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统整出来的就是她的男朋友们都是受不了她的个X,她要不是无端端跟男朋友的异X友人起争执就是跟男朋友的姊妹,跟第二任在一起时还包括跟第二任的母亲不合。天啊她跟nVX超不合的,你们真的没想过杀了她的会是nVX?只是刚好跟姚彦铭的作案手法相同,这世界上总是会有超巧的事。」潘致茗说。
「她真正有几段感情?有名字吗?」夏塔笠问。
「嘛。她真正是有八段感情,据我这样看下来推测她从国中就开始谈恋Ai一直到大学毕业就有五段,但可能因为在网路上写的关系她直到现在也从不写下男朋友的真实名字只有绰号。」
「除此之外林清茜说过他们年轻时的Ai情态度是只要X不要Ai,也许到现在都是,也就是说他们对Ai情没有责任感,如果都只是称对方的绰号也可以显示他们不够重视伴侣。」
「我也忘记好几个约会对象的名字。」薛尔泽点点头说,听到潘致茗用鼻音很重的指责音嗯哼一声,薛尔泽用感X的表情与声音说:「但潘致茗的名字与身影永远刻在我心。」
「那你心要够大才塞得下我,而最好空旷点。不过她的第四段感情有点不太一样,也是她恋Ai史中维持最久的一段,那是在她大三时交往的对象,在一起快两年,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分手。据日记上显示对方跟她提过了六次分手,第一次是他们交往约莫三个月左右提的。
不过对方似乎是个很心软的人,只要詹玉函哭哭啼啼的求不要分手,对方就收回这句话。第二次分手的前一天他们大吵一架,对方责备詹玉函g嘛要平白无故指责他nV同事的妆容?nV同事因此生气也回嘴,詹玉函因此更生气的就在店里跟那同事吵架,对方看不下去而帮nV同事讲话他们回去因此大吵一架。
这件事詹玉函有写下一段:我不敢相信你竟然是帮外面的nV人讲话!她是你的同事又怎样?是我先说她妆容又怎样?她就可以也这样批评我大腿很粗还敢老是穿迷你裙吗?而我是你nV朋友,你总该是先叫她闭嘴吧?Hey,有人看到这段跟我一样莫明就是拳头y吗?」
「致茗,保持专业。」关于宿说。
「OK.第三次提分手对方很生气的爆骂她粗话b如g跟靠北,因为对方觉得她够白目,他们第三次分手已经交往一年了也同居半年,基於一些原因詹玉函是跟对方及对方家人住一起,总之这一天对方下了班要跟前来探班的朋友去酒吧喝一杯而请她帮忙晾个衣服,詹玉函因此在无名小站上写下:你丢我一个人去吃喝玩乐就算了,还要我晾衣服,你过得快活我却很辛苦。
在这之前我要补充一下,她跟第四任在一起时日记上很常写到第四任带她出去吃喝玩乐,也常写到男朋友回家做家事的情况,因此我推测这是她第四任抓狂的原因。」
「所以她的男朋友知道她的网路日记?」薛尔泽问。
「嘛。看来是搜索到却没有跟詹玉函老实说,因为詹玉函也表示很吃惊对方怎麽会知道她的无名小站,”够白目”可不是我自己加进去的,是詹玉函写下:他很生气的对我咆啸说我够白目,我当下真的是吓坏了!他怎麽会知道这件事?。不过这并没有让詹玉函收敛点,她在网路上依然有话直说,但是对方似乎没再去看过她的无名小站了。
到了第四次提分手好像越演越激烈?总之,嘛。詹玉函说对方对她使用暴力,因为跟对方吵到後来,对方拿起K子往她身上丢,詹玉函跑去跟对方的母亲哭诉对方打她,母亲因此要对方去跟詹玉函道歉。」潘致茗说完看到大家都保持专业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说而摔了一下笔说:「噢天啊!真的假的!?你们怎样也cH0U搐一下嘴角吧?」
「没有任何合理原因要是被杀害的理由。」郑翰亚说。
「对……抱歉,我的错。」潘致茗这才充满愧疚的说,於内心责备自己太不专业了。
「还有发生其他任何对詹玉函使用暴力的事情吗?」关于宿问。
「没有了,就这一件,而且她不只提过一次,连续好几天都在提对方对她使用暴力这件事,日记里还提到:连我好姊妹都认为你有够夸张!根本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她也有提到抱歉有什麽用,伤害已经造成。」潘致茗说。「不过若你还有指其他任男友是否对她有暴力相向,Well,有。第三任有打过她,她因此有报警,但是我看了下来……总觉得第三任是以打她的方式来成功分手,她是以一种Si缠烂打或哭哭啼啼的方式不要对方分手,然後就被闪一巴掌。第五任有拿些东西丢她的怒吼她快点滚之类的而分手,她是一个很容易惹怒男人的nV孩。」
