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玄幻小说 > 我的异界吐词条 > 第4章 我变强了……真的变强了
    主题关键字:训练场、语灵谱、夸张系失控

    语灵焦点:能量可视化、负载管理、撤回与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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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晨钟声与铺好的路

    清晨,钟楼的第一声在雾里摺开。

    镇子像被轻轻整理过,昨夜的「回音病」被封住在符线之内,屋檐滴水也不再重复。我背着语之递给我的布包,里面只有几块乾饼、一瓶用词条凝出的清泉和一块黑sE小石。

    「这是纪录石,」语之说,「今天你说过的关键词条与负载变化,它都会记下,方便你之後学会看见。」

    「看见?」我眨眼,「是指……」

    「语灵谱。」她系好剑带,朝东边指去,「学院在语界坡後。第一堂,让你看见你说出的东西,到底把世界扯成什麽样。」

    我们沿着铺着苔痕的石径往上。路边的风铃草会在风过时发出真正的字,像孩子在纸上临摹:清、和、静。我忍不住小声学着吐字:「清。」鼻腔里即刻多了GU凉意,像薄荷贴过喉咙。

    语之斜我一眼:「别乱试。今天你要用的,很多。」

    我夹紧嘴角,感觉自己像个上考场被叮嘱不要玩手机的学生。路过一汪池水时,我看见自己的倒影——还是地球那张普普通通的脸,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和昨天被语断兽擦过留的一点淤青,只是眼神里多了一种陌生的亮,像把焦距偷偷转到了更远的地方。

    「到了。」语之停在一面矮墙前。墙後是一片呈扇形铺展的练场,细砂铺得齐整。远处立着三根石柱,各刻一字:言、听、止。晨雾里有人影移动,白衣宽袖,像一群在用字刻舞步的舞者。

    「欢迎来到——语灵学院的外场。」语之语气没有仪式感,却让我不由得直起背。「今天只用外场,不进内院。你还没资格进去。」

    「嗯哼。」我乖得像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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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看见语灵——第一份谱

    语之带我到砂地中央,示意我盘腿坐下。「把纪录石放在掌心,闭眼,回想你昨天说过的每一句有作用域的话。」

    我照做。掌心的石头一开始冰凉,像河里的石子,渐渐地却有了脉动。不是我心跳,是字的心跳。那一下下的律动间,一道柔光从指缝里渗出。

    「睁眼。」

    我睁眼——看见了「我说过的话」。

    不是回放画面,而是一份奇异的谱面。空气像被黑墨蘸过,一条条细线在我与地面、与树、与昨夜的钟楼之间拉出连结。每一条线上都有小小的符标:「变黏B」「变轻C+」「降低噪音B」……它们像音符一样高高低低,旁边标注着冷却、负载、残留,甚至画出了我当时没意识到的扰动——b如我说「别过来」那一下,谱上就炸开一朵刺眼的白,向外飞散,旁边用小小的字写着:双重否定反S——受伤语之保护。

    我有一种在看成绩单的羞耻。「昨天真是……难看。」

    语之站在旁边,也看得到那份谱,说:「这还不叫难看。难看是真正的菜鸟会把整张谱弄成渣,那叫嘈谱。你至少有曲线。接下来学着——把谱写简单。」

    她指向谱面上一段温柔的线条,标记着我凝风擦脸的那句命令,负载评分B-,残留几乎为零。「这条不错,因为你说了对象、大小、时间、去处。」

    又指向另一段简练的曲线:「你撤回泥地的乾Sh,做得也乾净。记住感觉:收束不是反悔,是完成句子。」

    我点头,掌心石的脉动渐渐平缓,那些线在空中一丝丝收合进我x口,像被针线收紧的衣褶。谱面关起来之前,最後一行字亮了一下:

    >【名之誓:不以言伤无辜——启用中】

    提醒:当你试图以言伤人,负载成本×2

    我无奈:「这句好严苛。」

    语之瞥我:「你亲口说的。」

    我把石头放回袋子里,像把一面可怕又必要的镜子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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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训练场的三根柱:言、听、止

