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怨偶 > 主人、姐姐
    在宝珠想来,陆濯这种极好面子、又不讲理的人,拉不下脸做这样的事,她趴在软褥里,一截雪白的胳膊露在外头动来动去,如她的心情一般,带着得逞后的舒坦。

    等了许久,陆濯却还是不曾有动静,只坐在原处瞧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宝珠只以为他是吃了瘪,说不出话来,在心里窃喜,不料陆濯却开了口:“好。”

    如雷贯耳的一个字,轻飘飘从他唇间说了出来。

    “啊?”宝珠不可置信,傻了眼,语无l次,“你好什么……要照做吗?真的?要下跪哦,还要叫我……”她的唇瓣上下动了动,连自个儿都难以启齿,陆濯却已恢复了往常的笑意:“真的。”

    他撑在床上,倾身凑近,熟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宝珠本能地躲了躲,陆濯只是蹭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你教我。”

    宝珠心中起疑,她推开陆濯,谨慎问他:“你生气了?”

    这人发脾气时,不像常人那样歇斯底里,反而更平静、温柔,宝珠已长过一次记X,怕他又翻脸欺负人。

    陆濯的情绪遮掩得很好,他只说:“没想到你会提这些,你能原谅,我自然惟命是从。”话音刚落,他已起了身,撩起衣摆,缓缓跪在床沿。

    青年的身姿依旧挺拔,散开的鸦发之下玉面JiNg致,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抬起,望向呆呆的宝珠,见她一脸惊吓,陆濯主动拉住她的手腕:“不是说要扇我的脸?”

    听不出喜怒。

    宝珠回过神来,忽地将手cH0U离,摇头道:“你自己动手!我打得手疼。”

    陆濯喉结滚动,低眉顺目地应了声好。

    他没做过这种事,举起手落在面庞上,半低着脸,只发出轻轻一声。

    “是我的错……”话语中间杂着喘息和隐忍,“宝珠别生我的气。”

    他当真照做,宝珠却不敢瞧,陆濯又用另一只手牵着她,十指相扣,哄道:“你不看着,岂不是没了意义?可解气了?”

    相握的指尖让宝珠耳根发红,她强作镇定和陆濯对视,想叫停,又不想露怯,于是糊弄着:“没,没呢,你还得叫我。”

    “忘了。”

    他犹豫几息,抬起手又自行打了一巴掌,指尖轻颤,陆濯低声喊了一句:“是我的错……主人……”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迟缓。

    宝珠的确了解陆濯,他X情强势,控制yu又强,因此她才想到这招来气他,没料到陆濯真的喊了出来,甚至第二回扇巴掌b第一回更用力,她呆坐着,一时无话。

    他将脸贴在宝珠的手背上,轻声问她:“是这样做吗?主人教教我。”

    宝珠也没试过,看他真没生气,将信将疑道:“你对自己太温柔了!重一点。”

    陆濯原本伏在她的膝上,闻言只是眨了下眼,重又跪直身子,不待宝珠反应,凌厉的耳光又挥手落下。虽说宝珠打过他许多次,但看着他自己动手,那滋味就不一样了。

    惊疑又畅快,还带了些见好就收的本能,她让他起来:“好了好了,起来吧。”

    真是心软,这样就停手了,陆濯在心里默默想着。

    他自然没有这等受nVe的癖好,只是若能让她解气,陆濯没什么所谓,易地而处,他有得是更残酷的手段对待她。

    这些念头,他只在心里过了一遍,面庞上顶着微微泛红的印记,他抬着脸问:“消气了?”

    宝珠也说不上来,只催促他:“你就当是吧,快起来。”

    她的话,陆濯此刻不敢不听。

    青年站起身,白皙净雅的手横在身前,解开衣带,雪sE轻衫与里衣一件件落在地上,JiNg瘦冷白的身子毫不吝啬地露在外头,连同腿间赤条条的X器也在宝珠眼前晃动。

    她别过脸:“你做什么!”

    陆濯平静道:“衣裳跪脏了,如何上榻?”

