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主攻/名柯】带着黄油系统进入柯南世界 > if线 戴上项圈的狗才是好狗【琴酒】
    任务结束后。

    在与Boss的电话汇报环节中,安室透故意拖长了语调,语气中透露出轻微的挑衅,他的话语在任务失败后的爆炸余晖中显得尤为刺耳:“话说,平时我们这些代号成员一旦执行任务失败就要接受来自组织的惩罚。这次由于Gin之前的疏忽,放跑了那位FBI,导致今天的任务未能成功,我相信Boss一定会公正处理,不会偏袒自己的忠犬吧……”

    旁边的卡尔瓦多斯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接过话茬:“看到琴酒任务失败,这可真是罕见啊……”

    电话的另一头,水泽佑一身着白西装坐在书房的红木椅子上,他冲门口匆匆赶到的Gin勾了勾手,示意对方上前,然后冷静地回复,“关于Gin的惩罚,我自有分寸,”他的语气平淡中带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但明显透露着警告的意味,“好好收敛你多余的好奇心,波本。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Gin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么下次你任务失败之后,我这里同样欢迎你的到来。”

    闻言,波本眼神闪了闪,尽管他对能近距离接触组织Boss确实颇为心动,但对接受任务失败的惩罚他可毫无兴趣。毕竟,他只是看琴酒不爽罢了,并非真的想要自找麻烦。

    因此,尽管知晓Boss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和举动,波本还是示弱地挥了挥手,声音一转,语气也瞬间变得轻快起来,“我只不过是好奇琴酒会遭受什么惩罚而已,毕竟——”

    “他是Boss您最宠爱的狼犬不是吗?”他轻声一笑。

    电话的另一端,水泽佑一猛地按下了正试图抬起头说话的琴酒的脑袋,用力示意对方保持沉默,在几秒钟的僵持后,琴酒最终还是顺从地低下了头颅。

    在与波本简短地交代了几句话后,水泽佑一冷淡地结束了通话。

    挂断电话之后,他手一松,示意琴酒可以出声了。

    “Boss。”琴酒声音低沉,他垂着头,双膝并拢,跪在水泽佑一身前。

    水泽佑一缓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琴酒,语气里透露着严厉的冷静,“没想到我有朝一日居然能听见Gin任务失败的消息,而且还是因为一个之前已经确认死亡的FBI的搅局……”

    他的手指沿着琴酒高挺的鼻梁慢慢地一寸寸滑落下来,最终捏住琴酒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负责处决那位FBI的任务是由你亲自执行的,对吗?Gin,有想过自己将要接受什么样的处罚吗?”

    “你也听到波本的话了吧,可是有很多人都盯着你的位置。要是对你轻拿轻放,我似乎难以服众啊……”水泽佑一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他紧紧地盯着琴酒迅速收缩的瞳孔,随后又抬手亲昵地拍了拍琴酒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颊。

    “我其实最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但你现在这个表现让我怎么能把礼物给你呢?”水泽佑一似真似假地抱怨。

    “这是我的失职……”伴随着“咔嗒”一声,他的脖颈突然感受到一种束缚感,琴酒皱起眉,有些茫然地伸手抚摸自己脖颈上新戴上的“礼物”,困惑又不确定地询问:“Boss?”

    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地箍住苍白的脖颈,随着每次吞咽,凸起的喉结不适地上下滑动,反复摩擦着硬挺的皮革。项圈是被刻意收紧的款式,将周围的皮肤勒得通红一片。

    水泽佑一手指轻柔地摩挲着皮质项圈正中央挂着的黄铜色铭牌,铭牌上刻着只有他们两人看得懂的精美花纹。

    这可是他花重金找人打造的项圈。

    水泽佑一凝视着琴酒戴上项圈的样子,一时间看得有些入神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赞赏和危险混合的情绪。他拽紧了铭牌,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我有没有提过,琴酒你果真适合戴项圈啊……”他沉浸在自我满足中,不顾琴酒不住地咳嗽声,自顾自地说道。

    这种皮质的项圈是水泽佑一刻意找人设计成这种紧束紧绷的效果的,恰巧卡在那种引人不适,又不至于使人窒息昏迷的边缘。

    很显然,琴酒并不习惯这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他的头不断抬高,喉结在坚硬的皮革上不断刮蹭,他的双手试图拉开紧箍着脖子的项圈,试图给自己腾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每一口吸入肺中的空气像是都被项圈挤压了。

    但琴酒总会适应这种感觉的,水泽佑一漫不经心地想着,他没有考虑过被拒绝的可能性,他继续问道,“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Gin?”

