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国公府情事 > 番外:荣煜独白1荣煜、郭玉莲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十六岁那个闷热的夏夜。

    我刚入伍不到半年,骨架还未完全长开,但军营的C练已经在我身上刻下了初步的y朗痕迹。白天刚结束一场残酷的演练,浑身肌r0U酸痛,汗水浸透了粗糙的军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无处发泄的JiNg力与躁动。

    几个平日里还算照顾我,却也带着兵油子习气的老兵,g肩搭背地围过来,脸上带着那种我那时还不完全懂的、暧昧又猥琐的笑容。

    “小荣子,走,哥几个带你去个地方,给你这雏儿开开荤!”

    不等我反应,他们便半推半搡地将我带离了喧嚣的营区,走向营地边缘那片灯光昏暗、气味混杂的区域。

    那是我第一次靠近军妓营。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脂粉、汗水和难以言喻的、q1NgyU与绝望交织的气息。

    他们把我推进了一个略显破旧,但相对的帐篷。帐篷里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勉强照亮中央那张铺着旧毡子的简易床榻。

    一个nV人就坐在床榻边。她不像我想象中的军妓那样浓妆YAn抹,反而穿着一身素净的、洗得发白的蓝sE布裙,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段纤细的脖颈。

    她抬起头看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谄媚,没有诱惑,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以及......一丝极淡的,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弟弟般的怜悯。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郭玉莲,本是官家小姐,因父获罪,家族男丁流放,nV眷没入军营为妓。那份残存的气质,与这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小兄弟,是第一次吗?”她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像被砂纸磨过,却奇异地抚平了我一些因紧张而几乎要炸开的毛躁。

    我僵y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喉咙发紧,只能笨拙地点了点头。脸上烧得厉害,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破x膛。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太多我那时无法理解的东西。她站起身,向我走来,带来一GU淡淡的、不算难闻的皂角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nVX的幽香。

    她b我略矮一些,抬起手,指尖微凉,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战栗感从脊椎窜起。

    “别怕”,她说,声音依旧平静,然后开始解我腰间那粗糙的皮质腰带。她的手指很灵活,动作却不带多少q1NgsE意味,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

    我像个被cH0U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她摆布。外袍脱下,露出里面被汗水浸Sh的里衣。当她微凉的手指最终触碰到我滚烫的、早已不受控制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年轻yUwaNg时,我猛地倒x1一口冷气,浑身肌r0U瞬间绷紧,几乎要弹跳起来。

    那是一种从未T验过的、尖锐又羞耻的快感。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极度紧张,低声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和淡淡的无奈。她引导着我的手,放在她x前那团柔软的隆起上。

    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我能感受到其下的饱满和弹X。瞬间,一GU更凶猛的热流冲向下腹,那物事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

    她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动作不疾不徐。显示外衫,然后是里衣......当那具成sHUnVX的t0ngT完全暴露在昏h的灯光下时,我呼x1一滞。

    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身段丰腴婀娜,SHangRu饱满挺翘,腰肢却依旧纤细,小腹平坦,再往下......是我不敢直视的、神秘的黑森林地带。

    那身T上,依稀能看到一些浅淡的旧痕,像是鞭痕或别的什么,那时她不堪过往的烙印。

    可十六岁的我,被汹涌的荷尔蒙和好奇心驱使着,满心满眼只剩下这具活sE生香的、与我截然不同的身T,以及下T那几乎要爆裂开的、令人发狂的胀痛。

    她把我轻轻推倒在铺着旧毡子、带着霉味和陌生T味的床榻上。毡子粗糙,硌着我的背,但我已全然顾不上了。

    她俯下身,Sh热的唇舌先是落在我的额头,然后下滑,笨拙地问过我的鼻梁,最终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她的吻很轻,带着试探,不像是有多投入,更像是一种程式。

    然后,那吻一路向下,划过我的脖颈、锁骨,在我年轻结实的x膛上流连,舌尖偶尔扫过那敏感的小粒,引来我一阵阵抑制不住的轻颤。

    最后,她埋首在我双腿之间,张开口,hAnzHU了我那怒张的、顶端已经渗出透明YeT的男根。

    一种无法形容的、极致的舒爽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SHeNY1N,腰肢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猛烈挺动,想要更深地进入那温暖Sh热的口腔。

