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之后,尹竽便彻底沦为了这对父子豢养在深闺中的禁脔,大部分时间都要跪在地上或是床上,张开嘴巴或是大腿,去迎合那两根贪得无厌的肉棒。
每当张凌那个衣冠禽兽离府去县衙办差,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屋子便成了张老太爷一人的极乐窝,这老东西虽已年迈,但那股子折磨人的狠劲儿和变态的花样,却比年轻人还要令人胆寒。
半夜,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屋内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石楠花气味。
尹竽正赤裸着身子跪在床踏上,那张原本清丽绝伦的脸此刻布满了红晕与泪痕,嘴角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液,他正如同一条乖顺的母狗,埋首在张老太爷那干枯如树皮的胯下,卖力地用舌尖清理着那根刚刚才在他喉咙深处爆发过的老屌。
那根布满青筋与褶皱的丑陋性器虽然已经疲软,却依然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臊味。
老太爷半眯着浑浊的老眼,一只手粗暴地按着尹竽的后脑勺,强迫他吞咽得更深,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咧着:“骚货,给爷爷舔干净点!哪怕是软了,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儿也能把它给吸硬了,真是个天生的贱胚子,含起鸡巴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要熟练……嘿嘿,爷爷的尿好喝吗?刚才射在你嘴里的时候,看你那喉咙吞咽的样子,真是浪得没边了。”
尹竽强忍着胃里的翻涌,顺从地用柔软的口腔壁包裹着那根软肉,舌苔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发出“啧啧”的水声。
就在老太爷被伺候得哼哼唧唧,意识逐渐涣散之际,一股极细微的甜腻香气顺着门缝悄然钻入了屋内。
这味道并不浓烈,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
尹竽原本混沌的大脑在嗅到这股异香的瞬间,猛地炸开了一道惊雷——
这味道太熟悉了,那是在他被大奎和阿福偷运出城时,那迷烟里特有的甜腻气息,那是噩梦开始的味道,却也是此刻唯一的变数。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目光扫过身下那条早已被自己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浸透的丝帕,没有丝毫犹豫,抓起那条还带着腥甜气息的帕子,紧紧地捂住了口鼻。
沉浸在余韵中放松警惕的张老太爷,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迷香药力极猛,不过几个呼吸间,老太爷那只按在尹竽头上的手便无力地垂落下来,原本哼哼唧唧的脏话也变成了沉重的鼾声,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了床上,嘴角还挂着淫邪的涎水。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老太爷粗重的呼吸声。
尹竽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腔,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颤抖着推开那具令人生厌的老朽躯体,顾不得擦拭身上狼藉的体液,随手抓起一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外袍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逃跑的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
就在他踉跄着冲向房门时,屋后那扇紧闭的窗户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撬开了。
尹竽惊恐地回过头,以为是张凌那个恶鬼提前回来了,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然而,当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如同狸猫般灵巧地翻进屋内,逆着光站定在他面前时,尹竽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人一身夜行衣已被刮破多处,露出底下虬结的肌肉和几道狰狞的新伤,乱蓬蓬的头发下,那双如同野狼般凶狠却又带着几分炽热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是那个匪首!
那个曾经将他囚禁在山寨,粗暴地占有过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扭曲独占欲的大当家!
