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末世淫湿录(NPH) > 燃烧的界线(上)(微H)
    脚步声落在金属地板上,一声声沉稳,却像踏在悬空的钢索上,没有一处能让她真正站稳。

    这不是冲动。不是被某种情绪驱使的愚行。?苏霓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清楚自己为什麽要做这件事。

    自从那场「神nV预言」之後,自己就不再单纯是苏霓。

    被推上高台,被献祭成信仰的标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包括雷霆。

    她从来没想过要成为谁的救世主,但若不争一口气,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吞没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她不是信仰,只是活着的人,而活着,就意味着必须选择。

    苏霓第一次见到雷霆时就明白,雷霆才是这座基地真正的主宰。

    权柄在他手里,秩序也在他手里,他能决定自己的去留,也能决定她的界线范围到哪。

    既然主动或被动都会在他手中,那不如选择主动出击。

    但即便如此,心里仍有那麽一丝细细的犹豫。

    她记得他的气息,灼热、压迫,如狮兽b近的低鸣;也记得他眼神里那种深不见底的占有慾,如同野X被释放前的沉寂。

    她曾在那场浴室的交缠里感到羞耻、抗拒,却又……无法否认,那具强悍的身T带给她的,不只是恐惧。

    是某种……让她活着的实感。

    苏霓走到门前,抬起手指节几次掐紧又松开,她感觉到自己心跳如雷,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一次,是她主动的。

    她靠近了门,声音b预想的稳定得多:「雷霆,是我。」

    训练舱的灯光是沉而冷的灰白,彷佛这空间从不曾为谁真正点亮过。

    雷霆ch11u0着上身,小麦sE的肌r0U覆着金属光泽与伤痕的躯T,多日隐忍不发的情绪,终於在训练舱里找到可以发泄的理由,脚步横向移动,俐落的拳风穿破空气,落在强化金属打造的靶面上,连续发出多个闷声巨响。

    每一下,像是击打在自己的心脏上。

    这是他习惯的方式——当思绪开始烦躁,就用身Tb迫自己回到单一节奏。

    可这几日以来,节奏从未稳定过。

    自张扬现身後,基地虽然表面如常,但实则从内部不断溃裂,他知道这也是张扬的计谋,但他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内部的高阶将领开始分裂成两派,一方将那预言视为真理,开始视神谕为依归,甚至试图将军事命令与信仰融合。

    另一方则开始怀疑他——怀疑这个兽人首领,是否真能在风暴中坚持理X,而非成为某种工具。

    雷霆很清楚,这两派都不信任他。

    他只是个突变基因最早期的成功实验T,一头披着纪律外衣的野兽。

    他也清楚,张扬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公开神nV预言,并不是出於信仰,而是挑衅。

    他善长工於心计,也熟知这座基地本身的弱点,所以他才一点都不急着出兵,只等着基地自己内部崩塌就好。

    「神nV。」他冷笑,挥拳一记重击落下,机械靶发出’咔’的一声,然後退数寸。

    如果苏霓真是什麽「救世主」,那为什麽她看起来那麽脆弱??那天她站在人群中央,明明整个人快要撑不住,却还是Si咬着下唇不发一语,她彷佛早已把全世界的Y谋都看穿,双眼里的憎恨几乎连她自己都快被恨意吞没。

    那不是神。那是血,是r0U,是……让他想触碰的nV人。

    「可恶!」雷霆拨开额前的Sh发,低吼一声,砸上最後一记。?正当他还在试图控制情绪的时候,外头的通讯器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是柔柔的nV声在门後响起。

    ——不是作战部的密铃,是访客。

    他眉头微皱,拉开门的那瞬间,熟悉的香气b视线更早扑入鼻息。

    苏霓站在门口,黑发被风撩起,手里没带资料,没有武器,甚至没戴通讯晶片耳机,只身着一件薄薄的素裙,单薄的衣衫衬的她更纤弱。

    她像是刚从混沌的梦中醒来,清醒又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余震。

    「我能进来吗?」她问得简单直接,语气却出奇地平稳。

    雷霆没有让开身,两人之间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光lU0着上半身,汗水随着肌r0U上的G0u壑流动,还带着充满侵略X的兽X温度。

    「太晚了。」他语气不耐,却没立即拒绝:「这里不适合你。」

    「那你也应该不适合在这里训练。」她抬头望向他,眼神里带着一点故意。

    「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两件事。」

    闻言,雷霆皱眉。

    苏霓深x1一口气,语调缓慢:「张扬?没意外的话,他应该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不可能离开基地。第二,我也没兴趣成为被任何人C控的符号。」

    她眼神亮得像火,像是要将那层冷铁直接烧穿。

    「我不是他们口中的神nV,我本人也没兴趣。」这句话在狭小的训练舱中回荡,让空气瞬间沉寂。

    雷霆看着她良久,像是在辨识这句话的真伪。然後,他忽然跨前一步,空间压缩到极致,x膛几乎快贴到她的鼻尖。

    「你知不知道,你来这里很危险?」他低声说。

    「你现在是在威胁我?」苏霓的眼神直gg迎向雷霆,与他对视。

    那张倔强的小脸在灰白灯光下像某种未经打磨的刀刃,这样的nV人,让人发火,也让人发疯。

    雷霆盯着她看了一秒、两秒,最後啧了一声,像是宣判放弃某种理X,手掌重重落在她腰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

