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锅她不背。

    好家伙。

    夏油杰尴尬的挠挠脸颊。

    早知道他就不安慰了,感觉这位压根不需要他的安慰啊。

    而且看了眼允自陷入脑补中,一发不可收拾的天内理子,再看看另一边,几乎是大润发凶残杀鱼刀成精的五条悟。

    得了,自己身边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确定这一点后,一边叹息着,夏油杰操控的咒灵直接把不远处的一个诅咒师撕成两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或许是碍于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实力,又或者是死了这么多人,他们总算清醒,不给人当刀使了。

    渐渐地,那些民间咒术师来的也就少了许多。

    至此,五条悟和夏油杰才能勉强休息一下。

    五条悟的头有些痛,这是因为长时间使用六眼的关系。趁着勉强的休息机会,他靠在墙上,看向夏油杰道:

    “按照那个女人说的,那个什么伏黑,出了这么多钱消耗我们的力量对吧。”

    “那么到这里我们的力量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他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呢?”

    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伏黑甚尔布下的局,五条悟和夏油杰不是没想把幕后之人抓出来,直接了结这件事。

    但彩那时候说的很大略,他们那时候也不大相信,因此也就没有追问。

    后续派人去追查,这才发现这个人的确存在,也的确接了盘星教的委托,但是就他这个人而言,目前完全追踪不到。

    因为那人过于谨慎。

    “谁知道。”

    夏油杰耸耸肩。

    比起五条悟对此并不在意,认为是因为那人太弱,才使用这些手段不一样。

    夏油杰挺重视这件事的,说到底,他们只有两个人。

    正所谓蚁多咬死象这句话,昨天今天已经被证明的很清楚了。

    精力被消耗的厉害,背后的人抓不到,这样下去……

    在那些阴谋诡计,他们两人折戟在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成年人可的心可真脏啊。

    等等,夏油杰忍不住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他们现在的情况,最强和一群杂鱼换算到咒术界和普通人身上,似乎……有点像咒术界和普通人的关系。

    如果普通人敌视咒术界的话,情况应该差不多吧。

    不,怎么可能呢。

    咒术界绝对强大,应该不可能,怎么会怕普通人嘛。

    咒术界的那些保护普通人的条例或许最开始的好的,但现在在咒术界上层如此腐烂,却还叫着这个口号的理由……是为了拉拢普通人的支持吗?

    这个想法在夏油杰脑海里一闪而逝,随后笑道:

    “既然如此,继续被这样消耗也不是办法。”

    没有找到人,敌暗我明的情况不会改变,他们只能别动接受。

    而且就算想要回到高专休息,没有找到自己的朋友,天内理子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因此……

    “还真是为难啊。”

    就算叫着最强,这件事也难办。

    最强又不是全能,怎么也会有……

    “杰,你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五条悟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开口道:

    “这件事我们是可以解决的,因为……”

    他已经派五条家的力量出马了。

    五条悟狂傲,但涉及到任务,涉及到这种情况,他也不是不懂变通。

    那些家伙出重金找那些民间诅咒师,那么他也可以找自己人吧。

    等等!

    几乎是用时:

    “你有考虑找彩问问情况吗?”

    “我们把盘星教那些人杀了吧。”

    五条悟:???

    夏油杰:???

    五条悟无法理解,找那个女人?他怎么可能找那家伙啊。

    毕竟迟早,为了瞳能回来,他绝对是要杀了那家伙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敌对双方。

    彩会给他这些情报也不过是想要暂时拖住他而已。

    而夏油杰更加无法理解。

    这伏黑甚尔,天内理子的事情,怎么就牵扯到……等等,盘星教!

    突然夏油杰懂了五条悟的意思。

    盘星教既然是雇佣伏黑甚尔的雇主,那么雇主死亡无法支付佣金,那么伏黑甚尔应该也不会继续这个任务吧。

    就他们得到的消息来看,伏黑甚尔并不是什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不,应该说这个人为了钱,过于没底线了一些。

    如果不是运气太差,想必早就发家致富了。

    因此,一旦得知盘星教无钱支付尾款,他应该会立刻不干。

    所以,盘星教果然是关键。

    不过夏油杰倒是不会像五条悟一样,做出干掉整个盘星教的暴言。

    反正,只要抓住头目让他停止对伏黑甚尔的委托就可以了吧。

    夏油杰这样想着。

    第97章

    “你现在要去吗?”

    “等一会儿。”

    “那么现在?”

    “再等一下。”

    “那么.......”

    “很奇怪啊你。”

    彩看向齐木楠雄。

    齐木楠雄平静的回看彩,道:

    “哪里奇怪。”

    “你不是那种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类型吗?为什么会突然对于我的目的和行动突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