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茶可以接受吗?」梁雯安的好友陈缕秀问。
「噢!当然可以,真的很谢谢你。」薛尔泽跟郑翰亚接过花茶杯说,两人一起挤出有礼貌的微笑啜饮一口後也相当有默契的互看一眼,用眼神告诫彼此不准吐出来,吐出来就是懦夫的用力吞下。
郑翰亚放下花茶後说:「陈小姐,我们就直问了,你认为姚彦铭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去拜访过几名姚彦铭的朋友,然而他们的反应都跟罗浩群差不多,不只有点生气为什麽要这样去找出姚彦铭的缺点?事实上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姚彦铭的风评是很有义气,他的身边朋友也都会有GU”义气”才会让姚彦铭想要往来,那麽更别说在这节骨眼上姚彦铭的好朋友会说些姚彦铭的不是。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让薛尔泽跟郑翰亚改变想法的跑来找梁雯安朋友,有时候两X对於异X的为人看法不同,好b不少nVX不觉得都把钱花在买一堆衣服上有什麽不对,男X恐怕就会觉得这实在有够糟糕的。相对的也是。
有研究指出男X其实并不会特别注重nVX的JiNg心打扮,只有nVX会认为JiNg心打扮自己可以引起男X的注意。
「为什麽要这样问?他是个好人,为人也很好才会有这麽多朋友并且让雯安愿意跟他结婚。」陈缕秀说。
「我们没有质疑他的意思,只不过他为人上的一些小缺点很可能就是招来杀机的原因。」薛尔泽说。
陈缕秀露出了跟其他人差不多的表情,郑翰亚补充:「也许你会念在这个时机点上不适合说些负面评论,但这对案情会有极大的帮助。」
陈缕秀听了吁口气点点头而啜饮一口花茶,两名调查员不约而同有收缩眉头的同样反应张大眼看着陈缕秀还喝不小口呢。怎麽办到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你们要知道的,而无论如何这……这依然不足以否定彦铭的为人。」陈缕秀放下茶杯说。
「陈小姐,我们绝对不会带有任何批评与偏见,我们只是想要更深入了解受害者好抓到凶手。」薛尔泽说。
陈缕秀点点头思忖许久後说:「我跟小安是在职场上认识的,那是我们大学毕业後的第一份工作,在一间饭店当内勤,因为我们年纪相当且理念挺合才会一直交往到现在。」两名调查员点点头。「其实当那时候我们慢慢走近,了解彼此够多私事後……我不是很赞同她跟姚彦铭在一起,倒也不是说他的为人不好,恐怕就是……」陈缕秀说到这看着两名调查员说:「太好了吧。」两名调查员微蹙眉头。「尤其是对nVX,彦铭对喜欢的nVX会更好。」调查员有所领悟的眨了眨眼。「小安跟彦铭是从高中就认识的,从那时候开始小安跟彦铭之间就有三角问题了,以後的日子倒也没说接连不断,可是即使他们结婚了,彦铭都劈腿过。」
「姚彦铭的朋友竟然都没提过这种事。」郑翰亚看着薛尔泽说。
陈缕秀听了哼笑一声说:「男人通常不会认为这叫做过错,尤其是像彦铭这种还算成功的男人,即便是nVX也会认为这样的男X难免风流。再说,我承认即便是我,时至今日彦铭劈腿已经不是彦铭的问题了,反正如果连小安都可以忍受十多年,我们旁人有什麽好再说嘴的?」
「据你所知姚彦铭劈腿过几次?」薛尔泽问。
「三次,不过在我认识小安之前还有一次,他通常也都是跟劈腿对象维持长期关系,只不过没有一个跟小安一样可以包容他们之间有第三个人,所以最後彦铭还是会乖乖回到小安身边,毕竟他也是放不下小安,但第三者都无法接受小安的存在。」
「梁雯安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吗?」郑翰亚问。
「没有。」
「那有追求梁雯安的男人吗?也是苦恋梁雯安的。」薛尔泽问。
「是也有。不过小安一直都相当Si忠於姚彦铭,她还是会跟苦恋她的男人分清界线。」
「都没有联络了吗?」
「没有了吧。据小安的说法是都没有了,因为彦铭很在意,他甚至会很生气那些人明知道小安是他的nV人竟然还敢介入,而这种在感情上很自私的人,他只会允许自己不忠於另一半,可是另一半连跟别的有企图心的男人有任何来往也不行。」
