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国公府情事 > 裂痕与早产顾琛、方静初
    自那次在书房失控之后,顾琛心中虽时常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隐约的愧疚,但yUwaNg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尤其是面对一个有心g引、且曾有过旧情的nV人时,再次逾越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困难。

    方静初尝到了甜头,更是将g引顾琛当成了自己在国公府立足、甚至夺取妹妹一切的捷径。她深知自己容貌不及妹妹鲜nEnG,家世更是无从谈起,唯一能倚仗的,便是顾琛对她那一点残存的旧日情分和男人纯粹的生理yUwaNg。她越发JiNg心地设计每一次“偶遇”,穿着愈发大胆,言语眼神间的挑逗也愈发露骨。

    顾琛并非每次都会就范。大多数时候,他还能维持着冷峻,对方静初的暗示视而不见,甚至刻意避开。他依旧夜夜宿在静宜房中,搂着她入睡,在她孕期反应不适时笨拙地照顾,享受着那种日渐熟悉的温馨和平静。

    静宜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身上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母X光辉,让他看着看着,心里便会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甚至开始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然而,长达数月的禁yu,对于正值盛年、且早已习惯了夜夜笙歌的顾琛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煎熬。每当静宜睡下,他搂着她温软的身T,感受着那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x脯和圆润的腰腹,yUwaNg便会不受控制地抬头,折磨得他难以入眠。只能靠一遍遍深吻她来稍稍缓解,却往往是饮鸩止渴,越吻越是火烧火燎。

    在这种极度的生理渴求下,当方静初再次“恰到好处”地出现,用那种混合着脆弱与风情的眼神看着他,用看似无意的身T接触撩拨他时,顾琛那本就摇摇yu坠的理智,偶尔便会彻底崩断。

    有时是在偏僻的廊下,他将她拉入Y影处,急切地撩起她的裙子,从后面进入她,草草发泄一番。动作粗暴,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烦躁,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

    有时是在他独自饮酒的书房,方静初端着醒酒汤进来,他便就着酒意,将她压倒在书案上,扯开她的衣襟,吮咬她的rr0U,然后进入。过程中,方静初总是极力逢迎,发出夸张的SHeNY1N,试图让他更满意。但顾琛总是觉得乏味,那内部的松弛感让他需要非常用力才能获得些许快感,他常常需要闭上眼,想象着身下是静宜那紧窒无b的身T,才能最终释放。

    还有一两次,他甚至鬼使神差地在白日里,将方静初带到了府中一处久已荒废的客院厢房。在那里,他让她用口舌伺候他,或者尝试一些在静宜身上从未试过的姿势。方静初为了取悦他,自是百般配合,甚至b青楼nV子更加放浪。

    这些偷情的场合,地点各异,姿态各异,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顾琛从未在其中获得过真正的满足。每一次发泄过后,随之而来的不是餍足,而是更深的空虚、烦躁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自我厌恶。

    他总是在结束后立刻推开方静初,快速整理好衣物,冷漠地警告她管好嘴巴,然后匆匆离开,仿佛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他从未在方静初处过夜,甚至从未仔细看过她的身T,每一次都更像是一场纯粹生理X的、带着堕落感的排泄。

    而这一切,都被方静初巧妙地隐瞒着。她在静宜面前,依旧是一副感恩戴德、柔弱无助的模样,甚至时常劝静宜好生养胎,不要C心其他。静宜对她毫无防备,只当姐姐是历经苦难后变得胆小依赖,更是对她关怀备至。

    纸终究包不住火。尤其在方静初有意无意地想留下些痕迹来刺激静宜、巩固自己地位的情况下。

    在静宜怀孕八个多月的一天下午,她想着给孩子做些小衣,记得库房里有一匹极软的云锦,便亲自去取。路过一处僻静的回廊时,却隐约听到假山后面传来nV子压抑的SHeNY1N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不yu打扰,正要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是顾琛!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她绝不会听错!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脚步僵在原地。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nV人的声音,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刻意的讨好:“琛哥哥……你轻点……嗯……好深……”

    这个声音……竟然是……姐姐静初?!