    “别急......小子......”她含糊地说着,吐出口中我那硕大的头部,带出一缕银丝。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跨坐到我身上。她用手握住我那滚烫坚y的根部,引导着前端那Sh漉漉、亮晶晶的gUit0u,抵住一处温暖、Sh滑、微微开合着的入口。

    那里,是我从未探索过的神秘领域,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地x1ShUn、蠕动着我的前端,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x1力。

    “呃啊......”当她沉下腰,将那紧致、Sh热、层层叠叠的甬道完全容纳下我的粗长时,我们同时发出了声音。我是满足到极致的、带着痛楚的喟叹,她则是一声隐忍的、似乎带着些许不适的闷哼。

    太紧了!太热了!那种被无b温暖、Sh滑而又紧密的软r0U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吮x1的感觉,是我贫瘠的想象力无法触及的!

    她里面的感觉是如此奇妙,每一次轻微的收缩和蠕动,都像是又无数张小嘴在同时T1aN舐、x1ShUn着我X器上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cHa0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

    她开始在我身上起伏,动作熟练而富有节奏,腰肢像水蛇般款款摆动,带动着内壁的软r0U不断地摩擦、挤压、刮蹭着我最敏感的冠状G0u和j身。我瞪大了眼睛,视野里只剩下她在上方晃动着的、雪白晃动的r波,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几乎要让我晕厥的灭顶快感。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柔软而富有弹X的腰T,指尖深深陷入那丰腴的皮r0U里,本能地向上顶送,疯狂地迎合着她的动作,试图进入得更深,索取更多。

    “啊......慢点......你这......小子......”她喘息着,脸颊染上了情动的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抹去的游离和空洞。可那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原始的生物本能支配,像一头初次尝到血腥味的幼兽,只剩下疯狂的掠夺。

    我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两条白皙的腿分得更开,凭着本能,开始在她T内更加凶猛地冲撞起来。每一次尽根没入,都重重地顶到最深处那柔软而富有弹X的hUaxIN,带来她一阵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和我更加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

    她的身T远b我想象的更能承受,甚至在我有些粗暴、毫无章法的动作下,渐渐从身T深处涌出更多滑腻的mIyE,让我们的JiAoHe处变得一片泥泞不堪,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ymI水声。

    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盘上了我的腰,内壁也收缩得更加厉害,像是有生命般SiSi地缠绕、箍紧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激烈的摩擦中彻底榨取出来。

    帐篷外隐约传来其他帐篷的调笑声和喘息声,但这所有的声音都仿佛隔了一层膜,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具温软nVT和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快感漩涡。

    不知这样疯狂地驰骋了多久,一GU极致的、无法抗拒的麻痒感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我知道我即将到达极限。

    “我......我不行了......”我嘶哑地低吼着,双手SiSi掐住她的腰胯,腰部如同失控般剧烈地痉挛、挺动,将整根X器SiSi地抵在她身T最深处,然后,一GUGU浓稠、滚烫、积蓄了十六年的生命JiNg华,如同火山喷发般,猛地喷S而出,尽数浇灌在她温热的胞g0ng深处。

    那瞬间,我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完全宕机,仿佛灵魂都随着这次猛烈无b的释放被cH0U离了身T,飘向了虚无。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她汗Sh的身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浑身汗出如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释放后极致的疲惫和虚空。

    她在我身下轻轻动了动,推了推我的肩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好了,小子,结束了。”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无关情Ai,更像是一场成年仪式,一场在最肮脏的角落里,由一个饱经风霜的nV子,对一个懵懂少年进行的、关于yUwaNg的ch11u0lU0的“启蒙”。

    后来,不知是出于雏鸟情节,还是真的生了情愫,我顶着同僚异样的眼光和上司隐晦的提醒,坚持娶了她。可多年军妓的非人生活,早已彻底毁了她的身子,我们成婚多年,一直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而且......她也......唉,我常年出征在外,她耐不住寂寞,我知道,我都知道。起初是心如刀绞,年少时那点炽热的Ai恋和怜惜,早就在一次次偶然发现蛛丝马迹、一次次听闻风言风语中,被磨损得千疮百孔,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一种习惯X的责任。剩下的大概只是多年相处积累下来的一点亲情,以及对于她也曾出身良家、命运多舛的一点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