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的荒唐岁月,仿佛将这两个昼夜拉长成了无尽的酷刑。
金帐内,几乎每一寸羊毛地毯都浸透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体液,尹竽甚至没有哪怕一刻离开过男人的那根肉棒,无论是进食、饮水,甚至是昏睡,那根镶嵌着玉珠的紫黑巨物始终如同定海神针一般,死死地钉在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班师回王庭的命令下达时,尹竽正像一条濒死的鱼,瘫软在狼藉的床榻间,下身惨不忍睹,那个曾经紧致销魂的小穴,如今红肿得像是一颗熟透的烂桃子,肉红色的内壁外翻着,即便是在没有任何异物插入的情况下,也无法完全闭合,中间那个黑洞洞的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吐着浑浊的白沫。
“启程!”
呼延烈一声令下,整个营地迅速动了起来,这位草原霸主显然没有因为两日的纵欲而有丝毫疲态,反而精神抖擞,他大步走到床边,甚至懒得给尹竽穿上一件完整的衣服,只是随手扯过一件厚重的黑色熊皮大氅,将赤裸的尹竽囫囵一裹,便像抱小孩一样单手将他抄了起来。
夜风凛冽,草原的夜晚冷得刺骨。
尹竽在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身体本能地瑟瑟发抖,乳头在寒风中硬得像两颗石子,但他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这个散发着热气与膻腥味的男人怀里。
一匹高大健硕的汗血宝马早已在帐外打着响鼻等候。
呼延烈翻身上马,端坐在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腹,然后调整了一下怀中人的姿势,让尹竽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那个红肿合不拢的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对准了男人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
“坐稳了。”呼延烈狞笑一声,掐住尹竽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噗滋——!”
那根镶着三颗玉珠的巨屌,借着体重的下坠之势,破开层层红肿的媚肉,凶狠地捅进了那个早已烂熟的甬道深处。
“啊啊啊!”
尹竽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那不仅仅是撑裂般的剧痛,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三颗玉珠就像是三块烧红的烙铁,硬生生地挤进了他那早已过敏红肿的内壁,卡在了最敏感的褶皱之间。
“驾!”
呼延烈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抖缰绳,那匹通人性的战马瞬间扬蹄狂奔。
马背上的颠簸与平地上的性爱截然不同,每当马蹄重重踏在坚硬的冻土上,那巨大的反震力便会顺着马背传导到两人的身体上,尹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挂件,随着战马的起伏而上下抛飞,又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深不见底的被动凿击。
肉体撞击的脆响在这寂静的旷野中显得格外刺耳。
尹竽的臀肉一次次砸在呼延烈坚硬的大腿根部,而体内那根巨物则借着这股冲力,疯狂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那三颗玉珠成了最可怕的刑具,在颠簸中,它们不再是有规律的抽插,而是无序地疯狂刮擦着内壁的每一寸软肉,或是狠狠撞击在宫颈口,或是碾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或是卡在穴口强行扩张。
“呜呜……不行……慢点……要死了!肚子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尹竽双手抓着呼延烈胸前的皮甲,在颠簸中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泪水被夜风吹散在脑后,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的错觉让他恐惧到了极点,每一次马蹄落地,他都感觉那根大鸡巴要从他的嗓子眼里捅出来。
“哈哈哈!这才哪到哪?咱们草原上的女人,要是受不住这马背上的颠簸,那可是没人要的!”呼延烈控着缰绳,迎着狂风大笑,他低头看着怀中人那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淫荡模样,看着那张清丽的小脸在月光下惨白却又透着情欲的红晕,心中的暴虐欲更甚。
他腾出一只手,伸到了两人身体紧密结合的部位。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大量的淫水、精液混合着,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湿滑无比,甚至顺着马鞍流淌下去,打湿了马背上的鬃毛。
呼延烈粗糙的大手在那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肆意揉搓着,手指恶意抠挖着那被撑得薄如蝉翼的穴口边缘,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在玉珠的进出下无助地痉挛。
“啧啧,真湿啊,看看,这匹马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滑倒了。”
他说着,拇指狠狠地按压住了尹竽那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按那里!”
