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变化也带来了一些甜蜜的烦恼。
随着胎儿的稳定,文奕体内的激素水平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渐渐苏醒了。
他想做。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已经整整四个月,没有和贺迁做过了。
在没有怀孕之前,他们几乎是夜夜笙歌,荒唐得没有节制,贺迁那根充满了力量的巨物,曾经是他最熟悉的慰藉和最极致的快乐源泉,可是现在,自从得知他怀孕之后,贺迁就像是突然变成了柳下惠,别说碰他那个地方了,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离他三尺远,生怕自己一个翻身,会压到他肚子里的宝贝疙瘩。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贺迁也会帮他。
他会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耐心地帮他纾解,或者用他那极具技巧的舌头为他服务。
可是,那不一样。
手指和舌头带来的快感终究是隔靴搔痒,无法与那种被真正贯穿、被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感相提并论。
文奕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每天晚上,看着躺在身边却对自己敬而远之的贺迁,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无处发泄。
他想念贺迁的拥抱,想念他滚烫的胸膛,想念他粗重的喘息,更想念他那根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大鸡巴。
今晚,贺迁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的小妻子穿着一件宽大的丝质睡袍,背对着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沿上,乌黑柔软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勾勒出一道脆弱又诱人的弧线,他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淡淡的忧郁氛围里。
贺迁的心,猛地一揪。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文奕的身后,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了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宝宝,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文奕的身体微微一僵,没有回头,只是将脸颊在贺迁的颈窝里蹭了蹭。
“贺迁……”他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试探。
“嗯?我在。”贺迁应着,亲了亲他的耳垂。
文奕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用一种近乎蚊蚋般的声音,将自己的渴望,如实地说了出来。
“我……我想要……”
“我们已经四个月没做了……”
“我难受……”
贺迁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怀里的身体温软馨香,微微发烫,像一块上好的暖玉,那带着哭腔的软糯祈求像是一把小钩子,狠狠地勾在他的心尖上,又像是点燃了他隐忍已久的欲望导火索。
四个月。
整整一百二十天。
对于一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并且早已尝了情欲滋味的男人来说,这无异于一种酷刑。
他也想。
做梦都想。
想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狠狠地压在床上,用自己早已涨得发疼的鸡巴,贯穿他、撕裂他、占有他,想听他哭着、喊着、求饶着,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神志不清,淫水横流。
可是,他不敢。
文奕的肚子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们血脉的延续,他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会伤到他和孩子。
“宝宝,乖,”贺迁强压下腹部那股叫嚣着要冲出来的燥热,“医生说,前几个月不行,等你再稳定一些,好不好?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文奕宽大的睡袍下摆探了进去。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热,那粗糙的指腹,抚上文奕大腿内侧那片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文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贺迁没有停下,手指,带着安抚的意味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一般,熟门熟路地向上,再向上,精准地找到了那处湿润的幽闭所在。
“听话,我先用手帮你,好不好?”他的嘴唇,贴在文奕的耳廓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里,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文奕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更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无声的默许,像是一道赦令。
贺迁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将文奕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文奕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贺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个圆润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痴迷,由衷地赞叹道:“宝宝,你好美。”
他低下头虔诚的吻上了那片象征着生命与孕育的肌肤。
文奕在他的亲吻下渐渐地软了下来,像一滩被阳光晒化了的春水,他仰着头,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脆弱的弧线,嘴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贺迁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片泥泞温热的湿地,那里的穴肉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柔软湿滑,热情贪婪地包裹着他入侵的手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软肉是如何在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他的指节,像是在渴求着什么更粗、更硬、更滚烫的东西来填满。
“骚宝宝,”贺迁不疾不徐地抽插抠挖着,“你看,你的小骚逼才摸了几下就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想要?嗯?”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处隐藏在软肉深处的小小凸起,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碾磨着。
“啊!”
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了文奕的大脑,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夹住了贺迁的手臂。
“不……不要……”他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一股股带着腥膻味的清亮淫水从那紧致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贺迁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不要?哪里不要了?”贺迁坏笑着,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带起一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小嘴说不要,骚逼可比你诚实多了,你看,它都流水了,还在夹我的手指,让我再重点,再深点呢。”
他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文奕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晶亮的黏腻淫水,惹来文奕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贺迁别说了……”文奕羞得满脸通红,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却被贺迁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
“为什么不说?我的宝宝天生就是个小骚货,就喜欢听这些脏话,不是吗?”贺迁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着文奕红润的嘴唇,“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这张会撒谎的小嘴,会吃东西多了。”
他说着,松开了对文奕双手的钳制,转而捧住了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吻。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文奕的齿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扫荡掠夺,他勾着文奕的舌头,与他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发出暧昧的水声。
文奕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像一个溺水的人,紧紧地攀附着贺迁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欲巨浪。
与此同时,贺迁找到了文奕身前那根早已抬头的小东西。
因为怀孕,文奕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贺迁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上下撸动了几下,文奕就受不了了。
“啊!贺迁……要不行了!要射了!”他惊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么快?”贺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用手指狠狠操弄着身下那张流水不止的小骚穴,一边用手掌快速摩擦着文奕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
双重的极致快感像潮水一般将文奕淹没。
“啊啊啊啊!”