    语之带我走到三根石柱前。「第一根言,练发出;第二根听,练感知;第三根止,练收束。今天你在这三根柱子前各做三件事:短、准、真。」

    她先在「言」柱前放了一个陶盅,盅里cHa一枝细叶。「目标:让叶尖凝一滴露,只一滴。」

    我深x1气,让语句在舌尖打了个结:「让这片叶尖在三秒後凝成一滴露珠,完成即止。」

    叶尖一亮,像被极细的笔点了一点,三秒到,一滴晶亮挂住,停。没有第二滴,没有外溢。

    >【描述+命令复合成立|负载:B|残留:低】

    语之抿嘴,不说好也不说坏,示意下一个。「听」柱前是一条细沙带。「用描述让自己听见沙粒滑动的顺序。」

    这题怪。我闭眼,耳朵里全是风把砂磨的细响。若是y撑用命令,声音会变形。我改用描述:「我注意起这条沙带上最先被风吹动的沙粒声,接着依序听到後面每一粒。」

    风像被摆正了方向,声音变成一串整齐的点:先左、再右、再中。我甚至能在脑里画出风经过的路径。

    >【描述成立|负载:B-|状态:专注+】

    语之这回点头,「第三根——止。」她拔起剑尖画出一小圈光环套住我们。「你刚刚开了两次声,你要收回两次,让环里的语灵密度还原。」

    我低声说:「撤回露珠凝成的过程—留露,不让水气外溢。」叶尖上那一滴依然在,但周围看不见的蒸散被轻柔地塞回叶脉。紧接着我又说:「撤回沙带声音的排序——让风自己决定顺序。」耳边那串规整的点瞬间散成自然的沙沙。

    光环轻轻一弹,碎成微光。

    >【回收×2成功|负载:C|冷却:短】

    语之看我一眼,像在衡量我的肺活量:「到目前为止,你在言、听、止的节奏上都合格。该上今天的重头戏——夸张系的可视化与限幅。」

    我下意识捂住衣服下挡的位置:「我先声明,别再让衣服炸了。」

    她难得失笑:「那是上一位学徒留下的笑柄。今天我们加限幅词,不让你当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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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夸张系?限幅器:给火戴上消音器

    练场一角立着三个木人,关节用绳索连接,x口画着不同的圈:一个空白、一个写着「微」、一个写着「倍」。语之把我带到写「微」的前面。

    「夸张系容易把你带着跑,所以要在语句里预装限幅。今天有三个限幅词:微、止、退。」

    她示范:「在微强的条件下,让我的握力上升到可以提起这个木人手臂的程度,止於能提起不损毁,若超过则退回一半。」

    语之单手捏住木人手腕,木人手臂被稳稳提起,木节没有半点炸裂声。她放下,轮到我。

    我盯着那条绳索,心里先把句子过了一遍,确认每个限定词都锁在对的位置上,这才开口:「在微强的条件下,只限我的握力,上升到可以提起这个木人右手臂的程度,止於能提起而不损绳结,若超过则退回原本的一半。」

    力气像一尾被系住的鱼在掌心挣了挣,没往手臂与x膛乱窜。我试探着抬起木人手臂,它乖乖离地,绳索无恙。感觉就像把音量从1调到3,而不是从1直接炸到11。

    >【夸张成立|负载:B-|副反应:手臂微热|限幅器生效】

    「很好,现在把微换成倍,其他不变。」语之像把我从游泳池浅水区推往深水区。

    我咽口水,重复句式,只把那个字换了:「在倍强的条件下……」

    力量猛地涨了一圈,像听见鼓在x腔里大声敲。我急忙紧跟後半句的止与退,那GU力像被卡住齿轮,「嘎」地一声停在安全缝隙。

    我还是只提起了它的手臂,绳结完好,但我的手臂出汗了,心跳也b刚刚更急一点。

    >【夸张成立|负载:B+|副反应:心悸轻度|限幅器有效】

    语之没有立刻称赞,而是把我领到空白x口的木人前。「最後剥掉所有限幅,只靠你自己在语句里设限制。这一回,你要把一句危险的夸张,写成安全的描述+命令。」

    我看着木人,想起昨天那声差点炸肌的「我变强了」。我朝自己脑袋狠狠敲了句话——要把帅丢掉,把活着留下。

    我开口,分割成小块:「我现在只在手臂肌r0U层面,在三十秒内,把肌纤维的协调效率提升一小格,不改变骨骼与心肺数值。当我在心里说停时,立即回到原本状态。」

    我没有说「强」,也没有说「倍」。我说的是协调,是效率,是一小格。

    力量没有暴冲,反而变得稳。我提起木人,甚至可以做一个缓慢的侧摆,像扶着一把琴把弓拉过去,又把它轻轻放下。

    >【描述+命令复合成立|夸张倾向受抑|负载:B|副反应:轻汗|回收词’停’绑定成功】

    语之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这才是我变强了该长的样子。」

    我忍不住笑:「那我可以说一句吗?」

    她挑眉。

    我把手按在x口,半玩笑半认真地低声:「我变强了……真的变强了。」

    但这一次,我听见这句话在我T内回响,不是把肌r0U撑破的暴烈,而是像无数小齿轮各就各位的声响。每一个「强」都被写上了「哪里」「多大」「多久」「停在哪」。

    语之弯了弯眼:「恭喜你,学会了把夸张翻译rEn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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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事故前兆:热,从嗓子开始

