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教堂庄重的钟声,唱诗班的曲调婉转悠扬,营造出和谐圣洁的氛围。
在日光照射不到的教堂后院,鲜有人迹的角落,身着贵族学院制服的优等生,正忐忑又兴奋地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性体验。
鲜红小巧的舌尖在发育完全的雄性器官上肆意探索着纹路,优等生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身着神职人员制服的漂亮少年。那漂亮少年正如痴如醉地顺着柱体上怒张的血管舔舐。
“别再舔了…”
极致的舒爽让他心生出一种灵魂都要被吞噬掉的恐惧。这是一场背德的、隐秘的偷食禁果的游戏。
喉结滚动,喉管涨大,呕吐反应过后从喉咙深处拖拽出的粘液…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单方面引导着。主导的一方看上去乖顺无辜,卖力讨好,跪在地上等待迎接被拉下神坛的天使,堕落在如同地狱般炽热的喉舌之间。
“不要忍耐,尽管射出来,我会全部好好接住的。”
跪在两腿间的人出声安抚着,察觉到上方的优等生渐入佳境,临近忍耐的极限。虽然喉咙被体量可观的柱体捅得发肿,只能发出色情又嘶哑的声音,但语气却是柔情似水。
“你的嗓子…没事吗?”
那时候的章幕云只不过是个第一次开荤的崽子,用了所有良心同那个人做爱,真心实意心疼对方,只担心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插进人家嘴里,把人脑子捅出来。
“这里,啊——”跪在章暮云两腿间的漂亮少年张了口,将鲜红小巧的舌头微微探出,懒洋洋地仰首,眯着眼,手指点着自己的舌尖,“是你的飞机杯,也是你的喉咙小穴,用坏了也没关系…”
他说着边伸手去抓握那根又硬又翘的鸡巴,想把那根东西重新引导回自己的唇舌之间。“再肏进来嘛…”
“可你嘴角破了...”章幕云的拇指沾上了那人下巴上挂着的津液,轻轻用指腹划过泛红的伤口,喘着粗气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控制不好力道,算了吧…”
“心疼我啊?”那人边说,手顺着膝弯向上摸,顺着笔直纤长的腿摸到章幕云的腰臀位置,狠狠掐了一把,“那就换一个洞啊。”
“哪…什么?”
章幕云装作听不明白,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他的欲望。为掩饰羞怯,他将手背搭在嘴上,背过脸去,下体却在随着喘息上下跳动。因为兴奋而高翘起来的鸡巴,弹跳似的撞击到结实的腹肌上,又重重落下拍打在身下那张囿于情欲的脸上,连带着忍耐许久流出的透明液体,拉扯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初次插入后的高潮来得野蛮又狼狈。
章幕云甚至还来不及仔细感受性交的美妙,就忍不住向后仰着修长的脖颈,颤抖着射进紧致包裹自己的温暖甬道深处。他与那漂亮少年对面抱着,因为觉得过快“缴械”而丢脸,把人抱得更紧,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因为性高潮而涨红的面庞。
他垂首将脸埋进对方单薄的肩颈,边吻边吸,像小兽一样细密地啃咬对方脖颈上滑嫩的皮肤。那人喉咙里溢出放荡又快活的喘息,激得章暮云下体阵阵发疼。
他舒服得想哭,舒服得头皮发麻,射精的快感沿着腰椎直往天灵盖上爬,那人温热的甬道紧实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内里的温热液体好像无休无止的潮水一般拉着他不断往下沉,他觉得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处男鸡巴跳得好凶…”怀里人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故意收紧后穴将章幕云夹得更紧。
章幕云难耐地吐出一口粗气,有些不悦地抬起脸来,瞪着眼前人说:“我现在不是了。”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处男。”
漂亮少年将含过几把的嘴凑上去,拉开了下颚线清晰的下巴,将自己舌头送进了优等生微张的双唇之间。章幕云脸上现出了一瞬的迟疑,似乎有些抗拒那人带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气味。但同那人舌尖相触的一秒,他便如同一个干渴了许久的人一般,伸手扣住那人的后脑勺,将人按进自己胸前深深吸吮对方口中津液。
漂亮少年腿上用力,慢慢撑起上身,意图从那粗长的鸡巴上下来。快要拔出来的时候,又故作惋惜地说:“还以为可以玩久一点呢?弟弟,你好像不太行啊。”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章暮云闻声猛地抬头,强行将自己与那人的嘴唇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别生气嘛~”章幕云的下巴被那人柔若无骨的手指撩拨着,这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可以再硬起来吧,这次要好好表现。”
说着捧着章暮云的脸,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与他再次唇齿交缠在一起。
射过一次的下体很快又重新变得硬挺、涨大,坐在章幕云身上的少年没能从那根鸡巴脱身。他被压着肩膀重重地按着坐了回去,体内的东西凶猛地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令他恐惧又兴奋,尖叫着射脏了章幕云笔挺的学生制服。
当甬道里的精液终于多到溢出,挂不住滴到地面上的时候,那个如同魅魔一样引诱章幕云一步步堕落的漂亮男孩咯咯笑起来。
“来,手给我,把手放在这里。”
他拉起章幕云的双手,引导其将十指放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就像一位温柔的老师一样循循善诱,“你不想变得更舒服吗?”
