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枝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梦里思绪千回百转,先是坠入无尽深渊,后又飞上广阔云端,俯视天地茫茫江水,又见那远处寂静云雨缭绕的隐山。
空虚的感觉在内心泛滥,他忍不住夹腿试图用摩擦来降低瘙痒的欲望。
孜孜不倦的液体泛滥成灾,饥渴的一开一合,呻吟声自口中轻喘出声。
楚问舟被撩拨的心神荡漾,火热的欲念不安分的开始滋生,邪恶的种子在内心生处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手指从衬衫处探进,不安分的人游在他肌肤之上,一路抚摸,缓缓褪下他的长裤,露出洁白的肌肤。
清枝不愧是大学里公认的温柔禁欲系校草,当他脸上沾惹上情欲时,宛如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绽放,露出他最勾人的一幕。
泥泞的穴口从股间被发现,楚问舟清醒的神志被拉回,他喉间不自觉的吞咽,手指鬼使神差的探入。
沾满汁水的穴口早已饥渴难耐,毫不犹豫的吞下这难得的客人。
清枝加紧双腿,情不自禁的开始用他最渴求的地方摩擦,试图吸引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满足他,填满他,占领他。
楚问舟迷迷糊糊的按照本能放出自己火热的坚挺的欲望,上面环绕的青筋急需什么软软糯糯的东西包裹,安抚他暴躁火热的神经。
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晶莹剔透的阴唇,来回摩擦直到入口的水打湿柱身,试图缓解那急躁的欲望,却不过是杯水车薪。
“学长,学长……想要吗?”楚问舟盯着清枝意乱情迷的脸颊,他眼眶中积满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勾的他越发急不可耐。
他缓缓朝前挺入,顺势把清枝的另一条腿从裤中扒拉出来,两只手压住大腿往他胸前压去。
进入一半后,楚问舟难以进入,每一下都是寸步难行,他拔出一点点,又快速撞进去,穴口夹的他生疼,他试图加快速度,征服这饥渴贪吃的穴道。
“啊……疼……啊,什么,什么东西……”清枝被顶的难受,他泪眼朦胧,叫声黏腻还带着勾子。
江言被包厢中两人的气氛弄的浑身不适,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道:“这个学长叫什么来着,而且你现在可是趁人之危,侵犯同性也犯法。”
楚问舟十分不在意笑了笑:“是他主动勾引我的,而且他还被人下了药,要是我不帮他解决,他要是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弄了,万一又患上什么疾病就不好说了。”
“我这可是在帮他呀,他等会醒来还得谢谢本少爷,要知道这可是本少爷的第一次。”
江言嗤笑一声,眼神飘向两人不堪入目的姿势。
楚问舟一点一点的进入,进不去后又拔出来,重复数次后,直到将近全根没入:“听过清枝吗,那个大四的学长。”
原本毫不在意的江言瞬间僵硬住了身子,酒杯被他打翻在地,他瞳孔紧缩,难以置信:“你说他是谁?”
夜晚的城市通火通明,哪怕是已经进入深夜还有大把年轻人成群结队的在街上。
江言背着清枝来到酒店,两人放纵了一个晚上,吃饱喝足后十分餍足,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唯有清枝在经历高强度的性欲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清枝是在热水没过皮肤上时清醒过来的,他动了动身体,发现两个穴都有些疼痛,双腿有些虚软,稍微用力点都微微打颤。
朦朦胧胧间他回想起今晚的放纵,身体本能开始产生反应,虽说过程不是很温柔,但是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回味无穷,登上云端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
清枝表示十分唾弃自己,两个小学弟的体力真的爽到他了,就是还有一个学弟貌似是今天下午闹过矛盾的,估计对方有报复心理才会对他下手。
本就是来猎艳,只是没想到直接钓到了同一个学校的两个学弟。
他从浴缸中撑起身体,垂头看见自己身体上布满的暧昧痕迹,嘴角情不禁的抽了抽,现在他的身体,就和被狗啃过一般惨不忍睹。
可不就是被狗啃了嘛,两个小狼狗。
清枝回想起那绝对的力量碾压,看来是下午那个过肩摔摔轻了,让他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挪到淋浴边打算直接冲个热水,泡着是很舒服,但是酒店里的浴缸容易滋生细菌,他并不打算多泡,哪怕是现在身体真的很疲惫。
但就在这时,浴室的人门口突然被人打开,清枝霎时间与江言对视上,安静的气氛在空中蔓延,唯有花洒的水还在流动。
清枝嘴角上扬,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江言,犹如实质,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全身赤裸,任凭热水顺着肌肤流下,流到不显夸张但是有些线条的人鱼线上,一路下滑,没入神秘地带。
江言不知道多年以后的再次见面会是这种场景,眼前的人是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学长,但是以往那带着笑意的目光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害怕的让他不敢对视。
他不知道学长有没有醒来,他原本是想进来帮他清洗完身体,然后换上衣服把人抱到床上安顿好,但是他好像自己提前醒来了。
他支支吾吾,眼神乱飘:“学长……我,我先出去了,你,你要是洗,洗好了我帮你拿衣服……”
“慢着。”清枝靠着墙壁,语气漫不经心没有丝毫起伏:“刚刚爽完就不打算负责了?”
“不是,不是的。”江言有些急了:“我只是……”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操都操过了,而且我现在双腿无力,小学弟不帮我洗洗?”
清枝拉着人就拽入花洒的人范围中,一只手拉住他的领子把人往下扯。
江言没料到对方如此动作,头直接被往下带,两人就差咫尺距离就可以亲上。
清枝比他矮一个头,白皙的面颊上布满水迹,热气氲氤上增加了朦胧的美感,好看的人让他心醉神迷。
“我现在双腿无力,脚不想踩地上,小学弟不帮我洗洗?”清枝笑的勾人,一只手开始缓缓的解他的衬衫扣子。
“学,学长的意思是……不,不想落地吗?”江言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火热的难以控制,越发强烈,学长的意思莫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