    午前的练习结束,我们在场边吃乾饼。语之取出小针,扎在我耳後,说是「试试反应」。我刚想问她是不是江湖郎中,她就点了我的喉结:「说热。」

    「……热。」我试着非常诚实地描述:「喉咙有点乾,像喝太多咖啡,x口微热,手心也有。」

    她把针一根根拔下,点头:「这是负载在身T上的顺序。喉、x、手、脑,往上越危险。只要你一说热在脑,就立即停手,撤回。」

    她把那几根针放在掌心,「下午,带你看一次失控。有我在,不会Si。」

    我喉头一紧,本能想说「可不可以不要——」,却被她的眼神钉住:「你要知道,你嘴里的火有几度。不然下次不是在场上,是在别人身上烧起来。」

    我沉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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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失控教学:风箱与火

    下午,练场里只剩我们。语之在砂地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内立起四根细木杆,每根杆顶悬一个小风袋。「这是风箱阵。你待会儿说一句带有夸张倾向的命令,我会用阵法把它分流,但你要主动收束,不然风袋会炸掉。」

    「炸掉?」

    「是。炸掉的声音,很像骨头碎掉的声音。记熟它。」

    她说得冷,但不是为了吓我,是要刻进我。

    我站在圆心,深x1气。这次不敢耍帅,照她的要求把句子拆到最细:「在接下来十五秒,只限我的步伐,轻快一级,不改变重量与速度上限。若出现喉热,立即退。」

    我踏出第一步,砂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扫,每一步後的砂痕都b平常浅一点。风袋开始鼓起,四个同时微微起伏。

    第五步时,我突然觉得喉头像被热茶烫了一下。

    我毫不犹豫:「退!」

    风袋同时放气,回到原位。

    >【夸张微幅成功|T感’喉热’侦测|回收即时】

    语之看似无表情,手指却稍稍松了一分:「还行。再来,倍。」

    我换成「倍」那个位置,句式不变,只换字。第二步开始x口热,第四步时耳内压上来,第六步我差点踩错。

    「退!」我喊,四个风袋猛地鼓大,又同时瘪下,像四个肺被我一下掐住又放开。

    我蹲下,手撑地,心跳在指尖噗噗敲。

    「最後一个,无限幅。我会用阵法护你的身T。但你的衣服,我不保证。」语之面无表情地补刀。

    「……我靠。」我吞口水,抬手拉紧衣襟的带子,像准备被世界开玩笑。

    我闭眼,在脑中极慢地把句子拆得像积木:「在五秒内,只限我的腿部肌r0U协同,升一格半,止於能让我跨过眼前这条红线她刚用剑尖划的,不改变任何其他值。任何时候只要脑热,即刻退回原状——」

    我说「——起。」

    腿部像被装了弹簧,第一步轻,第二步稳,第三步跨线。

    第四步,我忽然觉得额头後面有一瞬的灼烫,像有人在脑勺点了火。

    我几乎是反S:「退!退!退!」

    四个风袋同时「砰——」的一声炸开,细麻布和风口的竹圈飞起来,像雨一样落下。

    但我的衣服,完好。

    我的脑里那一点烫也像被一口井压住,凉了下来。

    我坐在地上,汗像从T内把沸腾的水cH0U出。「刚刚那是——」

    「脑热的前兆。」语之收拾落地的竹圈,手指依然稳,「你退得很快。记住那一点,就活了一次。」

    我笑不出来,却很真诚地说:「谢谢。」

    她「嗯」了一声,又补一句:「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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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事故真的来了:一句半玩笑引爆

    我们在收拾风袋时,内场方向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语之与我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内场门口,一个穿短外袍的壮硕青年正捧着手臂,脸涨得通红。他身边站着一位戴圆框眼镜的nV孩,手里夹着一叠笔记,慌忙要帮他贴符。

    「他怎麽了?」我问。

    nV孩抬头,眼里全是自责:「我让他试我一拳就能打断那木桩的句型,本来加了三层限幅……他临门一脚又补了一句——真的。」

    那青年苦笑,汗从额头直掉:「我、我只是想让它更真。」

    他的前臂肌r0U在皮下跳,像被囚的蛇。

    语之沉声:「撤回词条原句。」

    nV孩慌道:「我记不清他刚刚的每一个限定词……」

    青年闷哼,拳头不受控地握紧又松,关节白得吓人。我下意识冲上前:「让我来。」

    语之抬眼看我,目光锋利:「你确定?」

    我点头,伸手按上青年的前臂,像昨天按上语断兽的额骨一样,我居然听见——句子。不是耳朵,是手心,像听到一首正在跑偏的歌:

