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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7.启幕

    清晨,光线改变对於人类或许并不明显,毕竟这是在无论何时都被迷雾结界笼罩的城堡,对於血族来说却已经足够。

    白哉缓缓睁开了眼睛。

    顿时有明亮的橘sE在眼前漾开。

    是一护的发,即便光线暗淡,依然如yAn光般在洁白枕头上无声流淌,亮丽的丰盈的光泽让白哉心情都为之轻盈起来。

    手指微动,微凉的柔滑就在指间闪闪烁烁。

    而眼光和花草的芳香盈然鼻息。

    共眠苏醒的清晨,心情在这接踵而来的感官中变得格外美妙。

    早就该这麽做了。

    一护还沈睡着,白哉知道身T的转变还在继续,一般而言是一到三天,时间越长,说明转化得越彻底,获得的力量也会越强,觉醒天赋的时间也会越早。

    不知道一护会有什麽天赋呢。

    他承认自己很有些期待。

    轻抚过那乖巧垂敛的长睫和触感柔nEnG的腮颊,白哉几分不舍地起身,用被子将人裹好,半点春sE都不露,然後拉开衣柜换好衣服出门,对这个房间设立了一个可出不可进的防护结界——初生的稚儿,转化的沈睡时间段是要尽量避免打扰的,否则他觉醒天赋会被影响,虽然白哉有自信城堡中不会有人敢对他的後裔心怀不轨,但难保城堡内不会有敌对家族或魔党的J细,破坏亲王後裔的成长无疑是个巨大的功劳,再说嫉妒这种情感人和血族都难以避免,万一就有谁迷了心窍呢?到时候即便对方得到惩罚,损失也难以挽回了。

    日常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不过白哉都让人挪到了结界外的起居室,处理事务的同时不耽误守护。

    露琪亚一听一护今天及接下来的几天的课程都要请假就猜到发生了什麽,兴冲冲地跑来,「兄长!您初拥一护了?」

    「嗯。」

    「一夜之间!」惊呼,「您怎麽突然就决定了?」

    「兵贵神速。」

    白哉一本正经地道,「朽木家能多个高端战力不好吗?」

    鬼扯。

    血族的源血来之不易,一百年最多能蓄积一滴,但使用之後,T内源血总量低於十滴就会使得血族会陷入一段虚弱期,因此没有血族会频繁地发展後裔,一手建立了朽木家族的兄长,对於源血的使用一向是极为谨慎的,已经一千多年没有给出过初拥了。

    哇哦,该不会是昨天一护陪自己逛街刺激到兄长了吧?

    兄长实在是过虑了,哪怕一护跟海燕哥哥有几分像,但做妹妹的,怎麽也不可能抢兄长的人啊,况且找替身这种事情,对一护和海燕都是一种侮辱。

    不过这也说明兄长太着紧一护了。

    在肚子里窃笑着,露琪亚面上也是非常的义正词严,「我明白,希望一护能觉醒不错的天赋,这些年魔党越来越嚣张了,魔族也不安分,哎,要是千年圣战真的来临……我们要自保,还是需要更多强大的成员加入才行。」

    白哉点头赞同。

    这其实也是原本朽木家打算和志波家联姻的初衷。

    动用源血发展新成员不是不可以,但有很大的不确定X,如果觉醒的天赋很废,只有血族基本的强化,可就亏大了。

    露琪亚喜欢志波海燕,并不是因为对於联姻这回事有多麽心甘情愿X,而是她真的很喜欢那个x怀坦荡高洁的血族,敬仰着他的志向,眷恋着他洒向众人,哪怕自己只是其中之一,的温暖,但他钟情的对象很遗憾的不是自己,露琪亚便也不想成为妨碍他幸福的存在。

