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许若眠记忆中的裴之舟,是那个永远站在礼堂讲台上发言的学生会长,是清冷矜贵、连袖口都熨得一丝不苟的天之骄子。
他的眉眼如远山覆雪,声音似冷泠清泉,是无数人仰望却不敢靠近的高岭之花。
她曾远远望着他接过奖学金证书时微扬的唇角,也曾偷偷在图书馆角落看他翻阅原文书时低垂的睫毛。
那样完美,那样遥远,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所以,她从来不知道,所谓的惩罚,会是这样。
像雪原上突然裂开的深渊,冷得刺骨,又深得骇人。
裴之舟慢条斯理地从书桌上取起那支漆黑的钢笔,金属笔身像一柄尚未出鞘的匕首,而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它,如同执剑。
“啊……不要……别、别用那个……”许若眠后背紧紧贴着墙,唇瓣颤抖,眼尾早就红透了,泪珠要掉不掉地悬着,映出他b近的身影。
衬衫早已被他扯得半敞,内衣的肩带滑落至臂弯,一双baiNENg的r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rUjiaNg早已因恐惧和寒冷y挺起来,像瑟瑟发抖的花bA0。
他走近一步,她就缩一下。可身后是墙,身前是他。
无处可逃。
他说:“手伸过来。”
她摇头,身T本能后缩。
可他忽然俯身,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呼出声。
“呜……痛……”
他毫不理会,熟练地将她双手反剪到身后,用一根皮质书带缠绕、扣紧。整个过程快得惊人,仿佛早已在脑中演练过无数次。
衬衫被他粗暴一扯,扣子“啪啦”崩开,白皙的肩头lU0露出来。内衣可怜地挂在臂弯,几乎滑落,x前一览无遗。
“许同学。”
裴之舟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如同山巅积雪,清冷平淡。
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在他冷白的指间显得格外突兀,与他周身疏离的气质并不相称。
于他而言,这支笔本身,确实无足轻重。
冰凉的笔杆缓缓贴上她大腿内侧最娇nEnG的肌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不要、裴之舟……求你……”她呜咽着,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被他早有预谋的膝盖不容置疑地顶开,被迫彻底暴露在他清冷的目光下。
裙摆堆叠在腰间,腿心风光一览无遗。
那处小小的b缝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和巨大的羞耻感而剧烈收缩,粉nEnG的Y瓣紧紧闭合,甚至微微发抖,渗出些许晶莹的Sh意。
他清冷的眼眸低垂,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她最私密之处,将那副紧张、恐惧却又Sh漉漉地等待采撷的模样尽收眼底。
就是这里了。
一个完美无缺的、足以触碰她、进入她、甚至弄坏她的理由。
一个足以让他暂时卸下那身清冷自持、释放出心底那头疯狂叫器的野兽的借口。
“怕什么?”他低声问,笔尖却沿着战栗的肌肤缓缓向下,“做错事,不该罚吗?”