    他的手指拦在琴酒微张的嘴唇上,笑意更深,“戴上项圈的狗才是好狗,Boss的忠犬肯定需要个狗牌,不是吗?”

    琴酒呼吸急促,他似乎还没能适应这种压迫感。水泽佑一并没有漏掉琴酒眼底的抗拒,但他仍然不改赞许的语气,拍了拍琴酒的脑袋,试图用动作来安抚他的情绪,“好好习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吧,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乖狗狗。”

    无形的精神力在房间内随之蔓延开来,琴酒的精神屏障对水泽佑一入侵的精神触手毫不设防,他的眼神瞬间陷入一片混沌,只能沙哑地回应,“是。”

    “那么现在该谈谈你的惩罚了,”水泽佑一低头嗅了嗅室内逐渐蔓延开的血腥味,他抱起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具现化出来的银狼温柔地抚摸光滑的毛发,“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或者说,你想好该怎么取悦我了吗?”水泽佑一微笑。

    “这么快就想好了该怎么取悦我了吗?”水泽佑一眨了眨眼,明显有些意外。

    “自然是任您处置,”喉结滚动,随后琴酒抬头紧紧盯着水泽佑一血色的双眼,沉声重复,“请您随意使用我吧。”

    “好狗狗……”水泽佑一亲了琴酒一口,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就变了脸,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地,不顾琴酒因牵扯到伤势而发出的闷哼声,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酒,“什么时候狗还能穿上人类的衣服了,把衣服脱了。

    琴酒顺从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紧接着他慢慢地膝行前进,逐渐靠近水泽佑一,最终趴伏在水泽佑一的腿间。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水泽佑一双腿间的拉链,然后,用他一贯的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将拉链一路拉到底。

    浓郁的雄性气息瞬间涌入鼻腔,肉棒直愣愣地弹起来、重重地打在了琴酒的脸上。琴酒深吸一口气,不自觉地用鼻尖蹭了蹭,随后他伸手娴熟地套弄着肉棒,双手还时不时有技巧地揉捏着水泽佑一胯间两边鼓鼓囊囊的睾丸,直到它彻底硬挺起立。

    壮硕滚烫的阴茎斜斜地昂扬着,虬结的青筋盘踞在逐渐变粗的柱身上剧烈地跳动着。

    嘴里已经在不自觉地分泌唾液,琴酒的头脑甚至都有些发晕了。他顾不上说话,伸出舌尖舔舐眼前粗硬灼热的阴茎。

    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贴着还在不断胀大的柱身舔弄,心跳砰砰直跳逐渐与青筋的跳动频率同频。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舌尖流了下来,透明的津液混合着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一起沾满了整个阴茎,整个柱身都被琴酒舔得油光发亮,像是抹上了一层油似的。

    “看起来真是饿的厉害啊,Gin,居然吃得那么津津有味,”水泽佑一边闭上眼轻轻喘息,一边感慨,“完完全全进入发情状态了啊……”他摸索着勾住项圈,按着琴酒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咕啾……啧……”

    炙热的肉棒突然顶进嘴唇,充满青筋的柱身压在粗糙的舌苔上反复摩擦,滚烫的龟头也深入喉咙。

    “哈唔……咳咳!”

    琴酒原本从容的节奏被打乱,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破碎而又色情的声音。

    阴茎上的青筋反复刮蹭着琴酒敏感的口腔上颚,他努力张大了嘴,顺从地含住阴茎细细舔弄起来。

    琴酒整个英俊的脸庞都埋在阴毛之中,唇舌包裹着阴茎用力地吸紧,让口腔里的嫩肉反复摩擦着硕大的龟头,连双颊都吸得微微凹陷下去。口交技术进步神速的琴酒含着肉棒又是吞吐又是吮吸,舌头也顺着马眼不断地打转。

    “哈……口交技术越来越熟练了啊,Gin,”水泽佑一呻吟着,手指攥紧了琴酒顺滑的银发,“是自己私底下有好好练习吗?”

    “以后你要是做不了杀手,还可以以此维生,想必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呢……”他笑着补充。

    阴茎在琴酒的口腔里再次膨胀,欲望渐起的水泽佑一仍不满足,他直接粗暴地拉着琴酒的头发向后扯去,叫肉棒可以更加深入紧致的喉穴,腰身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激烈地侵犯着,像是把琴酒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似的,肆意地使用着。

    “唔!”