    他毕竟也是骄傲的朽木家公主。

    因此联姻失败,她对家族和兄长不是没有歉疚的的,哪怕兄长对自己毫无半分责备之意也罢。

    回来看到一护手腕上的隐匿手镯,露琪亚就明白了兄长对这个「血奴」的Ai护和独占yu。

    结识後了解到他的X情就更确定了。

    兄长喜欢的人,要是能力足够跟兄长并肩就最好了。

    才能长长久久的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一直陪伴。

    所以她此刻真心地祈祷一护能变得很强。

    不只是为了家族,更为了孤独了太久的兄长。

    「希望一护获得强大的力量。」

    她由衷地道,「他那麽努力,又有着您的眷顾。」

    白哉却是很有信心。

    毕竟他给出的可不是一滴源血,而是三滴。

    能以凡人之身x1收三滴源血,一护的T质明显不同寻常,他必定会变得很强。

    这一睡就是三天。

    而轮流值守的白哉和露琪亚还真的抓到了两个J细。

    在白哉假做离开後,轻忽露琪亚能力的J细动手了,结果被从前并不露锋芒的露琪亚解决了,白哉都没出现。

    「露琪亚?你这是在g什麽?」

    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的一护又发现了床头柜上叠好的自己的衣服,赶紧穿上,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还以为就是次日清晨,感觉到身T的充溢着的力量和行动间的轻盈,一护好奇地来回试了好一会儿,又高高兴兴地做了一番个人清洁,打理清爽了这才打开房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露琪亚手持长剑,正踩在两个血r0U模糊的人形上,娇小的身T升腾着的杀气如实质的焰光一样,看得一护不由一哆嗦。

    「你可终於醒了。」

    血族少nV转过来的小脸蓦地一亮,「你这一睡就是三天,我和兄长轮流守着,果然有人图谋不轨呢!」

    「哈啊?三天了都?」

    一护听了解释才知道自己的转化居然藏着这麽多危险。

    「辛苦了。」他感激地道。

    「不用客气,快快快,说说你觉醒天赋了吗?是什麽天赋?」

    「啊?」

    「他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蓦然出现的亲王出声,一护这次终於能稍微看清他的行动轨迹,真快啊,刚刚醒来时以为自己已经快得跟闪电一样了,结果视觉竟还是几乎捕捉不住对方的轨迹,不愧是亲王殿下,「露琪亚,先去休息。」

    「好吧!对了,还没说恭喜呀,一护。」

    「谢啦!」

    露琪亚收了剑,叫人来把这两个还没Si透的J细拉出去看能不能拷问出什麽,跟一护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谢谢您的守护,殿下。」

    「过来。」

    战斗现场还有点混乱,白哉带着一护回到了卧室。

    他的卧室很大,除了高悬帐蔓的床榻,浮雕JiNg致嵌着银丝的艺术品般的家具,在落地窗前还安置着桌椅,茶柜,沙发,屏风,围成了舒适隐秘的一隅,白哉在沙发上坐下,一护才跟过去,就被他一把拥入了怀中。

    好粘人啊,亲王殿下。

    次次都这样。

    「感觉如何?」

    「很舒服。浑身轻盈,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一护兴奋地道,「不过刚刚露琪亚问我天赋……」

    「天赋觉醒有快有慢,你不用着急。」

    白哉指住他的心口,「你要去仔细感受自己的心脏,这是血族力量的源泉,感受血能在T内的流淌,熟悉它,了解它,掌控它,当血能充溢心脏和每一根血管,并且跟你的心灵自如呼应的时候,天赋自然就出现了。」

    一护很好奇,「那白哉大人,您的天赋是什麽?」

    「金元素共鸣,血能,血魔法。」

    「法术!」一护不由心驰神往,「听起来就好厉害啊!」猎魔人中,有剑术为和法术为主的区分,明显就是法术系更加强大呢!血魔法既然是血族特有的魔法,肯定也很了不起!

    「你也很厉害,刚刚苏醒,按照常规,你应该b我的位阶降上三个等级,是伯爵级才对,但你现在是侯爵。」

    「哎,有这麽厉害的吗?」一护喜不自胜,却要努力克制翘高的嘴角,「都是您的慷慨。」

    「的确,你耗费了我三滴源血。」

    「三滴!」

    一护可是知道的,亲王级别的源血,一滴就足够转化出一个伯爵,果然,不是自己不优秀,而是天赋就不在猎魔人那边啊!

