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不许下人打扰,方蘅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回忆起昨夜的点点滴滴,方蘅又羞又恼。
江照这个名字,就像扎进了她心里一般。
“主君回来了吗?”
方蘅问。
“不曾。”
嬷嬷回答。
“江照呢?可还在府上?”
她又问。
“在,主君临走时吩咐了,不让任何人去嵩汀院打扰,连午膳都是小厨房另送去的。”
嬷嬷说起这个,面露鄙夷。
一个妓子,也配得主君这般另眼相待。
“主君不曾说要如何处置她?”
方蘅惊讶。
到底是夫妻,她也算了解沈辞的X情,他表面看着温润,总是和颜悦sE的,可是个眼底不容沙子的主儿。
这府里上下,表面上看是她这个主母做主,可实际上,都是顺着沈辞的心意,连她都不敢轻易违逆。
“夫人说的是昨夜的动静?主君不曾发落那妓子,倒是罚了他身边最贴心的侍卫,青木。”
“今儿早上青木去管家那儿领伤药,主君可是罚的狠了,背上都没一块好r0U。”
嬷嬷越想越气恼,沈辞也不知是被江照灌了什么汤,竟纵容她至此!
“如此说来,主君也不曾上心。”
方蘅反而松了口气。
嬷嬷不明白,方蘅淡淡道,“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会容忍自己的nV人与旁人有染?我瞧她,和夜笙楼里的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是我多心了。”
男子多情本是常事,在外头有几个温香软玉更不值得在意,只要不动心,方蘅都不在意。
“可主君却罚了青木......”
“青木竟敢肖想主君的nV人,不该罚吗?嬷嬷,头先让你查的事情,你也不必再查了。”
方蘅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肌肤细腻红润透着光泽。
“主君若是回来了,你让人来差遣一声,主君好不容易回府,此番,我定要将主君的心留在这台栖阁。”
她眼眸幽幽,低头打理青丝。
嬷嬷瞧着自家看着长大的姑娘似乎是有些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
直至傍晚时分,沈辞才回到府中。
瑶姨娘苦等一日,终是在廊下见着了沈辞。
“主君~昨日你夸奴婢跳的好,只赏赐了奴婢一些小玩意儿,这便要将奴婢打发了吗?”
瑶姨娘噘嘴,拉着沈辞的胳膊晃呀晃。
八月初的天气,正是最炎热的时候,瑶姨娘衣着清凉,x前两团yUR呼之yu出。
瑶姨娘天生一对美r,又丰满又挺立,她擅用自己的长处,有意无意的剐蹭着沈辞的胳膊。
“阿瑶,青天白日,你可知羞耻?”
沈辞冷下脸,假意呵斥。
瑶姨娘丝毫不惧,反而将身子贴的更紧了些。
“奴婢在自家的府上,伺候自家的主君,何来羞耻一说?”
“主君是奴婢的夫,奴婢的天,奴婢整个人都是主君的。”
瑶姨娘咬着唇,一双水汪汪的眼里g着几分q1NgyU。
众目睽睽的长廊之下,她毫不畏惧的拉起沈辞的手捏住y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