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小红杏出墙记 > 第69章杀夫夺妻,无瑕毒计
    小红杏从湛园出来,急忙往公主府奔去,她倒是机灵,知晓从后门进去。

    豆蔻正在后门等她,一见到她,一颗心方才安定下来,“谢天谢地,夫人,你总算回来了。卫小将正在校场与张嶙护卫b武切磋,以此分散张嶙护卫的注意力。”

    小红杏问:“岑姐呢?”

    豆蔻解释:“公主假意骗张嶙护卫,说和你在泡温泉,这才糊弄过了张嶙护卫。”

    小红杏一边走,一边道:“领我去温泉那里找岑姐,我正好洗一洗。”

    豆蔻忙带她去了。

    温泉

    姬岑正在舒服地泡花瓣浴,小红杏来了,问:“岑姐,我能不能也下去泡一下?我浑身肌r0U酸软的厉害。”

    姬岑睨她一眼,妩媚一笑,打趣道:“表哥都病成那样了,还能把你折腾到肌r0U酸软?”

    小红杏苦下脸,“岑姐,别埋汰了我,我心里正烦着呢。”

    姬岑招手道:“快脱了衣服下来。”

    豆蔻帮小红杏宽衣。

    小红杏光溜溜的,任由两人打量,姬岑瞧见她T0NgbU上的牙齿印,啧啧感慨:“没想到我表哥在床上是这样孟浪的,连你的T0NgbU都不放过,好下流。”

    小红杏无奈叹口气,下了温泉,豆蔻拿来皂角,帮她沐浴洗发。

    姬岑凑近她,左看右瞧,小红杏浑身都是吻痕吮痕,她看得大为惊奇,“你们做得好激烈,待会要是不抹点药膏,你的这身痕迹怕是很难消下去。”

    小红杏问:“岑姐有药膏吗?”

    姬岑笑道:“当然有,煊赫喜欢啃我脖子,我每天都要涂药膏,不然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小红杏起哄地“哦”一声,扬起一抹看好戏的笑,“看来,岑姐和卫小将倒是琴瑟和鸣、恩Ai的很!”

    她手拍了拍自己x口,吁出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原以为我们之前算计了他,他会因此对你生出怨憎之情呢。”

    姬岑撩起水珠,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脖颈,“煊赫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男人,他大度着呢。”

    小红杏听笑了,“大度?大度到新婚之夜将青奴他们都赶出公主府?”

    姬岑咳了咳,“算了,不要提这事。”显然,她觉得自己没压住卫煊赫这个驸马,有点丢脸。

    小红杏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

    二人优哉游哉地泡完澡,豆蔻拿了药膏帮小红杏涂抹,而后,小红杏穿上姬岑提供的新衣服,懒懒地赖在美人榻上,由着豆蔻帮自己擦拭头发。

    姬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奇地问道:“你和表哥究竟算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事过翻篇?从今以后都不理他了吗?现在这是?”

    小红杏实在没辙,头疼不已:“玉无瑕以Si相b,我若不肯跟他偷|情,他就要去Si,我没办法,只好应下,不然,只怕现在都脱不了身。”

    姬岑不敢置信地盯小红杏半响,小红杏愁容满脸,半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她不由鼓掌起来,感叹:“小妹,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能把玉无瑕蛊惑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小红杏苦笑两声,“我倒情愿他不要这样迷恋我,大家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反倒快哉。”

    姬岑眸子狡黠地转了转,怂恿:“此言差矣,虽然江过雁是很好,但是,我表哥也不差啊,你不是很喜欢这块天鹅r0U吗?那就大胆地吃呗,我这个做姐妹的罩着你。”

    小红杏哀叹捂脸,“可是,江郎明确说过,他不肯把我分享给其他男人的,他决计忍受不了,若是有朝一日,我与玉无瑕的J|情败露了,我真的害怕江过雁会发疯。”

    她手一摊:“天鹅r0U是很美味,可我恐怕是心惊胆战、难以下咽。”

    姬岑继续开解:“小妹,你也太胆小了,你学我一样,把青奴他们养在煊赫想不到的地方,私底下偷偷相见不就好了,只要小心点,保管江过雁发现不了。”

    她替小红杏支招:“这样吧,我把抱节园送给你,你与表哥可以白天在里头相会。”

    小红杏摇头,“那倒不必,玉郎说了,他早已命人在郊外购置了一间别院。”

    姬岑打趣:“是不是叫红玉小筑的那间别院?”

