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着镜子肏/是不是欠操很久了?【田纳西/琴酒】去实验室
田纳西呆呆地看向镜子。
镜子中是被水泽佑一以小孩子把尿姿势抱着的自己,柔嫩的双乳小幅度地摇晃着,上面还残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原本青涩粉嫩的花穴被操得红艳艳一片,肥厚的阴蒂也变得湿漉漉的,精液和骚水混合着,一滴滴地断断续续往下落。
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花穴里又爽又麻,像是坚硬炙热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似的。
田纳西意乱情迷地看着镜子里淫乱的自己,羞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进大脑,强烈的痒意从瘙痒难耐的花穴里强势传来。镜子里的人吐着舌头,身上遍是红色的吻痕和指印。他大声呻吟,像是被快感给完全征服了似的,“再肏肏我......哈......老、老公......”
“怎么那么骚?”
闻言,水泽佑一直接抬起田纳西的右腿让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撞击着花心,“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肉棒被花穴伺候得极其舒服,仿佛有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着难得的甘霖。强烈又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水泽佑一舒服得眯起了眼,随后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地顶入肏动着对方的骚穴。
他还嫌不够,将田纳西的脸掰向镜子,让对方一边被操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肉棒在花穴里肆意地抽插,“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难得的羞耻之心像是重新回到了田纳西身上,他自欺欺人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又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间欣赏自己迷醉的表情,情欲潮红的脸,以及像天底下最为淫荡的婊子一样不断迎合对方冲撞的动作。
身体软绵无力,双腿被迫抬起架在水泽佑一坚实的肩膀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花穴里不断地进出,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搅打成白沫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温暖的热流涌出汇聚到下身,花穴里透明粘稠的淫水被肏得飞溅开来,甚至还打到了干净的镜子上
“啊哈......是、是被老、老公的大肉棒肏的......唔哈......好、好快......好满......”他断断续续低吟。
水泽佑一翘了翘嘴角,看起来十分满意身下人的坦诚,贴了贴嘴唇作为奖励,“怎么这么骚?”
“哈……这是夸奖吗?”
“是啊是啊,这是在夸奖田纳西呢。”水泽佑一不走心地回应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
已经被肏得熟透了的媚肉正在亲昵讨好地吮吸着肉棒,肉棒好像被千百张小嘴吮吸噬咬着,水泽佑一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快速进出着花穴,淫水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喷涌而出,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被肏进子宫里的话,会不会怀上小宝宝?”水泽佑一调笑着,抱住田纳西的臀腿往自己身上猛地一送,肉棒插到了难以想象的更深处,直接插进了子宫。
田纳西整个人仿佛都嵌在水泽佑一的鸡巴上无法动弹。
炙热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跳了跳,像是已经到了极限,直接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田纳西表情又哭又笑,也不知道是爽到了极致还是被痛苦支配,眼角发红,流下了眼泪,“被、被老公肏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要变成老公的飞机杯了……”
……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射精,滚烫的精液不停浇灌着成熟的花穴,田纳西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迎合着再次开始抽送的肉棒的动作。
浴室里又继续回荡起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
没人知道声音是什么时候停歇的。
清晨,明媚的阳光尚未穿透厚厚的云层,天空仍是漆黑一片。
"所以组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我们老家被日本警方端了,还是FBI对我们发起了轰炸?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得把我喊起来?"水泽佑一一把把黑色的车门重重地砰地一声关上,他身披一件黑色风衣,满腹怨气地坐进了车里,朝前面的人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很显然,他正处于被迫早起的起床气环节。
讶异地看了眼驾驶座的那位银发绿眼的老熟人,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带着一丝调侃,“哟,今天怎么轮到你来当司机了,Gin。伏特加人呢?”
车内,随着水泽佑一的进入,一股清新干净如铃兰的香气悄然弥漫,琴酒吸了一口气,随手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试图用烟味驱散那股跟他黑色保时捷格格不入的味道。他啧了一声,眉头紧蹙,“你什么时候开始喷这种软弱味道的香水了?要是你因为这种香味被条子盯上,我可不会出面去救你。”
什么香水味道?
他向来是不使用任何有香气的东西的。
来不及细细思考,见到对方点烟的动作,水泽佑一立刻比出了“Stop”的手势,迅速上前夺下香烟,没好气地说,“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想吸你的二手烟,Gin。此地禁止吸烟。”
琴酒手指仍旧保持着夹着烟的姿势,冷笑一声,提醒水泽佑一这是他的地盘,“这可是我的车,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系,”
“我就在这车上——”
水泽佑一忽然话锋一转,“或者,我回去睡回笼觉,你自己去做你的任务,”他懒懒散散地靠在皮质座椅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抬起眼看向驾驶座的男人,“怎么样,Gin?”
琴酒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烦躁地敲打着,被勾起而难以平息的烟瘾加上君度酒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使得他愈发暴躁了起来。
不过是拒绝调酒罢了,君度酒怎么这么一副态度。自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不但天天喊着要休假,跟他说话也针锋相对起来,像是竖起刺的刺猬——
无机质的绿眼睛冰冷地透过后视镜盯着后座的男人看了好一会,琴酒一面思索着君度酒态度变化的原因,一面沉默着退了一步,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实验室找我们有事。”
“什么事?”水泽佑一打蛇随棍上,不依不挠地追问:“我怎么记得我从美国不久就已经去过实验室一趟了,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也不知道这群蠢货到底在研究什么,研究了这么久还毫无进展......”
