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办公室里,一名男子正用手指敲打着茶几,发出答答声…
嘟……
电话的另一端又再一次的没接通,算上这次,已经不下十通了……
男子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放了下来,眼睛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麽,盯了半会,将目光看向了沙发上的那位……
正是昨晚追杀我们的那位男人!
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cH0U着菸正吞云吐雾着,好不快活,丝毫没有昨晚那样的戾气。
他感觉到了有目光的注视,转头去看,看到男人正盯着自己,他x1了一口菸,说:“咋样?那nV的又没接你电话?”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低沉的说:“别在我这cH0U菸。”
他听闻後笑了笑,并不觉得他这语气令人反感,只是笑了笑就掐灭了手中的菸,眼前的这两人的关系可以说的上是穿同一条K子长大的一样铁啊。
坐在办公桌的,全名豢龙孤,复姓豢龙,单名一个孤字,道上称他为一条龙。
至於沙发上的那人,他叫姜上人,绰号灰羊,是黑是白,是白是黑,前一秒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可能和你撕破脸皮,号称最喜怒无常的疯子。
没人清楚他到底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
但道上大多数人还是b较喜欢和姜上人交朋友的,因为至少他会笑,而豢龙孤这世上就没几个人他笑过。
问姜上人看过他笑几次,他会回你说大概一双手指就算了出来吧。
豢龙孤总是摆着一张Y沉的脸,给人一GU压力感,他稍微眉头皱一下,恐怕眼前正和他说话的人日子就到头了。
但多数人见此情形并不会说话,因为他有足够的本事。
他们两个今天能有这地位,坐上办公桌,可不是用钱买来的。
“柳青蛇她又不接你电话?”姜上人调侃道,豢龙孤没说话,他继续说:“那她肯定又把手机丢垃圾桶里了,也就你敢这样连续打她电话,要换作是我肯定不敢。”姜上人摇了摇头。
“没事,她一会儿就会捡起来的,这样至少她会知道我有打给她,这样就行了。”豢龙孤说,可见这事在两人面前是稀疏平常的。
在这世上也就柳青蛇这麽一个nV人能够治豢龙孤了。
“不是咱们都几岁的人了,至少有四十出头了吧?你们俩个能不能别这麽幼稚,不就是在争谁在家照顾孩子,谁出去工作赚钱养家,你至於这麽固执非要坚持在外头工作,这下好了,你已经一个月没进家门了。”姜上人说。
“能不能别在今天说这事。”豢龙孤声音略显低沉的说,看来他也对此感到无奈,至从被柳青蛇赶出家门後到现在已满一个月了……
“好,我不说,我就看你什麽时候回家哈。”姜上人手一摆,却不料牵动到颈部的伤口,顿时让他倒x1口气……
“呵。”豢龙孤看他这样竟然久违的笑了一下。
看到姜上人颈部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轮廓,豢龙孤说:“一个小孩竟然能把你伤成这样,我就说你缺乏锻链你就是听不进去。”
“哼,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那个小鬼,正好可以借这个伤口来时刻提醒我自己,我可和你说啊,不准你把这件事传出去,要不然我跟你没完啊。”姜上人说。
……过了良久,姜上人都没听到豢龙孤说一句话,姜上人这才忽然意识到,说:“靠!你不会已经说了吧?!”
豢龙孤泡了一杯茶到姜上人面前,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妹的。”姜上人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丝毫不觉得烫,然後‘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到桌上,说:“还不是因为你,早知道我就不要闲闲没事替你办事了,以後你有事别找我。”姜上人挥了挥手。
豢龙孤把手机拿到姜上人面前,说:“看。”姜上人一看,这不是自己昨天晚上用的枪吗?姜上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这把枪,十万。”
姜上人一下子就叫了出来,骂道:“十万?!就这样的货sE你跟我要十万!”
豢龙孤把手机收了起来,继续说:“十万。不然就九万九,不能再少了。”
“你特麽…”姜上人真的想一把掐Si眼前这位,但无奈又打不过他,只能故作可怜的说:“家里那位管的严,能不能再便宜点?”
“十一万。”豢龙孤说。
“为啥啊!!”姜上人叫道,殊不知姜上人这麽稀疏平常的一句话竟然戳到了豢龙孤的脊梁骨,豢龙孤多想家里那位也能管管他呀……
明天要面对人生的考验了,我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