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站在会所门前,霓虹灯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导航,确认地址无误后,深吸一口气,没等伸手推门,就有迎宾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
会所大堂比他想象的还要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洒在大理石地面上,几名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向他鞠躬。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昂贵的香水味。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一位妆容精致的女经理迎上前来。
林修远犹豫了一下,从西装内袋掏出那张烫金房卡。
女经理看到卡片的瞬间,眼神微妙地变了变。
“原来是贤少爷的贵客。”她恭敬地双手接过房卡,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专属电梯在这边。”
女经理按下顶层按钮后,退到一旁,电梯上升的过程异常安静,只有轻微的机械运转声。
“1802是我们会所最顶级的套房,”女经理在电梯停下时突然开口,“贤少年特意嘱咐过,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按服务铃。”
电梯门无声滑开,眼前是一条铺着波斯地毯的长廊。
尽头那扇黑檀木大门上,金色的1802数字在壁灯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
林修远站在房门前,房卡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
他想起书引贤办公室里那句“食髓知味”,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就在他准备刷卡时,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门没锁,记得先喝杯酒壮胆。——X」
林修远走进套房的浴室,大理石台面上整齐摆放着一次性灌肠器具,他拆开包装时塑料纸发出轻微的脆响。
水温调到38度——他记得资料上标注的精确数字。
当液体缓缓注入体内时,他咬住下唇,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泛红,睫毛被水汽打湿成簇。
二十分钟后,他跪坐在马桶上,浑身发抖地完成了清洁。
林修远站在浴室的暖光灯下,水流顺着他的肩线滑落。
指尖在发间揉搓出绵密的泡沫时,他想起搜索到的攻略。
湿漉漉的发梢和泛红的耳廓,林修远关掉花洒,水珠顺着睫毛滴落。
他在雾气朦胧的镜子里练习表情:唇角微扬,眼尾下垂,带着三分脆弱七分引诱。
洗手台前的灯光太亮,照出他小腹微微痉挛的弧度。
套上真丝睡袍时,腰带故意系得松散,露出锁骨下方那颗浅褐色的痣。
走出浴室时,床头柜上的威士忌已经醒好了,他拿起酒杯。
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荡漾,旁边压着张烫金便签:
「18年麦卡伦,你值得最好的款待。——X」
第一口威士忌滑过喉咙时,灼热感从胃部直冲太阳穴。
第二口酒喝得太急,呛得他眼角泛红,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浴袍领口,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他喝了两口,就放下了,酒精会让皮肤泛起薄红,但过量会模糊眼神,他需要保持那种清醒的迷离感。
林修远熄灭顶灯,只留一盏壁灯,让暖黄的光线刚好照在床沿。
他侧卧在阴影交界处,确保从门口看过来时,能同时看到睡袍下摆滑落露出的腿线,和握着酒杯的修长手指。
电子锁发出"滴"的轻响时,他故意让酒杯倾斜,琥珀色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在白色床单上,晕开一朵小小的花。
书引贤已经换了身休闲西装,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目光却锁在他沾着酒液的锁骨上。
书引贤突然逼近,手指抹过他锁骨上的酒渍,“本今天只是开胃菜,”
潮湿的触感从颈侧蔓延到耳垂,“但你怎么费劲勾引,”
齿尖轻轻碾过耳骨“我只好却之不恭了。”
书引贤倒了杯酒,坐到了沙发上,拍了拍大腿,西裤面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林修远撑起上半身,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双手指在膝头不耐地叩了两下,又无奈叹了口气。
“过来,趴下。”
真皮沙发随着重量凹陷,发出叹息般的声响。
这动作让林修远有些羞愤,书引贤掀起他的睡袍,露出圆润的屁股,更是羞得不敢抬起头。
书引贤脱下一只手套,丢在旁边的沙发上。
“报数。”
巴掌和指令同时落下时,男人的手掌突然重重落在他臀尖,清脆的声响在套房里炸开。
“唔…你干嘛…”他下意识绷紧腰背,手指攥皱了男人西裤的布料。
林修远屁股火辣辣的疼,疼痛扩散开,感觉麻麻。
难怪那位女士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原来事情出在这儿。
“玩个小游戏,别紧张…”书引贤语看着泛红的耳朵和手掌印,心情意外得不错。
第二下拍打接踵而至,这次力道更甚。
男人手掌突然陷入刚才留下的掌印,在泛红的皮肤上画着圈。
诡异的快感,让林修远下身立了起来,他羞耻得想死。
“我刚才没告诉你吗?”带着腕表的手扳起他下巴,“报数。”
皮带扣清脆的响声里,湿热吐息贴上他颤抖的脊背,“…但我很中意你现在的颤抖。”
林修远数到七时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压下差点溢出的呻吟。
男人用皮带抬起他的下巴,金属扣硌着喉结,“继续。”
“八…呃…”声音在第九下时突然变调,他蜷起脚趾,夹紧双腿。
男人掌心覆上红肿的皮肤摩挲,突然将冰凉的威士忌酒杯按在伤处。
林修远在剧颤中听见皮带落地的闷响,金属表带擦过大腿内侧时激起一片战栗。
男人咬住他后颈,却用最温柔的力道抚摸着巴掌的红痕。
“还不错吧…”书引贤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他咬破的唇角。
“还行…”
林修远虽然不想承认,但刚才确实有爽到,奇也怪哉。
林修远跪在书引贤的腿间,想着教程里的内容。
书引贤拉开裤子拉链,瞬间弹出一个紫红色巨物,涨得发紫,青筋虬结。
林修远一脸整不可置信,脸小小的,鸡大大的,人白白的,鸡儿深红的。
“舌头往下。”书引贤的手指卡在林修远的下领,拇指抵上林修远的唇缝,卡进齿间。
“牙齿收起来。”他的声音很轻,手指按着他的舌面,缓缓向下压。”用舌头,不是用蛮力。”
林修远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腕上,热而急促,嘴唇被迫张得更开。
唾液顺着唇角溢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湿痕。
书引贤松开手,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的胯下。
"舔。”
林修远的舌尖试探地抵上去,动作生涩。
“不对。”
书引贤垂眼看他,当他的动作不够到位时,书引贤便收紧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调整角度。
“用喉咙。”
林修远被迫仰头,喉管收缩的节奏被书引贤的手掌控着,每一次吞咽都带动喉结在对方掌心里滚动。
手掌施加的压力让他无法后退,只能承受着一次次深顶。
涎水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锁骨拉出黏稠的银丝。
书引贤垂眸看着,两人的喘息混在一起。
“继续。”
他松开手,任由林修远呛咳着调整呼吸,却在他刚要退开时又扣住他后脑,再次按下去。
“我让你停了吗?”
每一次深顶,龟头碾过会厌软骨,让喉管微微凸起,激起生理性的痉挛。
林修远的眼球不受控制上翻,视野里只剩下昏暗的灯光。
终于控制不住,白浊溅上定制西裤,林修远被操嘴操射了。
“呃、呕——”
书引贤还在持续撞击,干呕声被撞成断续的响动。
书引贤扣着他后颈的手突然收紧,西装裤下的大腿肌绷出凌厉线条。
“乖…吞下去…”
白浊在喉管冲刷出灼热的轨迹,他吞咽时睫毛乱颤,溅在唇角的几滴被书引贤拇指抹开。
“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