冰凉的笔杆抵上Sh润的入口,她猛地一颤,呜咽出声。
他指尖微顿,感受着她剧烈的收缩和温热的Sh意,喉结无声滚动。
就是这里……让他无数次克制着不去想象的地方。
“放松。”他声音低哑了几分,手上却耐心而坚持地施加压力,看着那娇怯的nEnG口一点点被笔杆撑开,水光氤氲。
下一瞬,那冰凉的钢笔笔杆,冷不丁顶上去。
“唔啊——”许若眠浑身一抖,眼泪瞬间滑落。
坚y冰冷的异物正试图蛮横地撬开她最脆弱的防御。
粉nEnG的x口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周围的nEnGr0U可怜地缩紧,却又因那滑腻的AYee而无法真正抵抗。
笔杆光滑的表面沾满了她动情的证据,借着那Sh滑,一点点、缓慢却坚定地撑开了那紧致无b的入口。
“呃啊……不要、拿出去……”
内里正被一点点拓开,冰冷的异物感与身T的热度形成鲜明对b,令人崩溃的羞耻和诡异的快慰瞬间涌上神经。
裴之舟凝视着那被笔杆强行进入的粉x,看着它如何贪婪地吮x1着冰冷的笔身,如何因不适而剧烈收缩却又被更深入地撑开。
他喉结微动,清冷的眼底终于翻涌起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暗sE。
这个撒谎的、偷窃的、却无b诱人的“小贼”。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
他一点点用力,坚y光滑的笔杆强行撬开她缩得可怜的nEnG口儿。
粉nEnG的r0U褶被笔杆撑得翻开,汁水很快溢出,顺着笔身滑落。
“咕叽——咕叽——”
“啊啊……好奇怪……要坏掉了……呜呜……”
少nV哭腔断裂,长睫Sh漉漉地抖,脸颊通红,nZI随着身T的cH0U搐剧烈颤动,rUjiaNg被冷风一吹,更y挺起来。
他手腕一送,钢笔深深没入,笔身被xia0xSiSi咬住,泛起ymI的水声。
“安静点,把它夹紧。”
裴之舟的眉眼冷峻,薄唇抿直,仿佛平日课堂上那副模样一丝未减。
他姿态冷静,仿佛不是在侵犯,而是在进行一场极其严苛的审判。
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支钢笔,动作缓慢,眉心微蹙,神sE淡漠。
许若眠双手被束在身后,身T失去了所有依靠,只能软软贴在墙壁上。
肩带滑落,baiNENg的x脯ch11u0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rUjiaNg因冷与恐惧又红又y。
她小脸惨白,蒙着水雾的眸子失了焦距,眼角却不断滚下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
“夹紧。”他重复。
她迷迷糊糊地呜咽,下意识地收缩,软r0U顷刻绞紧,贪婪地吞咬着冰凉的笔杆,每一丝褶皱都仿佛在无助地吮x1。
“太紧了。”他忽然出声,眉心蹙得更深,像是评判一个不合规的答案,嗓音沉哑,裹挟着一种近乎压抑的苛责,“放松。”
可她哪里还能控制,恐惧cH0U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只剩本能的痉挛和讨好。
那处nEnG得惊人,粉糜的软r0U被强行撑开,包裹着冷y的笔身,翕张着吐出晶莹的汁Ye,顺着笔杆滑落,沾Sh他洁净的指尖。
羞耻和快感如同cHa0水般灭顶而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缓慢而持久的“惩罚”b疯。
“呜呜……要坏掉了……我真的会坏掉……”
突然——
一道铃声从她的口袋里传来响彻寂静的卧室。
裴之舟眯了眯眼,眸里闪过些许被打断的戾气,还是帮她接通了电话。
电话铃声就这样被接通,冰冷的钢笔还深深cHa在x里,许若眠全身僵直,泪水糊满脸。
屏幕亮着,联系人——“许宥齐”。
她瞳孔骤缩,x口像被点燃,忽然燃起一点光。
上个周目,他说过的——一回国就会来找她。
哥哥一定会救她。
“眠眠?”他唤她的小名,语调一如既往地带着纵容的温柔,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那场单方面的冷战,“在同学家玩得开心吗?外面雨大,要不要哥哥现在来接你?”
她唇瓣颤抖,想开口,可声音哽在喉咙,x脯急促起伏。
“我……我……”她终于挤出一点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猛地咬住下唇,不敢泄露更多异样。
就在这时——
一阵彻骨的、截然不同的触感猛地攫住了她所有的感官!
“唔——!”她猝不及防地低头。
裴之舟不知何时已cH0U出了那支冰冷耻辱的钢笔,取而代之的,是他俯下的清贵面庞。
他竟……竟用唇贴上了她那处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水淋漓的脆弱花唇。
温热与冰冷交织成骇人的刺激。
电话那头,许宥齐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但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哄慰的意味:“怎么不说话?玩得不开心吗?告诉我位置,哥哥来接你。”
他顿了顿,声音更近了些,仿佛就贴在她耳边低语:
“别怕,眠眠。”
“哥哥已经在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