    他的身形极高挑,JiNg致纤长的锁骨直直连到宽肩上,肌r0U紧实匀称,并不夸张,宝珠低着脸不想看,还往床里头滚了两圈。陆濯也不心急,贴到她身旁问:“宝珠既消了气,还不愿同房么?我什么都依你。”

    这样个大男人躺在宝珠身旁,她无法视而不见,平心而论他不发疯的时候将她伺候得还不错,可宝珠和他成婚后总是时不时大吵一架,房事没个定数。她忧心忡忡:“我不想有孕……”

    “不会有的。”陆濯没解释缘由,吻了吻她的唇瓣。不同以往的强势和粗暴,这一次他只是贴着唇瓣,边哄边亲,“我都听主人的。”

    他怎么还在喊!宝珠不由将手攀到他肩头,陆濯将她抱起身,走到案边烛火旁,让她看着地上相融的身影,Sh濡的吻只停留在双唇之上。

    “宝珠喜欢这样温柔听话的?”陆濯细心询问,宝珠答不上来,只说,“就做一次,成么?”

    “好。”陆濯爽快地应下了,又说了一遍,“都听宝珠的。”

    她不明白陆濯为何要将她抱到桌案旁,但他这会儿是很轻柔,宝珠背靠着他,被他的十指挑开衣襟,长指捏住一边rUjiaNg把弄,手掌也时不时握住整个xUeRu,缓慢温和的动作让宝珠没了戒心,陆濯还在一下又一下印上她的唇。

    “这样好不好?主人?”他这样问她,还不等宝珠答复,薄唇再度贴了上去,若即若离的气息纠缠着,房内烛火摇曳,宝珠的身子又被他抱起来了些,双腿分开靠在桌案的一角。

    生冷的y物贴着她的蚌x,陆濯的手掌轻轻覆在r0U珠处,rUjiaNg与r0U粒都被男人轻轻搓r0Un1E弄,腰肢不自觉绷紧,因他的熟悉,身子也觉得快慰,可宝珠不想被陆濯察觉,咬着唇不想出声。

    陆濯这下亲不了她,也知晓她这小动作是什么动机,隐下心中不快,他吻着宝珠的脊背,动作倒愈发轻柔起来。指腹r0u弄着花珠,刻意往外轻轻拉扯,使得她小腹sU麻,痒得厉害。陆濯忽而撤离了手,双手一同捧着她的饱满的rr0U。

    “r0u得舒服么,主人,”陆濯夸奖着,“宝珠主人好厉害,r0u了一会儿就将我的手指弄Sh了,那里又软又热……”

    “不许叫了!你……给我闭嘴。”宝珠忍无可忍地制止,陆濯都依着她的。

    修长的手指握着她x前肿痛的shUANfeN,肤如凝脂,再轻柔地动作也难免留下些红痕,陆濯垂首望着宝珠,她坐在桌案一角,腰肢无意识地摆弄,原本冰凉的桌面还能消解几分sU痒,此刻却不起作用了。

    烛光下,宝珠莹润的身躯在零散的衣衫中半隐半露,她不b先前丰腴,身上的r0U却还是软乎乎的,陆濯看在眼底,目光扫过她前后摆动的yHu,T贴道:“宝珠想要么?要不要我进去?”

    “……呜,”她无法说出口,不肯低头,又咬住嘴唇。陆濯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替她拨开耳边的发。

    “我明白了,无妨,不进去也会让主人舒服。”

    既不好意思,他也只能尽到“本分”,握着她的腰肢往后退了几分,宝珠不解其意,茫然地睁着眼,柔软的蚌r0U忽然被桌案的一角顶开,分开两边肥软唇r0U,Si物顶到了RoUhe。

    “啊……”她叫出了声,男人的吻又落在她背部,宝珠浑身发软,腰肢还被他掌控着迎合那案角,时轻时重,ysHUi将那一处弄得Sh漉漉的,还能听见Si物分开yHu的水声。

    “喜欢?”陆濯一脸善解人意,帮她又动了几下,宝珠在挣扎中,丰满的大腿并拢,只用那处夹着他平日读书写字的桌案一角,前前后后地磨弄。

    “陆濯……你……”要骂他么,骂他什么呢,他是很温柔,没有强迫她,宝珠说不出话来。

    陆濯抱着她分开了些,长指重又按着她的r0U蒂,捏着她的下巴去瞧方才那处,温声:“主人怎么到处流水?”