双重刺激让尹竽瞬间崩溃,体内是玉珠随着马背颠簸的疯狂凿击,体外是那粗粝指腹对最敏感一点的死命研磨,这种快感太尖锐了,尖锐得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脑髓。
“就是这里?嗯?这颗小豆子都硬得像石头了,还说不要?”呼延烈感觉到了怀中人身体的剧烈僵硬,他变本加厉地揉搓着那一小块软肉,甚至将手指插进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夹着那根正在进出的肉棒一起搅动,“既然这么喜欢被马操,那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他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痛,速度瞬间飙升,从原本的小跑变成了全速冲刺。
这一下,简直是要了尹竽的命。
那种高频率的剧烈上下震动,让他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随着马蹄的节奏发出破碎的气音。
镶珠大屌在他体内变成了一个疯狂的搅拌机,阴道内壁那些原本还会吸吮的小触手此刻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只能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试图润滑这残暴的刑罚。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速度的加快,那水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尹竽的小腹开始剧烈地痉挛,那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但在这种颠簸下,高潮不仅没有带来解脱,反而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酷刑。
“要喷了……要喷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尹竽哭喊着,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呼延烈却在这时更加用力地按住了他的阴蒂,同时腰部配合着马背的起伏,狠狠地向上一顶!
“给老子喷出来!就在这马背上,对着月亮喷!”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到甚至让他眼前发黑的痉挛中,尹竽彻底失控了,积压在膀胱和子宫深处的液体,在玉珠的精准撞击和阴蒂的强力刺激下,瞬间决堤。
强劲的水柱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激射而出,直直地喷洒在呼延烈的胸膛和下巴上,胸前那两颗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头也在极致的刺激下,滋出了两道细细的乳白色奶线,在寒风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度。
上面喷奶,下面喷水。
此时的尹竽就像是一个彻底坏掉的人形喷泉,在马背上毫无尊严地泄露着自己的一切。
“哈哈哈哈!好骚!全是奶香味和骚味!”呼延烈舔了一口溅在嘴角的液体,那味道腥甜又带着一股异香,让他眼底的赤红更甚,他并没有因为尹竽的高潮而停下,反而在这极致的湿滑中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
战马还在狂奔,他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将那刚刚高潮过,敏感度爆表的嫩肉碾压得瑟瑟发抖。
尹竽已经完全瘫软了,脑袋无力地垂在呼延烈的肩膀上,随着马匹的颠簸一晃一晃,意识已经涣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流泪、流奶、流水。
那匹乌云踏雪般的汗血宝马似乎也通了人性,感受到了背上主人的意图,逐渐从狂乱的奔袭转为了富有韵律的小跑,最后变成了缓缓的踱步。
呼延烈勒紧了缰绳,并没有将那根深埋在尹竽体内的凶器拔出,反而借着马匹缓慢摇晃的节奏,享受着那紧致肉穴无意识的吞吐,他低下头,粗糙的下巴抵在尹竽汗湿的肩窝处,眸子在月色下闪烁着探究与贪婪的幽光,死死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里经过刚才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早已红肿不堪,穴肉外翻,白浊与透明的淫液混合着挂在大腿根部,看起来凄惨又淫荡。
可怪异的是,即便被那根镶嵌着三颗玉珠的巨物如此暴虐地撑开,使用了这么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竟然还在不知疲倦地蠕动收缩,像是无数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咬着他的柱身,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
“真是个怪胎……”呼延烈感受着龟头被那深处仿佛活物般的软肉缠绕吸吮的销魂触感,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老子听说,你在那个什么狗屁土匪窝里,还有那个县令府上……被人塞进过两根大鸡巴?”
尹竽此刻浑身虚脱,意识在昏沉与清醒的边缘挣扎,听到这句羞辱的问话,身体本能地一僵,体内的那套诡异器官反应得更加剧烈,阴道内壁那些如章鱼触手般的肉粒瞬间收紧,像是要把还在体内的异物绞断一般。
“操!夹这么紧?”呼延烈倒吸一口凉气,被夹得头皮发麻,他眯起眼睛,空出一只手,带着恶意的探究,竟直接顺着那根肉棒的缝隙,强行挤进去了两根手指。
“啊……别……撑不下了……”尹竽发出一声微弱的哭腔,本能地想要扭动腰肢躲避,却被身后的大手死死按住。
“躲什么?既然以前能吃得下两根屌,老子这加两根手指又算得了什么?”呼延烈在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无情地抠挖扩张,指节弯曲,勾住那圈红肿的括约肌,用力向两边拉扯,试图看清这骚穴里面到底长了什么妖精结构。
