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宁是在yAn光洒落脸颊的时候醒来的。
身T仍有些发软,四肢被昨晚的余韵染上难以言喻的酸麻。她懒懒地翻了个身,原以为会扑进熟悉的T温里,却只扑了个空。
她怔了一下,伸手m0向枕边,触到的只有冰冷的床单。她往房门外唤着温汐渝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半梦半醒的依恋。
无人应答。
祁聿宁支起身子,心中那点甜蜜的满足在空气中慢慢沉淀转为不安。她下床时脚一软,才发现自己双腿之间还留着些Sh润的痕迹,昨夜的强度几乎超过她所能承受。
可是,昨晚的一切都不见了。
Sh透的床单与散落的衣服,在对方手中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透明指套,甚至那条丝质眼罩也不见踪影。她整个人像被按下暂停键,呆坐在原地。
一旁手机震动一声,跳出讯息。
【宁宁,我刚下高铁,准备搭计程车回去了。你醒了吗?】
祁聿宁瞪着萤幕,一瞬间有点看不懂这句话。她的指尖发颤,没有回讯息,反而把自己包进棉被里,当一只缩头乌gUi。
半小时後,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再过几秒卧室门被推开,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倦意和笑意说道:「我回来了。」
温汐渝放下行李,看到她一脸恍神,关切地问:「怎麽了?没睡饱?」
祁聿宁抿着唇,犹豫半秒,「你刚刚去哪里了?」
「这阵子在南城啊,你不是知道的嘛。」温汐渝笑着,走近轻抚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一口唇角。
祁聿宁呼x1一窒,身T僵y了几秒。
「你昨天晚上不就回来了吗?我们还一起吃饭?一起做??」她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後几乎听不见。
温汐渝微微一愣,然後轻笑起来,r0ur0u她的头:「是太想我了吧?在梦里把我叫回来了?」
梦?可是对方碰触的温度、命令的语气,还有自己哭着ga0cHa0的场景历历在目,真的只是梦吗?
温汐渝看着她迟疑的神情,轻轻抱住她:「小傻瓜,看来还没睡醒啊。」
祁聿宁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场巨大的迷雾里,找不到任何依据。她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温汐渝,还是说她该不该相信自己。
她彷佛能听见心跳在颤抖,嘴唇开合了几次,最後只能僵y地说:「我在开玩笑啦,昨天做了一个超夸张的梦,你变得超坏的。」
「坏?」温汐渝笑得温柔,「我在梦里对你做什麽啦?」
祁聿宁脸颊一红,赶紧摇头:「不说,太羞耻了。」
「真小气。好啦起床洗漱一下,我有买午餐回来喔。」
祁聿宁强迫自己不再回想昨晚的一切,她告诉自己是潜意识渴望更强烈的xa,进而幻想出一个她根本不熟悉的温汐渝。
嗯??还是其实是撞鬼了?说不定真的有什麽东西来过她的房间,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X,都让她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日子,祁聿宁常常在午夜梦回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和温汐渝的音调几乎一模一样,却混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与玩味。而每次醒来时身边的温汐渝总是安稳熟睡,手臂还自然地圈着她。
祁聿宁只能小心翼翼地压下这些荒诞的片段,把它们藏在日常生活的细节里。她变得b以前更依恋温汐渝,就好像只要靠近她就能证明自己没疯,也没被占据过。
有几次祁聿宁甚至会忍不住把自己摆成那晚的姿势,但温汐渝总是温柔地拉她回来,像在呵护一只误入梦魇的小猫。
「怎麽了?腰酸了我们就休息吧?」
祁聿宁只能笑着摇头。
她渴望再次经历那种强烈的失控,渴望被b到极限,但她什麽也不能提,毕竟现实里的温汐渝只会轻轻r0u着她的发丝,低声安慰:「不怕,我在。」
她怕开口了,就连这份温柔也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