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落日熔金 > 落日熔金 6(吃B/剧情)
    乾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意识模糊间,身体的疲惫与混乱的情绪将他拖入沉睡之中。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水温早已低过体温,开始变得冰冷。窗外的已染上暮色,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浴室,告诉他已是傍晚。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那股粘腻的触感并未消散,他冷着脸,抬手按住了发痛的太阳穴——看来章暮云只是将他丢进浴缸,并未好心帮他做任何善后。

    也是,章暮云怎么可能帮他善后?乾川在心底自嘲,觉得自己可笑。那个畜生不是傅淮音,没有强行占有他已是最大的仁慈。

    他浑身像是散架一般,艰难地爬出浴缸,直起身子的一刻,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热水从花洒里流出,冲刷着身体,乾川才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些。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羞耻与异样感。

    洗了很久,他才裹上浴袍,走出浴室。

    “章暮云。”

    他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回音在诺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孤寂。

    “妈的...”乾川低声骂了句。

    他路过客厅的巨大落地镜,无意间瞥见浴袍未能遮掩的肩膀,上面赫然是一圈发红的齿痕,那是先前章暮云像狗一样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他解开浴袍的腰带,将整个上身露出来,对着镜子查看,胸前的两点肿胀得过于明显,被浴袍粗糙的布料蹭过,传来一阵刺痛。

    乾川愣在原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身上各处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他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

    这些痕迹的始作俑者不见了。

    他像是被当头棒喝,猛地清醒过来,心情却坠入谷底。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背德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失望与自我厌恶交织,他觉得胸口被压得快要透不过气。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用完就丢弃的物件,一个安全套,一件消耗品,可以被随意抛在角落。章暮云的离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的可有可无,刺痛着他仅存的尊严。他咬紧牙关,眼眶发热,愤怒和羞耻令他头脑发昏。

    乾川长叹了口气,转身往客厅走,几乎是砸进沙发里,手指颤抖着摸起茶几上章暮云留下的打火机和半包烟,点燃一支,狠狠吸了一口。随即低头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傅淮音的未接来电,触目惊心。

    最后一条消息静静躺在那里:“今晚的飞机,等我。”简短的文字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刺破了他心底的混沌。

    烟雾缭绕,呛得他咳嗽了几声,却掩不住内心的空虚和失望。窗外的夕阳缓缓西沉,余晖洒在泳池水面上,泛起金子般的光芒,美得刺眼,却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无意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一把钥匙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默许。

    乾川怔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

    这是章暮云留下的。

    他抓起钥匙看了看,立即将它攥紧在手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迅速换了衣服,再次来到这所大房子的门前。

    这一次,他毫不费力地打开了章暮云家的大门。

    傍晚的凉风扑面而来。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傅淮音家的地址。车子启动,窗外的城市灯光飞速掠过,乾川靠在座椅上,紧握着那把钥匙,眼神复杂,像是逃离了一场噩梦,却又像告别了一场虚幻的谎言。内心矛盾得像被撕裂成两半,他在庆幸终于挣脱了章暮云那病态的掌控,却又莫名感到一丝惋惜,仿佛在失去某种还未触及的禁忌温度。

    ///

    傅淮音开了门,目光最先落在那双熟悉的鞋子上,摆在玄关处,像是一道无声的信号。

    他的心猛地一跳,欣喜如潮水般涌上,瞬间冲散了连日的不安。

    光是今日整整一天,乾川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人间蒸发,让他提心吊胆,心神不宁。他了解乾川的脾性,知道他有时候爱闹脾气,而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乐意哄着宠着。

    可他更清楚,乾川就算再怎么赌气,也从不会故意用失联来惩罚他。然而,乾川明明自己回到了他的家里,却没有只言片语。傅淮音的心沉了一下,这沉默很反常,这又让他刚刚放松些许的心情不安起来。

