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定要尝试过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是第一次……”
可能是我听岔了,我似乎也从他的话语中品出了几分羞涩。
“至于经验,多半都是从你写的文里看来的……”向冕当然不会说自己翻来覆去品读了多少遍,“我也不知道你的具T感受是怎么样……妹妹,哥哥这么做有让你舒服吗?”
“还行吧……”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舒服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一泻千里……而且他的话也给了我极大的安慰。
我一定是在做着美梦吧,不然为什么一切都能按我的心意发展?
向冕放下心来,“那就好。”
说着,他又亲了我一下。
他似乎很喜欢亲吻。
我也是配合的。
和我最亲近的人是这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
血浓于水的亲密无间。
于是梦也奢侈。
疼也真实。
不对啊,梦里会感觉到疼吗,还是说这疼痛也是梦境的一部分?
我捶了捶他的肩膀,声音不免带上了哭腔,“疼……我疼……哥哥……”
他是给我做了扩张没错,但我到底未经人事,而且根据我阅片阅文多年的经验……我哥那东西绝对在各方面都高于了平均水平。
才堪堪进去了一个头,我就感觉身T快要撕裂了。
哪还顾得上什么快感,简直是秒变恐怖片现场。
这次他没说什么让我忍一忍,径直拔了出来。
没有了那个庞然大物的侵袭,我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但我看到他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说明他也忍得很辛苦。
明明是我执意要和他发生点儿什么,却也是我的拒绝让他那么难受。
我忽然有些愧疚。
“哥哥……要不……我帮你T1aN一T1aN?”
没过脑子说出的这句话几乎让我心跳骤停。
他似乎也愣住了,好半晌才回复道:“不,太脏了……”
其实我已经后悔说这句话了,他的回答却突然激起了我的胜负yu。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忿忿道:“哥哥也没嫌我那里脏啊,你这是双标。”
还费什么口舌呢,他不也直接就上了?
我心一横,翻身坐起一把握住了他昂首的X器。
一只手有点握不住,我改用两手抓握。
那东西在我手里突突地跳动,显得异常活力。
我不经意地捏了捏,发现它非常有韧X。
向冕倒x1一口凉气,“妹妹——你别!”
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熟练一件事不一定需要先尝试。
我用手上下滑动着,偏r0U粉sE的ROuBanG,顶端微微有些弯曲,整个头部都黏糊糊的,除了他自身分泌的YeT外,更多的是刚才沾上的我的TYe。
脏吗?当然脏,这东西既是泌尿器官,也是生殖器官。
即便仔细清洗过,也很难过心理上那一关。
但意外的,拿在手中把玩时我并不感到恶心,反而觉得它很可Ai,不过如果能再小一点就好了,因为太大而显得过分狰狞,天然多了几分压迫感。
手指沿着凸起的青筋上滑过,他不免溢出了几声喘息。
我跪坐着俯下身,T1aN了T1aN马眼,ROuBanG在我手中颤了颤。
微咸微腥,说不上好吃,倒也不难吃,勉强可以接受。
向冕呼出一口气,“妹妹……”
我没理他,hAnzHUgUit0u部分,用舌头搅弄。
“呃——”
他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闭了闭眼。
我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做床上的SHeNY1N是最动听的情话。
真好听,听的我心里痒痒的。
柱身被我从上到下一一T1aN过,上面沾满了我的唾Ye。
像是某种标记。
属于我的哥哥。
我还坏心眼地r0u弄了那两颗r0U球。
然后满意地看到了他两眼泛着红。
这种行为并不会爽到nV方,但他的表情让我感觉很爽。
我再一次hAnzHU他的ROuBanG,试着往深处送。
撑得我嘴巴都有点痛了,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最深处已抵在咽喉,让我的喉咙g涩而发痒,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只听他闷哼一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因为嘴被堵着,为防止窒息,我只能下意识吞咽。
一GU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鼻。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回过神立马cH0U出分身,我咳了几声,他便拍着我的后背,歉疚道:“我没忍住……”
我并没有咽g净,缓过来后把手伸进嘴里,扣出了一小团白sE的不明糊状物。
拇指食指并在一起捻了捻,甚至还能拉丝。
这就是JiNgYe啊,第一次看见实物。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我T1aN去手上的白浊,悉数咽下。
浑然不觉对他而言这是多大的视觉冲击。
向冕蹙着眉,“你怎么能吃下去?”
怪我咯?
“谁让你S我嘴里?”
他不说话了,开始反思。
我不乐意了,开始催他。
“哥哥,再试一次,好不好?”
都到这种地步了,不进去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yAn春白雪不适合我,我就是个下里巴人,俗不可耐,贪财又好sE。
现在我下面说是一塌糊涂也不为过,早就已经泛lAn成灾了,但是不好意思自己动手,只能夹着腿稍稍缓解痒意。
“哥哥……你是累了吗?”
我问的很委婉了,毕竟他S的似乎有点儿快了,但他的ROuBanG依旧挺立着,没有疲软的样子。
我没有一个春梦做到了最后。
看来这次也是如此。
不可否认,我很失望,也很失落。
向冕看穿了我的思绪,抓住我的手腕,“我不累,下……这次不会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余地吗?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他又何必反反复复提醒自己这些是不应该的?
是他放任了这一切的发生。
看似选择权不在他手,却都是他所默认的。
他可以有千百个借口,千万种理由,但那又怎么样呢?
无法改变的结果。
后果只需要由他承担就好了——谁让他是个不负责任的哥哥?
不想半途而废,这次我强忍着没吭声。
铁杵一般的ROuBanG终究还是破开了狭窄的甬道,进入了我身T最深处,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强烈的疼痛和猛烈的快感同时攻击我的大脑,我发了狠咬住他的肩膀,指甲抓花了他的后背。
好不容易进去了,他却被卡着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