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大的房间此刻静悄悄的,许洄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身后抱着她的男人用那种做完Ai后特有的沙哑嗓音,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
许洄音猛地睁开眼。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凭什么在这样激烈地强迫她之后,还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这种话?
她想反驳,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撕碎他那可笑的自信。
“学西班牙语,你敢说没受我的影响?”
许洄音的喉咙直接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心脏慌乱又激动地狂跳起来,让她JiNg神错乱,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暂时丧失了。
她当时有种莫名的执念。
她跟他出国那次没过语言关,很多东西都不懂,被动地依赖他。所以在自己有机会提升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填报了西语。
她身T的僵y反应就是回答。
林朝颂唇角满意地g起,指尖缓缓滑过她光滑的肩头,沿着她手臂的曲线往下,最终与她无力摊开的手指紧密交缠。
“你Ai我,我Ai你,我们这样的人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他低笑,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恶劣:“而且,我们的身T极度契合,刚才你咬我咬得那么紧,x1得我差点……”
“不许说!”
无耻的话语让许洄音刚刚褪去红cHa0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她羞愤交加,想cH0U回手,却被他用力握住。
“放开……”
她声音微弱而沙哑。
林朝颂非但没放,还趁机极其缓慢地挺动了一下腰身,那根半软的X器在Sh滑泥泞的x口擦过,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余韵。
“呃……”
许洄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T敏感地一颤。
“看,这就是证据。”
他又往上蹭了两下,“你的这里,记得我,需要我。音音,你否认不了。”
“……”
许洄音无力地闭上眼睛。
林朝颂也不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不知过了多久,许洄音在极度的疲惫和煎熬下,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昏沉睡去。
脑袋一阵晕眩,许洄音做了梦。
她仿佛又回到了西班牙那个人cHa0攒动的街头,他拿着手机,笑着对她说:“看我。”
然后画面陡然切换,是一条短信后可以想象到的他的Y鸷眼神:“藏好了,再被我遇见,弄Si你。”
最后,定格在他笃定地说出“我知道你喜欢我”的那张脸上,俊美、斯文、扭曲……让人沉沦分不清孰真孰假,也让人害怕。
许洄音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身T的酸痛让她不想起床,但腿间那种黏腻不适的感觉消失了。她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应该是她昨晚睡着后林朝颂帮她清理过。
很……奇怪。
又躺了几分钟,她拖着疲惫的身T起床,走出卧室。客厅里没人,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简单的白粥、煎蛋和几样小菜,用保温盒装着,旁边还有一杯牛N,m0上去是温热的。
他买的?还是他做的?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林朝颂那样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下厨。
她洗漱后没什么胃口,但胃里空得难受,最终还是坐下,机械地吃着。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错,粥很软糯,煎蛋火候恰到好处。
正吃着,门口传来密码锁开锁的声音。林朝颂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
他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白sE衬衫和黑sE西K,衬得他身姿挺拔,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矜贵斯文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昨晚的疯狂和失控。
他看到她在吃东西,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客厅沙发边坐下,将纸袋放在一旁。然后拿起茶几上她之前看了一半的专业书,随手翻起来。
许洄音低下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把药吃了。”
他头也没抬,忽然开口。
许洄音一愣,才看到桌子旁边还放着一小板事后避孕药,和一杯水。
她的脸瞬间红了又白。
高中的时候,他都不怕她怀孕,现在让她吃药,她说不上来,是哪个时候的他更坏。
她默默地把药剥出来,当着他的面,和水吞下。药不苦,心里却是不算舒服。
也被迫开始了与他的同居。
林朝颂似乎很忙,白天大多时候不在,但晚上一定会回来。她的床被换了一个更大的,他强势地占据了她的空间。
不允许她晚归,不允许她关机,甚至还要问一问她每天吃了什么。但也会在一些细微的地方,给予照顾。
b如,他会注意到她冰箱里空了,第二天就会填满新鲜的食材,甚至包括她喜欢但很少舍得买的昂贵水果。
b如,她夜里看书时紧了几声喉咙,第二天桌上就会多出一瓶润喉糖。
b如,夜晚下雨,她睡得迷迷糊糊,有人会帮她掖好了被角。
这些细节像细小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着她。许洄音清醒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他的糖衣Pa0弹,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是有目的X的示好。
她的态度始终沉默,尽量避免与他交流,像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用冷漠保护自己。
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她开始习惯每天醒来桌上有一份合口的早餐,习惯夜里身边有另一个人的T温和呼x1,甚至……习惯了他偶尔在夜深人静时,不管她是否愿意,强势而缠绵的需求。
许洄音从心底开始害怕了,她变得不想回家,不想面对他那复杂的眼神,不想应对他们之间不明不白的感情。
她开始故意在外面逗留,哪怕只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也不想回到那个有他在的“家”。她需要空间,需要清醒,需要确认自己还没有完全迷失。
这天,她又在外面的咖啡馆待到了很晚。看着窗外天sEY沉下来,似乎要下雨,她才不情愿地起身往回走。
刚走到半路,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瞬间演变成倾盆大雨。她没有带伞,周围也无处可躲,路上全是疾驰回家的轿车,出租车一个都没看见,她只能咬着牙,在雨中奔跑起来。
冰冷的雨水很快浸透了她的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黏。等她终于跑到自己家楼下时,已经浑身Sh透,冷得直打哆嗦。
她输入密码,打开门。
屋内灯火通明,林朝颂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工作。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看到她像只落汤J一样,狼狈地站在门口,头发Sh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冻得发白,他的眉头瞬间蹙紧,眼神沉了下来。
“去哪儿了?”
他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合上电脑。
许洄音不想回答,她现在又冷又烦躁,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她低着头,绕过他,想往浴室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掌心滚烫,与她冰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b,加重了语气:“我问你去哪儿了?”
像审问一样。
许洄音积压了几天的委屈和叛逆,在这一刻爆发了。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寒冷和激动而颤抖:“不用你管!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林朝颂,我不是你的犯人!”
林朝颂盯着她,目光锐利,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又像是在压抑着怒火。最终,他情绪平稳,丢下一句:“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