“操,老子就说这小骚货肯定被藏在这儿,”大当家看到尹竽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眼底瞬间腾起一股暴虐的杀意,但那杀意并非针对尹竽,而是看向了瘫在椅子上的老太爷,他大步流星地跨过来,一把揽住尹竽纤细的腰肢,粗糙的大手在那滑腻的皮肤上用力捏了一把,“妈的,让这群狗官玩爽了?老子拼了半条命从死牢里杀出来,就是为了接老子的压寨夫人回去。”
那熟悉而粗鲁的语调,此刻听在尹竽耳中竟如同天籁。
比起张家父子那阴湿恶毒、敲骨吸髓般的折磨,眼前这个虽然野蛮但至少对他有着几分真心的男人,竟显得如此可靠。
那些在山寨里被强制锁精灌尿的日子,在此刻的回忆里竟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至少,这个男人是为了他才落得如此境地,如今更是越狱而来。
泪水瞬间决堤,尹竽顾不得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和汗臭味,一头扎进那个坚硬宽阔的怀抱,他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地点头,那种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绝望与感动,让他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大当家原本紧绷的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意,他没有再废话,更没有去管那个昏死过去的老东西,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尹竽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单手将人扛在肩头,就像当初把他抢上山时一样。
“抱紧了,今晚要是跑不掉,咱俩就做一对亡命鸳鸯,要是跑掉了,以后你的逼和奶子,就只能给老子一个人玩。”大当家低吼一声,身形一纵,便扛着尹竽从那扇敞开的窗户跃入无边的夜色之中。
夜色如墨,寒风呼啸。
两匹快马在荒凉的官道上疾驰,马蹄扬起滚滚烟尘,将身后那座囚禁了尹竽无数个日夜的清源县城远远抛在脑后。
大当家一路紧紧搂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尹竽,那粗糙的大手不时安抚性地在他背上轻拍,“别怕,等到了地方,就没人敢动你了,那可是老子的根基,是我们匈奴人的地盘!老子这次能这么顺利越狱,全靠那边的兄弟接应,只要到了那儿,这天下就没人能把你从老子手里抢走!”
尹竽蜷缩在这个男人宽厚却充满汗臭味的怀里,听着他那看似豪迈实则透着一丝心虚的吹嘘,心中却并未感到多少安宁。
他虽然不懂江湖险恶,但也隐约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大当家说的那么简单,一个落草为寇的小小山匪头子,怎么可能跟境外那凶悍残暴的匈奴人扯上关系?
而且,若是匈奴人真那么看重他,为何当初山寨被剿灭时不见援手,反而在他成了阶下囚后才费尽周折来救?
然而,此刻的他除了依附这个男人,别无选择。
经过一夜的狂奔,当第一缕晨曦刺破苍穹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隐蔽在荒山野岭中的营地。
这营地依山而建,四周竖着高高的木栅栏,几十个身穿皮裘、腰跨弯刀、留着怪异发型的异族大汉正在营地里巡逻操练。
大当家带着尹竽翻身下马,脸上立刻堆起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迎面走来的几个匈奴大汉点头哈腰:“各位大哥,人我带来了!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那个极品……”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那几个匈奴大汉的目光便如同恶狼见到了鲜肉一般,直勾勾地锁死在了尹竽身上。
此时尹竽虽然裹着大当家的外衣,但那苍白却难掩绝色的面容,以及那因为长途奔波而微微敞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与吻痕,无不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力。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双性尤物?”
领头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匈奴大汉用那生硬的汉话问道,那双淫邪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尹竽身上上下扫视,仿佛要透过衣物将他看个精光,“听说这骚货不仅前面有根没用的玩意儿,后面还长了个能喷奶水的嫩屄?而且那屄里还能像章鱼一样吸人?”
“是……是的大哥,”大当家干笑着应道,下意识地将尹竽往自己身后挡了挡,“这小骚货确实是个极品,当初在山寨里,可是把老子伺候得……”
“滚开!”
那领头的大汉根本没心思听他废话,猛地伸手推开了大当家,那力道之大竟直接将大当家推了个趔趄,紧接着,那只如蒲扇般的大手便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尹竽的手腕,猛地一扯,将他整个人都扯进了自己怀里。
“啊——!”
尹竽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撞在那大汉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鼻腔瞬间被一股浓烈的膻腥味与汗臭味填满。
“既然是极品,那就不是你这种废物能享用的了,”大汉一只手死死箍住尹竽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那张狰狞丑陋的脸,“这骚货,我们要了。”
“什……什么?!”
大当家闻言脸色大变,那原本谄媚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如此不讲道义,说抢就抢!
