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被三个妖怪肏的迷迷糊糊,饶是她天赋异禀,此时也已是力竭欲昏。
天边突然散射的那一道圣光,刺的地上三个妖怪睁不开眼睛,他们用手遮挡着眼前,勉强看见空中站着一个白衣神仙。
那神赤足踩着一朵莲花,额间一点出尘的朱砂,眼眸如月如星,却是慈悲无喜,恍若悲悯众生的佛陀。
妖怪大惊,被那天上的圣光威压所迫,纷纷跪伏下身来。
玄奘全身酸痛不得动弹,她只觉得身上突然被一道温柔的白光包裹,缓缓褪去她身体的不适。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看见天上似乎有一个神明,慈悲怜悯地望着她,并缓缓朝她伸出手来。
玄奘沐浴在这圣光中突然很安心,她轻轻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伏在地上的三个妖怪,害怕地颤抖不已,他们似乎都知道了眼前的神仙是谁。
“观,观音大士,饶,饶命……”熊山君颤抖地在地上求饶。
其他两个妖怪也都忍不住发颤,他们都不知为何观音大士突然莅临此处,而如今他们干了这般腌臜事,不知观音要如何处置他们。
那半空中的慈悲神只看着被蹂躏昏倒的少女,目光悲悯。
他轻轻挥手,地上的三个妖怪化为兽形,数百年法力散尽,此时已是懵懂无知的畜生,须臾便惊惧地四处乱撞而逃走了。
神只缓缓从空中落下,白袍及地,拖曳在草地之上,他站在昏倒的少女旁,缓缓俯身。
如玉洁白修长的手抚向玄奘微脏的小脸,他小心地为她擦拭。
良久,他发出一声心痛的叹息——
“蝉儿,你受苦了……”
神只轻轻将她抱入怀中,他目不斜视,白袍将那具随遍布蹂躏之痕却依旧勾人心弦的身体遮住,身上闪出一道法光,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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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泡在温润的泉水中。
这水淙淙从高处流淌,似是活水,水温适宜,而这水似乎有灵力一般,将玄奘身上的红痕印记涤去。
她抬头看向四周,只见泉水周围环绕着紫色竹林,岸边放了一套干净的新道袍。
玄奘有些疑惑为何自己在此地,她缓缓走向岸边,换上了衣物。
她慢慢沿着紫竹林的小道而走,这林中泉水淙淙,鸟鸣山幽,让玄奘的心平静了很多。
她往前走着,不一会便走到了尽头,只见地势开阔,一座竹屋立在此处,屋前的空地种着麦苗,一个容貌若九天之仙的白衣男子站在其中,慢慢撒着瓶中的水。
玄奘怔在原地,而男子也察觉到了她的到来,他抬头朝她缓缓一笑,从耕地中悠然走出。
玄奘浅浅行礼,问到:“您是……?”
“师妹……”那男子道:“我名不眴,法号观音。”
观……音?玄奘大惊,真的是观音大士吗?
玄奘看他额间一点朱砂,宝相庄严慈悲,想到自己昏迷前的圣光,不由得就要跪下。
然而在她跪下前,不眴便向前将她扶起,玄奘被吓得腿一软,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不眴低头看着怀中的她,眸中俱是心痛悲悯,师妹如今受的这般苦楚,如何不让他痛心。
不眴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敛下心绪,将玄奘轻轻抱起,抱入竹屋中。
玄奘被他抱入温暖宽阔的怀中,心神震惊恍惚,她竟,竟然,被观音大士如珠如宝般抱入怀中……
玄奘迷茫呆愣地看着上方神只一般的容颜,随后便发觉自己被轻放在竹床之上。
“尊上……”玄奘喃喃开口。
不眴点头,道:“师妹先在此处休息,等修养好了,我再送师妹回凡间取经。”
玄奘躺在床上,她如今心中虽满是震惊不解,但也强行让自己镇定,“观音尊上……为何唤我为师妹?”
不眴为她倒了杯水,递与她,玄奘接过,低头道谢,之前被那三妖强交,潮吹多次,身体早已缺水。
玄奘低头轻啄着竹杯中的泉水,面色微红,那般事被观音大士看到,让她心中产生一种羞愧之情,她年龄尚小,现在对世俗情事虽依旧懵懂,但毕竟经历过这么多次,也知道羞恼惭愧了。
不眴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告诉了她真相,他道:“师妹,你真名金蝉子,前世本是与我一样,是佛祖之徒,当年你触犯了师祖,便被师祖罚下凡间历劫,若要回归神位,便需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方可。”
玄奘有些茫然,她竟是佛祖的徒弟么?