    小红杏诧异:“你怎会知晓?”

    姬岑冷哼一声,“表哥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那间红玉小筑临近我的抱节园,前阵子装修的时候,两者之间特意辟了条小道,你从抱节园的角门出去,只需从小道穿过,径直可入红玉小筑。”

    她讽刺道:“表哥还真是有偷情的天赋,连这等事情都无师自通,顾虑得如此周全,却连利用我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是生怕江过雁以后发火的时候,不算我一份?真是混蛋到了极点。”语带怒气。

    小红杏呵呵g笑,“他愿意如此小心谨慎,我心中稍感安慰。”

    玉凌寒再度来湛园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带淳于府医。

    玉无瑕早已收拾妥当,穿着一身苍sE衣衫,林菁给他披了件薄薄的外套,他盘腿坐在桌边,手捏棋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玉凌寒踏进竹室,见其情形,不由冷哼一声,讽刺道:“病秧子现在都爬得起来下棋了?我还当你要躺Si在榻上,急匆匆地带了淳于大夫来探望你,结果,你倒是厉害,拖着病T,还能私会人|妻。”

    玉无瑕脸sE虽然有点憔悴,但他眉眼间蕴着餍足的春情,嘴角带着一抹闲适的微笑,难得好脾气地道:“父亲说笑了,我身T一向康健,岂会那么容易就病Si?”

    玉凌寒在一侧落座,端详棋局一番,捏起白子,在棋盘上落下,“我刚才问过冰窖管事,听他说,这种秋寒天气,你前几日还命林菁去冰窖取了一大桶冰块?真是有出息,为了个nV人,生生糟践自己的身T,难怪好端端的会生病!”语调不满。

    玉无瑕瞧他白子的落定位置,捻起黑子,慢悠悠放下,并不接话。

    玉凌寒眯眼盯视棋局,再度落白子,吃掉他一颗黑子,“脑子莫不是病糊涂了?怎么下在此处?白白给为父送棋子。”

    玉无瑕指尖翻转着黑子,继续与他对弈。

    玉凌寒杀意毕露,团团绞杀他的黑子,玉无瑕不紧不慢,气度沉着。

    须臾,玉凌寒胜券在握,想要一举击溃玉无瑕的黑子棋势,忽而,玉无瑕将最后一颗黑子落定,局势顿时翻转。

    玉凌寒顿悟,“好小子,你故意设局诱我中计?”

    层层叠叠,藏而不露,倒是心机叵测。

    玉无瑕一颗颗捡起他的白子,“承让了。”

    玉凌寒将白子扔回盒子里,抬头扫玉无瑕一眼,不防瞧见他脸颊上的巴掌印,他皱起眉头,狐疑:“莫不是那个小红杏打的吧?”

    他山羊胡须抖了抖,又气又怒:“你该不会当真强迫了她?才会惹恼她动手扇你耳光?”

    玉无瑕不以为然,反驳道:“父亲懂什么?打是亲、骂是Ai,红红只是在跟我撒娇罢了。”

    玉凌寒冷笑:“呵,哪天她拿把刀子T0Ng你心脏,你也有心情开玩笑,觉得她在撒娇再说吧。”

    他吩咐:“林菁,去拿药膏过来,给他擦脸。”

    林菁刚要去,玉无瑕摆手:“不必,过两日自然就消了,何必白白浪费药膏?”

    玉凌寒古怪地盯他半响,只觉他脑子不太正常,“得,小红杏留给你的巴掌印,你还当宝贝一样,舍不得涂抹消掉,真是痴心不悔。”

    玉无瑕不理会他的YyAn怪气,吩咐初篁:“去厨房熬点米粥过来。”

    他肯进食,初篁喜上眉梢,应是,正要去,玉无瑕又补充:“对了,记得多加点r0U糜。”他莞尔一笑:“红红喜欢我吃胖一点。”

    玉凌寒嫌弃脸,“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不值钱样。”

    转瞬,他想起此行目的,问:“对了,你身T既无大碍,这次秋猎,可要前去?”

    玉无瑕颔首:“自然要去,不然,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玉凌寒被g起兴趣:“什么好戏?”

    玉无瑕轻轻按摩着自己的指节,道:“江过雁在朝中张狂了那么久,父亲想必对他的容忍度也到了尽头吧?既如此,这次秋猎,倒不失为一个下手的好时机。”

    玉凌寒问:“你想怎么下手?”