    屋内的灯全暗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透出斑驳的光影,映得客厅冷清寂静。他抬头望去,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抹昏暗的灯光——那是乾川的习惯,睡觉时总会留一盏微弱的夜灯,像是在黑暗中为自己留一处小小的安全感。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径直朝二楼主卧走去,脚步轻而快,却带着急切与隐隐的担忧。他推开虚掩的门,昏黄的夜灯光晕下,乾川的背影隐约可见。

    傅淮音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垂眼凝视床上熟睡的人——穿着傅淮音自己的睡衣,由于两人明显的体型差,宽大的睡衣松垮地罩在娇小的身躯上,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怀里紧抱着傅淮音的枕头,脸颊埋在其中,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娇小的身躯蜷得像只挨饿受冻的猫崽子。

    傅淮音看得眼热,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攥住,揉得发软。他已经整整一个半月没见到乾川,他的宝贝,他的心肝,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像是要把他的一切裹在身上,在这个充满两人独特气息的房间里,一副寻求安全感的模样。

    那股熟悉的、属于乾川的淡淡清香混杂着傅淮音自己的味道,勾起他心底最深的眷恋。他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将他吃了,把他含化了,吞了他的骨血。

    傅淮音喉结滚动,强自压下心头汹涌的情潮,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指背小心翼翼地蹭上乾川的侧脸,久违的柔软触感让他心颤。

    他将碎发从乾川额前挑开,俯身下去,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陷,夜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在晦暗不明的时刻,那道黑影低下身去,轻轻吻在乾川发间。

    床上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喉间溢出一声猫叫般的轻哼,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傅淮音眼光柔得几乎要和夜灯的光一样,融化在这个专属他和乾川的空间里,他在乾川耳边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哄他:“哥哥回来了。”

    乾川似乎困极了,眼睑未曾掀开,只是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洗澡…去...”声音含混,带着睡意中的慵懒。傅淮音低笑出声,轻轻牵起乾川伸出的指尖吻了一下,像是回应他的梦呓。

    可当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乾川手腕上一道刺眼的红痕上时,傅淮音的笑意骤然在唇角凝固。

    那痕迹细而深,像是被什么用力勒过,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感。他眼神微滞,顺着乾川微微敞开的睡衣,瞥见肩头露出的皮肤——那里赫然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齿痕,边缘泛着暗红,仿佛在宣告某种隐秘的挑衅。

    他默不作声地垂眼注视着,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得近乎诡异。

    甚至他眼中都没有透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闪过一瞬幽暗。忽然,像是自嘲般嘴角微微牵动,似笑非笑,在脑海中将这一切拆解重构过千百遍。他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脖颈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像是强压着什么。

    呼吸仍旧沉稳,可他面上细微的抽动却像在无声地撕扯。脖颈上的血管跳动片刻后归于平静,他低下头,轻抵乾川的额头,近乎虔诚。

    像是早已翻看过所有可能的结局,最为不堪的猜测也不过是乾川的背叛,但他可以不在乎——只要乾川知道回来,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睡梦中的乾川隐约听见门扉轻响,恍惚中主卧浴室好像传出细碎的水流声,像远处溪流低语,断续而缥缈。

    他本该惊醒,却未强迫自己挣脱梦境——一缕熟悉的古龙水气味悄然渗入,淡淡地缠绕在他紊乱的梦里。那气息清冽而沉稳,温柔地抚平他惊惶不安的灵魂,将他从混乱的梦魇中拉出。

    他知道那是傅淮音回来了。

    他的不老实的哥哥,像狼渴肉一样总渴着他,却又像狗一样心甘情愿让他用链子拴着。用赎罪和忠诚讨好着,匍匐于他脚下,甘愿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专属他的奴隶。

    天亮的时候,乾川在一个潮热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只觉下身一片淫湿,双腿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制,合不拢,还带着种说不清楚的酥麻。