不眴看着她有些怜惜,道:“你天生灵体,益于世间万物,你若流入凡间,便要遭妖魔之觊觎,受奸媾之苦。”
不眴看她茫然,知她还不懂自己的状况,抚平她散乱的青丝,安慰道:“纵要历劫,也不过一世,师妹取得真经后,便能回归神位了。”
玄奘抬头看他,眼前的男子容颜若神,额头朱砂清冷圣洁,看着她的眉目温柔,他似乎在安慰她。
玄奘低头不言,看着竹杯中的清泉,长睫掩下眸底神色。
之后的两日,玄奘便在观音的紫竹林修养,不眴平日里便在竹屋前打理他的农物与植株,玄奘便也帮他除除草浇一浇水。
玄奘心底奇怪,原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竟然平时只是种种农物与花草这般淡泊闲适吗……
不眴似乎看出来她的疑惑,便同她道:“师妹不知,我有千重分身,不过留在此地的是我本身,人间事务我已有分身在处理了。”
不眴侍弄着他的农物,看着竹门前的长发少女,笑道:“师妹今日看起来身体大好,看来很快便可继续行路了。”
玄奘心中一紧,她低头俯身,眸中闪过一丝哀愁。
那日观音大士与她说的,她大致明白了许多,原来她取经要遭受的是这般劫难,这让她终日惶恐不安。
玄奘低头走入竹屋中,不眴看着她的背影,静静站在麦苗中,那双慈悲的长眸亦是闪过一丝无奈苦痛。
月朗星稀,夜晚的明月映澈在山野间,紫竹林充斥着虫鸣,偶有淡淡的萤火飞舞而过。
玄奘穿着灰青色道袍,青丝未束翩然于身后,她眉目清丽超然,那眉间有着和不眴一样的朱砂,似乎在证明她也曾是不然纤尘的神佛。
她从竹屋走出,看着月光走在林道中,旁边是淙淙细流,她走到尽头,便看到泉水中央立着一块圆润的巨石,石头上坐着一个白衣仙人。
玄奘走向他,低浅的泉水打湿了她的衣摆,石头上的人也被惊动睁开眼来。
不眴惊讶,看着玄奘爬上那颗巨石,忙用双手扶着她,玄奘便顺势倒在他怀里。
“更深露重,师妹身体还未将养好,为何深夜出门?”不眴低头温柔道。
玄奘紧靠在他怀里,手指轻握住他的衣衫,轻道:“尊上,观音尊上……弟子不想去取经了,我,我害怕……”
不眴目光怜惜,爱怜地抚摸她如缎青丝,轻叹:“师妹……”
玄奘在他怀中解开自己的袍襟,道袍散下,露出里面白色的薄纱。
原来她只在外面穿了一件外袍,内里裹了不眴的外衫薄纱,薄纱用了仙蚕丝织就,清透华润。
玄奘香肩半露,乳尖红梅若隐若现,她微微抬头,水眸潋滟可怜,嫩唇微启,露出粉嫩小舌,勾的人要去采摘。
“观音尊上,您慈悲为怀,可怜一下弟子,弟子无取经之愿,如今只愿侍于大士座下,吾亦想与大士一起耕种于山林,听鸟虫于山涧。”她声音潺潺,如山泉一般,在月色下柔婉而诱人。
不眴曾说过,她是天生灵体,她隐隐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于万物而言,带着如同灵宝般的诱惑力,这世间没有一个男性能逃过她的诱惑,无论神佛妖魔。
而只要她想勾引,没有谁能逃过这般盛情。
玄奘惶恐于那些妖魔的觊觎,她似乎感受到了观音大士对她亦有非常之情的怜惜,于是她便萌生了此等想法。
她想要和观音在此地,与他耕种农物,隐于山野。
月光下,泉水波光粼粼,映澈的她眉目如画,朱砂殷红娇媚,从她身上散发的诱人香味勾的人心直发烫。
“师妹……你怎可……”不眴愣愣地看着她褪掉衣物,修长如玉的手指想要阻止,却只掠过如缎青丝。
玄奘趴在他怀里,垂下的衣摆荡漾在水中,她仰头看着神仙容颜的男子,轻启娇嫩唇瓣道:“师兄……难道不想和我生生世世在此吗?”
