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看着躺在冰棺中兰,眼神像极了雪地里饥饿的狼。他终于可以把她从头到脚审视一遍,虽然是一具尸体,但也只是暂时是具尸体而已。
他找人在兰放在空手道教室的杯子中下了一种特殊的药剂。这种药会让人在服药后一小时内停止所有的身体机能,与死亡无异,不会再心跳也不会再呼吸,医生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检查出死因,只会以为是突然的心脏病发作。
在服药八小时内,毛利兰会成为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或许在医生的抢救下会勉强恢复一点心跳,但马上又会消逝下去。
在服药的八小时后,她的身体就会渐渐地开始解封,当对身体的刺激加重,她就会恢复的更快,大概在十小时后,她就会重新睁开眼睛,变得和死去之前别无二致。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变得彻底安全,这种药的作用会在毛利兰的身体里遗留很久很久,这一次,她是彻底死亡,下一次,她可能是在疲惫的状态下再一次发作,再后来,她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变得虚弱,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活力四射,仿佛永远对世界充满着希望。
黑泽阵的手抚摸上兰仍然带着光泽的凌乱黑发,又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她像一株马上就要被残忍采撷的天山雪莲。
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洁白如玉,因为已经死亡的原因,所以更加白了几度,毫无血色。兰眉睫纤长,双眼轻轻阖着,黑泽阵扒开她的左眼,去看她紫色的眸子,她的瞳孔已经扩散了,怔怔地,不知在看着什么地方。
黑泽阵杀过无数个人,见过无数种死相,也见过无数个尸体,兰死得很平静也很干净,连表情都是像过去一般温柔平和。
顺着脖颈向下,目光落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已经死了许久,兰的肉体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柔软,但也没有尸僵,原本粉红色的乳尖如今了没有了色彩,变成了一圈土色。黑泽阵伸手去揉她的双乳,又硬又挺的手感前所未有,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乐趣。
兰的腰长而纤细,和屁股形成非常完美的比例,此时她的腿大开着,所以黑泽阵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小穴。虽然现在的兰通体苍白,但逼还是粉的。
因为刚才抢救的时候被塞了振动仪进去,新出智明后来也羞于替她清理,所以小逼现在还残存着润滑剂,因为尸体失去了弹性,所以两个本来应该闭的紧紧的阴唇现在无法闭合了,甚至还看得见刚才放入振动仪在逼口撑出来的痕迹。
黑泽阵伸出手,捏着兰僵硬的阴蒂把玩着,即便已经不再柔软,但可以看的出来,她生前这里长得十分漂亮。
黑泽阵架着兰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方向拽了一拽,她饱满圆润的屁股伴随着移动轻轻颤动。
黑泽阵一抬手,直接抓着兰纤细的脚腕把她的两条小腿扛在了自己肩头,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直接用早就硬挺起来的巨屌朝兰张开的花心戳了过去。
兰闭着眼,下一秒那根粗壮的东西就直接捅开了她窄紧的小穴,黑泽阵那根巨物上,突兀的青筋如同刑具,每一根都在折磨着她已经冷下来的穴肉和嫩肉。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粉嫩的小穴被硬生生破,兰却无法做出反应。黑泽阵试图在脑子里想象出她睁开眼睛挨操的样子,胯下的那根粗长顿时变得又硬了。
粗鲁深入地抽插着,每一下都发出重重的声响,兰的小穴被肏得连阴唇都红肿外翻,被迫暴露的阴蒂可以轻松被黑泽阵捏在手里拧玩。
兰的身体伴随着顶撞摇摇晃晃,嫩穴温顺地含着阴茎。黑泽阵伸手揽住兰纤细的腰把她冰冷的身体抱起,然后坐到椅子上,试图让兰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可惜刚缠上去的腿,他操了几下,腿就滑落了下来,垂荡在两边。
他和兰的体型差距非常明显,兰坐在他的胯上,垂落的脚甚至都无法够到地面。
冰凉的小穴被抽插得热了起来,兰的身体瘫软地靠在黑泽阵的胸前,下巴轻轻搁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黑泽阵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贴身单衣,被兰磨蹭得浑身热了起来,一只手托着兰的屁股,一只手脱下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看着兰一动不动的小脸,死了的时候都尚且如此勾人,要是醒着,只怕要生生把操她的男人活活逼成野狗。
