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哦,请问你们要租房子嘛。”房东是个十分热情的中年女人,她笑呵呵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小伙子。

    江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与对方交涉后才知道,这个房子的时间已经到期,现在要重新租出去。

    “之前那个租这间房子的租客呢?”楚问舟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小伙子呀,他昨天就退房啦,今天十二点我来看看,你们要租嘛?”

    “是这样的,我们是他的学弟,过来看看他,顺便玩几天,没想到错过时机了,十分抱歉。”江言笑的和煦,挠了挠后脑勺模样显得有些局促。

    解释过后,两人面上和煦,一脸懵懂,内里咬牙切齿,怎么学长说跑就跑了。

    短暂的暑假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世界之大,这次他又会去哪。

    江言不知道他找清枝是因为对方曾经一时的仰慕的学长,还是因为他是一个不错的解欲伙伴,但得知他离开后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两人在外潇洒半个月,打道回府后落地竟有些不习惯。

    体验过物美价廉的商品后,平时随手就拿的消耗品在此刻竟显的如此昂贵。

    “这么贵!那里一瓶水才二块钱,这里竟然要十五!”楚问舟讨价还价:“这水凭什么值这么多钱?”

    “他里面是放金银花了,还是放了普洱茶了……喂,喂,你拉我干嘛……”江言捂脸,他从未感觉如此丢脸,整个大厅不下坐了几十个客人,表情不一的往这看来。

    泰山蹦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江言差点就破功了:“就凭那水在这个地方所以它的身价翻一倍懂吗,一样的东西,只要他所在的地方不同,那他就会因为环境而发生改变,你要是嫌贵去小巷的小店里去买。”

    俗话说得好,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体验了半个月悠闲的农村生活,平日里不是晒晒太阳,洗洗碗,拖拖地,做做饭基本上一个下午都是那么闲庭信步,坐在院子中吹着小风扇过的。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在那种安静的地方待的太习惯了,只要换一个环境,他肯定可以立马忘记那种安逸的生活。

    夜晚他组织几个朋友去酒吧打算不醉不休,却被那几声巨大的dj震的脑袋瓜子嗡嗡响。

    他将自己埋在沙发上,脸部轮廓掩埋在冲锋衣领下,露出那双有些神智奄奄的眸子。

    “楚哥这段时间去哪潇洒了,还记得我们小弟几个啊?”平时在学校里的狐朋狗友齐聚一堂,个个端着酒杯打算庆祝一番。

    “是不是找嫂子了,把兄弟几个忘记了。”有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围上来,甚至有几个身姿妖娆的舞女扭着腰羞羞怯怯的坐在楚问舟身旁。

    胸前那呼之欲出的花苞紧贴在楚问舟身上,软的好似要化为一滩水,合为一体。

    楚问舟本能反应的往后移了一下,还没逃远,鼻间闻到大股浓烈的香水:“这位……美女,你脸上卡粉了……还有,阿……啊嚏……你身上味道太重了,可以离我远一点吗,谢谢……”

    舞女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愤愤的站起来,走到一边,刚刚贴的那么近,那个地方都没太大的反应,该不会是不行吧?

    说着他盯着楚问舟身上打量了一番,对方好似不怎么习惯来这玩,满脸写满了排斥,比这里的一些二世祖端庄得体多了,明显是被人拉来见见世面的,估计习惯了就不会排斥自己了。

    想罢,她脸上再次挂上得体的微笑,大不了再来几次。

    包厢中的气氛冷凝了一下,几个人又开始打着哈哈,酒杯碰撞声响彻在房间内:“来,今天楚少请客啊,大家不醉不归啊!”

    “不醉不归!”

    嘈杂的环境让他越发暴躁,他拽开领子,扣子被毫不犹豫的崩开了几个,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你们喝,我先回去了。”

    他拉过沙发上丢着的衬衫,草草挂在肩膀上。

    “哎楚哥,等会再回去呗,几个月不见了……哎……”

    “楚少,再玩会,再说了很久不见……”

    “行了,你们慢慢玩,钱算我账上。”楚问舟二话不说,直接大跨步出门。

    “哎不是,怎么劳烦楚少请客呢……”

    “那你请?”楚问舟不耐烦道。

    “啊,楚少,咋们都这么熟了……”

    又花了大几万去,还不能给学长多买点好吃的了,他现在看这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就不耐烦,见过真正朴实的人们,再次见到他们只觉得虚伪的可怕。

    脱离人群去大自然待上一个星期才可以洗净身上乱七八糟的气息,但是一进入人群中,就会瞬间沾染上那些气息。

    他算是知道江言为什么这么讨厌来这些地方玩了,以前他嘲笑对方不会享受,现在自己竟然也变成这样了。

    他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他父亲几栋房产下的楼房找了一个环境安静的小区住下了。

    清枝从靠海的平价小县城回来后,洗了个澡,直接睡了个一天一夜,醒来时整个头都是疼的。

    他起床冲凉,一路下滑,手指轻而易举的挤入穴中,被开发的柔软的穴口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吞下一根手指。

    “嗯……不够……啊……”没过几天,他竟然又开始回忆那浪荡至极的生活,每天都能在那满足的环境下醒来,还是很爽快的。

    只是那两人太过黏人了,多多少少有些不适。

    他现在要是真的想要,完全可以联系楚问舟或者江言随时随地出来打一炮,但是他现在还能忍住,就不必如此纵欲过度,放纵自己。

    他回来已经有快一个星期,还有不过半个月那俩小学弟就要开学了,估计没多少时间一起做做运动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有欲望。

    手机里滴滴的响起来信铃声,江言和楚问舟的消息名列前茅,无数条未读消息被他划掉。

    做为炮友来说这俩是十分合格的,器大活好,每次打完还有小费,各自都很干净不怕传染上什么疾病,但是唯一的不好就是待久了纵欲过度。

    他一把老腰受不住啊,迟早得死床上,还是跑几天,先过个几天一个人的逍遥日子。

    清枝心里和明镜一样清,对方对他的新鲜感还是十分强烈的,但是总归学业要紧,个人感情无伤大雅,可有可无,痛痛快快一段时间,他便打算卖掉房产,一个人浪迹天涯。

    他的身体注定了他一生孤寂,他只需要过好每一天,直到上天降下,将他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