那诱惑缠绕在不眴心间,他眸中甚至产生一瞬迷茫。
玄奘拨开胸前交叠的白纱,露出双乳,她跪在她怀中,淫荡地用双手对着他握起双乳。
这个骚浪的姿势还是李世民教她的,她甚至胸向他蹭去,屁股微微撅起,抬头靠近他,伸出粉嫩小舌,看起来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不眴静默,伸出袖袍将她掩住,将她揽在怀中。
玄奘迷惑,轻轻抬头,面上嫩唇便被压下吻住。
那神仙容颜近在咫尺,清冷又温柔的气息环绕在她身边。
玄奘的双手压在他的身上,被迫扬起头,而她的双肩背部被不眴紧紧抱住,薄纱滑至洁白无瑕的后背。
不眴的吻轻柔而矜持,玄奘张开嫩唇,用粉嫩小舌来迎接他。
不眴终于也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他们唇舌交缠,清寂的水面传出渍渍的亲吻声。
玄奘被迫扬起腰,唇齿交缠刺激的她身下敏感的花穴流出蜜液,爱液香味如同催情的香料,让两人更加痴缠。
不眴迷恋不已,他舔舐玄奘口中的嫩肉,从上颚到舌根,吸吮她的小舌,仿佛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舌头深入她的喉间,如同交媾,玄奘被迫张嘴承受着,身下的花穴收缩着吐蜜。
两人亲吻了很久,玄奘被亲的神智昏迷,摇着屁股,拼命用双乳贴着他。
然而不眴依旧只是紧紧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只用舌头深入她的喉间,一下又一下,舔舐辗转,如同在口中交媾。
玄奘想要蹭他,与他靠的更近,无奈被他禁锢在怀中,她张开嘴巴任他予取予求,花穴的水越流越多,不停地一收一缩。
玄奘情动不已,她试探着将手伸向他的下体,却被不眴阻止。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臂,两个人唇齿终于分开,各自微微喘气,玄奘的脸红艳粉嫩,吐气如兰,她的眸中仿若乘了一湾月光,明亮又迷离。
不眴低头看着这绝世景色,清冷的神只第一次欲望翻滚的如此激烈,然而最终他轻叹了一声,轻吻向她的眉间。
玄奘只觉眉间突然触到温热柔软,便迷迷糊糊昏了过去。
玄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李世民,教她做各种各样的动作,狠狠地抽插她,又梦见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母亲被仇人压在身下,梦见奸淫她的侍卫与妖怪……
到了最后,这些人影都消失了,渐渐只留下一个白衣仙人,他轻抚她的髻顶,额间的朱砂圣洁高贵,看着她的目光里只有温柔,轻唤她“师妹”。
玄奘很依恋这个身影,心底尽是孺慕,这是她的师兄,是她可以一直信任的人呀。
玄奘被李世民开苞调教,而她本身又是极致灵体,有着让自己疯狂和男人疯狂的体质,可她自己内心,最终还是会被一点爱意怜惜所温暖,她真正向往的,只是最平淡温暖的依恋而已。
可是这一点,她也不配拥有。
玄奘醒来时,看见自己穿戴整齐地躺在竹塌上,不眴站在她身前,那眉目依旧温柔,但却是她不可逾矩靠近的。
不眴手中捧了一个木盒,他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金箍。
“师祖已为你安排了三个徒弟,三人法力高强,可保你途中安全,你第一个徒弟名唤孙悟空,他桀骜不驯,你可将这金箍戴在他头上,我将咒法传授于你。”
玄奘接过木盒,她知道自己去取经已经是势在必行了,怜爱她的观音大士,也无可奈何。
玄奘听着不眴与她讲的三个徒弟的事,轻咬着下唇。
不眴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内心一窒,思绪瞬间飘的有些远。
他内心默念了清心经,微笑着看向她:“师妹,此去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玄奘轻轻点头,不再言语。
不眴心中苦涩,想着师妹应要怨恨自己,她昨夜那般祈求,可他……
“师妹,取经渡劫之任,是你回归神位的唯一途径,我不能,也不可,私心将你留在身边。”
玄奘点头:“弟子懂得,大士,我会好好去取经的。”
不眴苦笑,内心怜惜自责,修长的手指轻触玄奘眉间,指尖发亮,顷刻便已将紧箍咒传于玄奘。
玄奘抬头看着他,眸色清亮,她微笑道:“其实,弟子一见到尊上,便有种一见如故之感,我内心,似乎也将尊上当做兄长般依赖,我昨夜贪心地想留在尊上身边,虽被拒绝,但我依旧……”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玄奘柔柔地看着不眴,似乎要看进他心底,那一瞬间,灼的他内心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