“对,来,掐住我的脖子。”
“用力,呃,对…”
“想象你恨我,甚至想要杀死我。”
章幕云在粗重的喘息中踌躇不定,只能死盯着紧抓在手里逐渐发红发烫的柔软皮肤。他感到心底最为隐秘变态,阴暗无法见光的欲望正被唤醒。
他弯下身子,鼻尖与身下人轻轻相抵,声音低哑地微微颤抖着说:“我不恨你…”
身下人扭动、娇喘、媚眼如丝,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魅魔一样笑着:“我知道...你爱死我了。”
有种东西在章幕云心中苏醒,并永远地改变了。
“很爽对吧,我知道你很舒服…咳呃…操得好深…嗯?是想用你又烫又硬的处男鸡巴让我怀孕吗?”
性交过程中一直沉默寡言的人终于开口了。望着身下喘息不止,沉迷在性欲之中忘乎所以的漂亮脸蛋,章幕云突然觉得胸腔里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你在别人床上也会说这些话吗。”
身下人并不回答,只抬起纤细的手腕抚摸着章幕云汗津津的脸庞,自顾自地说:“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帅…”
他偏头躲开了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又像只狗一样用下巴把人的脸摆正了,狠狠啃咬那人的嘴唇,完了又蹭着对方嘴唇有些别扭地问:“顾辛鸿,你就不能只和我做吗?”
“啊…”顾辛鸿浑身颤抖,媚眼如丝地望着章幕云汗津津的脸,“可我讨厌被束缚呢。”
“虽然你的处男鸡巴又粗又硬,但我…啊!轻点!不要突然…太快了,不,不要那么深…章幕云你?你怎么…轻点!啊!嗯…”
“束缚?”章幕云血管暴起的手臂伸下去,把顾辛鸿的下巴捏住了,强迫他直视自己的双眼,“你招惹错人了。”
……
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章幕云睁开眼睛,平静地看向床边那张一声不吭的脸——前川正用一种恨不得乘人睡着时痛下杀手的眼神瞪着自己。
“擅自跑进我房间,想...”章暮云嗓音带着些刚醒来时的低哑,他顿了顿,没把后半句说完。他本想戏弄这个外甥,吓唬他一句“想挨操吗”。话到嘴边,他意识自己并没在开玩笑。视线下移,露骨地盯着前川腿间的某个位置,随后又懒洋洋地移开了。
“想干什么?”章暮云改口问。
前川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的茶几上,拿起桌上的昂贵香烟,擦了火机点上。章暮云也不催他开口,只是勾着嘴角,靠坐在床头,双手抱头,眼睛跟着前川动,一副欣赏美景的姿态。
他睡觉时习惯裸露上身,此时坐在床上,上身整个暴露出来。一副宽阔的肩骨轮廓分明,骨节粗壮,充满力量感。他的身材锻炼得恰到好处,强壮却不显笨重,肌肉线条漂亮,腹肌连同人鱼线被下身的睡裤边沿遮挡看不完全,但足以吸引眼球。
前川点了烟,松松地叼在唇边,走过去将房间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了。
“真喜欢开窗子。”章暮云哼笑一声。前川愣了几秒,突然听懂了其中的调侃意味,脸“刷”一下就烫起来。他忍着不发火,心想不要搭理那个没皮没脸的疯子,免得让对方更来劲,干脆装听不懂。
他站在落地窗边抽了两口烟,明显感受到身后床上那个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前川忍不住了,转身回到床边,一屁股坐在章暮云床沿上。章暮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露愠喏色的人,仍然没说话。随后前川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朝着章暮云脸上吐去。
“怎么样,这回还廉价吗?”前川抬着下巴,语气中带点挑衅。
章暮云终于动了。他将手放下来,靠近前川,腹肌因为用力而收紧。没等前川反应过来,指尖夹着的那半截烟就被章暮云修长的手指接了过去。他看着章暮云将烟蒂放到嘴上,吸入,心跳突然有些快。
“说吧,到底想干什么?”章暮云稍微逼近些,一条腿曲起,刚好可以支撑手肘,让他指尖夹着的烟头不至于烫到面前的人。前川感受到对方带来的压迫感,这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既不是恐惧,也不是厌恶,反而有些诡异地兴奋。前川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我要用我的底牌了。”
