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涵说:“舔干净。”
贺延就颤巍巍地伸出舌尖。
手掌就在自己口鼻前,两三公分的距离,迎面扑来的全是自己的味道,贺延脸上热烫的快能烙饼。但又因为那是季君涵的手,“是自己的骚液弄脏了季君涵的手”,“即将吃到的是季君涵的手”,一旦意识到这样的事,呼啦一下,他心中猛地升腾起急促的渴望。
先触到的是掌心,粘液滑溜溜,带着男性特有的强烈气味,贺延的舌头抵在上面,嘴唇也跟着吸附上去,忘情地吸吮舔舐。
他几乎将半张脸拱在了那只手心里,鼻尖都蹭上了晶亮的液体,这么个“舔”法,很快粘液就被他吃尽了,他还在不舍地吮。
掌心之后是手指,贺延微微仰头,舌面刷上那些发咸的皮肤,灵活的肉条在指缝间拨弄进出,每一处小小的缝隙都要反复地扫过,每一片肌肤都贪婪地吸吮,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吮吻着向上,最终来到指尖。
季君涵肤色白,怎么晒都晒不黑的那种,手指又特别长,贺延不会形容,就觉得那一看就是“文化人”的手,合该坐在大办公室里,工作就是拿着个精装的钢笔,在文件上“指指点点”,一点不合意就不给签字。
季君涵刚到他身边那会儿,掌心里还有常做杂活留下的粗糙,他给养了大几个月,不平整、不和谐的那些硬皮就都退尽了,新长出的皮肤那个白、那个嫩,让当年的贺延怎么摸、怎么亲都不带够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搂着那双手、也这样搂着季君涵这个人。
后来他把刚成年的季君涵拐上了床,那时的季君涵人也嫩,跟树梢上新抽的芽儿似的。那真是什么都不懂,他就爱看季君涵用这双手给他撸管的样子,又生涩、又色情。
看着少年用那么白、那么长的手指握着自己下面这根“大黑家伙”,每每让贺延热血沸腾,鸡巴胀的要爆炸,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想痛痛快快地射季君涵一手。还有那张嫩乎乎又贼帅的脸蛋儿上,也给射满自己的“子孙液”。
现在这只手更修长、更漂亮了,贺延吮吻着让他爱不释手的手指,偷眼向上看过去。
不知是不是背着光的缘故,季君涵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那双从见面起总是轻蔑撇他的双眼尤其沉,沉沉地凝望着他。
贺延一个没忍住,上下唇那么一张一合,将两根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吃入口内。那两根手指早被他舔的濡湿,甚至比之前还要湿,他就像品着什么美味似的,先是狠狠地嘬含了几口,接着收缩腮部、舌头抵上去,嗦鸡巴一样动着头来回嗦弄。
“小涵……呜……小、小涵……”
这样多来几下,贺延就受不了了,那就仿佛是季君涵在弄着他的舌头、肏着他的口腔,贺延把自己嗦的上头,吸着手指,含混地喘:“疼、疼疼我……哈……哈啊……小涵……疼疼我……”
被压住的两团翘屁股也骚浪地摇晃起来,挤在季君涵胯下,来回地磨蹭季君涵的下体。
他这样发骚,季君涵双眸危险地眯起,突然直起身,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把拉下他松散了的裤子,不给贺延任何喘息反应的时间,照着暴露出来的大半只圆屁股,高高抬起手、重重挥下,啪地一掌扇在那团紧实圆翘的肉球上。
这一掌季君涵丝毫没留情,拍的那只骚屁股淫荡地乱颤,颜色偏深的皮肤上立时泛起个殷红的手掌印。
“啊啊呜!”贺延被扇的当场痛叫出声,手指也含不住了,夹在两瓣屁股间的骚穴却是快速地收缩翕张起来,胯下挺立的阴茎也是一阵抖动,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有变软的迹象,反倒漓漓拉拉,像漏尿了一样,连着流出好几股粘液。
因为裤子被扒了,没有布料兜着,那些透明的淫液就拉着长丝,滴落到他双脚间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