黑泽阵也不再留情,强制地不断往里侵犯,娇软的小穴从粉嫩被他肏成了深粉,再到熟透的烂红,兰冷硬的小腹已经被硬生生地顶出了坚硬的形状,清晰地展示着,她的身体里有一根刑具般的性器正在进行虐奸。
黑泽阵不禁愉悦地想着,要是毛利兰现在醒着,只怕要吓得哭喊出来,比起现在操着一个死气沉沉的尸体,他其实更想看见毛利兰崩溃得流泪。
他要把他曾经受过的屈辱讨回来。
“把你弄死了再操看来是我走了一步错棋。”黑泽阵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惬意和满足:“要是能听到你一直哭着求饶就好了,我就是想看看你那脆弱的样子。”
娇嫩的穴口被操成了糜烂的红,穴肉好几次缠得太紧被硬生生带出体外,黑泽阵的动作更加不留情面,不知道用力操干了多久,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抱着兰站了起来。
兰的黑发凌乱地贴着那张清丽的脸,这一次的性事来的格外凶狠,她的整只阴阜都被黑泽阵撞击得又肿又烫。
黑泽阵把她重新放回冰棺里,双目通红。
不够,还远远不够,他的手按上了兰白皙但冷硬的小腹,这里曾经非常柔软,可惜他无法感受到。
黑泽阵摸了摸兰的脸,她现在已经死了,没有痛感,没有意识,也不会被操出反应,无论感受到什么,也只会成为她的一场梦,她只能老实受着他施加给她的这一切。
他的性器毫不迟疑地在她的宫颈试探,残忍地试图侵犯子宫,尽情奸淫。
从阴道到宫颈,再到隐秘的巢穴,兰被性器直接贯穿,一下子就插进来了,甚至不需要多次的试探,只需要狠狠顶撞两下,找到那张小嘴,凶恶地往里一捅,就顺利地进来了。
“毛利兰。”黑泽阵阴沉地念着这个名字,恶狠狠地盯着身下的少女。
很紧,很温和,进来的那么顺利,想必她早就被别的男人操进来无数次了,所以只要强硬地捅几下,就乖乖地张了嘴,将阴茎含进去。
虽然她和那么多男人的往事都是他利用梦魇计划一手打造而成的,但此时此刻,黑泽阵的心里还是燃烧起了巨大的愤怒。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嫉妒吗?
黑泽阵沉着脸,玩着毛利兰的身体就像摆弄心爱的玩具,有时捏着兰的屁股狠狠往自己的鸡巴上撞,愉悦地看着她的肚皮顶出可怕的凸起,有时又暴虐地凌虐子宫口,龟头一进一出,强行将那张小嘴一次次撑开,直到连宫颈都肿了,肥嘟嘟的,轻轻一顶,兰的身体和胸前的巨乳就跟着来回晃动。
过了许久,黑泽阵把自己的性器从兰的身体里拔出来,这一次,他已经玩够了,并且在兰清醒之前,他要送工藤新一一份大礼。
黑泽阵看了一眼兰的面容,在她的额头上刻下一个意味不明的吻。
他的复仇还远远不会结束,他要亲眼看着,毛利兰在痛苦中,在精神的凌虐中,自行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绝对不会亲手杀了她,他要看她自己杀了自己,这才是对她这种人最大的报复。
天使?真是可笑。
既然是天使的话,那就送自己上天堂吧。
医院里,工藤新一一行人几乎要精神崩溃,兰在一天之内莫名其妙地突然身亡,又莫名其妙地丢失了尸体,论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痛苦。
工藤新一已经连调查这件事原委的力气都没有,愣愣地瘫坐在地上,就仿佛要跟着看兰一起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安室透、赤井秀一和新出智明忙前忙后,当他们发现太平间附近的监控被恶意调换了之后,他们终于意识到,这绝对是一场阴谋,或许连兰的死都是。
他们没有一刻的时间用来悲伤,立刻开始从东京大学开始调查,果然发现今天空手道教室附近的监控也被调换了。
错不了了。
当安室透正打算联系公安来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时,却突然接到了赤井秀一的电话。电话中说,警察在第三次搜索中,在太平间的其他床位上发现了兰。
兰虽然被白布盖着,但却已经恢复了生理体征,在试图求救的时候被警察发现了。所有人都震惊了,新出智明是最震惊的,他只能用抢救室的体征记录和和一起进行抢救的医生护士们共同担保,兰今天确实抢救无效,已经确定死亡了。
但是死而复生毕竟是一件好事,大家都一致将在兰身上发生的奇迹作为上天的恩赐。
兰被裹上毛毯坐在椅子上喝着热水,等待着警方的进一步询问和确认,工藤新一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
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找了个理由暂时支开了工藤,安室见状走了过来,赤井紧随其后。
“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兰说:“而且我的身体觉得被人侵犯过了,我能感觉出来,我的下面现在还在痛。”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安室先试探地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急救的时候留下的,因为会用到刺激敏感部位的急救方式。”
兰摇摇头:“不是,我感觉我被人带去了一个地方,那个人给我的感觉……”
她的目光凝了凝,看向身边的二人,:“和一年前的,要向新一开枪的,那个银色长发男人很像。”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愣住了,三个人同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