“哦,你还没放弃啊。”章暮云垂眼看着前川微微颤抖的长睫毛,“说来听听。”
“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你···你应该也不想让章女士知道我刚到你家那天遇到的那个人吧?”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章暮云回想了一下,不太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左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他那天会带那个人回来,纯粹是因为那个人笑起来的时候,让他想起“那个人”罢了。
“如果我拒绝呢?”章暮云拉回了思绪,懒洋洋地开口问。
“那我会把那天看到的事情,还有那晚电话里听到的···都告诉章女士。”
“很遗憾,她大概不会关心的我私人生活。”章暮云吐出一口烟来,“看来你手里没有什么好牌啊。”他边说着,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到前川方才拿烟的茶几边,将手里的烟蒂熄在烟灰缸里。
前川背对着他,仍然坐在床沿,背上的脊椎骨微微突出。章暮云看不到前川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个男孩身形单薄,看上去弱不经风,大概挨不住几顿操的。
“她和我爸爸结婚那天,在教堂后院发生的事...”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她也不关心吗?”
前川声音有些颤抖,事实上,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章暮云说得没错,他手上并没有什么好筹码,主动提及这件事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他说完这话以后,迟迟不敢去看身后章幕云的反应,提心吊胆地关注着哪怕是对方的一丝呼吸声。
但他没有办法,毕竟他并不想一直和章暮云待在一个屋子里。
章暮云是危险的,神秘的,令他感到羞耻的。关于所有章暮云的回忆,都像宽阔海面上的巨大漩涡,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拉回那个笼罩在落日余辉中的午后黄昏——如熔化的金子般闪耀的汗液挂在章暮云的背部的薄肌上。所有关于性的启蒙,执念与欲望,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将如同鬼魅一般笼罩在前川心头。
身后的章幕云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动静。
前川慌了神,在此之前,他没做过和人讨价还价这种事,更别说本来就不是一桩好买卖。前川等不来章暮云的回应,几乎是立刻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外走去,想要落荒而逃。
“我饿了,先下去吃点东西。”
几乎是在他刚刚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后方伸了过来。
“嗯——?!”
在前川叫出声之前,一只大手已紧紧捂住他的口鼻,以惊人的力量将他向后拖去。他瞬间明白过来,奋力挣扎,猛地挣脱了章暮云的束缚。他惊魂未定,抬头去看章暮云。他完全没想到章暮云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几乎是被吓得腿软,往后退了一步,瘫坐在地上。
章暮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前川,沉默不语。前川本能地抬头望去,却在对上那阴鸷眼神的瞬间,被盯得冷汗直冒。
“你……你别过来,别碰我!”前川惊恐地喊出声。
章暮云却像变了个人,毫不动容,沉着脸径直走到前川面前。前川话音未落,就被章暮云揪住衣领,猛地从地上提了起来。力量悬殊太大,前川双腿发软,根本无力反抗。
章暮云像提小鸡般将人拎起,见前川抖得像只落水猫崽子,冷笑一声,稳住他,换手掐住前川后颈,拖向卧室。
“你要干什么!章暮云!”