「像这种事情姚彦铭身边的朋友多少也知道吧?」
「只有熟友们才会知道。我说过彦铭跟外面的nV人也都是会维持长久关系,他也已经都不怕让小安知道,所以有时候一些节目他是带外面的nV人一起参加不是小安。」
薛尔泽跟郑翰亚点点头,後者问:「那你知道姚彦铭现在另一个nV孩子是谁吗?」
「噢!事实上在快五年前的时候彦铭有所改变,他断绝了外面那个nV人,跟小安保证再也不会这麽做了,这一次他倒是有说到做到,已经快五年了,他再也没有跟小安以外的nV人有瓜葛了。」
「你知道姚彦铭为什麽会做这麽大的改变吗?」
陈缕秀突然露出感伤的表情说:「我个人认为算彦铭还有良心,五年前小安流产了。」两名调查员只是慎重的点点头。
起身要离开时,尽管姚彦铭真的有欺负过谁什麽的也可能不跟别人说,薛尔泽还是顺便问一下陈缕秀是否知道姚彦铭有欺负过谁或特别针对谁,陈缕秀只是摇头表示不知道,并认为姚彦铭不是这个X。
「嘛。我们这个商圈平日九点就几乎都打烊了,主商圈里或许还会有些人逛街,有些店跟摆摊的可能会到十点或十点半,但我们这种在外围巷弄里的商家平日很常不用等打烊就跟Si城没两样了,更不用说打烊後。」一名在《小厨房》附近开业的老板说。
窦惟格跟关于宿向老板说了谢谢又折返进去第二起命案现场里,他们也已经看完第一起命案现场了,关于宿因此有了点想法说:「未知凶嫌是有说服力的人,就算姚彦铭可以随时排休假,可是詹玉函隔天还要上班却愿意跟未知凶嫌喝酒到凌晨,她平时甚至没有饮酒的习惯。姚彦铭夫妻其实也不太有,只有跟朋友有节目时b如唱歌才会喝酒,如此一来这对夫妻不太可能会在工作日前一天喝酒,对这点恐怕很严谨,不希望影响到工作。」
窦惟格仔细看着店内一圈後说:「如果两起受害者在遇害的那一天也同时是跟未知凶嫌再重逢的第一天呢?」关于宿皱紧眉头看着窦惟格。「这麽久又见面,无论过去到底有发生什麽事,老朋友再见面总是喜悦的,破例喝个酒很合理,有时还会念在对方都已经买好酒菜了。」
「可是在詹玉函的案子里恐怕有点说不通。」
「林清茜说詹玉函是个得理不饶人的nV生,邱冠连也这麽说,这显示詹玉函在这点个X上从以前到现在未改变,那麽我们也可以假设詹玉函跟每一段感情会这麽不愉快的分手,原因也可能都跟邱冠连一样。
詹玉函从来没有谅解过男朋友为什麽要甩掉她表示她认为自己是个没有问题的nVX,而她是个很有自信又自恋的nV生甚至有优越感才会喜欢跟nVX较劲且咄咄b人,如果她的男朋友指责她这点令人受不了,她不会接受的。」
「除非未知凶嫌说些後悔指责她,她是最bAng的nV孩满足詹玉函的虚荣心跟优越感。」
窦惟格点点头说:「但仅止於这样是不够的,以詹玉函的个X,对方道歉她只会更加高高在上,不会变成友好,除非未知凶嫌做出或说出什麽正中詹玉函的软肋。」
「但未知凶嫌必须要非常了解詹玉函,如果他们失联,他要怎麽确定詹玉函这点没有改变?」
「我虽然不更新我私人的社群网站但不表示我不使用。」
关于宿点点头後便拨打给潘致茗,接通後说:「致茗,詹玉函跟姚彦铭的社群网站尽管没有共同朋友,未知凶嫌可能也不太使用他的社群网站,但是他很可能有不同帐号,你帮我追踪这条线查看看过去一年来有没有哪一个帐号特别可疑?可能时常关注他们。」
「如果未知凶嫌没有习惯X的删除浏览纪录那我还有机会找到些蛛丝马迹。至於你早一点给我詹玉函的电脑让我查看她的网路动静後我发现她不只会常在脸书上更新,她还习惯写网路日记,我在她的一个资料夹里发现到有她在无名小站时期的备份日记,我稍微看了一下,发现她是一个有点……不好相处的nV生。」
「怎麽说?」
「就是,我先稍微看一下她最近几年在痞客邦的日记,她有高达七成以上的日记都是在骂谁谁谁或抱怨谁谁谁包括男朋友,唯一会留言的只有林清茜,还有极少数几个可能是路过的访客。她似乎容易充满怨恨。」
「好。你再多深入查她的日记,从大学到现在的。」关于宿挂上电话後把这件事说给窦惟格听。
窦惟格点点头後说:「那麽从夥伴们询问受害者友人後我们可以知道一件事了?未知凶嫌是个有高度道德观的人但已经扭曲且变得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