    于是终于睁开眼,目光迷蒙地投向被褥——被子微微鼓动,里头攒动着一团诡异的生命力,像是藏匿了一只不可名状的鬼。

    开始时,那触感只是点到即止,爱抚他的皮肤,轻得像羽毛,好像一缕找他讨债的魂。

    他屏住呼吸,心跳在床单的摩擦声中不断被放大,隐约察觉有什么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腿根,带着湿润的触感,缓慢而缠绵地游移。

    他上身的睡衣本就宽大,扣子学着解开它们的人一样不干人事,只管让门户大敞着,露出两颗被章暮云玩得烂熟的石榴籽;下身光裸着,贴身的内裤遭了窃,早不知道让被子里钻他的那只鬼偷到哪里去了。

    乾川脚背绷直了,愉快地喘出声来,闭着眼睛,仰着面,手探下去,抓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鬼脑袋。显然被子里那只鬼不老实,刚被乾川探下来勾魂的小手摸了一把脸,就强扣了人细手腕子,挺着下巴嘬人家手指头。用舌头去牵那两根藕带一样的细白指节,裹进口中混搅自己的津液。

    “脏死了...”乾川腻着嗓子嗔了一句,心里是喜欢的,但红着脸要抽手,被子里的大概是在装聋作哑,用牙咬着他指尖一点也不想放人走。

    食指与中指再度被含入,吮吸间故意带出淫靡的水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指节,舌头灵巧地缠绕上去,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触到口腔深处,紧致的喉咙微微收缩,像是要将他吞咽下去。湿润的内壁挤压着,带着一种真空般的吸力。舌尖时而滑出,狡黠地舔过掌心,温热轻佻,勾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啊啊......”这触感让乾川心头一震,脑海中不由浮现自己下身被傅淮音含在嘴里时的感觉——同样的湿热,灵巧紧致,他魂都要被吸出去。

    “吃一下...”乾川挺着腰,自己硬挺的下身在被子里怎么乱甩他看不到,但里头的人知道那是个好玩意儿。他故意去按身下的脑袋,牵引着往自己的硬挺上撞。

    染着哭腔的嗓子全然不顾羞耻,只管放荡地哼吟,想哄人吃自己那根漂亮小鸡巴的时候,什么话都肯说。“傅淮音...吃我一口...”他话音未落,两只手指便被狠狠嘬了一下,随即便被捉了手腕,往腿心上引。

    那两根沾满津液的手指,被那人带着,滑向他早已硬挺的性器。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湿滑的津液与自己的温度交缠,像是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乾川喘息一滞,腿根不由自主地收紧,指节在对方的掌控下,缓慢摩挲着自己的轮廓,每一下都像在撩拨他仅剩的理智,勾得他低吟更急,彻底融化在那人掌心里。

    “不要…我不要自己摸…”乾川娇嗔着,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带着几分撒娇的任性,“你帮我,帮我摸摸…”

    被子里的人沉默不语,似是被乾川的娇吟撩拨得顿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妥协了。一只大手探出,温暖而有力地包裹住乾川的柱身,缓缓撸动了几下。乾川顿时像被点燃,身子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腿根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像是整个人都被那节奏牵引,沉溺在舒爽的浪潮中。

    渐入佳境,乾川感觉那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聚拢,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他喘得更急,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急切,又开始嚷着要傅淮音“吃”。

    “我想射在你嘴里…”他渴求着那湿热的口腔,可被子里的人似乎存了点别的心思,像是带着几分狠厉,又似暗藏赌气的意味,偏不顺他意。拇指猛地按住柱身顶端的小孔,用力堵住,力道不算温柔。

    乾川猝不及防,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一抖,腰身不住地挺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叫,腿根颤抖得几乎失控,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被强行抑制的快感在体内乱撞。

    头昏脑胀间,乾川伸手想掀开被子,要将那躲藏多时的鬼揪出来。可手刚伸出,却被一把握住柱身,像揪小狗尾巴般猛地向上提起,硬生生将他腿间的花穴暴露出来。乾川惊得尖叫一声,手上也顾不得抓挠,看不到被子里的情景,感官也因此被无限放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像是绷紧的弦。

