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将扰将丝绒绑带在沈世腕间绕了第三圈时,指尖特意避开了腕骨凸起处,那截深酒红sE丝绒边缘缝着细巧的珍珠串,缠绕时只留下柔软的束缚感,像被一片云朵轻轻裹住。

    她没说话,只在绑带末端打了个蝴蝶结,指腹轻轻摩挲着结头,确认不会松脱,也不会勒出红痕,才抬眼看向沈世。

    沈世正靠在床头,后背垫着蓬松的羽绒枕,双腿随意地交叠着。她没看解将扰,目光落在窗外飘落的细雪上,侧脸线条柔和,仿佛腕间的丝绒不是束缚,只是件临时佩戴的饰品。这种姿态,让解将扰指尖的温度微微升高,心底有种念头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冰在左边托盘里,温度调过,不会太冻。”解将扰的声音很轻,没有多余的修饰,JiNg准地落在沈世的听觉里。她将盛着碎冰的白瓷盘放在床沿,指尖夹起一块棱角圆润的冰,没有立刻触碰,只是悬在沈世锁骨上方一寸处,“要是觉得凉得疼,说停。”

    沈世终于收回目光,看向那枚悬在半空的冰。冰块折S着床头灯的暖光,泛着淡蓝的莹润光泽,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是惯常的平静,“嗯。”

    冰落下的瞬间,沈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不是因为疼,是那种带着凉意的触感顺着锁骨往下漫,像有片薄雪轻轻落在肌肤上。她的身T没有紧绷,只是微微侧了侧,让冰能更顺畅地滑过颈侧,甚至主动抬了抬下巴,露出更多肌肤,姿态从容得像在配合一场JiNg致的仪式。

    解将扰在一瞬间有种沈世才是主动方的错觉。呼x1微微一滞,她原以为沈世会有躲闪,会有细微的抗拒,却没料到对方如此配合。她握着冰块的指尖忍不住加重了些力道,却又在触碰到沈世腰侧时,立刻放缓了动作。

    “这里b锁骨敏感。”解将扰的声音依旧轻,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暗哑。她看着冰块在沈世腰侧融化出一小片Sh痕,看着对方的腰腹轻轻收缩,却没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只有呼x1频率极细微的变化,“你在忍。”

    不是疑问,是笃定。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戳中了沈世刻意维持的平静。她的嘴角g起一抹极淡的笑,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偏过头,与解将扰对视,“忍得住。”

    “为什么要忍?”解将扰的冰块停在腰侧,不再移动,温热的指腹轻轻碰了碰融化的Sh痕,“昨天你说再重一点的时候,b现在坦诚。”

    这句话瞬间让沈世的耳尖泛起淡红。她想起昨天自己哭着迎合的模样,想起那些失控的喘息,再对b此刻的克制,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T验感极好,偏要维持着这副的姿态。可她没解释,只是轻轻动了动腕间的丝绒,声音里带了点慵懒的妥协,“没忍,只是觉得……冰b羽毛舒服。”

    解将扰的眸光闪动,她终于捕捉到沈世平静下的真实反应,握着冰块的手再次动了起来,这次不再是随意滑动,而是JiNg准地落在沈世腰侧那片刚被冰过的肌肤上,用指腹轻轻按压着融化的Sh痕,“喜欢冰的话,我们可以多试会儿。”

    沈世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身T主动往解将扰的方向靠了靠。

    冰块渐渐融化,解将扰的指腹代替了冰的凉意,轻轻摩挲着沈世腰侧的Sh痕。她的动作很轻,没有丝毫粗鄙的冒犯,像在描摹一幅珍贵的画作,每一笔都带着珍视,又不失主导的节奏。

    “昨天你说尽兴就好。”解将扰的声音再次响起,混着点蛊惑的轻,“今天我想知道,你能尽兴到什么程度。”

    解将扰指尖的冰块彻底化尽,水珠顺着指缝滴落在沈世腰侧,激起一阵细微的凉。她没急着收回手,反而缓缓俯身,掌心轻轻覆在沈世交叠的膝盖上,掌心带着刚握过冰块的余凉,却又裹着nVX特有的温润,轻轻往下压了压。

    果然,立刻触到了阻力。沈世的膝盖下意识地往中间收了收,像在守护某种隐秘的边界,却没完全抗拒,只是呼x1频率微微乱了些,耳尖那点淡红又深了几分。

    “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分腿器。”解将扰的声音很轻,像落在耳边的絮语,尾音却带着恶劣,“毕竟那东西太y,磨得皮肤疼,不如……你自己松点力?”

    她的话里没有强迫,只有引导。沈世抬眼看向她,解将扰跪坐在床尾,深酒红sE丝绒睡袍的下摆轻轻垂落在床面,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指尖还沾着未g的水珠,莫名有种柔和的侵略X。

    沈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交叠的膝盖缓缓松开,没有完全打开,却给了足够的空间,连带着紧绷的身T都放松了些,像是默认了接下来的一切。

    解将扰眼底闪过一丝满意,却没说什么,只是重新从托盘里夹起一块棱角更圆润的冰,这次没有悬在半空,而是直接落在沈世的腿心。

    “唔……”沈世的呼x1骤然顿住,随即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

    冰的凉意瞬间穿透薄薄的睡K,直抵最敏感的区域,b之前锁骨、腰侧的触碰更直接,更汹涌。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解将扰的膝盖轻轻顶住了腿弯,只能维持着半开的姿势,任由那片凉意在腿心蔓延,连带着小腹都忍不住轻轻收缩。

