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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7.余波

    雨龙因为受伤,不得不回了老家养伤。

    毕竟哪怕骨折能很快在疗伤药剂的帮助下癒合,但依然需要半个月左右的修养,才不至於留下後遗症。

    於是常年在修炼和任务中忙碌的他倒是暂时闲了下来,横竖家里也是常年空荡荡,便直接回了猎魔人协会的总部,去见见他的老师。

    ——四枫院夜一,这位号称协会T法双绝的德鲁伊,经常以黑猫形态示人,本T则是紫发金眸的美丽nVX。

    「小雨龙来啦!」

    夜一懒洋洋晒着太yAnT1aN爪子,长长尾巴甩来甩去,「听说你为了证明自己,接了个aj任务,结果差点翻车啦?」

    一向跟夜一焦不离孟的浦原先生推了推帽子,「我就说,你的远程攻击对只有蛮力的狼人和移动能力不行的法师还行,对付敏捷系血族来说就不太够了,一旦拉近距离就很危险。」

    雨龙之前是不服气的,他可是协会新一代中的佼佼者,无数人赞颂不已的黑暗克星,血族不就是黑暗里飞行的蝙蝠嘛,只要解决御空问题就不怕,结果现实教他做人了。

    雨龙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在追捧中有点飘了,「老师,别笑了。」

    「我一般不笑的。」

    意思是没忍住。

    有这样无良的老师吗?徒弟可是差点Si了呢!

    「不过你运气还是不错的。」

    笑够了,夜一才翻了个身,去T1aN脖子附近的毛毛,「说说看,这一战的经过。」

    於是雨龙将不为人知的细节一一道来。

    「这个突然出现的血族很聪明呢!」

    浦原摇着扇子,「我相信在你和萨尔阿波罗交战的时候,他是一开始就隐藏在附近了,可以说你就是他绝佳的诱饵,让他得以抓住时机断了萨尔阿波罗一臂,萨尔阿波罗X格狂妄自大,被偷袭成功定会让他倍感耻辱,而复仇之心炽烈,因此,才会在发现他血族的身份前就急切使用底牌夺取了他最重要的飞行能力,自以为稳C胜券下杀手时候,他故意装作坠落诱惑萨尔阿波罗靠近,抓住时机恢复飞行能力同时出剑,就是这一点微妙的身位改变,萨尔阿波罗没能防住他的攻击,一刀两断,然後逃都没能逃掉地被密集风刃绞杀了。」

    「战斗天赋很高。」

    他最後总结。

    雨龙深x1一口气,「是的,非常厉害。全程把控节奏,没有受一点伤,到目前为止,只知道是血族,拥有风系的术法,武器是一把墨sE的长剑。」

    「黑sE长剑?」

    「嗯。」

    「这样的吗?」

    浦原回房取出一本册子,翻到某一页,雨龙上前看去,肯定点头,「是的。」

    「这是天锁斩月,朽木家族收藏的名剑之一。」

    「血族十三家族的朽木家族,密党联盟的五巨头之一?」

    「正是。」

    浦原点头,「看来是密党要除掉肆意妄为的萨尔阿波罗,你遇上的,应该是朽木家族新培养出来的刺客。」

    「朽木家族啊……」

    夜一幽幽叹息,「距离协会总部最近的血族家族呢……」

    这是又触动心事了,浦原摇了摇头,「还在怀疑小草莓是被朽木家族的血族掳走了?」

    「毕竟,那孩子是在莱茵城无声无息失踪的。」

    「也有可能是被路过莱茵城的魔物给害了。」

    「我相信我的直觉。」夜一这麽说道,「又或许,是想着,如果是在朽木家族……他或许还能活着吧……」

    浦原就苦笑起来。

    「我也希望啊……」

    雨龙没有cHa话。

    他知道他们说的是谁——有名的猎魔人前辈黑崎一心和黑崎真咲夫妇留下了一个遗孤,可惜这个名叫黑崎一护的孩子不能觉醒猎魔人的能力,而被安排在了安全的小镇生活,可就在十年前的一天,他在陪伴青梅竹马的nV孩子去莱茵城购物时无声无息失踪了,哪怕之後浦原夜一还有其他黑崎夫妇的故交多方寻找,也再没得到一点消息。