    那强硬的压制与暴露的羞耻如烈焰般席卷,乾川再也按捺不住,腰身猛地挺了几下,像是试图挣脱却又深陷其中。快感终于冲破桎梏,他低吟一声,身体痉挛着到了高潮,精液却不是喷涌而出,而是稀稀拉拉地流淌下来,黏腻地淌过柱身,滴落在腿间,像是被那无情的力道榨取出的最后臣服。乾川喘息着,声音断续而虚弱,像是整个人都被这羞耻的释放拖进了更深的沉沦。

    下一瞬,一口湿热的舔弄猝然落在花穴上。

    像是肉食动物贪婪进食,整个舌头张开了紧贴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从下往上舔了一口,舌尖几乎都要嵌入那柔软的缝隙。乾川喉间迸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音破碎而急促,夹杂着颤抖的呜咽,似哭似吟,无处安放的羞耻与快感冲得他愈发兴奋。

    “啊…!傅淮音…太、太刺激了…”他的嗓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带着几分难耐的乞怜,语不成调,“别…别这样舔…我受不了…”

    乾川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腿根痉挛得几乎失控,显然有些受不住这过于刺激的侵袭。埋头在他双腿间的脑袋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察觉了乾川的难耐,舌头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一个富有经验的掠食者,暂缓了猎捕的节奏。

    攻势缓了许多,舌尖不再急切地掠夺,而是变得轻柔,缓缓地滑过花穴的边缘,带出低低的湿润水声,像是给乾川一丝喘息的空间,却又不完全放过他,依然撩拨着那脆弱的神经。

    舌尖再次覆上化学,绕着外围柔软地打转,带出轻微的湿润水声,像是春雨滴落在花瓣上的低语。乾川喉不断溢出轻哼,舒服得像被微风拂过,身体微微一颤,却还带着几分克制,腿根不自觉地放松,沉浸在浅浅的快感中。

    那舌头却不满足于浅尝,待乾川重新适应后,便缓缓含住一片花瓣,湿热地裹住。舌尖轻卷,慢条斯理地吮吸,带出黏腻的啧啧声。乾川的哼吟渐高,带着几分娇软,“嗯…舒服…”声音里多了丝急促,腰身微微扭动,像在迎合又像在逃避。舌头转而含住另一片花瓣,轮流舔弄,轻重交错,像是故意挑逗,每一下都让乾川的呼吸乱了节拍,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吟。

    乾川的身体像是被那节奏引导着,几乎是被蛊惑了一般,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颤栗,像是被无形的细针轻轻刺过。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脑海中却闪过一抹暗影——越过章暮云的肩膀,他的视线被泳池中如鬼魅般的蓝色幽光纠缠,水面折射的波纹如利刃般刺痛双目。被章暮云含着舌头攫住呼吸,他分明在背德的深渊中,感受到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愉悦。

    乾川喉间的呻吟多了几分哽咽。

    他宁愿沉溺在傅淮音温柔的掠夺中,让自己彻底沦陷,好忘却他隐秘的背叛。

    身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走神,舌头的动作微微一缓,给他片刻喘息。湿热的呼吸轻喷在腿间,亲吻柔缓地落在他的腿根。一双大手攀上他纤细的腰肢,拇指带着安抚的温度,缓缓揉捏着胯骨的突起,以温柔的掌控将他重新拉回那熟悉而令人安心的笼罩之中。

    “......怎么不说话?”乾川哑着嗓子问。

    那人没有应声,只猛地掀开被子,露出那张些许久违的脸。

    卧室的窗帘未拉开,傅淮音的身形在晨光中显得更加修长有力,肩宽腰窄,线条如雕刻般流畅,透着一股带着情欲的压迫感。他在被子里埋头太久,脸色微红,发丝凌乱,沾着些许汗意。