    「谢谢您。」

    「只说谢谢就够了吗?」

    「当然不,言语的表达太过浅薄,我,我会……」

    一护脸上火烧般发烫。

    他的确欢喜得不行。

    获得了b期待更为强大的力量,无论如何感谢都是不够的,没有为难就给了这麽大的好处,一护曾经想过,如果自己当初遇到的是魔党的血族可就惨了,据说他们会将新生的血族活埋,造成其恐惧,并再以仪式和血系加以控制,又或许遇到低阶的血族,那也是普通人之无法抵抗的,被转化为更低阶的血族,未来成就可想而知,大概要在泥沼里苦苦挣紮很多很多年吧,能够遇到亲王,并获得了他的初拥和庇护,这起点实在是出乎意料的高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幸运或许都用在遇见亲王殿下这件事上了。

    他感动地凑过去,凑近那张隽秀冷丽的容颜——况且还这麽漂亮的,看着就很养眼,一点也用不勉强啊——将嘴唇印在了薄冽额唇瓣上。

    有力的手臂立即环绕上腰,将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落在了大腿上,一护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嘴唇热情贴合上去,甚至还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去T1aN舐那触感其实极为柔软的唇瓣。

    接吻就是这种感觉吗?有点甜,有点慌,但格外亲昵,那微凉的呼x1,那幽冷的香气,让人仿佛陷入了一个迷乱的梦,而恍惚着漂浮起来。

    差不多了吧?他正要後退,却蓦地被按住了後脑勺,然後那柔软的唇追逐了上来,强有力地攫住了他的,那触感……摩擦的热度,触碰的迷乱,鲜明的占有yu,唇r0U都被挤压得变形,而唇缝被撬开,那柔韧的物事是……舌头!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一护脑际阵阵轰鸣,毫无抵抗力地被那舌长驱直入,品咂着他的津Ye,掠过齿龈漾开麻痒,颊颚也被照顾到,所过之处无不泛起火热和sU麻,然後毫不犹豫地擒住了自己的舌尖。

    意识像是陷入了醺醉,浑身的力气都被cH0U空,一护腰眼发麻地软倒在了男人的怀抱里,被他紧紧拥住,按住,吻得如此深入,舌纠缠着舌,津Ye混淆着津Ye,气息交融着气息,这一刻,如此的亲密,狎呢,他感觉得到男人的激动,也感觉到自己被那激动侵染,而跟着激动起来,cH0U搐般的热流鼓动着,一GU一GU流向下腹,在那里激起前所未有的热cHa0。

    「哈……哈啊……」

    终於被放开的时候,眼前昏朦一片,不知道到底被吻了多久,嘴唇都火辣辣的,肿得发麻发烫。

    「这才是吻……」

    亲王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那声音本就清冽得极为悦耳,这刻带了点喘,简直……害得人耳朵就要烫化了,「起来了。」

    「啊?」

    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白哉将手掌盖在他的下腹,一护才知道自己居然y了。

    他好歹也十五岁了,还是梦遗过的,加上在小酒馆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工作,荤话儿也听过不少,并非毫无X方面的常识。

    一时间窘得不行,但这是代价,还是并不等价的代价,毕竟人血族亲王要什麽美少年没有啊,一护勉力镇定地动了动T,去碾男人那同样有了反应,热情抵着他的y物,像是扳回一局般,他得意扬眉回敬,「白哉大人不也一样。」

    胆大包天的小鬼。

    但白哉就喜欢在他面前毫不怯场,什麽都敢说,心机也敢用,狡猾讨巧却又能处处戳中自己的黑崎一护。

    「今天可不会放过你了。」

    这麽说着,他将人直接按在了沙发上,俯身下去,再次攫住了他犹溢喘息的唇。

    而少年略微惊慌,却乖巧将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项,昭示着接纳,和浓情欢洽的初夜的启幕。

    「我……愿意的。」他在唇瓣衔接的间隙里低声说道,然後声音就被白哉贪婪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