    生不见人Si不见屍。

    事实上,黑崎一护还跟他有着亲戚关系,其母黑崎真咲是雨龙父亲石田龙弦的表妹,算起来,雨龙是他的表兄。

    他十五岁那年失踪之後,父亲也是搜寻的一员,直到四年前因查到当年血案的凶手之一的下落而去报仇,受了不轻的伤才没有继续。

    「密党避世,跟协会的关系也不算坏吧?不能找个机会问一问吗?」

    雨龙问道。

    「天真,血族跟猎魔人见面就是天雷地火,不闹出人命都算是轻的,哪怕是密党,也没有差别,再说了,朽木家族的血族可是出了名的傲慢,肯交流才是怪事。」

    「说到底还是猎魔人脑子不转弯,埋个间谍都做不到,人血族咋就能将普通人笼络得好好的呢?要血给血,要情报给情报,多听话。」夜一猫发起了牢SaO。

    「哪里是脑子问题,是钱啊……」

    浦原叹气,「人家血族几千年经营,财大气粗,收买些个普通人一点也不贵,对b之下,猎魔人培养後辈不需要资源吗?Si亡抚恤不要钱吗?再有如山如海的资金都捉襟见肘,哪b得上血族?」

    「血族真好,培育後代给点源血就行了,的确要b培养猎魔人便宜啊!」

    「关键是长寿,生命力顽强,而猎魔人损耗实在太快了。」

    雨龙静静听着,眼前又浮现出了那位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血族刺客来。

    哪怕是遮蔽了身形,对方战斗时被风g勒出的身形,是劲瘦而矫健的,莫名的,雨龙就觉得那应该是一位年轻的男X血族。当然,血族外貌都很年轻。

    当时应该道谢一声的,或许还能听见对方的声音呢……

    天锁斩月出自朽木家族武库,这一点并不算是秘密。

    因此斩杀了萨尔阿波罗的刺客来自朽木家族,也算是众所周知了,毕竟,朽木家族还派了血族去密党联盟领赏金。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地想见见天锁斩月的新主,可惜并非本人亲至。

    执掌天锁斩月的刺客第二次出手的对象,是蓝染家族排名第六的,实力接近公爵的葛力姆乔,葛力姆乔打的旗号为好友萨尔阿波罗报仇,其实谁不知道他就是个战斗狂,没事都要找架打的,这回有了藉口,更是明火执仗直接打上了朽木家族的城堡,结果就被那位天锁斩月新主击败,嗯,没有Si,只是重伤,之後被蓝染家族观战的血族带回救治,但那位的样貌身份依然没有曝光,因为他戴了个鬼面纹的面具,一头黑sE长发,身量纤长,貌似是个年轻男X,能力是风系,T术和剑术都很出众,位阶侯爵接近公爵,之後就得了个名号,鬼面刺客。

    「难听Si了。」

    跟葛力姆乔大打了一架的一护抱怨道。

    他没有杀非仇人的Ai好,再说葛力姆乔也没有上密党绝杀榜,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并不明智,但想到战斗狂那毫无遮掩的,「我还会再来的」狂热视线,一护就有点郁闷——这是缠上自己了?

    「谁叫你选了那个丑面具,要是我的话,我就用蝴蝶面具了,多优雅!」露琪亚毫不客气地嘲笑。

    「花里胡哨的,我才不要。」

    「那就是你的品味问题了。」

    「无需懊恼。」

    白哉知晓他的纠结,「他的名义是为萨尔阿波罗复仇,这种事情只能有一次。」

    「那就好。」

    一护松了口气。

    他的仇人还多,能力也没到能将仇人全歼的地步,暴露出来就会大大影响後面的计划:原本不需要出战的,亲王殿下就可以将葛力姆乔打发了,但哪里知道事情就是那麽巧,正是他被露琪亚使唤去取订做的珠宝的时候就遇到了那混蛋的突袭,要不是他动作在马车碎裂前快赶紧戴上面具,样貌发sE都得暴露了。

    样貌还是其次,这发sE来自妈妈,实在太过显眼,很容易被联想到父母,而惹出仇人的警惕。

    可恶的葛力姆乔。

    只要有压倒一切的实力,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可这不是还没有嘛!

    「下一个对手是谁?」

    「亚罗尼洛。」

    白哉将资料递给他。

    「他在蓝染家族排名好像还在萨尔阿波罗之後嘛。」

    一护边接过资料打开边随口说道,「他g了什麽坏事吗?」

    「他的能力很特殊,能吞噬被他杀Si的敌人的能力,因此谁也不知道他拥有多少种能力,要说难缠,绝不在萨尔阿波罗之下。」

    露琪亚给他脑袋敲了一下,「可别轻敌!」

    「收集能力的过程中他g了很多残忍的事情,但是亚罗尼洛个X非常谨慎,基本都缩在蓝染家族的虚月g0ng不出门,因此虽然上榜三百多年了,至今没谁能杀掉他。」白哉补充道。

    「唔……」

    翻到一页资料上那个素描出来的,武装得跟个铁皮罐头一般的血族时,一护的视线蓦地凝固了。

    血月下的夜晚,肆无忌惮的杀戮,将惨叫着抛飞的母亲抓起,推开面具陶醉似的咬住咽喉大口x1血的那个血族……原来,就是蓝染家族的亚罗尼洛吗?

