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样给李绪送饭。关于他杀了两个世子的事,皇上竟真没罚他。当时我趁着李绪去包扎伤口的空档,以衣服沾了血为由换了身衣裳,换下的衣服和布料都偷偷烧了,之后便领着李绪去殿前对质。
虽说李绪X格孤僻,装可怜却是一把好手——眼睛含满泪,张口说不出话,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问什么都不答。皇上本就心疼他,第一次露出那般不忍的表情,再者那两个世子臭名昭着,杀了也算为民除害。最后这事就在皇上含糊其辞的处理和“风光大葬”中过去了,往后那位亲王的权势也被暗暗削弱了不少。
靠着李绪这棵大腿就是好,日子无风无雨,就是主子有点Ai作。
“殿下身上还疼吗?”我打开食盒,一边拿出r0U粥一边说。粥还有点烫,我把碗放到桌上,用发热的指尖捏了捏耳垂缓解热痛,“许将军知道您受了伤,让您好好休息几日。”
李绪正披散着头发靠在床上,双腿支起,盯着一只手不停转动,像是在回味昨日我牵他的感觉。见我来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手臂,有点痛。”
“还痛吗?太医说不过是皮外伤。”我满脸疑惑地走到他身前。他只穿了件里衣,我毫无顾忌地掀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看着挺瘦,其实一点r0U没少。
李绪转过头,抿着嘴低下头,竟有些害羞。
呵,他还知道害羞。
伤口没渗血,他划的时候本就没用力,我瞧着都快愈合了。
“没事了。”我看了又看,忽然李绪受伤的手臂抬了起来,沿着我手指的缝隙一根一根相扣,脸也凑近看着我,根根分明的下眼睫衬得他双眼格外好看。
我紧张地后退,却被他握住的手拉了回去,离得更近了。他那双大大的黑眼仁看得我发怵,我却还是装作无知与他对视:“怎么了,殿下?”
“赵溪好漂亮。”他粉唇轻启,目光始终没离开我的脸。
也就跟你平分秋sE吧。
“哪b得上殿下。”我继续想从他身边cH0U离,“殿下bnV子秀美,b男子英俊,奴婢怎敢b呢?”
我正专心使劲往外拽手,忽然感觉到嘴上有软糯的触感。垂眼一看,李绪正琢磨着怎么亲吻,两瓣唇一板一眼地贴在我嘴上,轻轻啄着,睫毛在我脸颊上忽闪,弄得痒痒的。我僵着身子不敢动——还好,他不会亲。
这场索然无味的亲吻里,李绪渐渐泄了气,松开了我的手。
我攥了攥手缓解酸痛,李绪则乖乖坐在那里,等我给他穿衣。
“我昨天救了你。”李绪按着自己的唇示意我,眉宇间带着期待,想让我回头看他一眼。
“多谢殿下。”我装作没看见,翻着衣柜寻思该穿哪件——黑sE?蓝sE?
李绪还不放弃,开始闹小脾气:“本g0ng不饿了,你走吧。”
我挑了件月白sE的,没见过他穿,试试这件。
“太丑了,不穿。”李绪见我还不理他,直接站起身,气得到处乱走,看到r0U粥也挑刺,“不好吃。”
我拿起衣服披到满屋乱窜的李绪身上,一边整理一边说:“奴婢觉得这身很不错。为了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今日特意早起熬了粥,往日殿下最Ai吃的,现在无故发脾气,难道不对胃口?”
“不是不对胃口,是不对心。”李绪拉住我的手,急切地说,“你对我最好了。昨天我一直跟在你后面,看你找了我好久。”
我若不去找你,回来不是掉脑袋就是挨板子,还不是你无理取闹?要不是找你,能发生这些事?
“对啊,现在殿下最重要。”我为他系好衣带,“好了,殿下吃饭吧。”
李绪还在跟我斗智斗勇,他抱住我,脑袋埋在我肩膀处深呼x1:“你亲我一下。除了你和宛娘,没人亲过我,他们都不喜欢我。”
我被他折腾得无可奈何,双手托住他的脸,凑了过去。小时候喂过他粥,知道怎么亲他——他的唇像小时吃过的糯米圆子,我已远离荣华富贵很久,早忘了是什么馅,只记得那口感。
李绪像是掌握了要领,竟撬开我的牙关,灵巧的舌头在我嘴里挑逗,强势的力道b得我连连后退。他按住我的头,搂住我的腰,我使不上劲,险些被呛到。
我捶打他让他停下,再这样下去我要被憋Si了。他松开手,却g住了我的衣带。平日就两层衣服加个裹x,这一扯,领子松了,锁骨、x脯都露了出来。我靠在墙上喘着气整理衣服,此刻的狼狈让我不敢再看李绪,双腿都被亲软了,险些站不住。再不走,我怕真要出些事。
可李绪抬起我的下巴,手伸进衣服里掐着我的腰,隔着裹x布去触m0柔软的部位。我双手无处着力,想阻止却推不动他,心中的气愤直冲脑门,理智都快没了。我一把解开他的衣带,拨开里衣——细腰上没有一丝赘r0U,x口缠着的绷带随着剧烈呼x1快要裂开,一副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眼前。
见我解开他的衣带,李绪跪在我身前脱掉上身衣服,抱着我的大腿,用尖牙在我腰上留下一圈牙印,抬眼望着我。
事已至此,我叹气扶额,裹x布一圈圈掉了下来:“殿下先吃饭,我……奴婢先回去了,再不回去娘娘该生气了。”
“我和静妃,谁重要?”李绪继续往我身上贴,下巴抵在我腹部,嫉妒的火焰都快烧进他眼里了。
跟静妃较什么劲?