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可怜的小穴被强行撑成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圆形,冷风灌入,混合着手指粗暴的搅动,让尹竽感到一种肚子漏风般的错觉。
“啧啧,看看这贪吃的样,”呼延烈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在那紧致的甬道口进进出出,“都被操成这副烂样了,居然还能缩回来?你这肚子里的肉是活的吧?嗯?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的东西塞进来,你这骚屄就会自动缠上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几团湿滑温热的嫩肉给裹住了,那些肉粒甚至在主动舔舐他的指缝,那种触感既恶心又让人疯狂上瘾。
“既然这么耐操,这么能吃……”呼延烈眼底的暴虐逐渐转化为一种某种更为黑暗的兴奋,他转过头,看向身后不远处那渐渐跟上来的马蹄声,“那等回了王庭,老子一个人恐怕还真喂不饱你。”
此时,那一队原本远远吊在后面的匈奴亲卫,因为呼延烈放慢了速度,此刻已经驱马围了上来。
这群草原上的汉子个个五大三粗,浑身散发着汗臭与血腥气,他们原本只是在后面护卫,可那马背上随风飘来的浓郁麝香味和奶香味,早就把这群饿狼勾得魂不守舍。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们看清了首领怀里的光景。
那个传说中的双性尤物,正如同一摊软肉般瘫在首领怀里,遮羞的熊皮大氅早就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大半个白得发光的胸膛,那两点殷红的乳头还在凄惨地挺立着,挂着未干的奶渍,而最让他们移不开眼的是首领那根紫黑色的巨屌,正如同一根楔子般死死钉在那人的胯下,随着马匹的走动,那结合处不断挤压出一股股白腻的泡沫。
“咕咚……”
不知是谁先咽了一口唾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几匹马不安地躁动着,那几个亲卫虽然不敢靠得太近,眼神却像是带钩子的手,死死粘在尹竽那被撑开的小穴上,他们一个个或是夹紧了马腹,或是干脆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皮裤裆部,隔着厚重的布料,面色猥琐地揉搓着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胯下之物。
“单于……这……这就是那个能喷奶的宝贝?”一个满脸横肉的手下忍不住驱马靠近了一些,那双绿豆眼贪婪地盯着尹竽那被呼延烈手指撑开的穴口,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淫邪,“真他娘的白啊……跟那刚挤出来的羊奶似的。”
呼延烈并没有因为手下的冒犯而生气,反而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当着众人的面,更加用力地将手指捅进了尹竽的体内,甚至故意搅动了一下,带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声,“看清楚了?这可是个极品,老子这根镶了珠子的都被他吸得差点缴械,还能同时伺候两根,怎么玩都玩不坏。”
“两根?!”
周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与污言秽语。
“那咱们兄弟几个那玩意儿,这小骚货岂不是能一口吞了?”
“大单于,您这可是捡到宝了!这等回了王庭,能不能让兄弟们也尝尝鲜?我看他这后面空着也是空着,这马背上颠簸,不如让属下在后面帮您扶着点?”
那赤裸裸的视线如同无数条粘腻的舌头,舔舐过尹竽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更让他绝望的是,在那群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注视下,他那具不知廉耻的身体竟然更加兴奋了。
那被手指强行扩张的穴口,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吐出了一大股晶莹的淫水,顺着马腿滴落在草地上。
“哈哈哈哈!看来他听懂了!他在发骚呢!他在邀请你们呢!”呼延烈兴奋地拍打着尹竽的臀肉,“听到了吗?等你把老子这根伺候舒服了,回了王庭,老子就把你赏给下面这群狼崽子,到时候,你想吃几根就吃几根,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他将尹竽的双腿分得更开,让那正被巨屌和手指同时蹂躏的私处,更加彻底地暴露在那群饥渴的视线下。
“既然这么紧,这一路上,老子就替大家好好把这洞给扩一扩,免得回了王庭,塞不下那么多兄弟的大鸡巴!”
“单于威武!”
“谢单于赏赐!”
在一片淫乱的欢呼声中,呼延烈再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指如同铁钩,在那娇嫩的内壁上疯狂地刮擦扩张,试图将那个紧致的销魂窝,改造成一个能容纳群狼狂欢的公共肉便器。
而尹竽只能在这无尽的颠簸与羞辱中收紧了小穴。
呼延烈低吼一声,勒停了战马,大手死死掐住尹竽的大腿根,将他整个人往下一压,腰部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了最后疯狂的冲刺,镶嵌着玉珠的狰狞巨物在狭窄紧致的肉道里带出一连串“噗滋噗滋”的水声,每一次都狠命地撞击在那个已经有些松动的宫口上。
尹竽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还没等他喘口气,就感觉一股滚烫的洪流,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咆哮,毫无保留地轰然灌入了他的子宫深处。
那股精液实在太多、太烫了,烫得尹竽的小腹都在痉挛,而他体内那个经过改造的子宫锁阀门,在感应到这股属于强者的精华后,竟然将那满满一肚子浓精彻底锁死在腹中,哪怕一滴都不许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