    母亲的能力被他吞噬了吗?

    乾枯的,再也不复从前光彩的母亲的脸,无神睁大的眼眸……

    b起那些攻击,嘲笑,用利爪撕扯的仇人们,这个形影是格外的,格外的……

    眼睛一瞬间漫上血红。

    「一护?!你怎麽了?」

    露琪亚被吓了一跳。

    白哉按住他的肩膀,「冷静。」

    「我……」

    x口翻腾着的憎恶如此激烈,是那麽明媚美好的母亲,她的生命,她的能力,她的未来,就那样葬送在恶意和贪婪之下……

    一护深深地呼x1着,竭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你这样,我很难放心让你去对付亚罗尼洛。」

    白哉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刀,割开了血红的浓稠的海。

    一护以为自己能做到的,面对萨尔阿波罗的时候,他不曾让仇恨g扰了自己的心智,那时,坚定的战意和杀意的火焰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冷静得像一块冰,他以为自己隔了这麽久,哪怕复仇决意丝毫不曾动摇,但曾经激烈燃烧的恨意早已冰冻在了x口,只能反覆咀嚼出失去的寒凉苦涩来,没想到,还会有烧穿了x膛的,这般炽热的疼痛。

    「我没事。」

    一护喃喃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用疼痛唤回冷静。

    多年的沉淀毕竟是有作用的,只是被蓦然被冲击到了才会这样。

    没错,就是这样……愤怒和憎恨如果没有冷静作为限制,只会徒然地燃烧,根本打击不到敌人。

    一护终於冷静了下来。

    「抱歉,刚才……」

    露琪亚惊疑地看着一护,「你们,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没有告诉我?」

    「回头告诉你。」

    白哉安抚地看了妹妹一眼,「一护,跟我来。」

    一护扑入了他的导师的怀抱。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以为,我咀嚼了仇恨那麽多年,忍耐了那麽多年,已经可以冷静了,没想到……」

    「憎恶不是坏事,只是你得控制情绪,别在敌人的撩拨下失去了理智,无论何时,力量只有被理X驾驭,才能伤人,而非伤己。」

    白哉搂住他,上下用用掌心安抚着他的背,另一手拉住一护自己掐出了血的手掌到唇边,为他止血,「要我怎麽帮你?一护?」

    他的抚m0和视线毫无情慾的暗示。

    但一护x口窒闷的疼痛和火焰,在还不能燃尽仇人的时候,急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

    「帮我……白哉大人……」

    他闷闷地在怀里道,「越激烈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

    白哉一把抱起怀中的少年走向卧寝,卧寝的门砰的一声,在他们身後合拢了。

    睡着了。

    发丝凌乱如一缕缕光线般流淌在洁白枕头上,少年眼角犹带薄红和泪痕,趴伏在被单下的身T蜷成了一团,肩膀上都遗留着青sE的指痕。

    血族的身T自愈得很快,但还能遗留这样程度的痕迹,可想而知之前有多麽激烈。

    放纵的一护极其美味。

    不顾一切地纠缠,包容,纵容出白哉的贪婪和野蛮,嘶喊着迸出泪水的时候,白哉知晓,他进入了一护更深的领域。

    在悲伤时寻求安慰,在狂乱时渴望安抚,他的心,他的身T,都为自己打开。

    或许之後会重新包裹起来,或许依然要将一切推到复仇之後,但是……心灵交融的抚慰,是不可能轻易忘怀的。

    白哉唇角翘起了细微的弧度。

    「兄长?」

    露琪亚幽幽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在门外响起,「第三天了呢!」

    白哉面上也不由浮现出几分懊恼。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跟露琪亚各自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

    中场的时候问过情绪已经舒缓不少的一护,一护是同意的。

    因此他也就坦然地告知了露琪亚一切。

    「原来如此。九岁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亲眼看着父母遇害还不能出声,那一定是可怕之极的经历吧,不复仇就无法走出来,难怪。」

    就说呢,要不是有太过合理的理由,谁能扛得住不对兄长动心啊!这样想着的露琪亚,并不想对已经是个强者的一护表露无用的同情,只下定了以後要更多陪练,督促一护变得更强的决心,就有意岔开了话题,「这麽说来一护居然是海燕大哥的堂弟?难怪长得像呢!」

    「他跟海燕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啦,海燕是温暖炽热的光,公正照耀,而一护……他的sE彩很明亮,因此看着相似,但我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深层藏着很沉重的东西,可以Y晴变幻,却坚持自我,是捉m0不定,难以束缚的风。」

