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宏不在,我只能独自熬过这个月的T热发作。
那日,我在空无一人的寝殿痛苦打滚,泪水尚未来得及浸Sh床单便被燥热蒸发。
九寒冰纹玉已经快失去效果,承受着炙烤的身T像被一GU无形的力量拆开r0u碎。
热到极致时,身上没有一滴汗,肌肤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浓烈的yUwaNg在这层皮下汹涌翻腾。
而T内好似隐隐裂出一道小口,蠕动着、吞吐着,若是不能满足,连我的X命都要被它吞噬g净。
半昏半醒中,我听到墨平在殿外急切呼喊,他大约是听到了我痛苦的哼Y,担心我出事。
可我怎么敢让他进来。
再过不久我便会理智全失,屈从于r0Uyu,沉湎于xa,到时候不论是谁我都会忍不住,直到被男子yAnJiNg灌满才会平息。
但我心里只有蔺宏,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无奈间,我从边柜里翻出一个锁住的木盒,手忙脚乱打开,藏在里头的东西一骨碌滚了出来。
那是我跑去凡界偷偷请玉匠做的,之前从未用过,可这一回,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胡乱扯下亵K,某处布料已Sh得不成样子,腿间尘根也高高翘起,顶端汁Ye淋漓,又红又肿,y1UAN得难以直视。
我嫌恶地撇开头,闭上眼睛,安慰自己这只是病,我只是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可其实我自己都厌弃自己这不堪的模样,就像个自甘堕落的B1a0子,身T一刻也离不开男人。
殿内没有掌灯,夜明珠也被我覆上了绒布。
我在昏暗中m0索着将玉势圆润的顶端送到菊口位置,顾不得做扩张便y要往里塞。
我以为我那一处已经Sh透,吞入一件Si物轻而易举,却不想它偏要与我作对,咬得那样紧,我胡乱怼弄许久,连个头也塞不进去。
此时我T内的燥意已愈演愈烈,因为没有宣泄的地方,便在我周身经脉四处乱窜,火烧火燎,有一瞬我脑海甚至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也许它下次发作时,我就会被这GU热量烧成灰烬。
几番尝试失败,我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在极度痛苦中挣扎翻滚,几乎分不清自己是Si了还是活着。
直到有一只冰凉的手碰到了我的身T。
我猛地一抖,短暂清醒过来,但不等我转身去看,Sh透的后x便被他轻轻按住。
带着茧子的手指在我的r0U褶周围来回抚m0,瘙痒的躁动顷刻吞没我的神智——是谁都可以,快进来,快进来……!
于是在下一刻,我被打开了。
那应该是两根手指,修长的,有力的,却毫无攻击X,只重复做着按压旋转的动作来纾解我的yu渴。
但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像个饮鸩止渴的疯子,就着两根手指贪婪地扭动起身T,收缩,夹弄,乞求他能予我更多:
“太细了,手指不够的……蔺宏,你cHa进来罢……我已经忍不了了……”
黏稠的水声里,手指停顿了一下后入得更深,带着力道在我身T里快速进出,当在触到我隐藏极深的那处弱点时,试探般按压了一下。
“啊……!”
我一个激灵,尖锐的快意直达脑门。
但这转瞬即逝的快感远远不够,更多的不满和饥渴飞速反涌上来,我一面急喘,一面请求他继续。
可就在这时,我却感知到他在撤离。
“不要,别走……!”
慌神间,我忙要追上去,却还是留不住。
在他将手指完全cH0U离后,我又哭了起来,抱怨他的冷漠和无情。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我,他难道不知,我真的快Si了吗?
但就在下一刻,一根更粗更大的东西顺利进入了我的身T,刹那间充实的饱胀感让我立时收住了哭声。
冰凉,光滑,粗壮,完全撑开了我紧绞的r0U道,唯独与我记忆中灼热坚y的触感全然不同。
我意识到那不是蔺宏,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