    「我、一拳、能、打断、那、木、桩」「倍」「止」「退」……最後y生生塞进去一个「真的」。

    我咬牙:「那个真的,把你整句推向夸张的语域了,等於你对世界签了过度的保证。」

    青年苦笑:「学妹说要真诚……」

    圆框nV孩脸更红:「我害他了。」

    「不是你的错,」我深x1气,对着那段歪掉的谱开口,「撤回句子里的真的一词,保留原有的限幅与止退。接着把能改成尝试,把打断那木桩改成打断面前这一根半截乾裂的木桩,时间限於十秒内,若出现喉热或脑热,立即退并停。」

    那首乱歌在我掌下渐渐回到节拍上。青年cH0U了一口凉气,前臂肌r0U的乱跳像被一只手按住。

    语之在旁轻声:「止。」

    那GU力刹住,像马在悬崖前停蹄。

    圆框nV孩眼里的雾一下散了,她迅速在笔记上写下我刚说的每个词。青年活动手腕,试着朝半截木桩推了一拳——木桩在准确的位置「啪」地裂开,裂口乾净。

    人群里小小一阵x1气声。

    圆框nV孩对我鞠了一躬:「我是艾莉,预备生。谢谢你刚才的语律重写。」

    青年咧嘴一笑:「卡特,多指教。你刚刚那句话……真他——bAng。」

    我脱口:「别说真字太大。」

    他愣了愣,猛地点头,把「真」字咽回去。

    语之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不易察觉的赞许:「你听见了句子,这不是人人能做到的。」

    我搔头:「可能因为我……本来就靠嘴巴吃饭?」

    艾莉眨眼:「你原本是什麽职业?」

    「超商店员。」

    卡特:「听起来更像说服系大师。」

    我笑:「我只会跟客人说——买两件b较便宜。」

    语之忍住笑,清了清喉咙:「课程还要继续。你们两个,下午跟助教练止,他——」她看我,「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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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语灵谱第二次开张:我与「强」的和解

    夕光落下时,我的纪录石又亮了。谱面上,今天的线条b早上的更加稳,很多地方开始呈现对称:我在「言」的线条旁画了「止」,我在「听」的曲线尾端补了「退」。那些过去像炸开的白花,今天收成一小簇一小簇稳定的光点。

    在谱面的偏左,有一段特别亮:

    >【我变强了……真的变强了】

    被系统标记为——信念句非作用本T

    注:此句将作为後续词条的引导语,其「强」的意义被当事人重定义为:提升协同、限制范围、可回收。

    我看着那行字,忽然觉得喉咙很软。那不是热,是某种安下来的感觉。

    我第一次接受:「变强」不是爆炸,不是大喊,不是让衣服飞起来。它可能只是——让一个动作刚好。

    语之站在我旁边,抬手把谱面轻轻推回我x口:「今天到这里。」

    我点头:「我学到了两件事:火该装进器皿,话要留出撤回的门。」

    她「嗯」。

    我忍不住又多嘴一句:「还有第三件。」

    她看我。

    「不要随口说真的。」我很认真地说,「尤其在夸张句尾。」

    语之终於笑出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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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路灯下的影与远处的视线

    回镇的路上,路灯一盏盏亮起。风把草坡吹成b喻,像一张张翻页的纸。卡特远远挥手,艾莉抱着笔记本向我b个加油的手势。

    我正要开口回喊,语之眼神一动,手在我肘上按了一下——止。

    前方路灯的影子,动了一下。不是风,是某个人的视线让影子微微失真。

    我想到了钟楼上的金发。

    语之没有回头,只把声音落在介於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个距离:「他在看。」

    我也不回头:「让他看。」

    「小心你说的每一句。」

    「我知道。」我压低声音,几乎只是在x腔里说,「我会用能保护人的方法变强。」

    纪录石轻轻一响,像在记下这个夜里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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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夜课:一句最小的祈祷

    回到简陋的旅舍,窗外是镇子难得的乾净夜sE。我把纪录石放在枕边,忽然想起语之早上说的——名放在誓里。

    我坐到窗前,对着玻璃上映出来的自己,说了一句最小的祈祷:「愿我所说,先照见自己。」

    不是要世界听话,也不是要别人顺从,只是希望——我说出口的每一字,在飞出去之前,先照亮我x腔里的那块黑。

    玻璃上的倒影眨了眨眼。外面一颗星在路灯的缝隙间闪了一下,像回答。

    我把窗阖上,躺下,脑子一片安静——不是静到什麽都没有,而是像今天练的那种专注的空白。

    睡前最後一个念头,是语之下午说的那句:「收束不是反悔,是完成句子。」

    我在心里接了一句:「那明天,换我写下一句更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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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语录:

    >「真正的变强,是把火关进一盏灯里,照亮前路——不烧到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