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纠缠,K子没脱。」
洛涵枫想到方才两人都不在里面,心想:该不会顾恒把哥哥带回去......
「别多想,你先回去。」
「多少天能好?我不能再让哥哥在这受苦。」
「至少十天。」
「不行,三天!」
三天要m0清楚整个皇g0ng,然後再把人从这里救出去,用脑子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秋亦寒虽然身怀绝世神攻,可始终是以寡敌众,还是小心为妙要好。
阿奴劝说道:「陛下,三天对秋公子来说,也太冒险了。」
洛涵枫斟酌了一下:「七天,七天内,不能再多。」
「尽可能。」
隔日清晨,晨曦初照,一缕yAn光穿过半开的窗户,倾洒在谢凝脸上。
他皱了皱眉头,挪动了一下身子骨,酸痛从腿直上到腰,那那都疼。
手按在眉额上,r0u了r0u太yAnx,昨夜的记忆稀稀散散,模糊不清。
昨晚到底做了什麽,腰酸背痛的。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似是想到什麽,谢凝突然坐了起来。
「卑鄙!顾恒你这个混蛋!」
顾恒被他搥打了几拳,闷哼了一声,缓缓张开眼睛,看到迎面而来的一拳,他立马侧身躲开,闪到一旁。
「怎麽一睡醒就揍人。」
「你下药,你卑鄙!你流氓!Siy贼!你你你又...!」谢凝咬着下唇,一脸委屈地按了按腰。
顾恒笑了笑:「疼吗?」
顾恒本来想问他是不是腰疼,只是听到谢凝耳里,这话就变味了。
谢凝顿时脸一红,感觉了一下,回答道:「不疼......」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怎会不疼......
「...那你疼吗?」
「疼。」做了那麽久,腰酸疼Si了。
「......」不会吧、不会吧!
谢凝瞅了他一眼,试探道:「昨夜我做了什麽?」
「那你记得什麽?」顾恒回味着昨夜的欢腾。手指在他鼻尖轻轻拨了一下。
「你...我...」谢凝指了下他的嘴巴,又望向自己跨下,隐约记得自己那时好像还扯着他的头发。
「不不不,我什麽都不记得。」
记忆到那里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後来更是连怎麽回来的都记不清了。
谢凝沉默片刻,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道:「...有一个长得好俊的男子。」
说是什麽都不记得,可偏偏又想起别的男人,顾恒不忍了,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到。
谢凝毫不留情的抬腿踢向他跨下,然後趁机闪下床。
只是下床没走两步,谢凝就一把跪倒在地。
「......」
「你没事吧?」顾恒上前扶住谢凝。
「没事!」双腿发软,起不来而已。不过这事实在丢人,又怎麽好意思说出口。
「你坐着,我去命人拿膏药。」
「不不,我去。」谢凝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拉住了顾恒。
之前的事情一码归一码。谢凝没他那般厚脸皮,以为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上了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难当,整个人都不好了。
毕竟他能明白那种疼痛。
这全都怪顾恒之前没做好充足的准备,他的东西又大,才让谢凝误以为完事後隔天都会疼......
想说怎麽被人下药的是他,可把人睡了的也是他自己。
谢凝脑子乱成一片浆糊,极力想记起昨晚上的事情,却如纸网捞鱼,鱼刚捞起来网就破了,记忆就这麽流走了。
看到他站着发呆,顾恒就道:「还是我去吧。」
「不,你疼,你坐...躺着,我去。」语毕,谢凝就一溜烟儿的出去了。
「他怎麽了...?」顾恒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谢凝今天好像怪怪的。
本来还想着他会因被下药一事,大发雷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平平静静,让人好生奇怪。
顾恒开始担心谢凝是否又在密谋什麽,毕竟之前已经被他骗过一次,这次可千万不能再上当。
半响,谢凝回来後还贴心的替他敷上膏药,还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
顾恒则不言不语,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谢凝始终不敢直视顾恒。
整个早上,气氛尤其怪异,在谢凝拿药回来後,两个人几乎是一声不发。一个在逃避着对方的目光,一个则SiSi的盯着对方。
曹公公就不明白了,怎麽变得做错事的人是谢凝似的,他不才是受害者吗?他俩到底怎麽了?
这气氛实在是让人好不自在,曹公公打破沉默,道:「陛下,那位秋公子,你要让他以客卿的身份留在g0ng里,还是?」
「随便。」
「...」是昼颜送来的人,怎麽说也是位小主,随便?你让老奴怎麽办啊。
「秋公子?」谢凝似是想起什麽,呢喃道:「他会生子?就和小傻子一样...」
「他在哪?本王想见见他。」
「秋寒别苑。距离东g0ng有点距离,凝王要坐轿吗?」
「有劳。」
谢凝瞄了一眼顾恒,只见他脸黑得像锅底一样,那双眸子满满的醋意,却又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什麽?他至於这样盯着我吗?
可药是他下的,那也是他活该。
「顾恒,你要留在这休息吗...?」
顾恒曲解其意,就是觉得谢凝不想让自己跟去。
恕不知他心里想的根本是另一回事,那里伤了坐轿会痛,也不便走动,仅此而已。
顾恒绽出一个笑容,目送着谢凝离开。那个笑容实在令谢凝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忘。
在他离开後,顾恒一张脸拉了下来,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不知从何处冒出,他拱手道:「陛下。」
「盯着他。」
「是。」
「曹伟,去查查那个秋亦寒的底细。」顾恒眯起眼睛。
洛涵枫送来的人,他始终不放心。
「秋亦寒,秋寒别苑。」谢凝抬头看着g0ng门的牌匾喃喃自语:「还挺适合的。」
小小的别苑,之前居住的也是位清冷美人,g0ng殿贵丽而不俗气。不像别g0ng殿前繁花似锦,前院一棵白海棠,仅此而已。
谢凝想起父亲曾说过这里住着的,是一个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她的心的人。
再後来夜渊易主,那位美人就被放出g0ng,别苑也就一直空置着。
海棠树下,那人身穿白衣,一缕yAn光洒落穿过树影婆娑,刚好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