    玉无瑕看向玉凌寒,冲他微微一笑,道:“北邙山树林丰茂,野兽繁多,乃是容澈将军管辖的范围,父亲昔年负责C办秋猎,今年,差人往里头运送一只老虎进去,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玉凌寒捋着山羊胡须,沉Y道:“送老虎是不难,只不过,你如何保证那只老虎会听命行事,认定江过雁下手?”

    “那只老虎乃是我命林菁从驯兽师手底下买回来的,已经训练过好一阵子,认准了江过雁的气息,江过雁不过是一介文人书生,自是不敌老虎爪牙之利。”

    玉凌寒幽幽道:“你这么做,全是为了得到小红杏吧?”

    玉无瑕一挑眉尾,眸光湛湛,嘴角含笑,并不狡辩。

    玉凌寒鄙夷地道:“杀夫夺妻,小人行径。”

    玉无瑕面不改sE,泰然受之:“反正父亲也要除掉江过雁不是吗?我只是顺势推波助澜而已。”

    玉凌寒问:“你究竟从哪一日开始安排此事?”

    初篁将r0U粥端来,玉无瑕拿勺子轻轻拨弄,白雾氤氲散开,香气袅袅。

    玉凌寒猜测:“可是从江狐狸拒亲那一日?”

    玉无瑕舀起一勺子r0U粥,轻轻吹凉,道:“是又如何?”

    “小红杏要是有朝一日得知此事,你该当如何自处?”

    玉无瑕咽下一口r0U粥,不疾不徐道:“江过雁葬身虎口,此为天灾,红红又岂能怨怪到我身上?父亲还是管好自己的嘴,莫要对红红说漏了什么才是。”

    玉凌寒冷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世上,从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倒要看看,你将来会怎么Si在小红杏手上!”

    玉无瑕冷下面容,用力将勺子扔回碗中,不悦道:“初篁,送家主回去。”

    玉凌寒站起身,拂袖道:“本相也不屑与小人共处一室。”说完,径直要走。

    玉无瑕讽刺道:“我若是小人,父亲不就是伪君子?朝堂上,你争权夺利、铲除异己的时候,用的手段未必b我光明磊落。”

    “远的不说,就说五年前,展家军叛国通敌的事情,你未经查实,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联合党派,给陛下施加压力,b得陛下不得不下旨,抄了展家满门。”

    “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有半分顾忌到姑姑的心情吗?展云天是她一生所Ai,她被你b着嫁给陛下,连守望他的资格都失去了,如今,却与他YyAn两隔。”

    说起这件事,玉凌寒觉得颜面无光,怒瞪着玉无瑕,没有说话。

    玉无瑕字字诛心:“结果,你有讨到半分好吗?巴陵那块地,陛下还不是委派了姬瑞过去驻守?”

    "一番辛苦筹谋,最后却为他人做嫁衣,父亲真是算、无、遗、策。"

    玉凌寒火冒三丈,厉声喝道:“够了!你这个只知晓忤逆父亲的不孝子!”他抬起手掌,想要扇玉无瑕耳光。

    玉无瑕沉沉地迎视着他,余光轻飘飘扫了玉凌寒手掌一下,道:“我不想做打父的恶子,父亲还是收手为妙。”

    他若是一巴掌下去,玉无瑕定然会动手反击,即使他眼下生病,他也不是他的对手,再者,若是父子当真打了起来,侍卫们来劝架,传出去又是一段笑料,他丢不起这个人。

    玉凌寒实在是太了解他的X子,外表仪神隽秀,骨子里乖张狂妄,眼里根本没有人l二字,不然,岂会做出偷会小红杏的龌龊之事!

    他恨恨地放下手:“你若是为了家族利益要杀江狐狸,我一百个赞同,如今却是为了区区一个nV人,实不值当,也委实可笑。”

    “你可以因为与展云天有仇怨过节而毫不留情地对他下手,我为何不能因为嫉恨江过雁而设计毒杀他?”

    玉凌寒脸sE铁青,关于展云天的事情,他心中早已后悔,碍于面子,不肯宣之于口,如今倒是自食苦果,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可悲下场。

    玉无瑕嘴角g起一抹讥诮的笑:“说到底,我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子承父业,难道不应该吗?”

    初篁与林菁担忧又畏惧地瞧着针锋相对的父子二人。

    片刻,玉凌寒Y沉冷笑,“好啊,为父帮你设局残害江狐狸,只不过,将来遭受反噬的苦果,你可得自己咽下,别怪为父没有提醒过你。”

    玉无瑕面无表情,声音寒厉:“不劳父亲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