“大哥!这……这不合规矩吧?!”他急红了眼,上前一步想要争辩,“当初说好的,只要我把人带出来,咱们就……”
“规矩?”
那大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与杀意,他“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弯刀,那雪亮的刀锋在晨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直直地抵在了大当家的脖子上,“在我们草原,强者的拳头就是规矩!这骚货这样的极品,只有最强壮的勇士才配拥有!你这种连自己寨子都保不住的废物,也配跟我们谈条件?”
大当家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刀锋,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丝丝凉意,那刚刚涌起的一点血性瞬间被恐惧浇灭得一干二净。
他那原本想要去拉尹竽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随后颤抖着、无力地垂了下来。
于是,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尹竽,说要带他去做压寨夫人的男人,选择了退缩。
“大……大哥息怒……息怒……”他结结巴巴地求饶着,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尹竽那双充满了震惊与绝望的眼睛,“既然……既然各位大哥喜欢……那就……那就拿去吧……”
“哈哈哈!算你识相!”
那大汉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收起弯刀,将早已吓得浑身僵硬的尹竽扛在了肩上,就像扛着一袋货物一样随意。
“骚货,听到了吗?你那个废物男人不要你了!”他那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尹竽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以后,你就乖乖跟着我们首领吧!我们首领那根大屌,可是比那废物的强上一百倍!保证把你这骚屄操得连路都走不动!”
尹竽趴在那大汉的肩头,绝望地看着那个站在原地连头都不抬一下的大当家,心在那一刻彻底碎成了粉末。
所谓的真心,在生死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再次被当成了一个物件,从一个男人的手里,转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那群匈奴人并没有像尹竽恐惧的那样当场轮奸他,对于这群在草原上过着茹毛饮血生活的蛮族来说,如此稀罕的“猎物”,自然是要献给他们最尊贵的首领享用的。
尹竽被塞进了一辆散发着霉味与牲畜臭味的马车里,一路颠簸,被带到了一个更为隐秘庞大的据点。
这里没有中原那种精致的亭台楼阁,只有一座座用兽皮和圆木搭建而成的巨大帐篷。
尹竽被粗暴地拖下了马车,被几个侍女模样的匈奴女人带进了一座最为宏伟的金色大帐里。
这几个女人粗鲁地扒光了他身上那件破旧衣物,将他推进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里,木桶里装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香料,显然是为了清洗掉他身上那股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
尹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她们摆布,任由她们用粗糙的毛巾擦拭着他那早已布满痕迹的身体,任由她们用手指抠挖着他那依旧红肿的穴口,将里面残留的属于张家父子的污浊液体一点点清洗干净。
洗刷完毕后,他被裹上了一件半透明极具异域风情的薄纱长袍。
那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将他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双性器官,衬托得更加诱人。
最后,他被带到了那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金色王座前。
那里,坐着一个如同雄狮般威严而恐怖的男人。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那古铜色的肌肉坚硬隆起,上面布满了各种狰狞的伤疤,头发像狮鬃一样披散在身后,那双深邃如鹰隼般的眼睛,此刻正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与侵略性,死死地盯着那个跪伏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极品尤物。
这就是这片草原的主人,匈奴部落最强大的首领——呼延烈。
“抬起头来。”
呼延烈用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命令道。
尹竽颤抖着抬起头,那张充满了恐惧与无助的脸庞,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个蛮族首领的面前。
呼延烈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胯下那根沉睡已久的巨兽,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苏醒。
这不仅仅是一个尤物,更是一个能激起男人最原始征服欲的战利品。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尹竽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粗暴地撬开尹竽的嘴唇,灵活有力的舌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他的口腔,疯狂地搅动、吸吮、扫荡。
在尹竽看不到的角度,呼延烈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顺着他那薄如蝉翼的纱袍下摆探了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棒,然后顺势向下一滑,那根布满了老茧的中指,便毫不客气地捅进了正微微颤抖着的销魂淫穴之中!
“啊——!”
尹竽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