    乾川的目光落到傅淮音脸上,心头猛地一跳,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羞涩。许久未见,这张脸依旧让他心动,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脸颊泛起薄红,眼神闪躲,像是怕被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穿心底的慌乱。

    傅淮音双臂撑在乾川耳畔,肌肉紧绷,线条如蛰伏的猎豹般充满力量。他垂下眼帘凝视乾川,喉结滚动,低头轻蹭身下人的侧颈,唇齿间带出温热的气息,摩挲着,无声地宣誓占有。

    乾川被他剐蹭得痒意难耐,歪了头,伸手攀附上傅淮音后背,将人拉近自己。傅淮音顺势趴在乾川身上,薄唇带着刚舔过花穴的湿意,扬起下巴索吻。乾川本能地一缩,似乎有些抗拒自己留在对方唇上的味道,鼻尖皱了皱,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唔”。

    傅淮音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只将唇停在咫尺,不动作,只是垂眼静静看着。眼底的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千百种情绪,仿佛他渴求的只不过是这一刻的亲密,只要乾川还躺在他身下,他便能将一切暗影吞下。

    乾川被那目光烫得心慌,犹豫片刻,试探着凑上前,轻轻啄了傅淮音的唇一下,像蜻蜓点水,带着羞怯的试探。见他没有退开,胆子大了些,细细密密地捧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啄吻起来,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明显地情动起来。

    傅淮音呼吸渐乱,乾川很少这样主动,他思绪被眼前人略显羞涩的亲吻占有,情动更难按捺。乾川则愈发大胆地缠上傅淮音的唇,舌尖小心地探入,化作一场深情而炽热的拥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像是将所有未说出口的心事都融进了这缠绵的触碰。

    一吻未完,乾川却已经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微微夹住。傅淮音看在眼里。一只大手往下探去,把持住膝盖,无言地朝两边掰开。

    “啊…”乾川闷着嗓子哼了一声,手捂着嘴,眼神迷离地凝视傅淮音在他面前缓缓直起身子。

    傅淮音从他身上撑起,紧绷的腹肌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他被傅淮音单手托起臀部,动作温柔却不容他反抗。随后,傅淮音劲瘦的狼腰卡进乾川双腿间,他立即感受到傅淮音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如铁铸的棍子,沉甸甸地抵在乾川臀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无声的侵略,烫得乾川呼吸一滞,脸颊的红晕更深。

    傅淮音低着头,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乾川下身那一片好风光,大手扣住人的腿根,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乾川心头一颤,这动作像是又给他的快感点了一把火,腿间那还未平息的湿热被再次被撩拨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顺着傅淮音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吟,身上细汗像蒙了一层春雨,彻底陷入傅淮音这无声的征服,几乎要融化在对方掌心。

    “怎么不说话呀,傅淮音...”他膝弯挂在傅淮音强壮的大腿两侧,虚虚地用脚尖往傅淮音后背踢了一下,开口时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光知道吃,不知道谢谢我?”

    傅淮音依旧沉默,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像是被那娇嗔撩拨,却故意不回应。

    他双手发力,托起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碗清水,或者端着一块糖糕,将乾川整个人从床榻上抬起,直至那花穴近在咫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拇指轻轻动了动,滑过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处轻轻摩挲,带出细微的战栗。乾川的呼吸一滞,撒娇的笑意尚未散去,身体却已不自觉地绷紧。温热的气息从傅淮音唇间溢出,喷洒在乾川腿间,将他心底的羞涩与期待层层剥开。

    乾川的腰身微微一扭,喉咙里挤出不满的呻吟,可落在傅淮音耳朵里,却像是在试探和迎合。

    忽而,舌尖精准地移向那颗敏感的豆子,轻轻一触。乾川猛地一抖,叫了一声,“啊——!”带着羞耻的颤音,他的指尖胡乱抓挠,却因臀部被托离床铺,触不到任何依托,只能徒劳地在空舞。

