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绝对是主动强奸,那个叫墨白的女生可是压在我们家小子身上,看样子马上就要咬到我们家小子的腺体了,任谁想都是主动强奸。”闫雪飞冷笑着说,家里的长辈大多在医院,所以只剩她这个年龄最大的大姐守在家里和对方对峙。
“哈?明明是你家那个o仗着自己长着腺体对我的墨白信息素诱奸,我的墨白可是纯洁小白花,谁知道你家那个私下里玩的有多花?”梧桐不甘示弱,虽然是在对方地盘,却也不输气势。
“我这里可是有照片取证!”闫雪飞打开手机给梧桐展示,图中二人倒在厕所地板上一个压着一个,已经是精疲力竭的睡下了。“而且我们家小子可是守身如玉,那个女生一看就是用过不知道几手的鸡巴,我刚刚可是收到助理的消息,她是个拍h片的!”
“拍h片也是受法律保护的职业,而且不只是个‘拍h片的’,我的墨白可是新晋顶流。反观你家那位,我可是知道哦,他是狄奥尼索斯的会员,一年去了二十七次,早就徜徉在鸡巴海里了吧?那样的松垮屁眼说不定脚滑都会滑进去东西呢?”
“妈的……”就算是闫雪飞这样的平常始终保持高素质的女性也忍不住爆粗口,“你就等着收主动强奸的法律传票吧!”
“哈?现场到处都是你家那位的信息素味,证据确凿,你也等着我以信息素诱奸的名义起诉你家那位吧!”
这样激烈的剑拔弩张其实只是虚张声势,这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绝不会上法院,因为对方的话都有道理,而他们也不想把事闹大。
墨白是没有标记他,但男人阴道内的精液足以验dna。男人的信息素也属实残留在现场,那种发情时的信息素二十四小时都难散开,警方取证简简单单。
他们之所以在这奢华的客厅如此费尽唇舌,都是为了自家孩子和情人感到不值。
闫雪飞气得不行,堂弟一直以来都是独身主义,家族亲戚各种为他张罗都没听到一声响,想要抱孙子的亲戚一堆,他却转眼间在厕所里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a给破了处,更别提她找上门的时候那个a的鸡巴还插在堂弟被草的通红的小穴里,她拍照留证后实在看不下去,拉起那个a拖到一边放下,堂弟的小穴穴口大张着吐出浓精,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她焦虑的咬着指甲就怕万一怀上什么野种,生怕吓到即将前来的三叔三婶,她又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堂弟身上,留住他为数不多的尊严。
赶来的三伯确实差点背气晕过去,三婶相较之下平静很多,浓厚的信息素不适合a待着,她扶着三伯双双出门,医护人员冲进卫生间将堂弟抬了下去,担架上的堂弟身上盖了一层白布遮住样貌,家丑不可外扬。
与生气明显写在脸上的闫雪飞不同,梧桐一直是一种挑衅般的笑,倒不是他不在乎墨白,而是对那句“磁铁”的话被立即应验感到可笑,这一切发生的源头还是他提议让墨白买化妆品。
“至少,”梧桐火上浇油,“你应该庆幸你家那位就诱奸到我家墨白一个,要是在场a多,挨个把那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轮奸一边,那肚子里的孩子可就难找父亲了。”
“妈的闭嘴!要是我家小子怀上孩子你就等着吃官司吧!看看是我们家舍得给他花钱,还是你舍得救你那个不检点的小情人!”
“说得好像你们舍得让那小少爷打胎一样,那家伙一直以来被你们家惯着,一点苦都吃不得……倒是吃得鸡巴。”
“你……”
梧桐在那边交涉,以蓝陪着墨白在医院陪护。他很想在床上躺一天,毕竟昨天晚上自己把自己榨了个干净,感觉虚的很。
但当接到墨白的电话时他听到对面陌生的女声一个激灵就起身了,那女声倒也痛快,开口就是一句:“你朋友把我弟弟强奸了。”
这还了得!以蓝赶紧叫上梧桐各自奔向不同地方。
墨白不用住院,只是需要输些点滴补充营养。现代医学早就证实了不建议a和发情期的o不停性爱,对双方身体负担都很大。
她从被抬到医院后就一直没醒,对方家里叫的医护人员也同样保护了墨白的隐私。二人没被分配到一个房间,但以蓝能听到对方亲人们的议论。
看起来对方家大业大,除去他刚来时见到的双方父母,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年纪相仿的中年人,大家了解情况后无不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却不能进入病房,至少得等注射进病人体内的抑制剂起效。
对比之下他这里刷着手机安静的可怕,他甚至有点担心房间内会冲进来几个人和他理论。
点滴挂完后他叫来护士拔了针,随后叫醒墨白,墨白睡眼惺忪,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以蓝说出的梗概,她这才想起在厕所中闻到的冰淇凌味,被信息素冲昏头脑时的记忆重新浮现,墨白猛地掀起被子蒙住头。直到呼吸困难又探出头来。
“你在干嘛?”