    「好,那你留下。」他嗓音低得像压着兽吼,「可你最好知道,留下来会有代价。」

    苏霓被拉得一颤,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气息已经近得足以点燃她的每一根神经。

    雷霆的手掌灼热,从她腰际落下时像是在肌肤下压出一道火痕。?苏霓没有闪避,只是轻声说:「你满身都是汗,会感冒的。」

    这句话听在雷霆耳里,反而像某种隐晦的邀请,雷霆低笑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话。

    「所以呢?服侍我洗澡?」

    「如果你愿意的话??」苏霓语气轻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心脏像打鼓般的乱跳。

    雷霆的目光如刀刃扫过她的脸,接着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转身打开训练舱後方的浴室门。

    「进来。」他语气短促,带着压抑的躁热,整晚训练好不容易压下来的燥热,再次被这nV人点燃。

    浴室空间不大,刚好足够两人活动,还未有水气蒸腾,气氛却早已浓得像灼烫的雾。

    苏霓走进去,背後的门「咔」一声关上,隔绝了基地所有秩序与命令的声响。

    雷霆站在她身後,呼x1隐约压在颈後,没碰她,却像是整个人都快贴上来了,但他只是伸手转开莲蓬头。

    温水瞬间落下,细细淋在两人之间那紧张的静默里。他弯身靠近,嗓音低哑得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你不是来洗澡的,对吧?」

    苏霓感受到他唇角擦过自己Sh润的发丝,整个脊背瞬间紧绷。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她喉咙发紧,仍试着保持平稳。

    「我指的是,你来这里,是想让我记住你不是神nV,也不是预言里那个替代品。」

    雷霆话还没说完,水流下冲的瞬间,他已经伸手将她按靠在墙面上。动作没有粗暴,却极具压迫。

    苏霓全身被Sh透,热水滑过肩颈,与他身T的温度混杂成模糊不清的边界。雷霆双臂将她困在怀中,双眼低垂,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视野里。

    「再说一次,你是谁?」

    「苏霓。」苏霓仰着头,Sh发顺着脸颊垂落,气息因紧张而微微紊乱。

    「再说一次。」他低吼,像是命令,也像是要用声音将她的意志牢牢刻进兽X里的记忆。

    「我是——苏霓。」她娇弱的声音穿透水声,眼神却带着不可侵犯的倔强。

    雷霆低头吻上她的锁骨一口咬下,伴随着对方的惊呼,舌尖顺着肌肤的水痕一路T1aN上耳後,喉间像是压着什麽在咆哮。

    「记住了。」他低声说。

    浴室的热气已经把空气烘得浓稠,水雾在墙面凝结成一层朦胧的薄膜,滴落时仿佛连时间也一起滑落。

    苏霓的背贴着墙,温热的水沿着她颈侧往下流,雷霆半跪在她面前,双手箍住她的大腿,额头抵着她小腹,Sh发贴在肌肤上,灼热的气息在她腹部游走。

    她心跳像是乱了拍子,x口起伏间忍不住颤着指尖抚上他的肩。

    「你这样……不觉得太过了点吗?」她声音低低的,像是怕打破这层弥漫的雾气,又像是在找个退路。

    雷霆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抬起眼看她,那双兽瞳在蒸气里更显沉黑,像是被猎物的香气引得彻底躁动。

    「不是你先走进来的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笑意,却又压得她无处可逃。苏霓唇瓣抿得发红,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反驳。

    是自己主动敲的门,走进这间浴室,是她自己选择留在这里,只是她没料到,这份主动竟会让她如此局促难安。

    雷霆的指腹轻轻顺着她膝盖内侧往上划,像是试探,又像是警告。

    「嗯……」苏霓的声音轻得像雾里飘出来。

    雷霆埋进双腿,薄唇贴上对方大腿的内侧,极慢地、极细腻地吻着,像在安抚她的颤抖,也像细细磨光她的理智。

    苏霓闭上眼,指尖收紧,无声地攀上他Sh滑的肩胛。

    「你知道吗??」他语气慢得几近催眠,「你不说话的时候,我反而更想知道——你此刻在想什麽。」

    她没回答,只是将头侧过去,脸颊泛着水气的红。

    雷霆没再b问,他知道她正在一点一点打开防线,而这份主动的羞赧,才最让他难以自持。

    他将她的腿轻轻托起,让她膝盖搭在自己肩上,姿势依旧温柔,但身T的贴合却在悄然升温。

    苏霓被这个姿势b得无所遁形,指节都白了,却还是压抑着声音没让它逃出来。

    他俯身,吻落在她腿根处——只是一触即离的轻吻。

    「别紧张,我会慢慢来。」他声音低得像在耳畔喃语,轻咬着她肌肤间每一寸神经。

    她整个人几乎烫起来,只能靠着墙壁努力稳住喘息,而她的沉默与颤抖,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雷霆终於跪下,动作带着某种慎重与沉溺,他的唇滑过那片Sh热之地时,苏霓身T一震,指尖SiSi掐着他肩膀,嘴里再次泄出不成形的喘息。

    ——这一次,她没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