在一声尖锐的叫喊声中,文奕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他阴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而出,溅了贺迁一手,也溅湿了他自己隆起的小腹。
身下的穴口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将贺迁的手指和身下的床单彻底打湿了。
潮吹了。
高潮的余韵让文奕瘫在贺迁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漂亮的桃花眼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看起来既无辜又淫荡。
贺迁看着他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样子,他抽出自己那根早已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手指,放到嘴边仔仔细细地将上面的液体全都舔舐干净,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用充满暗示的沙哑嗓音评价道:
“宝宝的骚水,还是那么甜。”
这一幕对于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高潮的文奕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他看着贺迁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禁欲气息的俊脸,此刻却沾染着自己的体液,露出了那种食髓知味充满了侵略性的表情,身体里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又一次“腾”地一下被点燃了。
不够。
还是不够。
手指和舌头根本无法满足他,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能将他彻底撑开填满的东西。
他想要贺迁的鸡巴。
“贺迁,”文奕抓着贺迁那只刚刚才伺候过自己的手,将它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脆弱的祈求,“我想要你插进来……求你了老公……”
那一声带着哭腔的“老公”,狠狠地砸在了贺迁的理智上。
他身体里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啪”地一下,彻底断了。
去他妈的医生!去他妈的禁忌!
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哭着求他操的小骚货操死在床上!
“宝宝,这可是你自找的。”贺迁一把将文奕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来,让他以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开腿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文奕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分开到了极致,高高地抬起架在了贺迁的肩膀上,那片神秘柔软的禁地此刻正微微张合着,粉嫩的穴肉兴奋的向外翻卷着,上面还沾着晶亮黏腻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
贺迁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扯掉了腰间的浴巾,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巨物瞬间弹了出来。
青筋盘虬的紫红色肉棒,尺寸惊人,昂扬地翘着,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的充血而涨大了一圈,呈现出深沉的色泽,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了清亮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文奕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凶器了,此刻再次见到,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空虚,更加的饥渴。
他想要它。
现在,立刻,马上。
“老公……”他扭动着腰肢,声音发着颤,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撒娇,“快进来……快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小骚货,这就满足你。”
贺迁分开文奕那两条还在微微颤抖的腿,扶着自己硬得像铁杵一样的肉棒,对准了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挺起腰,贯了进去。
“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尖叫,从文奕的喉咙里迸发了出来。
太大了。
即使事先已经用手指做足了扩张,即使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是,当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一次性地全根没入的时候,那种被硬生生彻底撑开的痛楚,还是让文奕的眼前一黑。
“疼……好疼……”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宝宝,放松。”贺迁亲吻着他脸颊上的泪水,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耐心地等待文奕的身体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深深埋在文奕的身体里的鸡巴,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紧致的穴肉一层又一层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又是如何在他每一次呼吸的时候,微微地蠕动收缩,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挽留。
这种被极致包裹的充实感让贺迁舒服得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想要立刻开始驰骋的冲动,柔声问道:“还疼吗?”
文奕摇了摇头。
撕裂般的痛楚已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填得满满的酸胀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贺迁那根巨大的肉棒,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子宫壁,轻轻地顶着他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让他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
“不疼了……”他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地回答道,“老公快动一动我要你操我……”
“好,我的骚宝宝。”贺迁低笑了一声,扶着文奕的腰,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每一次顶入,都会深深地撞进最深处。
“嗯啊……”
文奕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肉棒在湿滑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黏腻淫靡的水声,房间里充满了情欲交织的暧昧气息。
“宝宝,舒服吗?”贺迁充满磁性嗓音在他耳边低声地问道。
文奕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迷离地望着他。
“不说话?看来是老公操得还不够用力。”贺迁勾起一抹坏笑,猛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
“啊!”
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文奕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贺迁的鸡巴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杵,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带起一阵天旋地转的灭顶快感。
“嗯啊!贺迁……慢一点……太快了!啊……不行……要被你操坏了……”
文奕被操得身体上下起伏,摇摆不定,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了语无伦次的的呻吟和求饶。
“坏了?哪里坏了?”贺迁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操得更狠,更重了,“我看你的小骚逼,可是喜欢得很呢,你看,它把你老公的鸡巴夹得多紧啊,是不是还想要老公操得再深一点,再重点?”
他说着,猛地一挺腰撞向了那处最敏感柔软的所在。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文奕的全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贺迁带给他的一波又一波灭顶的欲望狂潮。
“老公,老公……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啊!宝宝要被你操死了……”
他哭着,喊着,求饶着。
可是他的求饶在贺迁听来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最有效的催情剂。
“死?宝宝今天,就要死在老公的鸡巴上。”贺迁的眼神变得愈发的疯狂和偏执,他吻住了文奕那张哭喊求饶的小嘴,将他所有的哭声、呻吟声、求饶声,全都堵了回去,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的吻,霸道充满了掠夺性,他的操干,凶狠又不知餍足。
文奕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意识涣散,只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了,要被撞碎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文奕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贺迁操死在床上的时候,贺迁的动作终于猛地一顿。
浓重腥膻味的浓稠液体毫无预兆地尽数喷洒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啊!”
随着那股灼热液体的注入,文奕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起来。
高潮的快感和被内射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将他彻底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眼前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色烟花。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贺迁趴在文奕的身上,粗重地喘息着,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滑落下来,滴在了文奕的脸上,他的鸡巴还深深埋在文奕的身体里,随着他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淫靡的、浓重的气味。
许久之后,贺迁才从文奕的身上,撑了起来。
被自己操得眼角还挂着泪珠的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妻子在他身下睡着,心被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幸福彻底填满了,他在文奕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充满怜惜和爱意的吻。
“宝宝,我爱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