    静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她扶着冰冷的假山石,颤抖着探出头去——

    只见假山缝隙间,顾琛背对着她,衣衫不整,正将一个nV人抵在假山上激烈地动作着。那nV人衣衫褪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背脊和浑圆的T瓣,双腿紧紧缠在顾琛腰上,正仰着头,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放浪沉醉的表情!不是她那“柔弱可怜”的姐姐方静初,又是谁?!

    轰——!

    如同晴天霹雳,静宜的世界在瞬间崩塌!她只觉得浑身血Ye都凝固了,手脚冰凉,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她的丈夫……和她最信任的亲姐姐……竟然在她孕期,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苟且之事?!

    里面的两人正值酣处,并未察觉外面的动静。顾琛低吼着发泄出来,方静初也发出一声满足的长Y。

    静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转身踉跄着逃离。

    顾琛听到声音,猛地回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挺着大肚子的背影踉跄跑远,瞬间脸sE煞白!他立刻推开还缠在他身上的方静初,胡乱系好K子,快步追了上去。

    “静宜!静宜!”顾琛在花园里追上了脸sE惨白、浑身发抖的静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静宜猛地甩开他,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指着随后跟来、衣衫不整、面sEcHa0红的方静初,声音破碎不堪,“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顾琛!她是我姐姐啊!!”

    顾琛看着静宜痛不yu生的模样,心中一阵慌乱和愧疚,但更多的是被撞破的恼羞成怒。他试图将她搂进怀里,却被静宜拼命推开。

    “不过是个nV人罢了!”顾琛烦躁地开口,试图用他惯常的思维来平息事端,“你如今身子不便,难道还不许我去别人房里泄泄火?以前不也如此吗?”他甚至觉得静宜有些小题大做,毕竟他从未短过她的用度,也夜夜陪着她。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了静宜的心窝!

    “别人?泄火?”静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痛到几乎无法呼x1,“顾琛!她是方静初!是你曾经喜欢过、定过亲的人!她是我的亲姐姐!这怎么能一样?!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们姐妹当什么?!”

    她原以为,这几个月日夜相伴,他待她不同了,他们之间或许生出了些许真情。可原来,在他眼里,她和那些妾室一样,都只是他泄yu的工具!甚至,他还可以如此轻易地、毫无心理负担地染指她的亲姐姐!

    方静初此刻却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cHa话道:“妹妹,你别怪琛哥哥……是姐姐不好……姐姐只是……只是太寂寞了……琛哥哥他……”

    “你闭嘴!”静宜听着姐姐一口一个“琛哥哥”心如刀绞,猛地看向方静初,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失望,“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滚!你给我滚出国公府!”

    激动和巨大的悲痛之下,静宜忽然感到腹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猛地捂住肚子,脸sE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身T软软地向下滑去。

    “静宜!”顾琛大惊失sE,连忙扶住她,只见她裙摆下,已然渗出了刺目的鲜血!

    “快!快传府医!叫产婆!”顾琛彻底慌了神,打横抱起静宜,朝着产房狂奔而去,再也顾不上身后的方静初。

    方静初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又被一种扭曲的快意所取代。

    产房内,静宜因受了巨大刺激和撞击,提前发动了。生产过程极其艰难,她痛得Si去活来,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时,眼前浮现的是假山后那不堪的一幕和顾琛那句冷酷的话;模糊时,只觉得身心俱疲,万念俱灰。

    顾琛被拦在产房外,听着里面静宜痛苦的SHeNY1N和产婆焦急的声音,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后悔。他从未如此害怕失去静宜。

    煎熬了数个时辰后,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终于传来。

    “生了!生了!是位小公子!”产婆出来报喜,却面无喜sE,“但是夫人……夫人血崩了!昏迷不醒!情况很是危急!”

    顾琛脑中嗡的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猛地冲进产房。

    只见静宜面无血sE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消散。身下的被褥已被鲜血染红大半。一个瘦小的婴儿被嬷嬷抱在怀里,嘤嘤哭泣。

    “静宜……静宜……”顾琛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你醒醒……看看我……静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然而,静宜毫无反应,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如同cHa0水般将顾琛彻底淹没。直到这一刻,看着生命垂危的静宜,他才猛然惊觉——他早已在日夜相处中,Ai上了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后来却深深沉迷的妻子。

    他Ai的,不仅仅是她的身T,更是她这个人!而他的背叛和混账话,却亲手将她推向了Si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