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噬咬过的N尖敏感得可怜,只是被针尖刺入就爽得让雌虫在这间充满小虫崽信息素的房间里抖着腿喷出一GU清透的b水。
最后一针催r剂注S完毕,雌虫勉强稳住有些发颤的指尖将短钝的注S针从被撑开一点的N孔cH0U出,娇nEnG的N孔被摩擦得充血泛红,甚至都能看见一点白sE的YeT从翕合的小口滑出。
捧着x的手只是微微收紧就已经感觉x肌里积攒的YeT要从那细小的N孔冲出。雌虫慌忙松开些许,捏着N尖就把一枚细窄的N堵对着nEnG红的小孔塞了进去。
两枚素sE的N堵把微张的r孔塞了个严严实实,雌虫那对蜜sE的大x肌明显已经鼓了一圈,被YeT注满的xr沉甸甸的涨。
刚才洇出的那点白sE顺着x肌的G0u壑蜿蜒滑下,又没入下腹。
赛斯r0u了r0u发胀的nZI,确定催r剂没有积攒在一处,才起身收拾身下那块被ysHUi洇Sh的小垫子。
果然评论说的没错,通N孔太刺激了,哪怕是身下垫的棉布再厚也没办法一次X把ga0cHa0喷出的ysHUi完全x1收,垫个小垫子反而好收拾一点。
雌虫刚起身就颦起了眉。
原本小巧的粉sEr0U粒上却是一点光滑素sE,正随着晃荡出r0U波的x肌上下弹动,孔的短短一截好像在轻微地EnG的甬道,sU麻的快感从x前涌上,这让赛斯不得不绷紧了x肌以r摇再刺激他敏感的神经。
原本正巧合适的内搭因为雌虫催r而突然激增的x围而紧绷地束缚在x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撑到裂开。
赛斯被自己的衣服勒得x口都有些发闷,试探着活动了一下,x前被布料束缚的两团微微晃动,除了有些胀痛倒是并无大碍。
雌虫松了口气,这代表他今天的订单还是能去做的。低头把用完的针剂和盒子收拾好,又换了条g净的K子,赛斯就这么忍耐着x前的胀痛去工作室继续他未完成的订单。
空旷工作室里停放着一辆形制复古的观光舰,单主说要把它的新能源电机换成老式的燃油电机,并且更换内饰而且要适当做旧。
现在赛斯需要去处理这辆观光舰的外观。
他爬着云梯将一些需要做旧的漆面清除,并使用新的漆面进行模拟剐蹭和各种磨损,大了一圈的nZI让雌虫的判断有些失误,平常能挤进去的位置现在却因为鼓胀的x肌而卡在半截,就连堵着r孔的N堵都被一些边角刮到,细nEnG的N孔被轻微cH0U动的细柱摩擦得又痛又爽。
他清楚地感觉自己的b水因为x上的刺激流得更多了,这让赛斯的工作进程一下就缓了下来,业务繁忙的雌虫不得不停下来缓了缓。
这种N堵还是太影响工作了,这样下去不行,赛斯咬咬牙,重新在星网下单了一款更高级也更贵的的r贴型N堵。
邱玄拖着鞋子,一身的JiNg气神好像都被学校这个小妖JiNg榨g了,整个人像是阿飘一样落到在门口接他的雌虫怀里。
整张脸都被鼓鼓囊囊的x大肌弹了一下,他好像听见赛斯哑着嗓子“唔”了一声。
嘶……好大?
少年眨了眨眼,他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有些迟疑地又偏头仔细打量了几眼貌似浑圆了不少的弧度,他记得这件衣服没这么小吧,虫族的衣服这么不经洗的么,怎么还会缩水?嗯?不对怎么还有GUN味?换洗衣粉了还是把N粉掺里头了?
就算洗衣粉和N粉都是白的也不能混着用啊喂。
藏在布料下的鼓胀x肌随着走动微晃。
邱玄被雌虫抱着走的时候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到快把衣服撑爆的x肌上,赛斯的耳根在他没发觉的时候已经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他g咳一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宝宝今天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谁生日?我吗?少年挠挠头,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十七岁生日,被困在全息游戏里面这么久,他连时间观念都有些模糊了,邱玄下意识地唤出游戏设置界面,退出游戏的按钮依旧是毫无生机的灰。
他那不用上课的假期啊……没了,通通都没有了,邱玄沧桑地叹了口气,难免带着几分失落与彷徨,却被雌虫误以为是想以前的家了。
赛斯垂眸,把虫崽的脑袋瓜往x口埋了埋,试图用自己快要呼之yu出的x肌给孩子洗把脸。
唔……喘、喘不上气儿了——
少年眼前一黑,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汹涌的G0u壑中,鼻腔满是萦绕不去的N味,不同于N粉的寡淡,这GUN味还带着微甜。
他的侧脸好像被一点什么很小的东西硌了一下。
邱玄在雌虫的怀里扑腾着把憋红的脸蛋从ruG0u里拔了回来,像是动物甩水一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来表达对这款洗面N的抗拒。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这个N味的来源,刚缓过来就试探着在赛斯身上到处嗅嗅。
“赛斯,你是不是拿N粉当洗衣粉用了?”少年的鼻尖耸动,试图找出雌虫浪费N粉的“罪证”。“怎么身上一GUN味,而且还不是家里的旧N粉。”
邱玄相当肯定这必不可能是他之前喝过N粉的味道,别问,问就是他的嗅觉已经被那两款N粉都腌入味过。
雌虫却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是有新的N,不过不是N粉。”
不是N粉?那就是鲜N?