    钝刀子割r0U不过如此,宝珠头昏脑涨,只想赶紧了事,低声道:“……你进来吧,快些弄完……”陆濯应声,在她身后握着X器,鼓鼓胀胀的顶端分开早已Sh软的yHu,浅粉sE的r0U头滑动几回,都未进入。

    他刻意去顶端去研磨她的r0U珠子,宝珠再忍不住了,浑身脱力趴在案上,浑圆Tr0U被他捏着。

    “是这样进去么,主人……”仿佛含着千丝万缕的情意,腻歪到让宝珠无法答复的发问,她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一GU脑哭着:“快点……”

    陆濯在她身后望着她颤抖的肩头,眯着双眸,腰身猝然往前,骇人硕物被狭小的R0uXuE整根吞入,严丝合缝地顶到了底,只能见着他青筋显露的下腹。

    “啊——啊——撑——”宝珠抓着桌沿,g0ng腔被猛然进入,她浑身绞紧。与她惊慌嗓音不同的,是陆濯依旧和煦的询问,“这样快吗?主人?嗯?主人喜欢么,裹得这样紧……”

    极快的c弄让宝珠根本没有答话的力气,她满脸通红发烫,y1NhE仍然卡在桌角处,因男人的撞击不断与那y物摩擦,她不由道:“轻点,轻点……”

    陆濯动作未停,听起来很苦恼:“究竟要重些,还是轻些?”他cH0U出整根ji8,看着那上头挂满汁水,又重重顶入,捞起宝珠无力地身子,陆濯在她耳边道:“你不是叫我重一些么,主人?还是说……叫姐姐你会更舒服?”

    b起主人,姐姐这二字陆濯更为难些,他毕竟是b宝珠大几岁,也一向认为有必要教导她,只不过到底是称呼而已,她想用这法子惩罚他,陆濯岂有不听的。

    宝珠本以为他忘了这茬,她也觉得这叫法太羞人,没想到他忽在此刻叫了起来,脑中登时一阵晕眩,y1NhE还在与桌角研弄,R0uXuE包裹着yjIng进出,陆濯稍稍退出一些,用顶端上的r0U冠子磨着她的b芯。

    “姐姐。”又是一记极深的碾弄,被压迫的尿道让下腹生出熟悉的酸胀感,宝珠捂着小腹,几回x1Ngsh1下来,陆濯早已明了这动作地意图,眸光闪烁,陆濯也跟着她一同覆住柔软的腹部。

    “姐姐又要溺出来了?”他的动作丝毫不停,诱哄着,“我帮你舒服好不好……姐姐教教我,是不是这样让你尽兴?”

    宝珠在她言语攻势下,如何也泄不出来,陆濯将她双腿并拢,单手举起她整个身子,另一只手去r0u那一粒肿大的r0U粒。

    腾空的身子让宝珠没了安全感,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她几乎被叠了起来,yHu也收紧弯曲成一个r0U壶般的套子,窒息般的紧致让陆濯也不好受,他快速拨弄着那一处,X器挂着浆Ye缓缓进出,囊袋拍在她的Tr0U上。

    这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宝珠绷紧脚尖丢了身子,酸痒的r0U蒂被把玩出一片水声,她没能忍住,cH0U泣着总算溺了出来,陆濯笑着道:“姐姐又弄了出来,好没用……这样大的人了,还溺身子。”

    “不是……是你……”宝珠浑身哆嗦,肥软的花户裹着他过于粗硕的r0U具,尿孔里流出大GU清Ye,她羞耻得唇齿发颤,“贱人——”就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样平和,可她还挑不出理骂他。

    一直到她流g净,陆濯这才将她抱回床榻上,让宝珠坐在上头。

    炙热的X器在腹腔深处,她坐都坐不稳,想离开这根X器,r0UT抬起一大截,却还是没全然撤出,甬道倒裹着gUit0u磨了两回,又无力地摔了回去。

    陆濯好心帮她扶着腰,问她:“这个姿势好不好,姐姐。”宝珠哪里还说得出话,一个劲儿摇头,陆濯也会了意,cH0U出粗热X器,让宝珠躺在床上,垫了个软枕在她腰下,j首冲入层层媚r0U之中,挤入胞g0ng。

    “这样呢?姐姐。”他将脸凑过去,仍是浅尝辄止的吻,还未来得及继续说话,宝珠已一个耳光落在他脸上。

    “贱人……你……”她的控诉支离破碎,陆濯被她扇得又粗壮几分,几乎要将她c穿,他故作不解,“我分明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

    宝珠咬牙切齿:“你……你……”她竟然想不到理由骂他!陆濯又好笑又怜惜,轻叹一声,搂着她,“我错了,宝珠。”

    这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小人。

    被他顶得晕过去之前,宝珠终于想到了该如何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