前川被掐着脖子,踉踉跄跄地被拖进卧室,还未回过神,就被猛地推上章暮云的床。他一头栽进去,满脸满身瞬间被章暮云的气味包围。巨大的冲击让他有些眩晕,正要爬起逃跑,却感到脚踝被身后的疯子一把抓住。
章暮云猛地将人拖到身下,一条腿跪上床沿,强硬地用膝盖挤进前川双腿间。前川一惊,尖叫出声,本能地伸手去挡。章暮云顿了一瞬,终冷着脸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对我做什么!”前川双腿乱蹬,拼命想从章暮云的压迫下挣脱,无奈对方早已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裤子,要脱身除非当场脱下裤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章暮云弯下腰,发狠一样盯着前川的眼睛说。他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在腰带扣上一拨,另一手一抽,利落地将腰带解下。前川仍在拼命挣扎,章暮云却像彻底失控,阴沉着脸,将皮带往前川腿上一套,猛力一拉,两三下就把他的双腿捆得死紧,毫无挣脱的可能。
“我!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出来的!我道歉!”前川情急之下扯着嗓子喊道。
“我不会告诉章女士的,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任何人的!章暮云!你听我说!”
“章暮云!”
“舅舅!”
章暮云终于在听到了这两个字时,像是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顿了顿,直起身,目光落在床上满脸通红的前川——挣扎间,前川雪白的胸口从睡衣中露出,在深灰色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就像一片掉在泥土里的花瓣般突兀。
他冷笑一声,手握皮带猛地一拽,将前川的双腿拉到自己胯间,直到前川上半身被他大腿卡住才停下。他弯下腰,虎口轻抚上前川雪白的脖子,摩挲片刻后,骤然收紧。“是什么值得你做到这个程度,不惜激怒我也要从这个房子里出去,待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章暮云凝视身下的前川,后者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问题,只挣扎着张大了口奋力呼吸,姣好的面容因窒息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缓缓收紧手指,前川开始咳嗽,挣扎着抱住他结实的手臂,宛如溺水者紧抓住一块浮木。
“嗯…呃…”
前川难以置信,在这诡异的情境下,下身竟起了反应。他低哼出声,察觉某个隐秘处开始湿润。
章暮云嘴角微勾,对此他早已驾轻就熟。拜那个人所赐,他如今精通种种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技巧。他的手法不会让人感到死亡的恐惧,只会让人沉溺于性窒息的快感。一旦尝试,便会上瘾。
章暮云垂眼盯着前川因窒息而微微后翻的眼珠,怔怔地想着,身下这张脸与那人太过相似,沉迷快感的神情更是如出一辙。顾辛鸿感觉到舒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章暮云望着前川的脸,出神地想着,如果当时顾辛鸿没有离开......
手上的力量逐渐随着思绪加重,这是那个人喜欢的力道。
皮肤上泛起的红晕,喉咙处轻微的颤动,还有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复杂情绪——抗拒、沉沦,或是某种更深层的渴望。章暮云知道,力道不仅是手的动作,更是思绪的延伸。他的手指会在某个瞬间停顿,像是给对方留一丝喘息的空间,但紧接着,又会以更深的情感加重分量,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刻进对方的灵魂。
前川下身已硬得发胀,但仅是硬着,单靠章暮云带来的窒息快感不足以让他释放。章暮云分明在故意把控力道,每当他濒临临界点,章暮云便松开手,呼吸的本能立刻压下他下身的快感。如此反复两三次,前川脑子已经开始发昏。
章暮云注视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神,见他似有沉溺的趋势,骤然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他俯身下去,在前川耳边低语:“害怕?还是喜欢?”
前川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指了指腿上的皮带:“帮我…解开…”
章暮云闻言,目光一沉,缓缓俯下身,他凑近前川,气息拂过对方耳廓,低沉地问:“能听话吗?”
前川像是被困在某种混沌的情绪中,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脸上仍残留着未褪的潮红,显出几分无措与顺从。章暮云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躺在床上的前川,慢条斯理地解开捆住他双腿的皮带。
然而,就在皮带松开的刹那,身后的人猛地扑上来,狠狠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