    「一样的源血,为什麽能激发出不同的能力,跟天赋和X格都是有关系的。」少nV分析得头头是道,「b如兄长就是刺破一切的锋锐,强大,很合衬不是吗?。」

    「那你呢?是冰冻一切的冷漠?」

    白哉难得的兴起了几分戏谑。

    「对呀对呀!我啊,可是天生薄情的哦!」

    白哉才不相信。

    从来不愿意戳人伤疤,温柔地包容身边的人,又始终JiNg神奕始终鼓励着身边的人,露琪亚的灵魂,从来都是极为美丽的。还是流落街头的乞儿的时候,她就敢打敢拼,明明自己也过得很辛苦,却依然努力保护那些更弱小的孩子们。

    她压根无需倾慕海燕那样热情强大的光,她自己如水一般的柔和,冰一般的纯粹,在白哉的生命里,不是Ai情,而是同样珍贵,不可或缺的亲情。

    寂寞的少nV,还不知晓自己的光彩和价值。

    白哉衷心希望露琪亚能寻找到填满心灵的存在。

    「胡说八道。」

    「您支持一护的复仇,就不担心招惹到蓝染家族的全力对抗,甚至更厉害的对手吗?当初参与的,真的只有蓝染家族的一些成员吗?」

    「我知道你担忧的是什麽,但血族的圣器只能用血能催动,对於猎魔人或圣骑士丝毫无用,所以并没有其他势力cHa手的痕迹,至於蓝染家族,朽木家族不会畏惧。」

    「真的吗?」

    「以朽木家族的调查结果,就是如此。」

    「不过说起来,蓝染家族又不缺圣器,压制血族能力的圣器对他们有什麽用?似乎远b不上圣杯吧?」

    「蓝染或许有针对猎魔人协会的Y谋,需要用这个圣器去完成。」

    「好吧,事情简单点也好,等一护复仇结束,你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以一护的成长速度,我相信不会很漫长。」

    露琪亚非常乐观地道。

    「我利用他的复仇铲除异己,他利用我的利用完成心愿。我们各取所需而已。」

    求而不得,这在妹妹面前可有点丢份,白哉可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露琪亚自己对一护的心思,因此即刻反驳地挽尊,「我从不强求後裔必须留在我身边。」

    可你也从没睡过别的後裔啊!

    露琪亚差点没噗嗤噗嗤地笑了出来,「嗯,这可是互惠互利,兄长真是yAn谋的高手呢!」

    简直……简直要笑Si了……忍住啊!忍不住的话,下个月的零花钱可就危险了!

    露琪亚好容易才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恭维道。

    「嗯。」

    「那,我就告退了。」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笑一笑。

    露琪亚告退的姿势格外的利落迅速,像是背後有什麽在追一样。

    白哉却露出了几分深思的表情。

    别的家族或许真的没有cHa手,但志波家呢?黑崎一心是志波家的叛徒,当初出走就是在家族受到迫害,中间或许还有故事,而蓝染……他的Y谋既然策划了十几年甚至更久,说不定……

    这些,没有必要让一护知道,知道越多,烦恼反而越多。

    他只需要勇往直前就行了。

    收拾心事,白哉去了书房。

    无论如何,敌人要一个个解决,拥有漫长生命的血族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而目前,太过年轻的一护还没学会这一点。

    但他炽烈的旺盛的复仇之心,阶段并不会很长,在被时光磨砺而终归湮灭之前,白哉愿意去守护,去满足。

    一护醒来的时候,耳边回绕着优美如溪流流淌的琴声。

    轻柔,缠绵,带着夏夜微风辜拂过的凉意,又像是细雨绵绵,隐有花香萦绕。

    他随意拉了件衣服披上,赤着脚走出卧寝,踏过柔软厚实的地毯,就看到了月光下弹琴的血族。

    他的肌肤b月光更苍白。

    墨黑的发丝下,深邃如夜的眼眸闪烁银白sE波光。

    宁静,端严,却又深藏着动人心弦的温柔,只要看到他在,心口翻涌的躁动就会安宁下来。

    「醒了?」

    手指已久在琴键上翻飞,白哉侧过脸看了走出来的少年一眼——长发披散,只穿着一件长衬衫,赤足踩在深红sE地毯上,白得发光的足踝纤瘦得骨质玲珑。

    他的视线在那踝骨上停了一瞬,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微笑着走了过来,亲昵地从背後抱住了白哉,趴在他身上,耳朵就感觉到了他呼出的气流,和甜蜜的笑语,「好好听的曲子,是白哉大人新做的吗?」

    「嗯。小夜曲,要学吗?」

    「嗯。」

    「学好了才可以出去。」

    「三天,绝对Ga0定!」

    看来心情恢复了。

    白哉就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腿上,埋首到了那繁密的发从中,x1嗅着他的发香,是柑橘味的香调,年轻,甜蜜,又带着一丝微涩和yAn光的暖意。

    「白哉大人,您倒是教啊……」

    「不急……我饿了。」

    含糊地说着,亲王殿下一口咬在了少年的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