「但听起来第四任更可能就是未知凶嫌,我们也想到了詹玉函跟未知凶嫌曾是恋人关系的机率很高,他是唯一一个跟詹玉函交往最久的,而提了六次分手且情绪一次b一次激动,他也是唯一一直在忍受詹玉函只是某个原因都会让他与詹玉函再和好却同时消耗他的耐心,但如果这就足以引发未知凶嫌的杀机,为什麽到现在才杀了她?」薛尔泽问。
大家暂时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夏塔笠问:「她第四任男友的绰号叫什麽?」
「满普通平常可见的绰号?小白。」潘致茗说完看着大家都绷紧下巴也跟着忍不住绷紧下巴。
「就我自己都不知道认识过几个叫小白的男生了。」萧慎抿紧双唇点了点头说。
「我是没有认识过叫小白的男生,可是有叫小白的nV生。」薛尔泽耸个肩。
「但可以很确定这是菜市场绰号,皮肤很白就叫小白、皮肤很黑就叫小黑、胖子就叫小胖或胖子,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个朋友不是叫小白小黑就是叫小胖。」潘致茗说。
「但那一定要白到很令人印象深刻,学生时期很多男生都会很黑,会取名到叫小黑的恐怕要黑到令人讶异吧?」郑翰亚问。
夏塔笠点点头说:「明天我会再去问林清茜,如果小白就是皮肤的特徵也许她会想起一些什麽。」
「如果是小白脸呢?」薛尔泽打趣问。
「绝对更有印象。」
凌晨三点夏塔笠被外面滂沱大雨声吵醒而起了身,其实她也没睡多好,她跟夥伴们都同样很担心一件事,也就是郭士韬提到过的如果未知凶嫌有扭曲的道德感,会不会只要看不过去的就杀害?
虽然目前两起命案可以暂时推测未知凶嫌不随意伤及与自己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可是这种有扭曲高道德观的人就跟以正义及宗教为名杀人的凶手一样会认为自己有这使命,而这种人都异常偏执,尝过杀人滋味後就难以确保未知凶嫌不会演变成去”审判”陌生人并加以杀害来满足永无止尽的嗜血慾望。
夏塔笠套了件长板衬衫要下楼去泡杯热牛N喝,却撞见窝在庭院凉亭下圆沙发里看雨景的窦惟格。
这nV人都不睡的。夏塔笠看了一眼窦惟格心想,但也是拿着煮好的热牛N走出去,冒个跑三步的雨抵达凉亭而引起窦惟格的注意。
「你还没睡?」窦惟格张大双眼问。
「睡睡醒醒的。」夏塔笠坐在旁边沙发上说:「别跟我说你到现在都还没睡。」
「我睡不着,而且下雨了。」
夏塔笠知道窦惟格很喜欢雨天,而只要下雨她特别有JiNg神以外脑筋也转得b平常要再更快。她说这是以大自然盖过城市吵杂喧嚣的噪音,而雨声无论多大或下在何处,都是来自上帝的音乐艺术杰作。
就像风声也是。地震轰隆声也是。树叶随风刮擦出来的沙沙声也是。
大自然是没有噪音的。
「我还记得大学时有次我们在台风天跑去海边公园,那时候浪都打到围栏上,我们穿着雨衣在那边玩水,大半夜的!」夏塔笠说。
窦惟格笑了出来说:「那可是你拖着我去玩的。」
「你也没犹豫啊。」窦惟格只是露齿无声的微低头笑了出来,夏塔笠柔下双眼观望着窦惟格此时无b柔软且在回忆过去的模样,真的好想问她你是否常常想起我们的快乐时光?或者是夏塔笠还是单身时常跟她有交集的时光?
虽然他们现在交集也很多,但自夏塔笠结婚後已经变得相当公事化了。
「那不睡觉小姐在不睡觉的这期间有想到什麽更有突破X的吗?」夏塔笠问。她还是选择问公事吧。
窦惟格安静片刻後说:「我只是在整理昨天去两起命案现场所感受到的感觉与思绪。」夏塔笠点点头。「我确实多了些想法,我认为未知凶嫌的愤怒大多来自於人生过得很不如意,起码是不如他意。而姚彦铭也很可能在十几年前就认识未知凶嫌了。」
夏塔笠听了收缩一下眉头说:「为什麽?」
窦惟格耸肩说:「我认为受害者们跟未知凶嫌有很深的渊源,而姚彦铭跟詹玉函不只是抵触到未知凶嫌的道德观,未知凶嫌对他们产生更深远的心理不平衡。」
「那麽姚彦铭就很可能有跟詹玉函有过交集,罗浩群跟陈缕秀Ga0不好也知道未知凶嫌。」夏塔笠口气略显兴奋说。
他们几乎可以确定未知凶嫌就是小白,也确定小白是在十五年前与詹玉函开始交往,十三年前分手,日记上提到小白年长詹玉函三岁,那麽现在小白也已经三十八岁了。
但是调查员只能确定小白跟詹玉函的结识时间,仍无法确定他与姚彦铭的结识时间。不过,如果小白不知道五年前姚彦铭改过自新,那麽就可以合理推测他们是在五至六年前结识,延伸到六年以上也是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