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将尹竽按趴在聚义厅中央那张冰冷坚硬的议事长桌上,尹竽的胸腹被迫紧贴着满是油污的桌面,而他那两瓣丰腴挺翘的屁股,则因为这个姿势,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厅中所有虎视眈眈的眼睛。
“不要!放开我!”尹竽剧烈地挣扎起来,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大当家身下承欢,那是在私密空间里的情事,可如今,他却要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公然奸淫!这种极致的羞耻感,比死亡更让他恐惧。
周围的土匪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和污言秽语。
“二当家威武!让咱们也开开眼!”
“快操他!看看这骚货的逼是不是金子做的!”
“叫大声点!让兄弟们也听听这勾魂的浪叫!”
李彪被这气氛刺激得血脉偾张,他再也按捺不住,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青筋毕露的肉棒。他的尺寸虽不如大当家那般骇人,却也粗壮坚挺。
他没有丝毫前戏,分开尹竽那两片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臀肉,将自己那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那道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痕迹、红肿湿润的穴口。
“小骚货,给老子好好尝尝,是我李彪的鸡巴厉害,还是那废物的鸡巴厉害!”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用尽全力,狠狠地将自己的肉屌整根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聚义厅的喧闹。
即便已经被大当家开发了许久,但这具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肉体,依旧给尹竽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
李彪的动作毫无怜惜,充满了急切的占有和炫耀的意味,他抓着尹竽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厅堂内回荡,每一次撞击,都将尹竽的身体顶得向前滑动,胸前的软肉在粗糙的桌面上被磨得生疼,他的哭喊和求饶,被淹没在周围土匪们更加兴奋的叫好和下流的哨声中。
“操得好!二当家加油!”
“看那屁股浪的,摇得真骚啊!”
羞耻、疼痛、绝望……无数负面情绪冲击着尹竽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正随着男人每一次的顶入,被碾得粉碎,然而,他那具被改造过的、诚实得可怕的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羞辱中,再次起了可耻的反应。
淫穴在最初的干涩疼痛过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用来迎合这场暴虐的性事,销魂的章鱼壶内壁,甚至开始本能地蠕动、吸吮起来,试图取悦这根正在侵犯它的肉棒。
李彪清晰地感觉到了这销魂的变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插进了一个温暖湿热、会自动吮吸的漩涡里,那股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妈的……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他喘着粗气,动作更加凶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能流水吸屌,你他妈就是个婊子养的!”
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话语羞辱尹竽,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龟头反复碾磨着尹竽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都带起一连串灭顶的酥麻。
尹竽咬着自己的手臂,试图不让呻吟溢出喉咙,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根本无法抑制,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是从他的唇边泄露出来。
“嗯啊……哈……”
这声音,如同最有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的欲望,他们一个个都红了眼,呼吸粗重,裤裆高高地鼓起,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取代李彪的位置。
李彪听着尹竽这勾魂的呻吟,感受着下体那仿佛能吸走人灵魂的快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心中爆开,他不仅仅是得到了这个绝色的尤物,更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和权力。
他猛地将尹竽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在桌上,然后抓起他的双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了那片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私处。
这个姿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那根粗大的、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张红肿的、不断吞吐着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长串晶亮的淫丝,每一次顶入,都能看到那两瓣屁股肉被撞击得深深凹陷下去。
视觉的冲击力,远比声音更加强烈。
几个定力差的土匪,甚至已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开始粗鲁地套弄起来。
尹竽被迫睁开眼,看着头顶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看着周围那些豺狼般的目光,他的心,一点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从今晚开始,他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所有人觊觎、可以被随意分享的玩物。
就在这无边的绝望中,李彪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将自己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尹竽的身体深处。
他拔出自己的鸡巴,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操得失神、浑身一片狼藉的战利品,然后,对着周围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大方地一挥手。
“妈的,真是个极品!”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兄弟们,别干看着了!今天都让你们开开荤!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这句话如同恩赦般的命令,瞬间点燃了聚义厅内所有压抑已久的欲望。
那群早已被撩拨得双眼赤红、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土匪,发出一阵兴奋嚎叫,一拥而上,将那个刚刚承受完新首领的侵犯、还瘫软在桌上失神喘息的娇弱身体团团围住。
“到我了!到我了!”
“妈的,让老子先来!老子憋得蛋都疼了!”
十几根尺寸各异、形状狰狞的肉棒,带着各种汗臭和劣酒混合的肮脏气息,毫不客气地戳向尹竽的身体,有的在他脸上摩擦,有的在他胸前挺立的乳头上碾磨,还有的,则直接挤向他那刚刚被内射、还湿漉漉地淌着白浊液体的穴口。
尹竽的瞳孔骤然收缩,无边的恐惧让他瞬间从高潮后的麻木中清醒过来,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试图躲避那些肮脏的、带着侵略性的性器,但他的反抗,在这些饿狼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个满脸横肉的络腮胡大汉,狞笑着挤开众人,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他粗暴地将尹竽从桌上拖拽下来,像对待牲畜一样,强迫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冷油腻的地面上。
这个姿势,是极致的羞辱。
它剥夺了尹竽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让他彻底沦为一个只为承受交合而存在的雌性动物,他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那张被李彪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动着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小骚货,屁股撅好了!”络腮胡大汉一边用粗鄙的言语调戏,一边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污垢、散发着浓重尿骚味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尹竽绝望地哭喊着,泪水混合着地上的灰尘,糊了满脸,他试图并拢双腿,保护自己最后的领地,但身后另一个土匪早已上前,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让他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敞开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
络腮胡大汉不再等待,他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那根又脏又臭的鸡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尹竽那湿滑温热的甬道深处!
“啊——!”
尹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次的侵犯,比李彪那一次更加野蛮,更加痛苦,那根肉棒上粗糙的皮肤和不知名的污垢,摩擦着他娇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但土匪们对此视若无睹,反而因为他的惨叫而更加兴奋。
络腮胡大汉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完全不顾尹竽的承受能力,只顾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他的子宫撞碎,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和白色的泡沫。
周围的土匪们并没有闲着,他们围在尹竽身边,像一群围观斗兽的看客,一边大声地为络腮胡加油起哄,一边伸出肮脏的手,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肆意揉捏、抚摸。
“操重点!让这骚货叫得再大声点!”
“看他那奶子,被捏得都红了!”
“妈的,这屁股真带劲,又白又弹!”
尹竽的身体,成了他们共同的玩物,乳头被不同的人掐捏舔舐;光洁的背脊被粗糙的手掌拍打出红色的印记;修长的双腿被不同的人扛起、分开;而他的嘴,更是被一根接着一根的肉棒强行塞入,逼迫他吞咽下那些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
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中逐渐变得模糊,他拼命地抵触,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场噩梦,但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引来更粗暴的压制和更兴奋的哄笑。
第一个土匪在他体内发泄完毕后,甚至不等肉棒完全抽出,第二个、第三个便迫不及待地接了上来,他的小穴没有一刻是空闲的,始终被一根根火热的、肮脏的肉棒填满、贯穿、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