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哪怕都Si光了,他们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屠承有这个自信,这地道都不是从房间里挖的,而是从后花园一处杂草丛生处挖出来的。
当时挖这条地道的人都被他杀Si了。
知道紧急时刻逃生的秘密地道,那不就不是秘密了吗?
对于过河拆桥这件事,屠承向来最熟悉。
桑年心里急的团团转。
系统估算不超过半个时辰,屠丞相就会带着人马赶到,到时候主角团们就更不好脱身了。
要不,就直接动手吧?
“少爷,属下的弓不在身边,只有一条鞭子怕是…”
屠承不耐烦叶了一声,将桑年推出去:“真是个废物,拿个破鞭子顶什么用?”
“赶紧,去拿了你的弓回来!要是敢逃跑,明天你弟弟的头颅就会挂在城门口!”
桑年攥紧手里鞭子。
“是,属下明白。”
对于来到这里还从未见过一面的弟弟,桑年感触良多。
在以前的世界她没有亲人,但她想保护好这个世界“桑年”的亲人,尽她最大的能力。
【哼!现在还在这威胁我!等主角团彻底抓到他把柄,将他连带着丞相一起掀翻的时候!我一定第一个拍手叫好!】
桑年一边往自己换舞姬衣服的房间赶路,一边在心里泄愤。
方才屠承吩咐的突然,她来不及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只能跟舞姬们一起。
导致弓也暂时先放在了那里。
桑年拿了弓第一时间并不是回去,而是赶去刚才的宴会。
从天而降一位黑衣人拦住了桑年去路。
桑年手放在腰间,握住鞭柄。
“!阁下是?”
黑衣人不说话,只是上下来回打量她。
“你不是屠承的人吗?为何帮那些人。”
屠承雇的杀手均来自不同地方,容洲发现自己这方落于下风,直接cH0U身走了。
他作为杀手只接单,可不是来卖命的,跟那群Si脑筋的不同。
这不,现在就是来给屠承还钱来的。
打不过他不接了还不行吗?
那些人太变态,尤其是那白衣长袍男子,那次机会错过以后,再难以接近他身边。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桑年,认出来她是那笨拙的舞姬,也是最后护着屠承离开的护卫。
“你看错了,我没有。”
桑年可不能承认,这要是被屠承知道,自己至少得被扒一层皮。
【统子,这人谁啊?】
面前遮面黑衣人不说身份,她还有系统这个万能大宝贝!
【他是容洲,宿主。】
系统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有点诧异,怎么剧情里的主角攻找这来了?
“真的吗?我不可能看错,要不我去问问屠承?”
桑年皱眉,回怼他。
“那你呢?怎么也算是榜上前三的容洲,竟然临阵脱逃?”
容洲一愣,他打扮得这么严实,就那么被水灵灵的认出来了?
是他最近又出名了吗?
可那些通缉他的画像,或是传闻都与他真正面容一丝不像啊。
容洲对桑年更感兴趣了。
“你怎么认出来我的?”
“…你别管。”
她自有她的途径。
容洲闪现到她身后,饶是桑年有所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吓。
这么近的距离,他想杀她轻而易举。
怪不得说法师需要被保护呢,这么光明正大跟他一个刺客杀手对打,分分钟被秒杀。
“那我就不管了,将这个还给你家少爷吧,这趟浑水我就不趟了。”
容洲将烫手山芋交给桑年。
可以想象当屠承收到这笔被退回来的佣金会是多么暴怒。
谁让容洲就是这样呢,他不是哪个杀手组织,也不是哪个阵营的。
他就是随自己心意来,想帮谁就帮谁。
这次屠承能找到他来委托,也算是运气。
容洲想看一看那传说中皇帝的贵人才来走一遭。
“你自己…!”
桑年才不要,可她一转身,身后空无一人。
“溜得真快。”
当面给屠承是会被迁怒的,桑年才不傻,随便找了张纸条,写上两字“退还”,放在了屠承书桌上。
至于字迹像不像,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很努力表达潦草了。
做完这些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在外面时间太长一会儿回去不好解释。
桑年赶到宴会,不能以她现在的身份提醒,桑年拿出在书房写的纸条。
看准纵览局势的周清清,朝他扔去。
有东西偷袭,周清清第一反应就是躲开,但看清是纸条,又立马接住。
最近突然出现一位神秘人,总是会给他们情报。
刚开始他们也很警觉,不敢轻易相信。
但每次纸条上面的内容都发生了,对方也始终没有露脸。
仿佛只是单纯帮他们一下。
周清清瞥向纸条扔过来的地方,那里空无一人。
他打开纸条,脸sE剧变。
“兄长,我们得走了,屠丞相来了。”
周清清招呼身边的人,不要恋战,先撤为妙。
确保周清清看到内容,蹲下来躲避视线的桑年才松一口气,赶回屠承身边。
果然,屠承早就等急了。
她刚进去就被一脚踢在肚子上。
“桑年,拿个弓都这么慢?你去做什么了?!”
屠承眼神Y森,如蛇般紧紧盯着桑年。
只要她一露馅就会毫不留情撕碎她。
“属下知错!舞姬休息室一团混乱,属下的弓被衣裙掩埋,翻找了几下。”
桑年不敢抬头,冷汗直冒。
“真是没用的东西,废物一个!”
屠承只是简单骂几句泄火,没有再上手。
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没有桑年。
“单壮呢?”
“还没回来。”
单壮是跟桑年一起守护屠承的护卫。
他身材高大,肌r0U饱满,一拳抡Si几个人都可以。
两人一远一近,配合保护屠承。
可最近他被屠承派出去做任务了,是什么任务桑年无从得知。
因为单壮不太喜欢她,不怎么跟她交流。
“哈,一个两个都是废物!那么简单的任务都拖这么久!”
屠承气的原地乱走,桑年暗自庆幸,要是这里有茶盏或是其他东西,她又要遭殃了。
“外面声音是不是小了?”
屠承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哈哈哈哈!周清清那帮人是不是快Si光了?”
“跟小爷我斗?拿什么斗?小爷我连舅舅屠丞相还没搬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