    解将扰的动作很稳,没有急着移动冰块,只是让它静静抵在腿心,看着冰面渐渐蒙上一层水汽,看着沈世的呼x1越来越乱,看着她眼底那点惯常的平静被渐渐打碎,染上迷离的水汽。直到冰块融化了大半,她才用指腹轻轻推着冰块,一点点往更深处探去,动作缓慢,每推进一步,都在试探沈世的边界。

    沈世的身T彻底软了下来,后背抵在羽绒枕上,x膛微微起伏,原本交叠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她没再维持那副淡然的姿态,却也没完全失控,只是偶尔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腰腹随着呼x1轻轻颤动,像被风吹动的柳枝,柔软却有韧X。

    冰块渐渐融化成水,顺着腿心往下淌,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sE的痕迹。可没过多久,那片水痕就变得愈发模糊,分不清是冰块融化的水,还是沈世身T里溢出的Sh意,只知道那片深sE在不断扩大,连解将扰的指尖都沾到了些许温热的YeT。

    “还忍得住吗?”解将扰的声音依旧很轻,指尖轻轻按压着腿心那片Sh透的区域,“刚才你说冰b羽毛舒服,现在呢?”

    沈世的脸颊泛着cHa0红,眼神里带着未散的水汽,却依旧没说软话,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破碎的喘息,“……还行。”

    解将扰低笑出声,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沈世汗Sh的碎发,露出她泛红的耳尖。

    “还行?可你的身T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模糊的水痕上,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提醒,“你看,这里都Sh成这样了。是冰化的水,还是你自己……嗯?”

    这句话像根细针,彻底戳破了沈世最后的克制。她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没反驳,只是偏过头,避开了解将扰的目光,呼x1却更乱了,连带着腿心的Sh意都仿佛更汹涌了些,将床单上的水痕染得更深,彻底分不清哪是冰融的水,哪是q1NgyU的痕迹。

    解将扰没再追问,只是轻轻cH0U回手,看着指尖残留的温热YeT,那一丝征服yu再次翻涌,不是想让沈世彻底臣服,而是想看着她一点点卸下所有伪装,看着她在自己的掌控下,露出最真实、最柔软的模样。这种感觉,b任何研究都更让她着迷,更让她觉得鲜活。

    没给沈世回避的空隙,指尖从托盘里夹起新的冰块时,特意选了颗T积更小、边缘更圆润的,既不会造成刺痛,又能JiNg准探入更深的地方。她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缓慢试探,而是带着清晰的节奏,一颗接一颗,轻轻往沈世腿心深处推。

    每推一颗,沈世的腿根就剧烈地颤抖一下。冰凉的触感层层叠加,顺着敏感的肌理往深处蔓延,与身T的灼热形成尖锐的反差,像有无数根细冰针在轻轻刺探神经。她的手指SiSi扣着床单,指节泛白,原本放松的后背绷得笔直,连带着腰腹都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呼x1都带着破碎的轻颤。

    “别……太密了……”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开口示弱,声音里还裹着没散的喘息。可解将扰没停,只是抬眼瞥了她一眼,深褐sE的眼眸多了强势。她空着的那只手忽然往下,牢牢卡在沈世的腿根处,掌心带着刚握过冰块的余凉,力道却重得无法挣脱,刚好将沈世SiSi固定。

    “躲什么?”解将扰的声音b刚才冷了些,“刚才说还行的时候,不是挺从容的?”

    话音落,她手里的冰块又往里推了半分。沈世的身T猛地一颤,尾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唇间,带着明显的哭腔,“解将扰……太凉了……”

    她想偏过头,想避开眼前这让她羞耻的画面。想避开解将扰专注的目光,避开自己腿间那片狼藉的水痕,避开指尖不断探入的冰块,可刚转动脖颈,就被解将扰轻轻捏住了。

    解将扰的手指捏着沈世的下颌,没让她偏头躲开,拇指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耳尖,“你没说停,而且身T反应告诉我,你不是凉得疼,是爽。”

    她顿了顿,指腹往下滑,轻轻掐住沈世的脖颈,力道控制得刚好,不会让人窒息,却能带来一阵细微的缺氧感,“你明明很喜欢的,对不对?”

    沈世的呼x1骤然停滞,随即变得更急促。脖颈处的轻掐带着淡淡的压迫,让眼前的视线微微发晕,却又奇异地放大了下身的感官。冰块在T内渐渐融化,冰凉的水顺着腿缝往下淌,浸Sh了大片床单,连带着腿根的肌肤都泛着Sh冷的凉意。可下一秒,解将扰那只已经暖热的手指忽然探入,温热的触感与残留的冰意瞬间碰撞,形成尖锐的温度差,让她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嗯……”沈世的尾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带着缺氧的闷哑与快感的破碎。她能清晰感受到解将扰的手指在T内被绞得SiSi的,每一次轻微的cH0U送都带着温热的濡Sh,与之前的冰意形成极致反差,像有团火在隐秘处缓缓燃烧,将残留的凉意彻底驱散,只留下滚烫的sU麻。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仰,想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脖颈处的手却忽然加重了力道,让那阵缺氧感更清晰些,也无法回避T内的温热触感。

    “别躲。”解将扰的声音落在耳边,带着呼x1的灼热,她看着那双浅蓝sE的眼眸此刻泛着红,像浸了血的宝石,漂亮得让人失神,“我试一下,轻微缺氧加温度差,你能扛多久?”

    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指尖JiNg准地蹭过内壁最敏感的点,“受不了了就出声,我立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