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依然沦陷在他的攻势下了,对吗?”
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耳廓,却又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地T0Ng进了她最柔软的心房。
“沦陷”这个词,像一个JiNg准的判决,彻底粉碎了她所有用“非自愿”和“痛苦”构筑起来的、脆弱的心理防线。
“呜……我……我没有……”
她在我怀里,发出了濒Si般的、微弱的悲鸣。那双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后背,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但她的否认,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因为她的身T,早已在我的抚m0下,变成了一滩滚烫的烂泥。
我能感觉到,我的右手手掌下,那片被r0UsE丝袜包裹着的、极致敏感的大腿内侧,肌r0U正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GU又一GU滚烫的、黏滑的YeT,从她身T的最深处争先恐后地涌出,将那层薄薄的浴巾彻底浸染成半透明的颜sE,紧紧地贴在她浑圆的T瓣上,g勒出那令人遐想的、诱人的缝隙。
她那双悬在空中的、ch11u0的脚丫,也因为这难以承受的羞耻和快感,剧烈地绞在了一起。纤细的脚踝绷得紧紧的,脚心因为出汗而变得滑腻无b,脚趾SiSi地蜷缩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在空中徒劳地划动。
“妈妈……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将她因羞耻而深深埋下的头,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抬了起来,强迫她那双满是泪水和迷离的眼睛与我对视。
“第二次……是怎样发生的?”
我的目光,像两道柔和却又无法挣脱的枷锁,将她所有的思绪都牢牢地锁住。
她看着我,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中的泪水,混合着那份被我看穿一切的绝望,无声地滑落。
“呜……是……是在公司的……茶水间……”过了许久,她才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一样,用一种自暴自弃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声音,开始了她的告解。
“那天……我……我去倒水……只有我一个人……”
“他……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吓坏了……我说……‘李总,请您自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李景,还是在嘲讽那个时候天真的自己。
“可是……他根本不听……他……他抓着我刚扎好的……双马尾……”我的右手仿佛与她的回忆同步,手指轻轻地,拂过她颈后柔软的发丝。
“啊!”她浑身一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他把我按在流理台上……掀起我的裙子……”
“从后面……再一次……像上次一样……”她像是被cH0U走了所有力气,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脸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呼x1也变得急促而又滚烫。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反抗……”
“我……我甚至……在他顶进来的时候……呜……”
“……可耻地……把PGU……又往后……送了一下……”
“竟然在公司也发生了关系……”
我将脸颊贴在妈妈颈后温热的肌肤上,感受着她因为我每一次呼x1而引起的、细微的战栗。我的右手依旧在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缓缓游走,指腹下的触感滑腻得惊人,那层薄薄的布料早已被她身T深处涌出的热流浸染得Sh透。
“你们大概多久……会约一次?”我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像审判官的诘问,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呜……没……没有固定的……”她在我怀里,像被cH0U走了骨头一样瘫软着,声音细若蚊蝇,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就是……他……他想的时候……就会……叫我过去……”
“办公室……会议室……还有……还有地下车库……”她每说出一个地点,身T就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仿佛那些地方都变成了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那……”我空闲的左手,也缓缓地伸了过去,覆盖在我的右手上,两只手掌一起,将她那只滚烫的、颤抖不已的大腿轻轻握住。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
“有没有……让你最难忘的一次?”
我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仿佛只是在好奇地询问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这个问题本身,却像一把手术刀,JiNg准地剖开了她最后的伪装。
“不……不要问……帅帅……求求你……”
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那双穿着丝袜的腿疯狂地绞动着,光滑的布料在我手心下发出“唰唰”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摩擦声。
“妈妈,看着我。”我收紧了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然后用一种混杂着安抚与命令的语气,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也想……被妈妈弄得很难忘……所以,先告诉我,他是怎么做的……好吗?”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
挣扎停止了。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cH0Ug,只剩下急促而又滚烫的喘息。过了许久,一个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无尽羞耻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
“是……是上次……他带我去日本出差……”
“我们住的是……那种……带庭院的传统酒店……”
“那天晚上……他让我……穿上和服……但是……里面……什么都不穿……”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词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后……他把我……带到庭院里……那里的地上……铺满了鹅卵石……”
“他让我……跪在上面……”
“他……他把我的双手……用我的腰带……反绑在身后……然后……用一根很粗的麻绳……一头……绑在我新扎的双马尾上……”
“绳子的另一头……他……他牵在手里……”
“就像……就像……遛狗一样……”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把脸深深地埋进我的怀里,身T因为痛苦和羞耻的回忆而剧烈地cH0U搐着,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那双一直悬在空中的、穿着r0UsE丝袜的脚,因为极度的痉挛而SiSi地绞在一起。纤细的脚踝绷成一道优美而痛苦的弧线,脚心因为汗Sh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脚趾因为无处着力而胡乱地蜷缩、张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难以承受的、地狱般的折磨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