢。”程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抓着林小野的手，将他刚刚射出的那些透明液体，连同自己龟头上分泌的黏液一起，仔细地涂抹在了自己粗大的鸡巴柱身上，也毫不客气地抹了一些在林小野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精液的味道，然后……”程述的目光落在林小野的嘴上，命令道，“用你的嘴，让我的鸡巴也舒服舒服。”
林小野的脑子一片空白。
用嘴？让程述的鸡巴舒服？
这是……要他口交？
程述不等林小野反应过来，已经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巨物抵在了林小野的唇边。
“张嘴。”程述的语气不容置喙。
林小野在程述的逼迫和那股浓烈雄性气息的冲击下，身体本能地打开了嘴巴。
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腥热的气息，强硬地挤进了他的口腔，瞬间填满了他的嘴巴。
“呜……”林小野的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太大了，程述的鸡巴比他想象的还要大，龟头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眼，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股咸腥的味道混合着他自己精液的甜味，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
程述按着林小野的后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腰身，让自己的鸡巴在林小野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进出。
林小野被迫承受着这种粗暴的侵犯，舌头被程述的龟头顶得无处安放，只能笨拙地随着程述的动作吞吐。
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和着之前沾染的精液，在下巴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程述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捅穿一般，带来一种既痛苦又奇异的快感。
林小野一开始还想挣扎，但程述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渐渐地，林小野的挣扎变弱了。
他开始感觉到，程述的鸡巴在他嘴里进出时，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以及龟头摩擦他上颚和舌苔时带来的酥麻刺激，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脸颊红得像要滴血，连带着他自己的鸡巴也因为这种刺激而再次硬挺起来，轻轻地蹭着实验台冰凉的边缘。
程述感受到了林小野的变化，嘴角的笑意加深，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实验室里响起，混合着林小野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声。
程述的鸡巴在林小野的口腔里快速地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林小野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林小野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抓住了程述的腰，身体随着程述的动作前后摇晃。
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沉浸在这种被强迫口交的羞耻快感之中。
程述突然闷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龟头狠狠地顶着林小野的喉咙深处。
林小野感到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喷射进他的口腔深处，带着浓烈的精液腥味，量大得几乎要将他呛到。
“咕嘟……”林小野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程述的精液又浓又稠，带着一股滚烫的温度，滑过他的喉咙，进入他的食道，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程述在林小野口中射了很久，直到鸡巴微微有些疲软，才退了出来。
林小野的嘴巴被撑得有些酸麻，嘴角还挂着程述白浊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咽下去。”程述捏着林小野的下巴，看着他因为吞咽不及而鼓起的腮帮，命令道。
林小野顺从地将口中剩余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眼中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不知道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被操射后的迷茫。
程述满意地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林小野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乖孩子，今天的‘课后辅导’很成功，你表现得很好。”
林小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靠在实验台边大口地喘着气，身心都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被填满的空虚得到了满足。
【叮！支线任务：初次体验完成！奖励发放：目标人物程述解锁对宿主“亲密指导”权限一级！】
【叮！恭喜宿主林小野，期中考试即将来临，现发布特殊激励任务：学霸挑战赛！若宿主在期中考试中，任意一门单科成绩超过目标人物程述，即可获得“绝对指定权”一次，可命令程述为你做任何一件事系统认证范围内！加油哦，宿主！】
系统的提示音在林小野有些混沌的脑海中响起，让他微微回过神来。
期中考试……指定权……
林小野看了一眼旁边正慢条斯理地穿着裤子的程述，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期中考试的成绩像一阵风，迅速席卷了整个高三年级。
几家欢喜几家愁，林小野捏着自己那张薄薄的成绩单，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他的总分比上次月考进步了不少，尤其是理科，在程述时不时的“特别辅导”和系统光环的加持下，简直是突飞猛进。
但让他真正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历史成绩。
林小野的历史成绩：92分。
程述的历史成绩：90分。
他……他竟然真的有一门课超过了程述！虽然只是副科，而且只超过了两分！
【叮！恭喜宿主林小野！“学霸挑战赛”任务达成！历史单科成绩成功超越目标人物程述！获得“绝对指定权”一次！请宿主在二十四小时内行使该权利，逾期作废！】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股欢欣鼓舞的雀跃，仿佛比林小野本人还要激动。
林小野拿着成绩单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下意识地看向程述的座位。
程述正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阳光给他俊朗的侧脸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轮廓。
“绝对指定权”，可以命令程述做任何一件事……
林小野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
他能命令程述做什么呢？
让他帮自己补习所有功课？让他给自己买一星期的早餐？还是……命令他做一些更过分、更羞耻的事情？
林小野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教室里闹哄哄的，同学们都在讨论着成绩，王胖子凑了过来，一把揽住林小野的肩膀，唾沫横飞地说道：“小野，可以啊你！这次进步这么大！尤其是历史，你小子什么时候历史这么牛逼了？居然比程大学神还高两分！走走走，放学请客撸串去！”
林小野被王胖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了两声。
放学后，林小野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故意落在最后。
程述也难得地没有急着走，靠在教室后门边，单肩挎着书包，像是在等什么人。
看到林小野走过来，程述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小野同学，恭喜。”程述开口道。
“啊？哦……谢谢。”林小野有些局促地抓了抓书包带子。
“想好要我为你做什么了吗？”程述的目光在林小野身上逡巡了一圈，那眼神仿佛能看透他内心所有的想法，“‘绝对指定权’，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程述特意在“任何事情”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林小野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低下头，不敢去看程述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路无话。
快到分别的路口时，林小野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地开口问道：“程述……那个……你说的任何事都可以，是真的吗？”
程述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林小野，眼中带着一丝鼓励和诱惑：“当然是真的。比如，你可以命令我帮你做一周的早餐，或者……让我带你体验一些更与众不同的、能快速提升成绩的‘学习方法’？”
程述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林小野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听说真正的学霸，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深层秘密武器’来巩固自己的学习成果，你想不想……亲自探索一下，我的‘秘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小野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林小野的脸颊“唰”的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程述口中的“秘密武器”……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林小野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自己应该拒绝，应该义正言辞地告诉程述他想多了。
但是，鬼使神差地，当他看到程述眼中那抹戏谑又带着一丝期待的光芒时，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一种莫名的好奇和隐秘的向往，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
林小野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在程述那充满暗示性的目光注视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期待：“我……我想看看……你的‘秘密武器’。”
话说出口的瞬间，林小野就后悔了。
自己怎么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
程述却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揉了揉林小野柔软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
“很好。”程述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这个周末，来我家。我一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秘密武器’，保证让你……印象深刻。”
程述拉起林小野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松开，转身离去。
林小野站在原地，看着程述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火辣辣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
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周末，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更加刺激、也更加深入的“学习体验”。而程述的那个所谓的“秘密武器”，绝对会让他永生难忘。
林小野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那里，似乎又开始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