    粗大的阴茎在柔软脆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无情地抽插着。狭窄的喉咙因痛苦而反复收缩,却被龟头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撑开填满,哪怕琴酒濒临窒息,水泽佑一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琴酒被肏得几乎合不拢嘴,口腔里过多分泌出来的口水只能沿着嘴角拉丝滑落。

    喉咙被粗大的肉棒插得微微鼓起,他被抽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泄欲工具一样被水泽佑一粗暴地使用着。

    “咳咳咳!”

    肉棒愈发激烈地跳动,像是也到达了极限。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灌进琴酒的口腔里,他剧烈地咳嗽着想扭头逃避,但后颈却被水泽佑一死死压住只能颤抖着、一点点将黏腻的精液尽数吞下,灌入胃里,整个人内外像是都被标记了似的。

    逼迫琴酒将精液全部吞下之后,水泽佑一这才松开手,抽出了琴酒嘴里的肉棒,“味道怎么样?”

    嘴巴下意识地张开无法闭合,残余的精液直接淋了琴酒一脸,头发乃至睫毛上都沾上了可疑的白浊。

    “非、非常……美味,”琴酒呼出一口气,他伸手颤抖着握住水泽佑一双腿,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谢、谢谢Boss………”

    “先别道谢,”水泽佑一不轻不重地踢了琴酒一脚,轻描淡写地命令,“去漱漱口,这才刚开始呢。”

    ……

    昏暗的房间内,琴酒双手被黑色领结死死束缚在背后,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床单上,银色的长发散落在脊背上,他那美丽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而与琴酒赤裸裸的状态不同,水泽佑一抱持着他整洁完整的衣衫,仅仅只是衣摆处有几分褶皱。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透露出几分斯文败类的矜持。

    “怎么这么不经肏?”他皱着眉头挑剔。

    滚烫的龟头再次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就着剩余精液的润滑直捣小穴深处,湿软的媚肉讨好地缠着肉棒吮吸,琴酒的小穴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事却依旧敏感异常,几乎是随意撩拨几下就变得汁水四溢。

    水泽佑一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顶了进去,然后稍稍退出,又狠狠插入。半透明的淫液多到穴里都盛不下,从穴口溢出来,在快速的冲刺中伴随着“啪啪”的声音被搅打成白沫。

    “嗯哈……唔……”

    琴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扭着腰,屁股高高翘起,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每次抽插,媚肉都会被翻出来然后很快被肉棒再次推进去,穴肉剧烈地筋挛着,像是贪婪成性的小嘴似的咬着肉棒不愿松口。

    “啊啊啊啊!嗯唔……不……要、要到了……”剧烈的快感让琴酒几乎崩溃,他顾不得羞耻心只能大声呻吟。

    水泽佑一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或者说,他选择闭着眼更加凶狠地肏了进去,“我记得……也有些时日没给你做精神疏导了吧。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今天一起办了吧。”

    “啊啊啊啊!”

    几乎在水泽佑一精神触须进入的一瞬间,琴酒就直接到达了顶峰。筋挛的媚肉还在死死绞着肉棒不愿松口,琴酒双目失神,身体还在不断发抖,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言说的双重快感之中。

    水泽佑一不顾琴酒高潮的余韵还没消退,他看着对方爽到失神的表情,抬手对着翘起的股瓣“啪啪”连续打了好几下。水泽佑一下手并没有留情,他一直打到琴酒屁股呈现出一幅糜烂红肿的状态这才罢休,腰部用力又将肉棒重重地顶了进去,训诫道,“背着主人偷偷高潮可不是狗狗接受惩罚的好态度,嗯?”

    “哈……对不起……”琴酒条件反射般道歉,但又因为穴里肉棒上的青筋反复剐蹭过湿热的媚肉带来的强烈快感而断断续续地呻吟。

    “没关系。”

    依旧挺硬的鸡巴强硬地撑开媚肉,深深地埋在淫穴里,水泽佑一享受着阴茎被高潮状态下湿软媚肉包裹夹紧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他不愿给琴酒喘息的机会,直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内部凸起的敏感点被水泽佑一恶趣味地追着反复研磨碾压,琴酒试图摇着屁股躲闪,但最终只能无力地瘫软腰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让鸡巴插到最深处,将精液完完整整地全部保存下来。

    ……

    “有人毛遂自荐要来送你去基地,Gin。”水泽佑一拍了拍琴酒泛红的脸颊试图唤回对方的神智。

    水泽佑一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床上的一片混乱,他慢条斯理地将之前脱下的白色手套戴了回去,皱着眉用将琴酒的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牢牢堵住琴酒还在不断流出白色精浆的红肿穴口。

    在确认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会被浪费之后,他拍了拍手,“记得准备一下,你应该不想在他表现得太狼狈。你应该认识这个人,他叫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