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青没亲够,抱着他宽阔的肩膀翻身把他压到下面,低头去亲他的嘴。两个人像两条连体的鱼,在床上翻来滚去,又亲又吻。
一场嫖娼,搞得比情侣做爱还暧昧缠绵。
哪个在外面嫖也没这么腻歪的,就他俩这你一口我一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共长了一张嘴,靠着这张嘴轮流呼吸呢。
王立军被他压在身下,手倒是腾出来了。他一边含着身上人的嘴唇亲咬,一边用手指玩弄身上人的后穴,另一只手则轻柔地在他后背画圈,又抓又摸,一点不落地照顾到了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
不多时,两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泛滥的情欲在两个人之间滋生,暧昧情绪滋生,两个人嘴巴缠着嘴巴,鼻尖碰着笔尖,眼睛对着眼睛,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望见了自己的影子,好像那一刻,彼此的世界里只剩下对方一人。
情生爱意,意动情生,勾吻缠绵间,陈以青脱去了王立军的西装,摸到他身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将他压抑许久的欲望解放了出来。
亲吮间隙,王立军咬他嘴唇:“你真没有男朋友吗?”
陈以青就笑:“有啊,你算吗?”
王立军听得心头一跳,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嘴角的笑意压抑不住,话却说着:“那完了,想操寡妇呢,不行了。”
陈以青双腿缠他的腿和腰,气喘吁吁地把人抱紧,笑意满面:“你可以操新郎嘛。”
王立军就喜欢他这样的,不管床下怎么冷淡,上了床,那是一万个配合,该怎么来的,一点不叫话落到地上。
王立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嫩白的乳肉:“我想操新娘。”
回应他的,是一声“老公”。
王立军俯下身,对着他胸口乳肉又亲又咬:“叫我老板。”
陈以青暗骂他死变态,嘴上却说:“我上班,你也上班呐?”
王立军操他的次数多了,对他这些个小动作也算是了然于胸,掐着他窄窄的下巴,审他:“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你看你胡说什么呢?”
王立军就笑:“去把衣服穿上。”
陈以青愣了:几个意思?这鸡巴还硬着,不能不做了吧?
王老板兴致大发,拍他屁股:“快去,穿上。”
等陈以青下床穿衣服,看着床上裸着自撸的人,他反应过来了:操!
王老板见他穿衬衣的手停了,不乐意了:“穿啊,别停。”
陈以青的衬衣就那么敞开着,露着里面的胸肌和涨红的乳头,不动了,无奈地看着王立军:“你想做什么?”
他现在也不拿捏着刻意的劲儿了,大有穿上衣服正经做人的感觉,还挺......劲儿的说。
王立军胯下那活儿涨得发紫,见他这样,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声,闭上眼,给自己撸得起劲儿。
陈以青头一次见花了钱把人赶下床,自己在床上躺着表演自摸的。他没忍住笑,一个真情实意的穿着衣服的笑。
王立军睁眼:“你笑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床下站着的人,跪坐到床边,趴到他腿上,给他口。难得他主动给口,还不是头一次偷工减料那德行,扎扎实实地从龟头吞进去,含着柱身吞吐,时不时还收紧口腔,连嗦带裹,给王立军爽得直闷哼。
王老板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躲,冲顶了几次。深喉的快感来得太强烈,触电一样刺激,王立军一个弹腰,眼瞅着要射,偏偏这个时候,含着他的那张嘴给他吐了出来......好是磨人。
王立军刚想按住陈以青的肩膀,就见那个人揉抓着自己的乳肉,笑得分外乖巧:“老板,想操我这里吗?”
王立军闭了闭眼,龟头实在痒得受不住,揉他圆圆的后脑勺:“再含会儿。”
陈以青低头给他口,只是王立军过了刚才想射精那劲儿,只顾着粗喘气,倒不是很想射了。王立军被他含着弄,仰着头喘息,闷哼:“玩废?”
陈以青专心给他吞吐,手往下摸,摸到王立军的小腿,晃他的脚。王老板知情识趣,立马就把脚踩他胯下那活儿上了。
王老板手活儿好,脚活儿也不差,给吞吐着自己的人搞得一阵阵颤抖。
腰细腿长的青年俯着身子,跪着给王立军口,细白柔韧的腿包在黑裤里,有种禁闭的隐秘感,王立军越看越上头,胯下巨物跟着一跳一跳的,又想要射。
陈以青当即给他吐了出来。
王立军向上顶了下,顶了个空,直接气笑了,不轻不重地在陈以青胸口踹了一脚:“你小子怎么回事?存心的是吧?”
其实不是.....是上次王立军射他嘴里,他难受得不轻,有应激反应了......
陈以青苦着脸,王老板看他这样,干脆也不难为他了,老实不客气地翻身骑到他身上,扒开裤子就把自己那根鸡巴塞到了他后穴,舒服得直哼。
陈以青绷紧着身体,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力道,咬着牙,没叫出来。他后穴那张小嘴可比陈以青上面那张好操弄,紧紧地缠吮着不说,完全没阳奉阴违的德行。
最关键是......他后面已经出水了。
王立军在他穴口摸了一把,刺激得陈以青缩了下。王老板笑了,不怀好意:“湿很久了?”
“老公——”
陈以青后穴被人操弄着,这会儿听话。王立军可惦记着他说自己床技烂的事儿,不着急弄他,慢吞吞地问:“怎么就烂了?”
陈以青没反应过来,脑子里都是“你他妈才烂了”,被王立军顶弄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床技这回事。
“没没没,我开玩笑,可好了。”
陈以青现在后悔给他秃噜实话了,插在他身体里那活儿本来就大,做一次能让他异样好几天,这要给他玩出花,岂不更累?
王老板不信他,抱着他的腰晃胯:“到底怎么烂了?”
陈以青抓过他的手指,舔他手指缝,又哼又叫,试图让他快点,他后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胯下的性器也跟着涨红,得不到疏解,忍不住要上手自撸。
王立军给他按住了,不给他满足不说,还用拇指去蹭他龟头:“还没人说我烂,你是头一个。”
陈以青咬他手指,含混不清:“我诚实......”
王立军猛地给了他一个深顶,破开层层软肉,一举送到最深处。陈以青猛地咬死了他的手指,发出难耐的闷哼声,喘得不成语调:“缓缓......你让我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