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氏总裁办公室内，落地窗外高楼林立，yAn光冷冽。
封祁曜坐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眉宇间透着压抑不住的烦躁。
陆衡的话仍在耳边回荡：
——「那几张照片，不是临时偷拍的，有人提前设计过。」
如果真是这样，夕颜就是被陷害的。
可为什麽，昨晚她却选择沉默？
为什麽，在他b问的时候，她宁可倔强地顶撞，也不肯为自己辩解？
封祁曜心口一沉，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在划割。
——
电话再度响起。
是言沐棠。
他盯着萤幕良久，最终接起。
「祁曜，你最近是不是很烦？我看了新闻，真的很担心你。」
她的声音柔婉，满是温柔T贴。
「这种nV人怎麽配站在你身边？你值得更好的人。」
封祁曜眉头紧锁，心底却忽然冒出一丝不耐。
「够了。」他声音冷冽，带着压抑的怒气，「这件事，不需要你cHa手。」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随即响起带着哭腔的声音：「祁曜……你变了。」
封祁曜没有回应，直接挂断。
——
办公室内恢复安静。
他靠在椅背，长长吐出一口气。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言沐棠哭泣的脸，而是程夕颜眼底的坚毅与决绝。
她说过的话清晰得像是烙印——
「你若从未信任过我，那我再多的解释有什麽意义？」
心脏隐隐cH0U痛。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乎的不仅仅是程夕颜的清白，还有她的委屈、她的难过。
——
夜晚。
回到封家，封祁曜推开房门，却只见到空荡荡的床铺。
书桌上放着一份资料，是程夕颜整理的学业与封家活动的安排，上面字迹工整，却再无她的身影。
管家小心翼翼上前，低声道：
「少NN今天没回来……说是去学校处理一些事情。」
封祁曜指尖一紧，x口忽然涌上一GU说不清的焦躁。
他才发现，自己竟不习惯这种空无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