    那舌头却不放过,绕着豆子打转,时而轻舔,时而重压,啧啧的水声从轻柔的亲吻转为浓重的缠绵,像是故意在乾川耳边放大,撩拨他仅剩的理智。乾川的腿根痉挛着,喘息急促,语无伦次地呢喃:“别…这太、太刺激了…”

    舌头顺着敏感的轨迹下滑,探入那紧致的缝隙,湿热地摩挲着,试探着花间的秘境。乾川的呻吟变得更急,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脑子也开始不清醒,“傅…我…受不了...”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像是被那舌尖牵引,热流在小腹聚拢。

    舌尖却更进一步,猛地钻入花穴,湿润而灵巧地挤进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溪流冲刷着隐秘的河床。乾川猛地挺身,尖叫化作哽咽,双手胡乱抓上傅淮音的手臂,抓挠出几道花枝似的红痕。他的心跳乱了节奏,脑海中那隐秘的背叛如暗影掠过,又被这温柔的触碰压下。

    傅淮音目光微抬,捕捉到乾川在他手里细微的颤栗,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满足。他的呼吸粗沉,喷洒在乾川腿间,像是无声的蛊惑。

    舌尖终于向前,缓缓挤入花穴深处,湿润而灵巧地探索。傅淮音的手指扣紧了乾川的腰,力道逐渐加重,灵巧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的节奏,深浅交错地进出,带出的水声愈发清晰,像是暴雨初至,拍打着脆弱的花瓣。

    乾川彻底失控,身体剧烈颤抖,喉间迸出连绵的哭吟:“我不行了…”一股热流猛地涌出,淫液如潮水般淌下,湿透了腿间,他的意识像是被那无尽的节奏吞噬,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沦。“啊...求你…哥...哥哥…”

    傅淮音原本无意使坏,舌头的节奏本是温柔的试探,带着几分克制。可乾川那声“哥哥”,软得像化开的蜜,带着平日里罕见的娇怯,宛如一簇火星,猝不及防地点燃了傅淮音心底的暗火。

    乾川向来吝于叫他“哥哥”,那称呼在他嘴里总是裹着倔强的抗拒,珍稀而矜贵。可此刻,他被快感逼得神志迷离,防线尽毁,嘴里吐出的尽是淫靡的荤话,像是魂魄都被抽走,只剩本能的渴求在低吟。

    “再、再深一点…”乾川喘着气,声音断续而颤抖,带着羞耻却又抑制不住的放荡,“我…我要你…舔得我更湿…”他的腿根痉挛着,试图合拢却被傅淮音的大手牢牢掰开,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挺送,像是将自己彻底献祭。

    他的嗓音愈发娇媚,语无伦次地呢喃:“把我…把我弄得一塌糊涂…求你…让我在你嘴里化了…”他顿了顿,哭腔更重:“别停…我要…我要你吃得我什么都不剩…”每句荤话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赤裸的渴求,像是将所有的羞耻与理智抛诸脑后,只求傅淮音将他推向更深的沉沦。

    傅淮音的眼神骤暗,指尖扣紧乾川的腰,喉结剧烈滚动,像是被这淫靡的乞求彻底点燃,再无半点退路。

    这一下舔弄如烈焰燎原,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腿根痉挛般抖动,双手死死攥住傅淮音双臂,指节泛白。热流再也遏制不住,瞬时从花穴中挤出一泡淫液,湿热地淌下,像是彻底臣服于凶猛的侵袭。

    他喘息着,断续呢喃:“我…我不行了…”声音细碎,像是魂魄都被那一下吸走,散落在无边的快感里。

    傅淮音的下巴被那股热流沾湿,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滑过喉结,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淌至他紧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湿光。他却毫不介意,双手稳稳托着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祭品,低下头,将那些花液饮下。

    舌尖轻卷,带着近乎虔诚的贪婪,咽下每一滴湿热的痕迹,喉结滚动间,透出一股淫靡的满足,像是以这种方式将乾川的臣服彻底收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