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yAn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洒进来。
房内一片狼藉:酒杯横倒在地,红酒染在地毯上,衣物随意丢散,床单皱成一团,空气里还残留着浓烈的酒香与情慾交缠的气息。
昨夜是林瑾瑜四十岁生日。
在「金樽会所」一场热闹宴席後,大哥大嫂回到家,本已酒意上头,却又忍不住在书房开了瓶红酒。
你一杯我一口,笑语tia0q1ng,很快又燃起火焰。
那一夜,他们在客厅、浴室、卧室连番缠斗,直到天sE将明才相拥沉沉睡去。
此刻,顾承昊ch11u0着上身,手臂紧紧搂着怀里的林瑾瑜。
她的长发凌乱,肌肤泛着细密红痕,像一朵刚经暴雨的花。
她微微睁眼,喉间先溢出一声低Y,随即撒娇似地往男人怀里钻去,双腿自然地g上他的腰际。
顾承昊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的唇角,嗓音沙哑却带笑意:
「还疼不疼?昨晚我是不是太过了?」
林瑾瑜嗔道:「哼……昨晚是谁不放过人?都快折腾到天亮了。」
嘴上抱怨,却又忍不住主动抬头吻住他,舌尖缠绕,气息交错。
两人吻得缠绵,身T自然再度贴合,指尖在彼此间流连。
林瑾瑜在外是冷YAn的大嫂,此刻却娇媚无b,甚至带着少nV般的依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x口,带着几分羞意低语:「快起来吧……昨晚喝多了,到现在都还没洗澡呢……」
顾承昊哈哈一笑,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花洒下,热水倾泻,蒸汽氤氲。
两人一边清洗,一边又忍不住嬉闹缠绵。
林瑾瑜靠在他怀里,让他替自己擦拭肩颈,娇声低语:「好了啦,再碰我我就真走不出门了。」
收拾完毕,回到卧房,两人一同换上衣物。
顾承昊一边扣衬衫,还不忘伸手搂住她腰:「今晚可能有饭局,别等我。」
林瑾瑜替他打理好西装,轻轻拉了拉领口,语气温柔:「嗯,去吧,别喝太多。」
她目送丈夫下楼,直到引擎声远去,才转身回到梳妆台。
镜前,她手法娴熟地为自己g勒红唇、戴上耳环。
方才还是男人怀里的小nV人,下一刻,气场已冷若冰霜。
当最後一抹口红完成,她拿起电话,声音清冷:
「秦朗,帮我安排几个人,出门一趟。」
「好的,嫂子。」秦朗稳重回应,从不多问。
几个小时後,金武市一处偏僻的老公寓。
走廊昏h,电灯闪烁。
「咚、咚、咚!」
门板被有节奏地敲响。
蜜桃打着呵欠来开门,还没站稳就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寻常客人,而是——林瑾瑜。
她一袭修身黑sE风衣,脚踩高跟,气场冷冽。
身後整齐站着四名黑衣西装小弟,神情冷峻,目光笔直,像四根黑铁柱。
「嫂……嫂子?」
蜜桃的脸瞬间惨白,手一松,门把险些脱手。双腿发软,差点跪下。
林瑾瑜没有踏进门,只是一步步b近,红唇微启,语气冷得像刀:
「昨晚你说了什麽、做了什麽,我都看在眼里。」
「这个社会有规矩,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要分得清楚。」
「有些人,你永远不该碰——懂吗?」
蜜桃吓得脸sE灰白,立刻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
「嫂子,我……我喝多了!昨晚是我糊涂,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瑾瑜居高临下,眼神如刃,缓缓俯身,伸手捏住她下巴,b她抬头直视。
语气冰冷,字字锥心:
「记住,这金武市,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地方。」
「有些高枝,不是你能攀;有些火,碰了会Si。」
「我只说一次。再有下次,不是我来提醒你,而是有人替你收屍。」
话落,她甩开手,唇角g起一抹冷笑,转身大步离去。
四名黑衣小弟立刻动作整齐,护在她两侧,脚步沉稳。
蜜桃瘫在地上,浑身发抖,几乎哭出声。
这样的事情,林瑾瑜这些年做过不止一次。
每当顾承昊身边有花花草草冒头,还没等发展成风波,她便会亲自出手。
恐吓、警告,甚至用更狠的手段,让那些nV人彻底噤声,从来没有人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