“我好想死。”
“想死也没用,走吧。”
“不得先和人家道个歉么?”墨白揪着被子只露出眼睛,以蓝知到她被下的表情会有多纠结。
“那个人还没醒,似乎要等再观察一会,你不用住院,先回家吧。”
“但是……翻窗行吗?”
“扯淡。”
逃是逃不过了,墨白跟在以蓝身后揪着他的衣角,出门口看到走廊里一整排的人都在看向她,他们看起来非富即贵,应该都是那人的亲人。
好在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为难她,墨白一路小声念叨着对不起,直到走出医院才松了一口气。
在家里忐忑的墨白拒绝了主动提出陪聊的以蓝,她知道这种焦虑没人缓解得了,只能上网紧急搜索“不小心把人草了怎么办”,但网友显然没有这种烦恼,搜到的都是强奸犯判刑视频,墨白一个接一个得看,看的心惊胆战,感觉自己也会在某天站在被告席上,法官锤子一落大手一挥,她就得进监狱踩缝纫机了。
晚上上门的梧桐听过她的焦虑后安慰她不必多想,对方说不定也是同样的烦恼,现在信息素诱奸法律刚定下没两年,谁敢打这种官司。
是的,两年前还没有“信息素诱奸”这种称呼,这种不属于强奸也不属于猥亵,而是被害者,因为o什么也没干,路过被挑逗的a一定被认定主犯。直到一个o利用这点诈骗了许多人,这才让大家重视起来,很快法律添加条款,第一个信息素诱奸的案子判的最重,引起连锁反应,一堆人都勇于报案。
闫家是肯定不会报案的,梧桐很了解,就算他们能告赢,只要墨白提出“信息素诱奸”,那社会舆论可就精彩了。
“可是,可是,总得和他道歉吧,毕竟我是a……”墨白无比自责,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老二呢,还是老二才是她的老大?
“谁说a就该承担责任,那家伙说不定更爽呢……好想做啊。”梧桐向墨白投去眼光,墨白连连拒绝,她没心情也没体力和梧桐胡闹,事态真的很严重。
梧桐也不烦墨白了,提出天色已晚自己先一步回家,墨白和以蓝的工作很快就会安排上,担心那个小少爷不如先担心自己。
墨白点了点头。
“对不起。”
“干嘛和我道歉?”门口的梧桐整装待发。
“花了你卡里的钱,化妆品被我弄丢了……明天我再去那里找找?”
“不用了,以后买新的吧。而且不要再买那个牌子了。”
闫律臣是第二天中午才睁开的眼睛,药物作用下身体已经不再燥热,甚至有种从未感受到的清爽。他看着床边的父母,全都想起来了。
发情期的记忆一丝不落,父母并未过多追究他没算好时间或是和陌生人大做特做,只是让他好好养身体……过几天做试孕。
接到医院后没多久他就被安排了服用避孕药和阴道清理,一针局麻下去下体什么也感觉不到,医生处理过后建议病人一周内减少运动,阴道口撕裂不算严重,也要保持每日消毒上药。性生活自然更不允许。
也许是父母早料到有这一天,责怪也改变不了什么。二人和闫律臣聊了几句便各自奔赴工作,留下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没过多久堂姐赶来见他,看到他醒来心疼的要命,低声咒骂了几句那该死的a,抬头就看到闫律臣一点要责怪那个叫墨白的意思也没有。
“你可是因为她才像现在这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呢?”
“呃,双方都有责任?发情期确实会出现意外。”
“你是不是脑子被草坏了……”闫雪飞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啊,那个a身后可是有人撑腰,明明只是个拍h片的,指不定有多会勾引人。”
“拍h片,你说她叫什么来着?”
“你不会想看吧?”闫雪飞几句话戳穿闫律臣的小心思,“拜托你清醒一点……我给你预约个心理医生。”
“我没病,只是……痛苦的同时还有些爽。”
“……我还是给你预约个医生吧。”
“不是那种爽啦,一直以来亲戚都希望我和别人做爱,现在我确实做了,但不是他们期待的做法,想到他们的表情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闫律臣将双手枕在脑后,“好像冲破禁忌一般,真的很爽,可惜初夜居然是在卫生间。”
“那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糟蹋身体的理由。”闫雪飞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止不住叹气,“那女生一直都没来看你,昨天也是早早出院。你知道家里不会对她提起法律诉讼,忘记这件事继续过吧,想换个城市,换个国家也行,和我说一声我去安排。”
“换个地方啊,确实不错。”闫律臣看向天花板,闫雪飞心说不打扰他了,让他一个人静静想想。她起身离开,开门的同时门外也刚好有人推门。
“你好,这是你订的花。”外卖小哥将手里的捧花递出,闫雪飞收下的同时问了一嘴是谁送的。
“备注是墨小姐。”
他们没有姓墨的亲戚,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送的,闫雪飞想直接丢掉,闫律臣叫住她。
“就当是天然香水了。”闫律臣示意放在床头柜,闫飞雪只得由着他。花丛中是白色贺卡,闫律臣好奇的拿出来看,上面一句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