“新鲜的?”
把怀里的虫崽在沙发上放好,赛斯脖子都要红透了,目光游移地点头,半晌又冒出一句,“要喝吗?”
“试试?”
虽然说还是N,但是鲜N也不是不能尝一口……不是你脱衣服g嘛?兄弟,你冷静!
邱玄看着快怼到他脸上的一对蜜sE大nZI,浅绿sE的瞳孔刚才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地壳运动,说白了就是,他被吓到瞳孔地震了。
他刚想张口说什么,一颗软弹的r0U粒就这么挤了进来,这让少年张口也不是闭口也不对,只能直愣愣地僵在原地被nZI堵得口不能言。
不是,烙铁,他说喝N不是要吃男人的大N啊。人类艰难地晃着头,试图找个嘴里吃不到N地角度,但是他被困在沙发上每次都无疾而终。
邱玄放弃了,双目无神地眺望远方,他现在已经超脱于凡尘,可以灵魂出窍升天了。
看着雄虫崽子好像生无可恋一样的反应,赛斯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扒拉着没塞进少年嘴里的N尖把那枚N堵给拔了出来。
撑得x肌胀痛的N水终于找到了排泄口,但是细小的N孔难以一次将所有的N水喷出,只能汇成细细的一GU,像是子弹一样从nEnG红的r孔喷出,又被赛斯捏着N尖堵住。
邱玄看着眼前这副壮汉大x肌喷N图,露出了仿若世界观崩塌的恍惚神情,脑海中无限循环经典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g啥?
脑子里杂乱的思绪y生生被这个场面全都挤到了犄角旮旯,少年瞪圆了眼睛,过度的惊讶让他直到那边喷N的rUjiaNg塞到他嘴里,被滋进来的N水呛了一口才意识到了什么。
有一点赛斯还真没说错,这口r汁确实新鲜,从源头到肚子,保不齐都没一秒钟,而且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甜香。
但是还没等邱玄细细品鉴一下,就被从N孔喷涌的N汁给在嘴里暴打了。
不是,赛斯你怎么还有这种功能啊?涌入的N水太多了,这让少年嘬N瓶训练出的嘬N功力无处施放,只能狼狈地加快吞咽速度以防再度被喷出N水呛着。
高大的雌虫把虫崽压进怀中,这边x肌里蓄满的N水终于被崽崽喝了个g净,倾泻的松快和N汁冲过r孔的快感r0u杂在一处难舍难分,要不是另一边的胀痛还是如此强烈,赛斯保不齐已经不止xsU腰软,怕不是腿间的绵巾又要兜不住ysHUi了。
一边的r汁进肚,邱玄已经半饱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捏着绵软了不少的x肌,报复似地挤出残余的汁水。
“哈啊……崽崽轻一点,”赛斯捧着依旧囊囊鼓鼓的大nZI送到少年嘴边,诱哄着劝虫崽换一边榨N,“这边还有的。”
邱玄却没有立刻张口开始下一轮的进食,而是捏着明显b另一边涨圆钝x肌打量,指腹拨弄着N尖上的素sEN堵,语气有些奇怪,“这个是什么?”
“那个是、呃啊、N堵,用来防止漏N的,别、别捏这么用力,”可怜的r0U粒被双指捏着拉扯,赛斯挺起的x被拉得又往前凑了一点,x前被拽得酸胀间又带着爽意,他有些难耐地夹紧腿哀求,“宝宝轻点儿。”
行吧,没啥大用的新的知识增加了,虽然他其实并不想知道,邱玄木着脸想七想八,捏着N尖的手却在思考时习惯X地开始蹂躏手中的物品。
赛斯撑在沙发上的手背青筋都跳起来了。
本来就胀痛的x肌还被扯着碾动堵的rUjiaNg,过量的刺激让本就饥渴到发疯地雌虫呜咽着就这么在虫崽面前被捏着nZI喷了。
原本赛斯腿根虚虚地悬在少年的大腿上,现在因为cHa0吹身T发软就直接就骑了上去,哪怕是雌虫反应再快,b口还是就这么撞到了虫崽的腿面。
nEnG红的b口被顶得一麻,赛斯闷哼一声,一GUysHUi又从濡Sh的b缝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