“别得寸进尺了,君度。”琴酒冷冷地警告,“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那我该关心点什么呢?”水泽佑一转着手上被强行抢来的已经熄灭了的香烟,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拖长了尾音,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调情,“比如,关心一下Gin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调酒——?”
“别做梦了,”琴酒的拒绝冰冷而又直接。说罢,他转动了钥匙,发动车辆,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水泽佑一并未感到沮丧,他撇撇嘴,冲前面翻了个白眼,“记得开稳点,我要睡觉。”随即他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在车上小憩一会。
但琴酒突然打破了沉默,“这次的训练营,我将担任主教官......”声音中带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冷漠。
水泽佑一疑惑地睁开眼睛。
琴酒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可以去挑选一个成员作为你的直系下属。”
想到水泽佑一自从调酒邀请被拒绝之后就一直嚷嚷着不想做任务、只想休假诸如此类的这些话。他不情不愿地补充,语气平平,“可以分担一部分你手头的任务。”
“就像是伏特加那样?”水泽佑一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问道:“万一选中只老鼠怎么办?”
“什么意思,君度。”琴酒的眼睛微微眯起,车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他的嘴角划出残忍的角度,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拔枪似的,“你知道这里面谁是老鼠?”
伸出一根手指冲对方左右摇了摇,水泽佑一语气真诚,回应道:“只是个假设罢了。”
不知道哪学的臭毛病。
忆起对方刚从美国归来,琴酒冷哼一声,冷冷地警告,“离贝尔摩德远一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沾上了神秘主义者的毛病。”
车内薄荷味的烟味仿佛又浓烈了许多,水泽佑一皱着鼻子四处闻了闻,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提醒,“Gin,少抽点烟吧,你车里都是烟味——”
红灯亮起,琴酒踩下了刹车,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水泽佑一,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还有,”后座银发红眼的男子一脸不爽,忍不住抱怨,“你什么时候开始偏好薄荷味的烟了?闻起来真冲。”提神效果很好,搞得他睡意都消散了不少。
......
琴酒没有回应,只当水泽佑一是起床气发作在那没事找事。毕竟,薄荷味的烟并不是他常抽的款式。
当绿灯亮起,车辆重新启动,琴酒瞥了眼后视镜,只见水泽佑一已经毫无防备、大摇大摆地在后座睡了过去。或许是车里暖气开得太足的缘故,他已经脱掉了那件黑色风衣,随意地将其团成一团丢在一旁;露出的麦色腹肌在白衬衫的纽扣间若隐若现,银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胸前。
跟小狗似的。
琴酒勾起嘴角,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容在脸上转瞬即逝。然后,他又继续开车起来,开车明显更加稳健,向组织的实验基地开去。
在组织在日本的某处实验室里,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这份紧张,无疑是源于实验室中心的那个银发红眸的男人——水泽佑一。他坐在椅子上,表情中透露着明显的不耐烦和强烈杀意,这让周围的研究员都感到如临大敌。他们战战兢兢地彼此交换着忐忑的眼神,手中的仪器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生怕任何不慎的动作引爆那个男人心中的怒气。
“所以,为什么我还要再来到这里抽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鲜红的血液被针筒缓缓抽出,水泽佑一并没有理会身旁小心翼翼的研究员,而是直接将问题抛给了一旁站着的实验室负责人——雨宫苍介。
雨宫苍介顶着杀意,平静且温和地回答道:“我们从你先前提供的血样中监测到某些异常的激素水平,因此需要进一步的检测。”
“那跟Gin有什么关系?”水泽佑一没有多作思考,直接问出问题。随后,他猛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抬眼惊讶地看向雨宫苍介,讥讽地说道,“你们居然敢对组织的Topkiller下手……他也是E计划的实验体?”
面对水泽佑一的讽刺,雨宫苍介并未表现出任何出格的反应,反倒是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严格来说,他可能是至今为止唯一成功的实验体,”他顿了顿,补充道,“这还得感谢你提供的血液。”
水泽佑一看了眼系统面板,那里清晰地标注着自己的设定:Alpha。他挑了挑眉,眼神冷了下来,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可不觉得我这样的体质能够被轻易复刻。”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雨宫苍介微笑地回应道。
“大哥,你车里落下了一件外套。”
伏特加眼尖地捕捉到了保时捷后座上多出的一件黑色风衣,这件风衣的款式与琴酒平常所穿的款式相似。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将其认做是琴酒遗落的衣物,便出声提醒道。
琴酒转过头,打开车门瞥了眼那件风衣,一种熟悉的味道迎面袭来,像极了它不讲道理的主人。他记得那个味道,那种清新纯净得像是高山上的雪绒花一样的味道,那正是水泽佑一身上特有的味道。
尽管这味道闻起来与他主人的性格完全相反,想到这里,琴酒在心底嗤笑一声。
心中明白这件风衣实际上属于水泽佑一,但琴酒并没有出声纠正伏特加的错误认知,只是简单地指示道,“把那件衣服带到我经常去的安全屋。”
“哦哦,好的,大哥。”伏特加毫无疑问地接受了任务,准备按照大哥的指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