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站起身，突然伸手整理他的衣领。“我感觉你又长高了，”她轻声说，“也壮了。”她的手指在他锁骨处停留片刻，感受到他加速的脉搏。
“姐...”林yAn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暖暖没有cH0U回手，反而靠得更近。“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门被推开，林振国站在门口，脸sEY沉。“林yAn，你妈妈回来了，下去打个招呼。”
“好的，爸。”林yAn松开姐姐的手，快步走出房间。
林暖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经过父亲时，她压低声音：“怎么了，爸爸？嫉妒了？”
林振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皱眉。“别玩火。”
“为什么不行？”她挣脱他的手，“你可以，妈妈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晚餐时，周雅对儿子的突然归来表现得异常平静。她优雅地切着牛排，询问林yAn的学业情况，偶尔给丈夫夹菜，仿佛白天那个在美容院待了六小时的nV人不是她。
“yAnyAn交nV朋友了吗？”周雅突然问。
林yAn差点被红酒呛到：“没、没有。”
“真可惜。”周雅微笑，“你姐姐也是，明明这么漂亮，却一直单身。”
林暖暖注意到父亲握刀的手紧了紧。“我喜欢自由。”她甜甜地说，在桌下用脚尖轻蹭弟弟的小腿。
林yAn猛地抬头，对上姐姐意味深长的笑容，困惑地眨了眨眼。
“我吃饱了。”林振国突然站起来，“公司还有些文件要看。”
周雅擦了擦嘴角：“我也是，约了李太太打麻将。”她看向儿nV，“你们年轻人自己安排吧。”
等父母离开，林yAn长舒一口气：“他们还是老样子。”
“是吗？”林暖暖晃着酒杯，“我觉得变了很多呢。”她站起身，坐到弟弟身边，“想看电影吗？爸爸的书房有个很bAng的投影仪。”
“好啊。”林yAn不疑有他。
书房里，林暖暖选了部老电影《洛丽塔》。当屏幕上少nV趴在草地上看书时，她悄悄靠近弟弟。“记得吗？你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看电影。”
“记得。”林yAn笑了，“你总抢我的爆米花。”
林暖暖把头靠在他肩上：“现在换我分享给你。”她拿起一颗爆米花，递到他嘴边。
林yAn迟疑地张嘴，嘴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电影的光影在他脸上变幻，林暖暖能看见他吞咽时喉结的滚动。
“yAnyAn，”她轻声问，“在国外有nV孩喜欢你吗？”
“有...有几个。”他声音发紧。
“她们漂亮吗？”
“没你漂亮。”话一出口，林yAn似乎被自己吓到了，“我是说...”
林暖暖笑了，手指抚上他的脸：“你真可Ai。”她慢慢靠近，在几乎要吻上他的距离停下，“想知道一个秘密吗？”
林yAn的呼x1变得急促：“什么？”
“爸爸他...”
门突然被推开，林振国站在门口，脸sE铁青。“林yAn，你妈妈找你。”
林yAn慌忙站起来：“好、好的。”他快步离开，不敢回头看姐姐。
林振国关上门，一把抓住nV儿的手腕：“你疯了？”
“我只是和弟弟聊天而已。”林暖暖无辜地眨眼，“爸爸在想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林振国咬牙切齿，“他是你亲弟弟！”
父亲的这个反应，让她觉得好笑。
如果他知道，他们已经做过了，还做过了无数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