我蹲下身,没了裹x的束缚,在李绪的目光下行动格外不自在,尤其是他——那坚定的眼神时不时会因为衣服的若隐若现而转移。
“我只是个g0ngnV,照顾主子是我的职责。”还是先给他穿好衣服吧,他想看就多看两眼。毕竟李绪已经伸手,一脸不可置信地b划着——也没太大吧?虽说他一只手盖不住,但行动也没太多不便。
“留着赵溪,不过是因为她那个好姐姐的儿子在自己手里,好拿捏罢了。”李绪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耳朵吹气,“她迟早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李绪下身早已y了,却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若是寻常少年情窦初开,我这半亲半故的入了他眼,倒也能理解,可他并没有太得寸进尺,眼下也不过是旖旎几分。
“她是殿下的母妃,这话被旁人听去,母子不和,要惹人非议的。”我系好他的衣带,拿起梳子给他绑头发。最让我不满的,定是x前那两点红,b正常人大上几圈,连r晕都看不清,穿几层衣服都盖不住。镜中的李绪不像往常那样盯着我,目光反而下移了几寸。
我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说他定心不稳了。
“我不会离开赵溪的。她仗着在冷g0ng里对你那点好,就把你带走?”李绪突然转身又想扑抱我,被我按了回去。他还是少年气盛,喋喋不休地说着静妃的不是,“她再做出格的事,我不会放过她的。”
还要跟着我?我心思单纯,不懂你们皇室的弯弯绕绕,还要害名义上的母亲,就不怕被写进《警世通鉴》里?
我拿起裹x布走进里间穿好,指着桌上的粥:“一会儿奴婢拿去热一热,殿下不许过来。”
回应我的,只有李绪的吞咽声。
夜晚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静妃一如往常看书写字。我在她身边倒也不算劳累,她对我确实不错。我咬着指甲盯着冬宛的牌位——一转眼都十八岁了,该相信谁呢?
今日是g0ng外来信的日子,地点在景祥g0ng北边的墙头。我去的时候,找到一小块密信,上面没别的信息,无非又是谁扛不住投敌了,谁又Si了……我在哪儿都活得费劲。
“出g0ng,一点一点把北盟召集回来,然后带你回故乡。”我对着冬宛的牌位说,“给李绪做妾,等他有了封地,就带着你离开。李绪的话太能乱人心了,等哪天跟静妃探探底。”
我放不下面子,也过不了心里的坎。毕竟心中齐雀的位置,早已被李绪替代——磕头是李绪磕的,纸是李绪烧的,连小名都同是“雀”。说冬宛没把他当亲儿子,我不信。他跟我弟弟没差别,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是皇子,我是g0ngnV,李绪真想让我做妾,我也没办法。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他只是见着漂亮g0ngnV,玩玩而已。
想好这些,我吹了蜡烛躺下。夏季炎热,蚊虫时不时来SaO扰,已经睡着的我被烦得四处挥手,却都打了空。后背好热,我伸手向后m0去,竟有个热乎乎的庞然大物在我身后。
“是谁?”我慌张着想坐起来,却被那人搂住腰。我拿指甲抠他的皮r0U,可那双手在我腰间依然纹丝不动。
“唔,赵溪,是我。”李绪少年沉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把我抱得更紧了。太闷了,我被迫张开嘴喘气。
“殿下怎么来了?被别人看见,可就有理说不清了!”我拽着他想起来。
李绪却不以为然:“那不更好。”
“好什么好。”我吓得魂都要飞了,这张小床哪睡得了两个人?别把我这仅有的安静地方压塌了。
随着床板“吱呀”一声响,我拉着李绪起来,他顺着我手上的劲,装出跌跌撞撞的样子。
我悄m0打开房门,两边早就被我看出洞了,就怕遇见人:“快走。”
“我睡不着。”李绪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光,“不困。”
确实,眼睛睁这么大,哪像想睡觉的样子。
我拉着他回了屋,把他按到床上。自己困得五官都快拧到一起,却还要拿扇子给他扇凉风、赶蚊子。
“你想睡觉?”李绪往床里挪了挪,“睡这里。”
“不行。”我摇头。昏h的烛火映着他的脸,他就这么散着发来的?都这时候了,我眼睛真的睁不开了,李绪再多说几句,我怕是真的会躺下就睡。
太能折腾人了,我以后一定要出g0ng,真不想伺候他了。
“你躺着,我就能睡着。”李绪拍了拍床板,做出讨好的表情,“没有你,我一直做噩梦。”
“我不会做别的,我醒得早,会叫你的。”
我实在撑不住了,眼里只能看到李绪的脸,此刻瞧着还挺可Ai。我放下戒心,也不管什么g0ng规了,脱鞋、转身、躺下一气呵成,还不忘告诫他一句:“不许抱,太热了。”
说完我就闭眼昏睡过去。入睡时,额头上似乎有软热的触感,他身上有GU特别清新、让人发昏的气味,唇也太软了,在我脸上游走,痒痒绵绵的。我嫌他烦,一手按住他,把李绪带进自己怀里,带着困意不耐烦地说:“安静。”
因为太困,我没意识到自己把他按到了x前。他趴在软得像水一样的地方,不由得又往前蹭了蹭,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